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想了一下,擡腳向着禁閉室走去,剛走幾步,瞥眼就見三個護士向着這裏走了過來,想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見三個護士就走了過來,索性站住了,看着三個護士問道:“你們三個也是來看他麽?”
三個護士點了點頭吳曉娟說道:“高博士,你也來了?”
高寒點了點頭:“他下午還要給病人看病嗎?”
吳曉娟說道:“昨天那個于振浩的病人,病危的病人都已經死了,華專家廢了好大的勁又給救活了,下午還要去針灸,沒有他的針灸那人還是好不了的,還不知道古院長會不會讓華專家去針灸呢,這可怎麽辦!”
董月欣說道:“都怪那個什麽嚴書沒事找事,人家也沒惹到他,沒事就知道找事,這下給華專家使勁打了一頓,還真是過瘾,怎麽不打死他,也不知道華專家是怎麽惹到他了,真是該死!”
翟曉慧笑道:“還不是自己以爲自己老爸有點實力,就嘚瑟起來了,這樣的人還真是不知道深淺,走吧,去看看華專家?”
高寒看着這幾個護士都爲華天行抱打不平,随笑道:“華專家的醫術有那麽神奇麽,,我怎麽有點不相信呢?”
吳曉娟笑道:“确實是這樣,華專家連脈都不把一下,隻是看了一眼就把病人的病情說的一點也不差,也不需要化驗打針,可真是神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看出來的!”
高寒聽得入了迷想了一下問道:“那天聽說于振浩還親自跪着給華天行賠禮道歉,是不是真的?”
三人同時點了點頭:“是真的,你還不信啊?”
高寒笑道:“真是神了,那咱們去看看這個神醫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他剛才還作了一首詩,是他早做好的還是就能出口成章呢,他剛才做的是‘高天寒風不勝衣,婷婷玉立如梅戲。踏破雲天尋芳冷,一縷輕紗罩冰肌’這難道是他信口吟誦的?”
吳曉娟看着高博士笑道:“怪不得你可以做博士,過目不忘啊,那首詩做的和高博士性格半點不差,就如畫出來一般!”
三人說着話來到了禁閉室門前,隻見華天行躺在床上仰頭看天,華天行看見有人出現在禁閉室門前,擡頭一看是三人急忙坐起來笑道:“原來是我的三個小兵,還有一個大博士,你們四個人不是來看我的笑話吧高博士?”
吳小慧說道:“華專家,你剛才打的太解氣了,我們都支持你,下次看到他在狠狠揍他一頓,不叫他找事你哪能被關禁閉麽!”
三個人你一言他一語都爲華天行抱不平,高寒兩眼看着華天行沒有一絲笑容問道:“你學過古武?”
華天行看着高寒笑道:“略知一二,不精,不過打那個二貨都有點掉價,我實在不知道他什麽不是,我以爲還有兩下子,要不然哪敢沒事挑釁,哪知道一動手原來是依仗他父親!哎真是後悔!”
“後悔打得輕了還是重了?”高寒看着華天行問。
華天行笑道:“都不是。”
高寒看着華天行問:“那你後悔什麽?”
“是後悔沒把他腦袋打成豬頭,要不怎麽和他爸爸比啊,都是豬就因該一樣吧!”華天行笑着說。
四人加上兩個站崗的戰士想了一下,轟然都大笑了起來,笑夠了,高寒看着華天行問道:“你剛才做的七言絕句是你即興還是?”
華天行看着高寒遂口占一絕,念道:“高天流雲燕南飛,寒氣逼冷酒正催,謝門對窗雪正舞,了無真意情深昧。”
高寒聽了沉思了一下笑着說道:“高寒謝了?”
華天行笑道:“不愧是博士高材生,在下佩服!”
高寒聽了也不值可否轉身就走,邊走邊說:“下午我會去你的病人處看看你是不是名副其實。”
三個護士扭頭看着高寒再看看華天行吳曉娟問道:“她什麽意思,剛才說自己高寒謝了是什麽意思?”
華天行笑道:“我剛才對她念了一首七言,開頭四個字說的是高寒謝了,她不過是從複了一句而已,對了,你們怎麽來了?”
翟曉慧說道:“還不都是爲了你,你已被人家抓起來了,我們三個不放心,誰知道你被人家關禁閉還偷着笑,我們三人都急死了,你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怪人!”
“我出氣了,哪能不高興啊,這要是不使勁大笑他一場那不是賠了麽,哈哈哈!”華天行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看着三人說道:“你們趕快走吧,辦公室沒人,晚了可别讓人家訓一頓啊,我不在那兒,他們就不會顧忌什麽,快走吧,一會他們就會派人來接我了。”
三人依依不舍得走了。
院長辦公室内,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還有醫院所有領導班子十幾個人都坐在辦公室内商量着中午華天行打人的事怎麽處理,原遠山歎了口氣說道:“這個華專家還真是個人物,醫術高明無可非議,打人的程度,也無可挑剔,一腳兩根肋骨斷了,也是,那個嚴書也太不像話,人家華專家也沒惹到他,他爲什麽就把一碗熱湯故意扣在華專家的後背上,這是爲什麽?”
古院長歎了口氣說道:“都挨個問了,是嚴書故意挑釁這是事實,可是爲什麽誰都不知道,他們以前還不認識,更說不上是有什麽過節,看來還真是高處不勝寒呢!”
原遠山副院長說道:“華專家下午怎麽辦,他被關了禁閉,下午他還有個病人,這個病人可是生命垂危,他要是不去的話,我們誰都素手無策,這還真難住了,大家說說怎麽辦?”
外科主任:“那還有什麽說的,把人放出來先治病,那個病人我們外科也束手無策,等嚴書好了在調查問問他具體原因,在聽候處理,怎麽也不能耽誤病人治病吧,再說也不怨人家華專家,我是這麽看的?”
古院長也清楚知道該怎麽辦,爲了避嫌才把大家召集來的,讓大家說話,自己也可脫清嫌疑,聽了外科主任的話看着大家問道:“大家沒什麽意見就這麽辦了,原院長你說呢?”
原遠山院長笑道:“就這樣吧,下午等華專家給病人治完病我們再開個會,這個是醫療業務探讨會,到時候通知大家,沒事了散會。”
2号病房内高寒早早的來到了高危女患者病人床前,很細心的給病人檢查着各項化驗,然後拿出聽診器在女子身上這聽聽那聽聽,再用手指敲打着病人的前胸,還不斷的查看着病人的化驗單子,然後問女子:“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女子看着高寒并不回答高寒的問話反而直接問道:“那個小判官醫生哪去了,怎麽換醫生了,我不用你治療,我還要那個小專家小判官給我治療,你們是治不好的,我不相信你?”
高寒問道:“什麽小判官?”
這時候上班的時間到了,那些醫生都陸續走了進來,有的是爲了看華天行治病,有的抱着學習,有的純是爲了看華天行的飛針刺穴感到過瘾來的,各種想法不一。華天行帶着兩個護士吳曉娟和董月欣也走了進來,華天行看着高寒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女子對面看着女子的眼睛和臉足有五分鍾說道:“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肚子不舒服,喘氣還是有點費事,并且胸腔裏還疼痛,今天早上上廁所便出的是黑褐色的大便,而且是精稀,就像瀉肚,當便完的時候肚子還不斷的咕咕直響,完事好像還放了兩個大屁,非常臭是不是?”
女子看着華天行一瞬不瞬,聽着華天行的問話不斷的點頭說道:“是是是是,半點也不錯就放了兩個大屁多一個也沒有,你是怎麽知道的,怎麽像看見一樣,一點也沒錯就是這樣子。”
高寒在旁邊聽了也是大吃一驚,心想“還真是的,連把脈都沒把,這是不是有人暗中協助他,要不他怎能說得這麽準,也不說話隻是站在一邊聽着。”
華天行笑道:“那就對了,現在我們來針灸,小吳你和小董你兩人幫她坐好,衣服抻直,斜躺四十五度角,我要給她針灸了?”
兩個護士在女子後背墊上了一床被子斜躺四十五度角,華天行手拿一盒銀針在兩米處站直了身子,隻見他兩手連揮,左右開弓,隻見銀光連閃“嗤嗤嗤”瞬間幾十根銀針都斜插在女子前胸和肚子上,高寒驚得目瞪口袋,看華天行紮完針走到了女子面前說道:“這衣服沒脫,穴位能準麽,你是根據什麽這樣紮?”
華天行笑道:“是根據病情啊,這要是亂紮還不把病人紮死才怪呢。”
華天行看着女子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你的小腹似乎有一條蟲子,你看着我的手指?”
華天行說着話伸出右手食指在女子小腹上指引着畫着不軌則的線條:“是不是你的小腹有一股氣在跟着我的手指在走?”
女子急忙點頭說道:“是啊,是啊,是有一股氣流在跟着你手指在走,像條小蟲子一樣,這,這這是怎麽回事,越走越快了,越走越快了還有點涼絲絲的很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