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能在那麽遠的距離還能把針刺進穴位的,我拿針在家試了好幾回,那針也太輕了,一扔我都看不見那針哪去了,再也找不到了,我媽都罵我好幾回了,說我瘋了,自己在家自己甩針玩,沒出息,都多大了,還玩不夠,都要嫁人了還玩,就知道玩!”翟曉慧生氣地看着華天行說。
董月欣也跟着笑道:“還說呢,我媽見我在家甩針玩,我媽還真想着我,下午就去商場給我買了很多刺繡針回來對我說‘月欣啊,你這樣練可練不出來的,你看媽給你買什麽來了,我好奇,還以爲我媽給我買什麽好吃的來了’我過去一看,我可是哭笑不得,滿滿的一塑料袋繡花針,刺繡針,馬蹄針,修鞋針,我的天哪簡直就是針的世界,對了,還有很多繡花線,看着我眼花缭亂,我哭笑不得看着我媽說,我練的是飛針是針灸用,你這是什麽啊?,我媽一聽急忙說道‘丫頭,那可不行,那要是飛到人家眼睛上可糟了,太危險,我媽說着話拎着口袋就走,一邊走一邊說‘我可得給退回去,這太危險,你們說說,這不是氣死我了?”
三人聽了的董月欣的話立時轟笑了起來,三人眼淚都笑了出來,正在說笑高寒走了進來看着四人笑得前仰後合問道:“什麽事這麽高興啊,老遠就能聽見?”
吳曉娟把董月欣她媽媽的事學了一遍,高寒聽了,冰冷的臉也跟着大笑不止,華天行也跟着笑了起來,沒注意撇了高寒一眼,隻見高寒在笑的時候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一個深深的酒窩鑲嵌在嘴角,紅暈的嘴唇雪白的臉色,還真是不食人間煙火,不覺看的癡了。
高寒止住笑看着華天行問道:“還沒看夠啊,還真是個色鬼,懶得理你!”
站起身子轉身就走,華天行一愣,笑道:“不食人間煙火,長得好看就不行看啊,你最好以後别出門,出門最好蒙着一大塊紅布,哈哈哈、、、”
三個護士看着高寒離去,董月欣笑道:“蒙着紅布那不是過去新娘子才蒙的蓋頭麽,我說大專家,你還真敢說,這要是換做别人,早就火山爆發了,她可真是給你面子?”
翟曉慧笑道:“高博士可是我們醫院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從來不苟言笑,也不理任何人,她認定的事皇上都得讓着她,據說她可是九五城内的真正的公主,這下糟了,她以後不會再理你了!”
華天行笑着随口念道:“九五九五真正公主,拿來下酒放在鍋煮。蒸熟烀爛世人皆妒,三壇兩缸美酒一壺。吃了!,哈哈哈!”
三人聽了華天行的話,都愣了一下,吳曉娟說道:“看來我們的專家還真有點玩世不恭呢!”
華天行笑道:“看來又到吃午飯的時候,走,看看今天還有沒有人敢往我身上潑雞蛋湯了?”
三人說着話又來到了食堂,這回和華天行打招呼的人多了起來:“華專家好,化專家好?”華天行一一打着招呼微笑着又來到了昨天的位子坐了下來笑道:“但願今天沒人再敢潑雞蛋湯了,偶然眼睛一掃又看到了昨天和嚴書坐在一起的幾個人在看自己,華天行立即把頭幹脆扭轉過去,直視那幾個人,兩眼冷冷的看着,那幾個人看着華天行直視他們幾個,都把鬥低下看了别處,華天行念叨着:“這幾個小子我哪天得找碴,揍他們幾個一頓,再叫他們眼高于頂,看他們幾個還敢不敢嘚瑟了!”
三個護士看了那幾個人一眼,吳曉娟笑道:“沒想到你還記仇啊,那幾個都是外科的,可都在高博士手下。”
“那我就連高博士一起打,讓那幾個小子看着我連美女都打,肯定是個瘋子,以後誰還敢惹我,你們說是不是啊?”華天行正說的過瘾,隻聽得一個聲音說道:“好大的膽子,連我都要打!”
華天行扭頭一看是高寒正端着飯菜從後邊走了出來,直接就坐在華天行身邊冷着臉問道:“剛才說什麽來着,連我你都敢打,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三個護士誰都沒看見高寒從哪走過來的,就好像是憑空出現一般,三個護士都站了起來去給華天行盛飯盛菜去了,華天行看着高寒笑道:“假如你和那幾個笨蛋一樣賤,我可是照打不誤。”
高寒向着那幾個坐在一起的男子看了一眼笑道:“那幾個賤貨确實很賤,什麽時候我都想教育他們幾個一頓了,難得你也有這份雅興,我看了,我還是離他們幾個遠點好,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也包括你。”
三個護士端着飯菜走了回來坐在華天行對面,高寒坐在華天行身邊,三人聽見高寒的話都把眼看着華天行再看看高寒,隻聽得華天行說道:“我想你不會那麽賤的?”
高寒冷着臉端起飯菜,看着華天行:“我偏這麽賤,就這麽賤!”竟然向那幾個男子走了過去,雖然坐在那幾個男人身邊,那幾個人就像是空氣,高寒硬是沒看見,坐在那幾個男子身邊大吃起來。華天行看着笑了起來:“還真是有個性,那幾個男子就像空氣一般被高寒無視了,還真夠勁!”
這時夢芙蓉從餐廳門走了進來,由于她們是換班吃飯,所以來的晚了,老遠就看到四人坐在一起吃飯,也不客氣,去打了飯菜坐在華天行身邊笑道:“天行哥,下次吃飯等着我啊,不許就你們四個人一起吃,沒我不許吃飯,你聽沒聽見?”
華天行一邊吃一邊問道:“哦,說什麽來着?”
夢芙蓉一看,華天行是硬假裝沒聽見,放下筷子,伸手就在華天行的腰上使勁擰去,華天行一下跳了起來,疼的龇牙咧嘴,手捂着腰,看着夢芙蓉笑道:“你擰人原來是專業,每次都拿捏得這麽準啊,都是一個地方,就不能換個地方?”
夢芙蓉笑道:“我在說話你敢假裝聽不見,我擰死你,你信不信,你還敢龇牙咧嘴的笑,是不是擰的太輕?”
華天行笑道:“是啊!”
夢芙蓉杏眼圓睜:“你說什麽?”
華天行一邊捂着腰一邊笑道:“我是說太幸福了!”
這些話都被高寒聽個正着,向着華天行狠狠使勁的剜了一眼,放下筷子轉身就走,連飯都沒吃完,同桌的幾個人男子都愣在那裏不知所以然。
小會議室内坐着好多醫院的業務骨幹在等着開會,華天行來到會議室内和各個人點了點頭,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認真聽着古院長在講話,列舉國内外的一些先進醫術,結合本醫院的事情說了起來,及至最後說到了華天行身上,古院長從将軍到夫人小雨的病列都概括的說了一遍,屋内所有的醫生都非常認可,也表示贊同。
古院長看着華天行說道:“華專家,你是現役軍人,也是我們醫院的專家你能不能把你治病的經驗和大家介紹一遍,大家相互切磋,相互共勉,也可以提高我們醫院的知名度,以後我們醫院也要面向社會的,沒有一個好的基礎,那可是會被社會所淘汰的?”
華天行笑道:“也沒什麽經驗可說的,我也就是根據病情按方抓藥的?”
黃桂石笑道:“說得對,可是按方抓藥爲什麽就有人抓不好這藥呢,你是不是能介紹一下你是怎麽根據藥方抓藥的?”
鄂萬祥看着華天行說道:“我也是老中醫了,手裏也拿了一輩子針灸的針了,再過幾年我可是要退休了,華專家,我不敢奢望你能把祖傳的醫術傾囊說給大家聽,但是我很好奇,你的手法我是徹底的信服,可就算你的針法我們學不會但是道理我也看不懂,你能說說你從把脈到施救的過程麽,我是不是要求有點過份了,我也隻是想學習,沒有别的意思,希望華專家華老師能不吝賜教,謝謝了!”
古院長今天的會議名譽是交流,而實際上就想把華天行擠在角落,讓他自己說出來,要說讓華天行能教教大家,有的人面子還是下不來,所以變着法兒在挖掘。
華天行聽了鄂萬祥的話笑道:“第一我沒那麽高的水平,第二我還太年輕,也不好當着這麽多大師的面前誇誇其談,院長,那我就說幾句?”
古院長看着華天行微笑着說:“大家切切磋,共勉這樣是有好處的,說說吧,學無先後,達者爲師麽,說說介紹介紹經驗,不是什麽壞事?”
華天行笑道:“那我就談談看法,我在醫院沒幾天時間,大家都知道我才來,我就不多說廢話了,我的感覺,我們醫院的西醫我不了解,說說我們的中醫吧,就我的感覺根本就不是什麽中醫,大家别見怪,既然要我說了,那我就怎麽看見,怎麽感覺,我就怎麽說了?”
所有的人都七言八語的說道:“暢所欲言,怎麽想的就怎麽說吧?”
古院長深深的看着華天行點了點頭,華天行說道:“照我看來我們的中醫根本就不是中醫,有點土洋結合不倫不類的感覺,在我們醫院,中醫裏邊現在看病首先是把脈,然後是開化驗單子和西醫一樣,一樣不少的程序,然後是回來開具中草藥,我因爲這樣看病不需要什麽大學,就是初中生也可以看病,隻要學幾天化學符号,知道藥理誰都可以?”
高寒看着華天行問道:“那你說什麽叫中醫,叫你說的我們中醫一錢也不值了是不是,那爲什麽還有人來看中醫?”
華天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麽說,那我就說一下,來看中醫的是爲了幾千年的文化傳承,它沒有副作用,可以根治,他們才來看的,在我眼裏西醫隻是治标不治本,隻要當時見效就覺得是治好了,其實過幾天或者稍長一點時間還犯,我說的不對麽?”
衆人跟着點了點頭,有的搖了搖頭并不認可。
高寒針鋒相對的說道:“那麽你用中醫的手法治好了就不會再犯嗎,我看未必吧?”
華天行笑道:“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不會,假設犯了,西醫一個月犯,中醫十年,你說哪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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