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新市長兩眼瞪的像個雞蛋:“他是怎麽看出來的,我們市内有這樣的醫生真是我們雲海的驕傲,也是你們總院的驕傲,太厲害了!”
梁院長可有點傻了,聽了華天行的話更是心如五味瓶打翻一樣,暗思“這不完了麽,他說我是得了紅斑狼瘡,這不就是皮膚癌症麽?”想到這裏不覺得渾身是汗,不覺得頭上發麻,發癢,及至伸手去想摸摸,卻又沒了感覺,這時隻見台下白光連閃,閃光燈和相機的咔嚓聲連綿不斷,都在給華天行拍照有的記者直接就采訪問道:“華專家,你根據什麽說病人胃内有個鐵球?”
“華神醫,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華專家你不是中醫麽,怎麽又看西醫了?”
這時隻聽到華天行笑道:“完事再和大家說,病人馬上得手術了,快擡上床來?”
幾個護士七手八腳把病人擡上了床放好,華天行看着闫一刀笑道:“這回可要看闫一刀的了,這回我也能好好欣賞一下闫老師的風采了?”
闫一刀看着華天行非常得意的笑道:“還得等一等?”
華天行問道:“等什麽,闫老師不會是嫌這裏人太少,還是太吵,再等幾分鍾人可真的就死了?”
“華專家是什麽意思,你不會不知道這最起碼還得有個水片吧,要不你知道從哪裏下刀最好,最安全,要不你來手術,我給你打下手如何?”闫一刀立即将了華天行一軍。
華天行看着闫一刀說道:“這個不需要拍出的水片,我給你在病人肚皮上畫一道就可以了,在等這個人真的就死了?”
闫一刀看着華天行遲疑的問道:“你知道在什麽地方?”
華天行走過去,在病人的心口下邊三寸處用食指輕輕的一劃:“就這麽長的刀口,就在這裏下刀,鐵球子就在這個位置,錯了我負責,你隻管動手,錯不了,等水片出來最快還得半小時,這個病人閻王可就領走了?”
闫一刀看着華天行:“就是你說的全對,這病人家屬還沒簽字,出了事誰負責,我可負不了責任,你不會說你負責吧?”
“你要是再等的話就是你在殺人了,見死不救這可不是一個醫生該說的話?”華天行生氣了看着闫一刀說。
這闫一刀做了一輩子的醫生,在手術台上也是幾乎活了一生,對這樣的手術也可以說輕車熟路,小菜一碟,不過今天的風頭都讓華天行占了,似乎很是不甘心,說道:“這個光憑你說,沒有科學依據的事我是不會幹的,要做你做,我可不敢做,這一沒有片子,二沒有家屬簽字,這要是人死了誰負責,我可不敢負這個責任,誰敢負責誰做,要不你來做,我給你當助手都可以?”
華天行聽了闫一刀的話,擡頭看着主席台,在看着眼前所有看的看病者,把心一橫又激起了自己無所謂的雄心,對着台下的觀衆問道:“我在這裏向所有的求醫者問一句話:“能不能見死不救?”
沒想到台下幾百人,所有的人都大喊起來:“不能,不能,我們給你作證,我們給你作證華神醫。”
華天行看着闫一刀說道:“闫老師,這回行了吧,雲海市所有的老百姓都是你的證人,你還害怕麽?”
闫一刀還是遲疑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拍出的片子,我沒有依據,你是神醫,我甯可給你打下手,還是你動手吧?”
華天行看着闫一刀笑了笑:“準備手術,我來動手,快?”
本來這裏所有的醫療器具一應俱全,說到就到了,華天行向着台上古院長看了一眼,隻見古院長向着華天行點了點頭,微笑着露出一縷贊許的目光以示鼓勵,内心卻是怅然若有所失,古院長這麽長時間還沒看見過華天行給什麽人動過手術,沒看見過,更不知道他會不會,心内忐忑不已,兩眼直直的盯着華天行,扭頭看着身後的秘書悄悄的說着什麽,隻見秘書點了點頭轉身就走。
再說華天行看着闫一刀:“麻醉師,注射?”
隻見一個麻醉師走過來給病人打了一針局部麻醉說道:“這是局部麻醉,要等兩分鍾才能生效?”
華天行點了點頭,看着身邊的助手推着小車,車上放着各式手術刀具站在身邊,華天行笑道:“準備得很挺全麽,很好。”
在扭頭一看外科博士高寒一臉的微笑站在對過看着華天行笑道:“華專家,我和闫老師都來看着你的刀術,我來看看你的刀術和闫老師的刀術差多少,我可是來做裁判的?”
華天行笑道:“見笑了,謝謝高博士親臨指導,來,麻煩給我把手套戴上,馬上動手,把這個病人大卸八塊,哈哈哈!”
高寒也不說話,隻是微微一笑照着華天行的話給華天行戴手套,在戴手套的過程悄悄地問道:“你西醫行不行,要不你指揮我來做?”
原來古院長怕闫一刀看華天行的笑話,再說也不知道華天行的西醫和手術行不行,怕他應付不來,所以叫過秘書悄悄地把高寒請了過來想方設法暗助華天行
台上的古院長聽了華天行的話皺着眉頭輕輕地罵道:“臭小子,什麽時候了還在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開玩笑!”
華天行聽了高寒的話,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
闫一刀聽了華天行的話很是不舒服,心中暗想:“這小子到底是人還是鬼,沒有片子,随手一畫就說鐵球子在那裏,是不是在胡言亂語,一會病人死了看你怎麽說,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再看看病人已經是在叨氣,監診的儀器表示着生命指數在逐漸下降了,監視員不斷地再報着生命心跳的指數
闫一刀心中想着,隻見高博士給華天行帶好了手套,華天行看着高博士笑道:“我執刀,你帶上手術手套一會給我封口沒問題吧?”
高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闫一刀,再看看華天行,隻見華天行一臉真誠,眼神滿是信任,也不好拒絕,隻好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整個禮堂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華天行和高寒身上,屋内靜的吓人,主席台上的人更是把眼睛瞪的像雞蛋一樣的看着華天行等待着看這驚心動魄的一幕。
華天行和高寒這二人一唱一合竟然把個号稱雲海第一刀的闫一刀瞥到了九霄雲外了。說話之間,隻見華天行操起手術刀子在病人的心口就是一刀,刀下皮開,心血立時噴射出來,華天行随手拿起銀針在心口兩側随手插了兩根銀針,鮮血不在外噴,高寒很長眼色,立即拿起棉球擦拭幹淨噴出的鮮血,隻見華天行伸出兩根手指直接伸進了刀口,片刻笑道:“好家夥,這個病人還真的下了一個鐵雞蛋!”
說話之間,隻見華天行中指和食指在刀口裏邊夾出個鐵球子來,把鐵球子放在盛放的方形托盤子裏邊,隻聽得“噹”的一聲響,滿屋子的人都驚呼了出來,隻聽的華天行說道:“沒有一斤也有七八兩,這個老家夥還真是作死啊,這也咬不動啊,快處理幹淨了,封口?”
隻見高寒的手法還真是出手幹淨利落,幾層肉皮的縫合,在高寒手中靈巧的有條不紊的進行着。這時候隻聽的生命指數看護大夫報道:“指數快到零了。”
屋内所有的人聽了都驚呼:“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完了完了、、、”
隻見華天行手拿銀針喊道:“想死,沒那麽容易!”
隻見華天行手拿銀針在病人的前胸插入一根,再後退幾步有兩米之距,手撚銀針口中念叨:“吊元神,鎖命門,銀針行處木逢春,陰陽平衡調水火,起死回生才是真、、、”
華天行念一句飛出一根銀針,每念一句就見銀光一閃,隻聽得“嗤”的一聲,每根銀針都是斜斜插在了病人的前胸,隻一會功夫那病人的前胸就插了十三根針,高寒聽着華天行每念一句就停了一下,華天行就插了一根銀針,華天行飛完針,高寒也縫合完畢了,二人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剛縫合完畢,這時聽得看儀器大夫喊道:“生命指數到零了,病人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