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說道:“映雪,快點吃飯,不要多管閑事,人家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關你什麽事,來,小弟,爲了你的醫術,我們再喝一杯,大家邊喝酒邊吃飯,小雨看着華天行問道:“小弟,你說我媽身上能是子彈麽?”
華天行嚴肅的說道:“我敢肯定那是一顆子彈,不是子彈也是玻璃的,我還肯定那是槍打進去的,你說是不是子彈?”
衆人都沉默了,梅韶剛看着華天行問道:“你說這肯定要做手術麽,不做行不行?”
華天行說道:“不做也行,隻是老人家會咳嗉到生命結束爲止,會一直遭罪,睡覺也會不斷的咳嗉,壽命不會太長的,而且身體越來越彎曲,最後就會弓到一起去了,你們要是不做我也沒辦法?”
小雨說道:“會不會有危險做手術?”
華天行笑着搖了搖頭:“這隻是個小手術,我會親自做的,假設那些人做的話,他們心裏沒底,一定做不好的,那可能會導至大出血,因爲他們看不見那東西在哪裏?”
高寒可領教過華天行的手段,那天在大禮堂隻是十幾分鍾,就做完了一台大手術,可是令人十分的震撼,高寒在過後也想了一下,自信自己也能做好,那可是最少也得兩個小時,沒有兩個小時是完不成的,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不覺把眼睛看了看華天行,把那天在大禮堂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衆人聽了都是感到精神緊張,華天行看着衆人笑道:“都怎麽了,就那麽點小事,把肚子切開,把鐵球拿出來,再縫上,不就完了嗎,還大驚小怪的,喝酒啊,做不做手術還是我姐說的算,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喝酒?”
“隻要你有把握,那一定要做的,省的我媽糟了一輩子的罪,到了晚年還叫她繼續遭罪我可不幹,小弟你說什麽時候做就什麽時候做,一切都聽你的?”
小雨的父親看了華天行一眼說道:“這要是讓你小子說對了,那是子彈的話,我看那些什麽專家,什麽中醫泰鬥都沒臉在吃飯了,還什麽泰鬥,我看就是一幫子飯桶才對,你說是不是小子?”
華天行看着老爺子笑道:“那就叫豆腐筲,泔水桶子,哈哈哈!”
衆人正在議論忽然聽得大廳中吵鬧聲音傳了過來,因爲這裏隻是個四合院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所以聽的非常清楚,隻聽得剛才吵鬧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你以爲你是誰,怎麽,你以爲他的官職大是不是,我爸還是部長呢,怎麽就趕不上他們啊,我勸你趕快把天字号屋子的人趕走,把屋子騰出來,要不别怪我就不客氣了?”
梅映雪走過去悄悄地把門拉開一條縫往外看,隻見那男子身後還跟着五六個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各個挺着筆直的身材,年齡不大,看來都是退伍的軍人,一各個身上散發着殺氣在那裏磨拳檫掌的,隻等那叫嚣的男子一聲令下,随時都會撲到天字号房間清理人的樣子。
梅映雪關上了房門對着梅韶剛說道:“爸,那幾個人要把我們清理出去,馬上就要過來了?”
原來這個開酒店的人也是九五成内一個不願透露名字的高官旳公子開的,在九五成内一跺腳也是有聲音的,尋常的人他還就沒當回事,可今天這個人他也是有點招架不住,因爲這今天的人可是八大部裏邊雖然靠後的,但也是部長級别的人,所以也就隻好低聲下氣的說道:“嚴公子,這都是手下人沒長眼睛,對不起,我們在馬上給你準備一桌,你看如何?”
這嚴公子看着人家都說小話了,想了一下說道:“那也行,不過那得把那屋子騰出來,那可是天字第一号,我們必須在那個屋子,要不你就免談了?”
這個開酒店的公子也是個脾氣爆燥之人,聽了嚴公子的話,冷笑了一聲:“老子還就不信了,今天你說什麽都不好使,别給臉不要臉,你父親也就是個衛生的部長,我還就不在呼了,這酒店是我的,我稀罕招待誰就招待誰,今兒個就不招待你,你想怎樣,我擎着就是了?”
這個嚴公子今天找的人可是關系着自己父親的前途,哪裏能讓這個茬,也不說話,回首看了身後的幾個一眼:“那就别客氣了,動手?”
這幾個随從可不會客氣,看着酒店的老闆就上去拳打腳踢,沒幾下,就把酒店的老闆打倒在地,嚴公子然後說道:“把那個天字号的人給老子清理出去,出事我擎着?”
那幾個人哪管這些,向着華天行的房間走了過去,剛來到了門前,一腳就把門給踢開了。
被打的老闆也就是三十幾歲的樣子,哪裏受過這個從地上爬起連忙喊道:“來人,來人,給我狠狠的打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
這時從後進的院子裏飛快地跑出幾個男子,一個個都是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練過,都是部隊的特種兵的樣子,這幾個人随着那清理天字号房間的人就追了過去。
梅韶鋼看着自己的門被人踢開,站了起來,看着這幾個人說道:“幹什麽,誰讓你們來鬧事的,真還就是無法無天了,膽子可真不小啊?”
這幾個人一看,立即站住雙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卻也沒敢動手,這時候大門外邊嚴部長幾個人說說笑笑的走了進來,一看這架勢嚴部長問道:“這是怎麽了,好像還要打架?”
那個被打的人喝道:“還等什麽,你們沒見我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嗎,還等什麽?”
這幾個虎背熊腰的人可不管那些,把打老闆的人乒乒乓乓的就給打倒了,回手就是一頓拳腳隻把嚴公子踢出了門外,這嚴公子被人家幾下就打倒了,嚴部長可不願意了,大喝道:“住手,簡直是無法無天了,誰都敢打,知不知這是我的兒子,你們也敢打?”
這家的老闆一看是嚴部長,一手捂着腦袋說道:“你就是嚴部長是吧,你縱湧你的兒子,不問青紅皂白砸我的飯店,還把我打倒,你看看我頭上的血,這都是你兒子幹的好事,這件事我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你有實力是吧,我還就不信了?”
嚴公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喝道:“你今天要不把天字号的人給老子清出去,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告訴你,今天的飯老子還就坐在這裏坐定了,來人,那天字号的人都給我攆出去?”
梅韶剛這時走了出來,笑道:“這嚴大公子的口氣還真是不小啊,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清理我的,來吧?”
這時滿屋子的人都愣住了,這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包括酒店的老闆也不知道在屋子裏邊吃飯的人是誰,這下都傻眼了,嚴部長本來是想找人去梅韶剛那裏疏通關系的,這沒想到不但關系沒疏通反而還堵上了,這下更麻煩了,不覺渾身冷汗直冒,急忙走過來看着梅韶剛滿臉堆笑說道:“不知道将軍在這裏吃飯,都是犬子無知,你看着還打擾了将軍用餐,實在是不好意思,還希望将軍不要介意才好啊,改天我請将軍,賠禮道歉?”
梅韶剛笑道道:“不知是嚴部長的公子和嚴大部長駕到,還真是不好意思!”
那個被打的老闆看着嚴部長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剛才不是也喊把天字号的人清理出去麽,人都出來了,你怎麽不清理了,你倒是清理啊?”
高寒和華天行這時都看見了嚴書,一臉鄙夷,嚴書滿眼都是怨毒的目光,看着華天行和高寒一聲不吱,隻是默默的看着。
嚴部長看了了這個老闆的話笑道:“這位公子,你就别添亂了,藥費我出,誤工費我也出,總之,是小兒造出的一切費用在下包了,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在這裏給你道歉了?”
梅韶剛也不再說話,轉身回到了天字号的房間,看着小雨笑道:“怎麽樣,我說這頓飯是别人定的吧?”
小雨看着梅韶剛說道:“看來這個嚴部長的吃相很是難看,這吃的可都是絕品,這要花多少錢,錢哪來的,我看可得好好地查上一查,這要不是貪污受賄的話?”
梅韶剛笑道:“有人會查他,你放心吧。”
小雨接着說道:“他的兒子還想給小高施加壓力,想着用嚴部長的官職去壓小高,讓小高嫁給他的兒子,你說這叫什麽幹部,國家都像這樣的幹部,國将不國啊?”
梅韶剛看着小雨問道:“哪個小高,你認識?”
小雨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你身邊的小高呗,還有誰?”
梅韶剛一聽,把手在桌子上一拍“啪”“還反了他了,還搶了得了,你放心,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給你做主,我倒要是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