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笑道:“我說的是我們醫院的中醫科,我剛才說的不對麽,我剛才說的是針對我們中醫科的手法,不是針對某個人,所以不存在貶低某個人,現在我們中醫除了把脈剩下的都和西一樣,連開出的藥,有的時候也和西醫一樣,你說這和西醫有什麽區别,你說中醫能不沒落麽?”
“那你和西醫有什麽區别?”高寒針鋒相對的看着華天行寸步不讓。
華天行笑道:“不管我的醫術如何,可以說,我是真正的中醫,那區别可就大了,你看我給病人治病的時候,請問,誰看見我看過你們的化驗單,ct,b超,心電圖的片子了,有誰看見了,實話說,我根本不肖去看,也沒必要去看,西醫是很先進,它能化驗很多血液數據,可是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隻要你認真的去把脈,身上的一切病竈都在脈像裏呈現了出來了,這樣,你對病竈開出有效的處方,病就會迎刃而解,不是嗎?我不是說我有多厲害,隻是你要把握住病竈的根源,就會藥到病除,再舉一個列子說,一個人血液壞了,你隻去治療血液,或者去換血,當你把血液換上了鮮血,沒幾天那人還要完蛋,原因是造血的機器壞掉了,所以,你隻管換血是沒用的,所以首先你要根治肝髒,修好造血的機器,才有希望治好這個人,不對麽?”
高寒看着華天行說道:“在這個中醫世界裏,有多少人能不看化驗單和拍出的片子就能一語中的的,我不知道有幾人,在我的世界裏,就看到了一個華專家你沒有看化驗單和拍出的片子就敢膽大不害臊給人治病的,你是唯一的一個。”
滿屋子中的人聽了高寒這一席話,都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高寒說完也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接着說道:“爲了我們醫院的發展,你爲什麽就不能把你所會的技藝奉獻出來,你是不是就是個膽小鬼,更或者就是個吝啬鬼呢?”
華天行仰天大笑了起來,笑完看着高寒說道:“我總不能在大街上拽一個過來說我求求你了,你就跟我學一學吧,我免費教你,還供你吃飯,分文不取,求你了,我好像還沒病到那個程度吧,你說呢,我們的高博士?”
華天行這一席話直說的滿屋子的人都不住的點頭:“确實是這樣子”“華專家沒說錯”“華專家說得很實在”
華天行說道:“再說一遍,中醫很注重傳承,我今天說的也許真的很過火,我希望在座的同仁不要因爲我實話實說就記恨我,我沒有貶低和瞧不起任何一個人的意思,我在這裏就是就事論事,爲了表示我一點誠意,假設有人想和我切搓,我會傾囊倒出,因爲中醫本就是我華夏的瑰寶,你留一手,我留一手直到現在幾千年過去了中醫老是留一手,導至我華夏中醫真正的精髓失傳了很多,也導緻了我華夏的中醫漸漸沒落,西醫本是西方蠻夷流進我華夏的,我們的醫術在扁鵲,華佗,張仲景,以至更遠,遠古時候岐伯利用針灸草藥治病的時候他們在幹什麽,他們還在茹毛飲血,在蠻荒之地刀耕火種呢,所以我不會吝啬,很願意和大家共同切搓,把我們華夏博大精深的醫術流傳萬世,這才是我華夏博大精深的胸懷!”
華天行說完站了起來給在座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還望大家不要記恨我沒素質的言行,謝謝了!”
在座的所有人聽了華天行這一席話,都被深深的感動着,立刻鼓起了掌,掌聲一陣陣經久不息。古院長爲了華天行這一份激動人心言論很是欣賞,高寒笑道:“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我還真費了很大得勁呢,原來你不是這麽吝啬的,是我錯怪了你,我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對不起!”
華天行笑道:“在這裏我們沒有針對性,隻是在探讨醫術和病理凡是我會的,隻要有人瞧得起,我們随時可以切磋。”
高寒問道:“那我問問你,你那一手飛針是不是有意在炫耀呢?”
華天行笑道:“我沒必要炫耀什麽,我如果站在病人面前去刺穴,也一樣能刺進去,但是效果是不一樣的,因爲我這樣刺穴,是可以運氣,以氣馭針,在跟前刺穴内氣帶不進去,這樣就形成不了氣流,所以病人就好的不快,我這樣子會帶入一股氣流,我在以外氣導引,形成一個大周天循環,你沒見我對着病人說‘放屁’那病人就會放屁,原因是我在外邊進行馭氣導引,我喊吐,那病人就會很聽話的吐血也是馭氣引導她把病吐出,這就是我随氣走,氣繞我行,吸收日月之精華在爲我所用的道理,駕馭大自然,我與宇宙同在。”
黃桂石問道:“請問華老師,那要是學習你的醫術要怎樣才能入門?”
華天行笑道:“我可是實話實說啊,學習我這門的醫術要從小學習,念小學的時候也就是七八歲的樣子,先要學寫字,然後背枯燥的湯頭歌,熟悉藥理,最關鍵的是學習完畢要學習華佗的五禽戲,也就是現在的武術,它不但鍛煉身體,還可以防身搏擊,你沒見我打嚴書的時候,擡腳他就飛出去了麽,這些還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在你學習五禽戲的時候練的内功,積攢内力在丹田,然後練習飛镖,那就是梅花針,練他個十年八年的在施展,等成功了才可以飛針刺穴,在這過程之中你還要學習針灸術,鬼谷十三針,九宮八卦圖,六丁六甲,飛龍在天,等這些學會了你再要閉眼摸穴位,要分毫不差,這要雞鳴起舞,月落進屋,一邊背着湯頭歌,穴位圖,經絡走向,在睡覺背着湯頭歌中睡着的,等這些你都熟悉了在師傅的帶動下走街竄巷去實踐,我就是這麽過來的,誰要和我切搓學習飛針刺穴的話,先學習五禽戲,我可以教的。這些,我說的都是實話,沒有半點虛言。”
屋内所有的人聽了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高寒說道:“那麽你的醫術也是經過最少是十三四年了吧?”
華天行笑道,我從會說話開始我爺爺就讓我先背的就是湯頭歌,後識字,在玩的過程學習五禽戲,在摸穴認穴,然後是學習飛镖打穴,我今年是二十二歲,你說我學了多少年,我除了日常睡覺吃飯,都在學習當中,幾乎沒有玩過,現在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幾乎沒見過也不會玩,看了還不認識,我的經曆就這麽多了,你看,我們是在切磋醫術,我淨說我自己了,不好意思各位!”
這一席話說的衆人都爲華天行歎息不已,高寒問道:“你爺爺是誰,這麽早就教育你學習,真的很偉大,令人羨慕?”
古院長一聽高寒問起華天行的家事兩眼立即放光,看着華天行怎麽說。
華天行笑道:“這些都不重要,都已經過去了,告訴大家實話,我沒有家,也沒有親人,現在部隊就是我的家,我是在街上流浪被楊團長招兵才來當兵的,我的身世就這些了,再問我也不想說,其實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我确切地說就是一個孤兒!”
衆人聽了都感到匪夷所思,還真爲華天行的身世感到神秘,也不能在探讨了。
衆人正在探讨醫術,門診的女挂号員走了進來:“報告院長?”
古院長看着女門診:“什麽事,我們正在開會呢,什麽事等開完會再說?”
門診說道:“外邊的來了一大群人扶老攜幼的看病,都挂的是中醫,中醫科走廊都擺到頭了,已經到你的門前了?”
古院長看着門診挂号員:“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有這等事?”
古院長站了起來:“走,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滿屋子的人也不開會了都走了出去,這一看,好家夥真的都排到了會議室了,古院長走過去看着一位四十多歲的人問道:“你們這是幹嘛,幹嘛都來這裏看中醫?”
那四十多歲的男子說道:“因爲你們這裏有個神醫,,别的醫院沒你們這裏的神醫高明,所以我們就來了,這什麽時候能看上啊,我媽都快不行了,你讓他們快點看啊,這可是要出人命的,算我們求求你了?”
這時候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聽說這位院長,所以都圍了過來,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說道:“我說院長,我們都是慕名而來的,這到現在你們的神醫還沒上班看病,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古院長笑道:“我們的中醫确實很厲害,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那女人立刻從包裏拿出一張報紙:“就是這個人,對,就是這個人?”
古院長接過報紙一看是雲海日報登載的是軍區總院的報紙,大型标題“生死人肉白骨的神醫——華天行。”
古院長笑道:“他在開會,馬上就過去把脈問診,你們先排隊吧。”
古院長看着原遠山副院長笑道:“這怎麽辦?”
原遠山笑道:“這是好事啊,先組織人手看病,再開多幾個病房,多派一些大夫,每個人一個辦公室,各展所長,誰英雄誰好漢,是騾子是馬的都拉出來溜一溜,省得他們沒事閑的八卦?”
會議沒辦法隻好結束,各回房間去了,華天行此時也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剛走到門前,就被病人給認了出來:“他就是華神醫,他就是華神醫,就讓他看?”
華天行笑道:“大家站好排,按順序來,都能看到,别急,别急,翟曉慧,你守在門口叫号,董月欣,你在屋裏收号維持秩序,吳曉娟你給我打下手開處方,安排就緒,叫了第一個病人進來隻見一年輕女子手扶着一個五十歲的女人走了進來,華天行一見立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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