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睜着一雙好看的眼睛看着華天行:“也許,我也信他是謠傳,世上哪有這麽神奇的,可是我還是要親眼看一看才放心,我會親自去實地考察。”
就餐者這時候有很多雙眼睛在往華天行這邊窺視,有幾個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縷憤怒的眼色看着華天行,隻爲這個冷豔絕世的院中之花高寒親自自降身份和華天行一起就餐,心中都暗暗憋着一口氣,誰也沒說話,隻是把一股幽怨之氣準備撒在華天行的身上。
華天行看着高寒笑道:“歡迎高博士随時指導,在下也能随時聆聽教誨,高博士要能指點一二,或許我還能有點進步,到那時候所學要有寸進,在下一定牽馬墜蹬盡我所能報答高博士,”
高寒一聽沉下臉說道:“油嘴滑舌,請你不要這麽說話,但願我能指導你,省得讓你飛揚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高寒說完站起身子,端着碗菜轉身就走,華天行看着高寒離去遂歎了口氣說道:“冷豔就是冷豔,高天寒風不勝衣,婷婷玉立如梅戲。踏破雲天尋芳冷,一縷輕紗罩冰肌。”
高寒并沒走遠,隻是隔着一張桌找了一個空桌子坐下,自顧自己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來,吃相很是高雅,聽了華天行随口吟誦的七絕,暗自品味着,回思了一下,自顧自忍不住的默默念叨着“高天寒風不勝衣,婷婷玉立如梅戲。踏破雲天尋芳冷,一縷輕紗罩冰肌。”
念着念着自己也笑了,擡眼撇了一下華天行,隻見華天行也擡頭兩眼正看着自己,遂口對着華天行說道:“但願你的七絕能如你的醫術一樣!”
華天行聽了笑了一笑低頭看着身邊三個小護士說道:“還很有個性,冷得令我發涼,可直達泥丸宮了,嘻嘻嘻。”
三個護士看着華天行笑了,董月欣看着華天行問道:“我說專家,你剛剛随口的七言絕句真的寫出了你心中的意境,也畫出了高博士,沒想到你對詩詞歌賦也這麽有天賦,你就是個奇人,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真是奇葩!”
隔着兩張桌子的幾個年輕人一直看着華天行不爽,見高寒主動去和華天行拼桌,更是不高興嫉妒的要死,直到高寒不知爲什麽很生氣的離開了,心中才有點平衡下來,看高寒離開了,華天行又随口吟出了一首非常貼切的七言,心中無名火早升了起來,還隔着桌子和高寒聊天,再也按捺不住了。
其中一個外科醫師叫做嚴書的仗着自己的父親是衛生部的,在科裏也是飛揚跋扈,早就耐不住了,冷冷的低聲說道:“這小子要不壓壓他的氣焰,我看要上天了,其餘的四個人也都是高寒的追随者,不過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高寒差的太遠,也不敢十分的過早暴露,聽了嚴書的話立即煽風點火,你一句:“是啊,太嚣張了,誰敢整治他,他現在風頭正盛呢?”
他一句:“我要是能弄過他,我現在就拍死他,隻是我差的太遠了,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别的,我家還沒有什麽背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在這些人的煽動下嚴書再也按捺不住了,立即站了起來,拿着菜碗走向了餐台,看着廚師說道:“再給我來碗湯,廚師給嚴書盛了一碗雞蛋湯說道:“有點不熱了,要不要給你熱一下?”
嚴書說道:“不用了。”端着湯轉身就走,沒走兩步,左腳尖就踢在右腳跟上,一個趔趄,驚叫一聲:“哎喲!”一整碗雞蛋湯全部扣在華天行後背上,華天行一個不防備猛的跳了起來,回頭看着嚴書說道:“你看,爲什麽不好好的端着,燙死我了!”
滿屋子的就餐者都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都扭頭看着華天行,這時候三個護士都拿出了手帕給華天行擦拭着後背:“華專家,燙沒燙壞?”“華專家,要不要緊,趕快去醫務室看看吧?”“華專家疼不疼?”
嚴書看着華天行冷笑道:“活該,誰讓你擋道了,就不會遠點坐着,當不當正不正的,這還能怨着誰來,可惜了我這碗雞蛋湯?”
這時候滿屋子的就餐者聽了嚴書的話,沒看見的也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都心知肚明知道是嚴書在故意找茬,華天行拉開三個護士站到了一邊,冷冷的看着嚴書說道:“好像在下沒惹到你吧,你爲什麽故意把一碗熱湯潑在我的身上?”
嚴書冷冷的不肖一顧的說道:“實話對你說吧,我早就看你不爽,我潑了,你敢把我怎麽樣,你能怎麽樣,看你嘚瑟的,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看看,你看看,這還随身帶着三個保姆,你看你都嘚瑟到什麽程度了,老子今天就教訓你了?”
這時候高寒站了起來看着嚴書冷冷的說道:“嚴書,你太沒有層次了,沒有一個軍人的形象,更談不上素質,讓人家笑話,别告訴人說你認識我!”
嚴書看着高寒說道:“你别告訴我說你看上這小子了,哼!”
高寒看着嚴書:“太沒品味了,無知,懶得理你!”
嚴書幽怨的看了高寒一眼轉身就走,滿屋子就餐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這裏幾個人,華天行看着嚴書一言不發,及至看着嚴書轉身就走,用低沉的聲音喝道:“站住?”
三個護士開始見華天行一言不發還都很奇怪,三個護士還在尋思“還告訴我們出去一定要挺直了身子做人,沒理都有理,這叫人欺負了怎麽不敢說話了?”
三個護士都把眼睛看在了華天行身上正在奇怪,突然聽得華天行的一聲‘站住’低沉有力,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這時嚴書站住腳步,扭回身子看着華天行冷冷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華天行兩眼發出了一縷寒光看着嚴書說道:“怎麽,就這麽走了,一聲道歉都不說就想走,想什麽來着,你爸沒告訴你怎麽做人麽?”
“你知道我爸是誰麽,告訴你,說出來吓死你?”嚴書看着華天行傲氣十足的說。
華天行兩眼看着嚴書冷冷的說道:“知道,你不說我都知道,你爸不就是種豬場的種豬麽,要不怎麽教育出來這蠢豬和那頭蠢豬一樣,連人話都不會說?”
“你敢罵我爸,我看你是找死?”嚴書看着華天行竟敢罵自己的爸爸,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嚴書突然感覺天下最無知的就是眼前這個被人稱爲神醫的人,不覺仰天大笑了起來。
華天行看着嚴書不可一世的樣子可真的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喝道:“住嘴,老驢笑天麽。今天我讓你笑個夠,呆一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哼,一會你假設還能笑出來,我滾出這所醫院!”
華天行一邊說着一邊向着嚴書一步步踏去,嚴書兩眼看着華天行驚恐的:“你還敢動手,告訴你啊,你敢動我,你可别後悔!”
華天行看着嚴書嘴角上翹,兩眼微彎,笑着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敢動手,動腳行不行,動腳算不算,我今天就打你個連你媽都不認識你爲止,還你爸那頭蠢豬!”
華天行話落,一個側身,擡起大腳一腳踹在了嚴書的肚子上,隻見嚴書身子真如斷線的風筝一般隔着幾張桌子直飛到了窗戶上“哎喲媽呀,嘩啦!”窗子上的玻璃頓時被撞得粉碎。
滿屋子的人驚訝的倒吸一口涼氣,看着華天行的力氣可是非同小可,隻見華天行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嚴書的身邊,一把提起倒在地上的嚴書,又是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一頓大嘴巴,一邊打一罵道:“老子今天就打你個昏迷不醒,讓你爸來給你撐腰,看看你爸到底有多大的道行?”
這時候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都走了進來,看到華天行還在扇着嚴書的嘴巴,隻見嚴書滿嘴流血,看着華天行說道:“我,我服了,服了、、、”
古院長看着這一幕急忙大喊:“住手,打死人不償命啊?”
華天行看着正副兩個院長都到了,才不情願的把手松開看着兩個院長笑道:“對不起院長,我不是故意的?”
古院長喝道:“明明在打人還說不是故意的,來人,把這個華天行帶走,關禁閉,立刻走過兩個軍人拉着華天行的胳臂:“華專家,走吧?”
華天行扭頭看着身後的嚴書說道:“笑啊,你怎麽不笑了,你現在還能笑出來你就不像你爸爸了,你等着,老子見一回打你一回、、、”
古院長看着兩個當兵的喝道:“還不帶走,太嚣張了!”
華天行跟着兩個當兵的來到了禁閉室,坐在床上笑出了聲。
古院長招呼幾個人把嚴書擡到了醫務室,吩咐醫務人員爲嚴書醫治創傷,反過身來叫住了三個護士詢問事情的經過,三個護士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一至說是嚴書在故意挑釁鬧事。
高寒坐在辦公室裏兩手托着下颚回想着嚴書被華天行痛打的經過,很是瞧不起嚴書的行爲,更爲華天行感到不值,又覺得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倒是很有安全感,忍不住站起向着禁閉室走去。
來到禁閉室的門前突然聽見了禁閉室内傳出了笑聲非常奇怪,看着門外有兩個戰士在站崗,于是停住腳步向着一個戰士招了招手,戰士都是醫院的警衛班的人,都認識這朵醫院之花,看着高寒招手都走了過來,看着高寒問道:“高博士,有事麽?”
高寒笑道:“我聽那裏有人在笑,誰在那裏?”
一個高個子戰士也笑了起來,說道:“是華專家自己在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麽,反正很高興的樣子,你有什麽事高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