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這三人已經走到了華天行的診桌前,華天行一臉笑意的問道:“怎麽樣,是不是懷孕了?”隻見那男子手裏拿着檢測單一把扔在了華天行的臉上:“你自己看吧,你真是個大騙子!”
滿屋子中的人聽了這男子的話,頓時鴉雀無聲,都在靜靜的等待着下文,台上的古院長和原遠山二人聽了這話都是腦袋嗡的一聲都坐在了椅子上,一言不發,古院長伸手檫了一把汗水喃喃自語:“你個臭小子,真是被你害了!”
這時候隻聽得那男的看着整個禮堂的人大聲說道:“大家聽到了麽,這個所謂的神醫就是個大騙子,我媳婦根本就沒懷孕,他卻連脈都沒把一下就在這裏胡言亂語,整個軍總醫院都是在騙人的,大家不要再上當了!”
整個禮堂内頓時人聲鼎沸,哄聲震得滿大廳嗡嗡直響,大呼上當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時候華天行手拿化驗單子再仔細的觀看,口中不斷的喃喃自語:“不可能啊,這明明是懷孕了,怎麽就化驗不出來呢,是不是在作弊了?”
谷院長和原遠山坐在主席台上臉色鐵青,隻聽得古院長在喃喃自語:“這下可糟了,這個臭小子可真是害人不淺呐!”
突聽得原遠山說道:“不可能,是不是出現什麽岔頭了,再說高寒哪去了,怎麽到現在也不見人影呢,你剛才不是告訴她跟着去了麽?”
古院長随即站了起來:“是啊,高大夫哪去了,這個死丫頭太不像話了,這邊火都上房子了,她卻不見了人影,回去我就讓她停職反省,關他禁閉,哼!”
華天行手拿化驗單據反複的看着,上邊确實沒有懷孕的字樣,也沒有妊娠反映的一個字,華天行眼睛看着這王姓女子問道:“請問女士,你貴姓啊?”
這女子看着華天行把嘴一撇,頭一扭根本不理華天行的話,男子冷哼一聲一字一句惡狠狠的說道:“怎麽,你是不是不想滾出軍總醫院,更不想去掃大街吧,哈哈哈,我有本事讓你去掃大街,你放心吧!”
隻見華天行看着女子兩眼一動不動,自言自語:“不對啊,她确實懷孕了,怎麽能化驗不出來呢,對了,可能剛懷孕一個月,設備也化驗不出來吧?”
華天行看着這一對夫妻的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再看看滿大廳的群情湧動,激情直指自己是個大騙子,華天行左右看了看隻見左側牆壁上挂着一面鏡子,也不說話直接走過去把鏡子摘下來返身走回把鏡子立在了診桌上一立,對着滿大廳的人說道:“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聽一聽我這個騙子的診斷,給我五分鍾時間讓我這個大騙子說兩句話?”
古院長正全神貫注的看着華天行,滿臉的汗水已經淌流了,渾身已被汗水濕透了衣服,隻見原遠山突然扯了扯谷院長的衣服向偏門上撇了撇嘴,古院長看着原遠山的動作也向偏門上看去,隻見高寒站在偏門後邊看着古院長滿臉的笑容,左手拿着單據,右手高舉伸出了兩根手指在搖晃着,一臉嘚瑟的在嬉笑着看着二人,古院長再也呆不住了,急忙站起身子向着偏門跑去,來到了高寒的身前罵道:“你個死丫頭幹什麽去了,你看着大廳已經是群情湧動,恨不得把那個臭小子吃了,你還站在這裏笑,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化驗單上到底懷沒懷孕,快說,死丫頭,都急死我了?”
古院長也不等高寒說話,伸手一把奪過高寒手裏的化驗單子向上看了起來,慢慢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伸手檫了一把汗:“吓死我了,這要是診斷錯了我們軍總醫院可徹地的完了,被那臭小子坑到他姥姥家了,這個臭小子,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他,非讓他蹲一個月的小号,送他上軍事法庭去,好好管管這個賭徒,賭棍、、、”
高寒看着古院長嬉笑着說道:“人家也沒做錯什麽,再說院長能舍得麽?”
古院長看了一眼高寒,手拿化驗單子使勁瞪了高寒一眼正想在罵高寒一頓出氣,隻聽得大廳内華天行說道:“大家都因爲我們軍總醫院是錯用了我這個騙子來騙人的,我拿着這面鏡子就是要說明一個問題,大家看看,這位女士站在我面前,她長得滿臉非常白淨,沒有一點班點,可大家仔細看一看,一個姑娘滿臉光潔,毫無瑕疵的臉上爲什麽在皮下長上了妊娠斑點,這是顯而易見的,這位女士,你自己走過來看一看,這要是沒懷孕連鬼都不信,假設沒有化驗出這位女士有妊娠反應的話,我就敢斷定人民醫院的設備有問題,或者是化驗人員根本就不是專業人員,也不懂專業知識,我就可以挑戰他們的設備是陳舊的,醫務人員的素質值得懷疑了。”
谷院長和高寒站在偏門後邊聽了華天行慷慨激昂的演說二人激動的的忍不住把兩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看着華天行。
這時那夫妻二人也忍不住走向鏡子前,女子仔細地看着鏡子中的自己,果然自己光潔的臉上隐隐長出了蝴蝶妊辰斑,雖然非常的隐暗,不仔細絕對看不出來,在說來的時候自己還輕描淡抹的化了妝,自己也忍不住的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了,不覺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可化驗結果是沒懷孕呢?”
滿大廳的人都靜靜地看着這對夫妻和華天行,隻聽得那男子看着華天行喝道:“化驗結果都說沒懷孕,你還在這裏妖言惑衆,我看你這大街是掃定了,你不要在這裏詭辯了,他就是個騙子。”
那五十多歲的男子看着華天行伸出了手說道:“我說華神醫,我赢了一萬塊錢,請你兌現吧?”
華天行看着男子笑道:“我輸了就一定會兌現,你先不要着急,稍候片刻。”
華天行對着那女子問道:“我再問你一遍,這位女士貴姓,你能把你的姓氏告訴這滿大廳的觀衆麽?”
女子看着華天行說道:“請問華神醫,我姓什麽叫什麽,好像和這張化驗單子沒有什麽關系吧,你沒看準病情和在這裏胡言亂語,就想賴這張化驗單子是假的是不是,告訴你,這張單子是我親自取來的,它是不會錯的,你就是個騙子!”
華天行手拿化驗單子看着這夫妻二人笑道:“來的時候我記得你丈夫好像說你叫什麽飛燕,可這張單子上寫的叫做張長華,三十九歲,你的年齡好像沒這麽大吧,你頂多就是三十歲的年齡,二十二歲結婚到現在是正好三十歲,八年沒有懷上,不能連名字都改了吧,我讓你化驗妊娠反應,你拿的是一張三十九歲的妊娠化驗單子,這張三十九歲的化驗單子雖然化驗的也是妊娠反應沒懷孕,可你的化驗單子在哪了?大家都看到了這張單子是剛剛這男子摔在我臉上的,總不能爲了打擊軍總醫院弄個假單子在這糊弄這滿屋子好幾百患者吧,我不知道是誰讓你這麽幹的,你們二人得了多少錢,但我就知道我是個醫生,醫者仁心不需要糊弄患者來換取診費的,說說,你們這張假化驗單子是哪弄來的?”
那男子一把從華天行手裏拿過化驗單子看着上邊的患者名字果然是寫着張長華,女,三十九歲。
這時隻聽得王飛燕看着華天行喝道:“實話告訴你吧,我爸爸是市公安局王局長,我丈夫家是雲海房地産公司的董事長,不會爲了那點錢被人利用吧,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侮辱我們,告訴你、、、”
話還沒說完,那男子伸手拉住了王飛燕問道:“飛燕,先别說話,這上邊的确是寫着張長華,三十九歲,你是不是拿錯了化驗單子?”
女子王飛燕一愣,伸手接過化驗單子看了看化驗單子上邊果然寫着張長華,女,三十九歲,符号标出了沒有妊娠反應,雖然他們看不懂,但名字肯定是錯了,王飛燕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會啊,是我親自取來的,你也看到了,我當時還問了一句懷沒懷孕,那個化驗人說‘沒有’還很不耐煩的樣子?”
這時候滿屋子的人都轟了起來“這不是陷害人麽?”
“這是人民醫院搞的鬼。”
“這麽大的醫院也搞鬼作假騙人!”
“這不是擺明了陷害華神醫麽?”
主席台上的梁院長可坐不住了,站起身子大喊了起來:“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