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笑道:“那隻是五禽戲,要用上了荊轲的殺人術,那嚴書早死了,還什麽隻斷了兩根肋骨,這小子我一見了就生氣,仗勢欺人,仗着自己父親是個什麽衛生部長,就可以橫沖直撞的,一看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下次我看他在嘚瑟的話,我非在打斷他兩根肋骨好好地教訓教訓他,叫他知道尊老愛幼,叫他知道什麽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哼!”
幾個人聊着天卻不知道在隔着幾張桌子對過還坐着四五個人,一直在窺視着華天行這一桌子,不時的探頭探腦向着華天行他們幾個看着,有時候還指指點點的,華天行他們并不知道。
華天行越說越生氣,高寒問道:“天行,你說我多長時間能學會那五禽戲?”
華天行笑道:“隻是招式有個十天八天就行了,要是積蓄内力可就說不準了,我是從小大約五歲的時候我爺爺就教我,大約在十五六歲,是十六歲才有氣感,到了十九歲的時候才能用氣感探讨病竈,這内力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積蓄起來的,再說到了飛針刺穴,以氣禦針我更是練了多少年,也可以說是不但枯燥寂寞而且還挨了多少揍才學成了,晚上我爺爺不讓睡覺,讓我摸他身上的穴位,隻要摸錯了,就是一頓雞毛撣子,有時候打得我是遍體鱗傷,我媽媽老是抱着我哭,不讓我學了,那次我媽媽抱着我跪在爺爺腳下哀求我爺爺,說能不能輕點打,可是爺爺連我媽也打了一頓,從那以後媽媽在也不敢說了,最讓我生氣的是,我爺爺把我打壞了,幾天又把我給治好了,我就再好好壞壞中渡過了我的童年!”
高寒問道:“那現在你爺爺在哪了?”
華天行笑道:“還是不說了吧,反正我也找不到他們了,也不知道生死,我是睡了一覺,當我醒來的時候他們就都不在了,一個也找不到了,我就被楊團長找來當了兵,一直到現在我連我家在什麽地方住,還有誰都沒有半點印象了,現在我就是一個孤兒,說起來還是挺難受的,不說了吧?”
趙紫月正聽得出神,想着聽華天行說下去,因爲華天行那天在她家裏已經說了一半沒說完,正想繼續聽下去,突然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咦,尼瑪的,在這裏窮白話什麽,這幾個女子可是天姿國色吧,這***也太牛逼了,喂,這吃飯沒地,不如我們拼一桌好不好,這頓飯錢老子出了?”
華天行擡頭看着說話的男子,男子身後還站着四個人,華天行扭頭看了看隻見還有還幾張桌子空着沒人坐,知道這又是找事的,華天行笑道:“那邊還有空桌,你們還是到那邊去吧,我們這裏已經很擠了,再說我們也不你歡迎你們和我們在一起吃飯,走吧,别沒事找事了?”
高寒冷着一張臉看着這幾個人說道:“滾蛋,誰願意和你們這樣的無賴在一起,再不走我打110了?”
夢芙蓉更是剛聽到華天行講到有趣的地方,還沒聽夠,看着這幾個人攪局,立即站了起來喝道:“服務員,把你們經理叫來,把這幾個無賴趕走,幹嘛在這裏不讓人家吃清閑?”
夢芙蓉這樣一叫喚,所有大廳裏的吃客都站了起來向這夢芙蓉看了過來,隻見開始說話的男子嬉笑着看着夢芙蓉,伸手在夢芙蓉的下颚摸了一把笑道:“這長得可真水靈,怎麽,今晚上就陪老子一晚上,老子不會虧待你們幾個的,跟着這小子有什麽出息,你們看看,他一副窮酸樣吧?”
那男子話音一落隻聽得“啪”的一聲,那男子早被夢芙蓉一記大嘴巴子煽在臉上,隻聽得夢芙蓉罵道:“流氓,真是找死!”
被打的男子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臉,嬉皮笑臉看着夢芙蓉說道:“還真尼瑪的的幸福啊,能讓美人摸摸臉也是前生修來的福啊,哈哈哈。”
身後跟來的幾個人哄笑了起來:“跟着我們老大不會虧待你們幾個的,今晚上一定叫你們感到就一個字,爽!”
幾個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這時樓上下來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戴着一副眼鏡的男人,身後領着幾個保镖似的人走了下來喊道:“誰,幹嘛在這裏鬧事,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都給老子滾蛋?”
那個被夢芙蓉打的男子扭頭看着眼鏡男“尼瑪的,說誰呢?”
眼睛男一擡頭愣住了,立刻滿臉笑容的說道:“不知是老闆内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到底是什麽人在這裏不識擡舉,怎麽回事?”
眼鏡男子變了臉色看着華天行這桌子上幾個人:“你們能在這吃就吃不吃就滾蛋,不要再這裏鬧事。”
眼鏡男子看到了華天行桌子上幾個女子就什麽都明白了,但是還不敢得罪這個鬧事的人,因爲這鬧事的人就是這個金壁輝老闆張恒的妻弟耿振彪,是個欺行霸市的混子,更是個色鬼,到是和在義診的時候企圖鬧事的半條街是朋友,本來耿振彪是不敢在這裏鬧事的,因爲張恒出門把這裏交給耿振彪代管幾天,這幾天耿振彪就不可一世的嚣張起來,他本來也沒想鬧事,但是一看華天行這桌子上的三個大美女就立即起了色心,不能自拔的走過來想調戲一下過過瘾,當看到了趙紫月就色膽包天不管不顧了,沒想到挨了夢芙蓉狠狠的一記大嘴巴子,如何能咽下這口氣,想着表現點紳士風度,在抱得美人歸,看着眼鏡男不再說話,轉頭看着夢芙蓉笑道:“怎麽樣,打我可不能白打了吧,怎麽也得和老子熱乎熱乎一晚上吧?”
華天行早就怒火中燒了,聽着耿振彪的話笑着說道:“哦,是該熱乎熱乎了。”
華天行随手拿起一盤剛上來的,也不知是什麽魚,随手向着耿振彪臉上扣去“噗”笑道:“怎麽樣熱乎不熱乎,這回肯定是熱乎了吧?”
華天行話音一落,退後一步,擡起大腳向着耿振彪的肚子上踹去:“竈房熱乎吧!”
那耿振彪被華天行一腳踹飛,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筝直飛了出去,嚎叫着直摔在一張吃飯的桌子下邊,直吓的那張桌子吃飯的人驚叫着跳起身子躲到了一邊上。
這時候那眼鏡男立即驚叫了起來,揮舞着雙手,大叫一聲:“這還反了,都給我上,把這小子給老子往死裏打,我還就不信了,這麽多人還打不死他,上,給我上?”
眼鏡男指揮着耿振彪身後的幾個混子,和自己從樓上帶下的四五個人也向着華天行撲去,華天行這時候不退,反而迎了上去,見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二十四五歲的男子長得非常強壯,看着華天行一步步踏了過來,兩眼一股不怒自威的眼色,身上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殺氣喝道:“都給我退下?”
正向華天行撲來的幾個混子,被華天行幾腳踢飛,不是腿斷就是胳臂斷的,倒在地上哀嚎,慘叫。還有幾個還沒等撲到華天行身邊,聽到那男子的威吓,立時都站住了雙腳,回頭看着黑衣男子,逐漸的往後退去。
這個黑衣男子叫做馬林,本就是特種兵,在部隊爲了一點小事發生了争執,不小心把一個戰士打殘了,所以提前退伍,回來後被張恒看重,拉到身邊在金壁輝做了保安,平時少言寡語,身手确實不錯,這張恒本來出門是要帶他走,因馬林家裏有點事就沒去上,這馬林本來也看不上耿振彪,無耐老闆不在,也不能看着老闆的妻弟被打,等老闆回來也不好看,也隻好出面了,想把他們攆走,及至看到了華天行随便幾腳就把那幾個混子踢得腿斷胳臂斷的飛了出去,心想這人的身手很不錯,說不定就是個技擊高手,忍不住手癢走向了華天行,不覺渾身露出了一股殺氣彌漫在空間。
華天行看着這黑衣男子,也覺出不同來,遂也把内息提了起來,看着一步步走過來的黑衣男子,及至看着黑衣男子馬林兩眼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華天行看着男子說道:“看來又是個善惡不分,黑白不辨的混蛋!”
黑衣男子看着華天行冷冷的道:“我并非是爲被你打的人報仇來的,而是看到你的技擊水平很高,不免手癢,想要領教一下閣下的功夫、”
“還不是一樣,要領教不需在這裏,隻要是在這時候動手,還是幫狗搶屎來的,你上吧?”華天行冷冷的眼色看着黑衣男子馬林,隻聽得馬林說道:“随你怎麽想,手底下看真章吧!”
馬林說着就向華天行就沖了過來,華天行看着黑衣男子向自己沖來,仍然兩腳不丁不八站着,,隻是兩眼隻盯着馬林,屋内所有的人此刻都一聲不發,靠着牆邊站着看熱鬧,趙紫月突然喊道:“天行小心了!”
三個女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眼睛都一動不動的看着華天行和這個穿着黑衣服的男子馬林,眼見着馬林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華天行的臉,華天行還是一動不動站在那裏,兩眼看着馬林,好像是被馬林吓傻了一般,及至馬林的拳頭已經砸向了華天行的臉,三個女子都驚叫了一聲:“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馬林拳頭砸在華天行的臉上還有兩公分的時候,華天行動了,隻是把臉一側,躲過馬林緻命的一拳,左腳撤步,讓過了馬林身體,轉身在沖過的馬林後背上就是一掌,口中喝道:“滾吧!”
隻見馬林一個狗搶屎,撞倒了三四張桌子,一頭拱在一張桌子底下“嘩啦啦,噗嗤”一聲響,馬林趴在地上,随即翻身一個鯉魚打挺又站了起來,看着華天行抱拳說道:“佩服,謝謝手下留情,改天倒出時間,我還會在請教的,再見,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