梅映雪倒在華天行懷裏笑道:“這還差不多,很有安全感,小哥哥,我就跟着你了,很有安全感,你說我媽要是真的殺了我你咋辦?”
華天行笑道:“殺就殺了呗,留着也是個禍害,還不如早點殺了好,留着也沒什麽用,你說是不是?”
“我的媽呀,你說什麽,我擰死你,你再說我沒用一個我看看來?”梅映雪老眼盯着華天行問。
“哎喲,姐啊,這個小飯桶可不能殺,留着她還能裝點飯菜什麽的。”滿屋子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一頓飯在歡聲和笑語中結束了,吃完飯高寒又拉着華天行在院子裏學習拳術,還真是孜孜不倦,學得非常認真,一絲不苟,華天行也是教的仔細。
夜晚回來華天行去了給梅映雪針完灸就指點高寒五心向天打坐練習吐納之法,一月下來,梅映雪的病情已經恢複到了沒得病之前,還真年輕了不少,一看就如十七八的年紀一般,梅映雪心情特别的好,每天拿着鏡子自戀了起來,有時候也來到外邊看着高寒和華天行對練,整個院内的草坪都被二人踏成了一塊練武場子。
這日梅映雪在家再也呆不住了,也到了上學的時間了,再不上學學習可真的跟不上了,隻好和華天行說道:“小哥哥,我今天要上學了,你在家好好陪着高寒姐姐練武,可不許想别的,回來我是要檢查的?”
華天行看着梅映雪:“檢查什麽?”
梅映雪拉着華天行看了一眼高寒說道:“我告訴你,悄悄告訴你。”
華天行看着梅映雪,之見梅映雪摟着華天行的脖子,嘴貼近華天行的耳朵說道:“不許對高姐姐有非分之想,波。”的一聲在華天行的臉上親了一下:“你是我的知不知道?”
梅映雪說完似笑非笑的拿起雙肩包飛快地走出了家門,扭回頭看了高寒一眼說道:“小哥哥是我的,我走了,晚上見,拜拜!”
華天行一見梅映雪走出家門急忙對高寒說道:“快點,我們趕快收拾一下東西?”
高寒看着華天行問道:“收拾東西,收拾什麽東西。收拾東西幹嘛?”
華天行笑道:“好回雲海啊,在這裏這個小丫頭老是纏着我,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好麻煩,一個把持不住在出點什麽事,這一生可把臉丢大發了,丢不起人不是。”
高寒看着華天行心中暗暗尋思“這個華天行是越來越深沉了,還真不是個池中之物啊,平時看起來是嘻嘻哈哈,從上次怒打嚴部長的兒子開始就已經彰顯出與衆不同,總是心中有數,還真是個雷厲風行之人,與高層相交不卑不亢,還真是個不擇不扣的好男人。”
高寒看着華天行在收拾東西愣在那裏想着心事,華天行收拾完了東西從房間裏走出來看着高寒還站在那裏問道:“想什麽那,不想走了?”
高寒猛地回過神來笑道:“我也沒什麽東西收拾的,來的時候就穿這一身衣服,把随身東西裝在包裏就可以走了,你不和夫人打聲招呼麽?”
華天行笑道:“昨天都打完招呼了,我姐今天有事,回不來,是九五城内開高級會議,我們隻好自己走了,你看這兩張飛機票都買好了?”
高寒看着華天行突然從口袋拿出了兩張飛機票,笑道:“原來你早有準備,你個臭小子。”
“咦,你也學會了叫我臭小子,告訴你,我可是你師傅啊,對師傅要有禮貌,要尊敬知不知道,回去我得好好給你上一課,,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在小雨家呆這麽長時間,就隻有此刻高寒才和華天行二人獨處一室,高寒内心說不出的松快,平時在屋子裏都有梅映雪一雙眼睛在随時監視自己,很是難受,隻有此刻好像才找回了自己,聽了華天行老氣橫秋的話笑道:“好啊,到飛機上你再給我上課吧,我倒想聽聽你這個老夫子還有什麽高論。”
高寒一邊說着話一邊把吧提包拎了起來:“走吧?”
華天行想了一想又坐回寫字台前看着高寒:“我的給小妹留幾句話。”
說着話從抽屜裏拿出一張便簽,想了一下寫道“梅花飛舞映雪寒,行色匆匆留便箋。風花雪月不足取,留意學海乘風帆。”
高寒看了心中一動笑道:“你的文采真的不錯,還真是提筆立就千言,下筆一揮而就,不過這可沒寫完啊,怎麽不在填寫幾句?”
華天行笑道:“讓她看出我知道她在想什麽就夠了,禁止她再糾纏我,要是讓我姐知道還以爲我在勾引小妹豈不是丢人了,這麽寫豈不是一箭雙雕,你說在寫幾句是什麽,寫什麽?”
高寒想了想說道:“要想斷絕一個人對你的思念,關鍵是要對方心死才能永絕後患?”
華天行聽了高寒的話提筆又在便箋上接着寫道:“閉門思過重坐關,闖蕩天下非從前。宦海非我天行意,望妹學成走平關。”
下邊寫道小哥哥華天行留筆本年月日。
高寒笑道:“寫的很好,還真沒想到,你的文筆還這麽好!”
華天行想了一想,伸手把便箋撕了下來揣在口袋了,又在便箋上寫道:“姐:小妹的病,在繼續吃兩服藥,就可以停了,完好如如,幸不辱命,我和高寒走了,後會有期,再見,小弟華天行留字。
華天行看着高寒說道:“這多省事,還說那些幹嘛,我隻要回去不理小妹豈不是萬事大吉了,一旦要是我姐看到我給小妹留的字會很傷心的,你說呢?”
高寒點了點頭,微微有點失望,臉上可沒表現出來,笑道:“還是你想得周到,還真是心細如發,我們走麽?”
華天行點了點頭和高寒辭别了傭人,坐着早已在門前等候的車向着機場而去。
二人下了飛機,古院長的司機早已等在了停車場,将華天行和高寒接回了雲海市,在雲海的金壁輝酒店古院長早已擺好了酒菜等着華天行的回歸,酒店大門外,夢芙蓉早已站在大門前等候,夢芙蓉一見華天行的汽車到了,急忙走過來,一見華天行走出了汽車,一個飛身就撲了過來,雙手吊着華天行的脖子撒着嬌道:“天行哥,你可回來了,想死我了,就在那裏樂不思蜀了是不是,一點也不想我,太不像話了!”
高寒看着夢芙蓉的樣子心内很是不爽,暗想:“這哪有半點淑女的樣子,太瘋狂了,簡直就是妖孽!”
華天行也不好說什麽,急忙說道:“你媽也來了,咋來這麽多人啊?”
夢芙蓉急忙松手,回頭一看,那裏有半個醫院的人,看着華天行嬌嗔道:“就能胡說八道,一點也不想我,哼!”
高寒笑着說道:“是天行吓唬你呢,哈哈哈!”
一行人說着話來到了包間,隻見包間内坐着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高老等幾個醫院最高層領導和醫學專家黃桂石等,衆人一看華天行進來都站了起來十分熱情的打着招呼,華天行和衆人各自打着招呼說道:“哎喲,我說各位,這麽熱情小子我可有點受寵若驚啊,實在是不好意思,多謝了!”
衆人坐下副院長原山笑道:“一去就是半年,我們倒是沒什麽想你的,就是那些患者可不幹了,一來就找你,說我們醫院淨騙人弄個神醫做幌子,虛晃一槍人沒了,你說我們怎麽交代啊?”
高老笑道:“這都是你惹的禍,你自己來收拾殘局吧,我們可管不了,嘻嘻嘻、、、”
黃桂石笑道:“我還沒拜師呢,你可不能丢了,這要是還沒拜師就把師傅丢了這也太丢人了吧,啊,你們說是不是?”
衆人你一句她一句說個沒完,這時候服務生端進了酒菜,古院長笑道:“你個臭小子,你看大家對你的期望多大,這次回來可得煞下心,給我坐住了,好多患者還等着你呢?”
華天行笑道:“我這人老是坐不住,還能老在醫院做一輩子醫生啊,這樣吧,明天我就把我所會的東西都傳給大家,這樣少了我就可以了,大就都會多好,你們說是不是?”
古院長看着華天行問道:“你不做醫生你要幹什麽,記住,有我在這裏,你那都走不了,再說了,人民醫院的梁院長,到處在找你算賬呢,你看着辦吧?”
華天行笑道:“他是紅斑狼瘡,也就是皮膚癌,我說他還不信,是不是這半年發展得很快吧,再不就他可真的要死了,是不是?”
大家都都把目光看向了古院長,古院長看着大家:“你們都看我幹嘛,是這臭小子當初看了梁院長一眼就說他是得了紅斑狼瘡,當時梁院長還差點和這臭小子吵了起來,說天行是詛咒他,現在隻幾個月的時間人倒在醫院裏住院了,滿頭的頭發都幾乎掉光了,你說他能不着急麽,都急死了,就等着天行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