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華天行的手指指引剛到小腹,隻聽那女子肚子咕咕響了起來,華天行笑道:“可别憋着,使勁放出來,這都是你腹内的陰郁濁氣,一定不要留在腹内,要全部放出來,然後再躺下喝它半碗黃泥湯子水,在後我在你後背給你紮幾針,你的病就會在好幾份,說好了一個月讓你回家,大叔領回家的可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你是不是不信?”
女子看着華天行:“真的,你不是騙我?”
“騙你你又不給錢,白騙,誰幹那傻事啊,你就等着看吧,我沒說謊,吳曉娟你帶手機了麽?”華天行看着吳小娟問。
吳曉娟搖了搖頭看着華天行:“沒帶,我回去拿吧,你要幹什麽?”
華天行說道:“給這位大姨照一張相片啊,留到一個月後好作證據,等她好了出院,要不比現在年輕的話她好說我騙她了,等她出院的時候比現在年輕,咱們好敲詐她一頓酒喝,不好麽,笨蛋!”
高寒看着華天行笑道:“我來佐證,大姨,我給你照一張留作紀念。”也不等人家同意就拿出手機連連拍照。“告訴你我可留下了證據?”
華天行這時手拿着女子的手,伸出兩根手指在認真地給女子把起脈,剛沒到兩分鍾,高寒的話剛說完,華天行突然說道:“放屁。”
滿屋子的人都看着華天行,心想“這小子可真沒德,怕人家留下證據不能兌現罵人家放、、、”
高寒一聽華天行的話立即沉下了臉,剛想發作,突然聽得那女子“撲哧哧,撲哧哧”的臭屁不斷,還真是好臭,衆人這才知道華天行并非是罵高寒,而是說那女子,卻正好趕在這個時候,滿心的不高興卻也不能發作,但是内心還是有點不高興,這時候隻聽的華天行又大聲的說道:“好沒好,端進來?”
圍觀的人暗暗贊歎佩服不已,手把脈門就知道要放屁,這份功力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高寒此時心中也感到十分震撼,隻是默默的看着華天行一言不發,心中暗思“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啊,這兩米之距飛針,不說能不能紮準,這還隔着一層衣服,他是怎麽能做到的,而且還是雙手左右開弓,真是個妖孽!”
不說高寒内心的震撼,滿屋子最感到自豪的還是黃桂石,隻覺得自己真能拜華天行爲師,這一生也沒枉來人世一回!
隻聽外邊一個女聲:“好了,借光借光。”隻見翟曉慧手端着一小碗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從門外走了進來,端在華天行的面前:“這行麽,專家,這可是我在外邊的黃泥堆上捧了一捧就是黃泥啊?”
華天行笑道:“要的就是黃泥,要不是我還就不要了,熱乎不熱乎?”
翟曉慧說道:“剛好能喝下去,給她喝麽?”
華天行笑道:“你要是不舍得,你就自己喝吧,我是沒意見的?”
高寒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事看着華天行問道:“這真是黃泥湯子,這能治病麽,你是不是胡鬧?”
華天行看着高寒笑道:“拿人生命胡鬧,這也不好玩啊,這位大叔還不一腳踢死我,我可不想沒事找虐,快端給大姨喝,對了攪合一下,連泥也喝進去?”
翟曉慧拿着一個小湯匙在碗内攪合了一下,隻見那小碗的黃泥此時一攪合立即變成混黃的顔色端給女子說道:“快喝,喝下去就會好的,趁熱快喝吧?”
那女子看了華天行一眼,隻見華天興微笑着點了點頭:“喝吧,這對你的病是絕好的藥材,我不會害你,更不會拿你的生命開玩笑的,這位高博士是怕我拿的不是純真的黃泥湯子,所以才這麽問的,喝吧?”
屋内所有的人無論是大夫還是病人,還是病人家屬,都感到這事還真有點匪夷所思,黃泥湯子治病,千古未聞,還就是這位小專家才想得出來,那女子也不含糊,端着碗一氣呵成涓滴不剩。華天行笑道:“現在你們三個去把針灸的針左三圈,右三圈然後上下抽動一下順勢拔出,三人答應一聲認真的去拔針。
高寒也走了過去伸手幫着去拔針,一邊轉動,一邊掀起衣服認真的看着穴位,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針針插的不差分毫,深淺如一,一邊拔針一邊不時地回頭看看華天行,華天行也知道高寒在檢測針刺的穴位錯沒錯,華天行看着高寒笑道:“不知有沒有刺錯的地方,還望高博士指點一二,在下不勝榮幸?”
高寒此時非常認真的說道:“确實沒刺錯穴位,而且是分毫不差,你是怎麽做到的,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你是怎麽做到的,黃泥湯子治病,隔衣刺穴,你不是個人,簡直就是妖孽!”
滿屋子的人聽了高寒的贊語更是激動萬分,都用着異樣的目光看着華天行,端詳着,這個小專家确實不是人,也不知道是誰,反正是看熱鬧的人,把清朝紀曉岚的詩給改動了一下,随口念叨:“這個專家他不是人,藥王醫仙下凡塵。治的還生無回報,閻王殿中救真魂。”
這一首七言絕句念畢,滿屋中的人又鼓起了掌聲,經久不絕。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都點了點頭,二人在醫院中工作也是二三十年了,從沒看到有病人家屬和醫院中的大夫給治病的主治大夫鼓掌喝彩,大都是你瞧不起我,我想踩着你,哪像這幾天人心激動鼓掌喝彩經久不絕的。
華天行看着給自己鼓掌的人和那個念詩的人,笑道:“大叔,這詩作得好,平仄韻腳很工整,不過這也太誇誇張了點,我可沒有那麽神奇,我不過是對症下藥而已,再誇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就是這地太硬好像是水泥的,我這也鑽不進去啊!”
滿屋子的人都轟然大笑了起來,這時病人身上的針也拔完了,華天行對這三個護士說道:“幫助把病人轉過身子,背對着門,後背還得紮幾針?”
三個人合夥把病人轉過身子,坐直在床上,抻直了衣服,華天行又去醫櫃中拿出一盒針來,隻是這盒針的長度很短,隻有三寸長,華天行拈在手中十三根,中拇兩指捏住,食指急彈,隻聽得‘嗤嗤嗤’聲音連綿不斷,瞬間十三根銀針都端端正正都插在女子後背上,從呂尾穴,一直到頸椎穴,全部插完,口中卻說:“不要緊張,我很有準的,一點也不疼的?”
隻聽得那女子說道:“我不害怕,你紮吧,沒事,你紮吧,怎麽還不紮呢?”
此時滿屋子的人更是大吃一驚,這可是十三根銀針啊,都已經插完那女子竟然渾然不覺,還叫着說道:“快紮啊?”
華天行看着笑道:“稍等一會,别着急,小吳,拿個洗臉盆子端在大姨嘴邊,等着接血,一會她好吐血了?”
衆人驚訝的看着華天行,在看着吳曉娟果然立刻端着一個洗臉盆子端在女子嘴邊上,女子問道:“這是幹什麽,針還沒紮呢,再說我也沒有要嘔吐的感覺?”
華天行笑着走到女子背後,伸出雙掌在十三根裸露在外邊的半截銀針急拍,将是十三根銀針盡皆拍進了女子的後背裏邊去了,口中喝道:“吐?”
所有屋内的人看着華天行的動作,都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哎喲、、、”
華天行的話音剛落隻見那女子,咽喉急劇咕咕作響,張口就是一口黑褐色的血嘔了出來“噗,噗噗”幾口黑褐色的血,片刻吐出了足有一大碗,華天行看看再吐出的血已經是鮮紅了,華天行在女子後背上連拍了三掌,那女子才止住了嘔吐,華天行笑道:“這回你身上的病毒徹底驅除了,漱漱口,我給你把針拔出來,然後躺下好好睡一覺,等醒了,你可以玩命的吃,什麽好的就吃什麽,直到你出院爲止,吃少了我可不高興,我再給你開兩幅美容健脾的湯藥,你好了的時候才能漂亮啊?”
那女子問道:“你不說還得紮針麽?”
華天行笑道:“我現在不是紮針,而是是要給你拔針了,哈哈哈,你們幾個把針拔出來,用鑷子才行哦?”
三人答應一聲各自拿着鑷子在女子身後拔了起來,那女子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紮的,我怎麽沒感覺啊,這也太神了吧,還真是個活判官啊!,這輩子遇到了判官把我從地獄中救了回來!你說要我怎麽感謝你這個活菩薩?”
女子一邊說着一邊就哭了:“真是活菩薩,真是活菩薩啊!”
華天行笑着在女子身上連點了幾指,點完說道:“睡吧,睡吧,睡着就好了,睡吧!”
三個護士捏出了銀針,隻見那女子兩眼迷離,順着床就倒了下去,三個護士大吃一驚驚呼道:“這這,這是怎麽了,你快看啊,華專家?”
華天行笑道:“把她放好了,蓋上被子,你們沒聽見她都打齁了,人家都睡着了你們三個臭丫頭還大驚小怪的,可别吵醒了她?”
三個護士向這女子看去,果然那女子已經睡着了,詫異的說道:“她這也太快了吧,我們這還沒走她就打上齁了,真的好奇怪,嘻嘻嘻、、、”
今天這一幕更加震驚了屋内所有的人,無論是大夫還是病人,都是矯舌不下,突然聽到那個念詩的人說道:“我下午就把老伴送來,華專家,我可是沖你來的,她都瘦的皮包骨了,我求求你給我老伴治一治,我下午一定過來,再見!”
那男子也不等華天行答應,興沖沖的走了,谷院長和副院長相對點了點頭,雙雙的走回了院長辦公室,華天行也帶着三個護士走了回去,屋内剩下的隻有病人和家屬,都在不停的議論着華天行的醫術。
于振浩此時早已躲到了辦公室去了,内心十分憋屈,後悔當初爲什麽自己要找他的别扭,還有那個嚴書更是被打的體無完膚,想到這些自己更加沮喪,雖然沮喪的要死,自己卻無處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