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吃了一驚,急忙拉開夢芙蓉的手:“死丫頭,作死麽,他們馬上就出來了,讓人家看見你媽還不一腳踢死你才怪呢?”
葉正明起哄的說道:“早晚都是師娘,怕什麽,這要不摟一下脖子那還能叫什麽師娘,連我都不高興
對不對師娘。”
三人一邊走一邊說着話,回頭一看小會議室中陸續走出了中醫大夫,華天行說道:“好懸啊,差點被
人看見!”
夜很深了,2号病房内于振浩還坐在女子床前,眼睛看着黝黑的女子一動不動,女子的丈夫早已倚在
椅子上,頭枕椅子後靠背沉沉睡去,于振浩在沉思“這女子爲啥還不醒,藥也喝了,剛才又給針灸了一次,
也該醒了,到底是問題出在哪裏?”于振浩百思不得其解,眼看着那女子就是沉沉的在睡覺,扭回頭看了
一眼女子的丈夫,不覺露出一臉鄙視的眼光,陰沉的臉色無奈的歎了口氣“尼瑪的專家,裝你個奶奶吧,
别着急,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
天空不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于振浩伸手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再有半個小時所有的人就會上班了,總算熬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華天行早早來到了辦公室,坐在辦公室裏邊看着報紙,屋内三個護士再打掃房間,爲首的吳曉娟看着華天行笑道:“華專家,聽說你昨天又是大獲全勝,我們三個跟着你可是揚眉吐氣了,你不知道,我們三個走到哪裏都有人問。”
華天行放下報紙看着吳小娟詫異地問:“問什麽,是問我麽,不會吧,我就是一個男人,說得好聽是個小郎中,說得不好聽就是一個臭小子,有什麽什麽問的?”
董月欣插嘴說道:“華專家你可不知道,我們三個跟着你真的好牛啊,就好像你是手提大刀八面威風的大将軍,我們三個就是跟随在你身後搖旗呐喊助威的戰士一樣,就是什麽那個,一喊吓退百萬大兵的什麽名來着?”
翟曉慧笑道:“董姐,你是不是想說三國時候長坂坡的張飛,橫矛立馬,大喝一聲吓退曹操百萬大軍的張飛吧?”
“對對對,就是他,叫張飛,好威風啊!”董月欣說道
華天行笑道:“那個張飛我看見過,真的很威風,長得臉很黑,提一條丈八蛇矛,騎一匹劣馬,虎了吧唧的,沒他不敢幹的事,像他不好,還是趙雲好,有勇有謀。”
吳曉娟看着華天行笑道:“你剛才說什麽來,你看見過張飛,你怎麽能看見過張飛,那離現在都兩千年了,你上哪去看見過,不會是在戲文裏邊還是電影裏邊吧?”
華天行忘乎所以看着三人說道:“我真的看見過,那年我和爺爺給人看病,就聽的說快出去看看,劉皇叔的大軍經過這裏,前邊騎破馬提長矛的就是張飛,我也跟着跑出去看熱鬧,遠遠地看見張飛滿臉的絡缌胡子,很難看,那天我爺爺還罵了我一頓,說我就知道貪玩。”
三個小護士認真地聽着華天行在說話,待華天行說完,三人不覺同時大笑了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華天行問道:“你們三個笑什麽,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三人更加大笑起來,笑夠多時,吳曉娟止住笑道:“我說華專家,你當我們是小孩子吧,你來編瞎話哄我們玩呢,你自己還是小孩子,你上哪去看見張飛,連我奶奶都沒看見過張飛,你還能看見,哈哈哈!”
華天行聽了吳曉娟的話,也是一愣,自己知道自己說的是真話,可誰又能相信自己就是那時候的人,随即也跟着起哄笑道:“原來你們也不好騙啊,氣死我了,不好騙。”
華天行說完也覺得好笑,跟着笑了起來,正笑着,門口敲門聲:“華專家在麽?”
三個護士立即止住笑聲,吳曉娟說道:“誰啊,進來?”
門被打開,走進一個小護士來,三人一看都認識,吳曉娟問道:“呂燕,你怎麽來了,有事?”
被叫做呂燕的四處打量了一眼說道:“還是你們這裏熱鬧,你看我們辦公室陰沉沉的,沒人敢說話,死氣沉沉,一點也不好,趕明你們給我說說也調到你們這裏好不好,省的我看着一各個像個猴子臉似的,一點沒朝氣,都好像誰欠他們十萬吊似的!”
董月欣接着問道:“你不是在于振浩科室麽,怎麽,他不喜歡說話?”
呂燕說道:“不但不願說話,整天拉扯個驢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着我們驢臉一拉,煩都煩死了,整天就知道拍馬溜須,明天我就找我爸調到你們這裏多好。”
原來這個呂燕的父親是這個醫院的後勤部長,也是個實權派,誰見了都得買賬,所以這呂燕說起話來無所顧忌,也根本就沒瞧起這個于振浩。
翟曉慧插嘴問道:“他拉扯着臉你不好不理他,再說他爲什麽拉扯着一張老臉給人看,誰惹着他了?”
翟曉慧可是個十分有心計的人,見呂燕這麽說話就插嘴套話問了起來,呂燕也沒顧忌接着說道:“還不是你們這屋的小專家,昨天把他弄的死的心都有了,就差自殺了!”
三個女人一台戲,董月欣問道:“那是爲什麽,我們華專家也沒惹着他吧?”
呂燕說道:“你們還不知道,于振浩都跪下了給你們的小專家賠禮道歉,你們還不知道?”
正說話之間,門口張主任走了進來說道:“呂燕,讓你來請華專家,怎麽到現在還不去,還讓我來親自請麽?”
呂燕驚慌了起來:“哎呀!我光顧着說話了,這不是還沒到點麽,我還沒和華專家說呢,華專家,張主任來請你了?”
華天行在裏屋說道:“我知道,你進門就和我說了不是,我看還沒到時間,好,馬上到。”
張主任說完馬上轉身就走了出去,嘴裏嘟着:“真以爲自己是尼瑪神醫呢,哼!”
華天行從屋裏走了出來,看着這呂燕說道:“原來你是于醫師房間的?”
呂燕上下打量着華天行站直了身體給華天行敬了個禮:“謝謝華專家剛才爲我打掩護?”
華天行笑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有沖鋒的,就一定有打掩護的,你也記住了,以後你們應該團結起來,做回自己,千萬别人雲亦雲,走吧,我的大護士。”
呂燕大喜顫抖着碩大的前胸跟着華天行向着2号病室走去。
2号病房前圍着很多專家教授級别的中西醫大夫,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也站在那裏,隻見屋内搬來了所有能用的儀器,于振浩在忙着給女子量血壓,張主任再給女子把脈,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的在看。華天行站在人群最後隻是默默在觀察着,一會張主任鐵青着臉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我看病人也是華專家說的那樣,得馬上求助西醫立即搶救吧,心力衰竭快到零點了,怎麽辦?”
女子的丈夫站在一邊聽了張主任的話,看着于振浩惡狠狠的插嘴說道:“哼!我老婆純是讓你給治死了,真要是死了,你就等着給她償命吧!”
屋内所有的人聽了男子的話渾身都都感到了一絲絲寒意汗毛倒豎,于振浩看了一眼男子,沒說話,古院長剛想說話,副院長原遠山說道:“馬上去西醫叫人?”
古院長一擡頭看見華天行站在人群最後,說道:“華專家,你過來看看?”
華天行急忙走了過來,看着黝黑的女子張嘴在叨氣,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急楚,看樣子一口氣上不來就要死去了,華天行一聲沒發就這麽看着,滿屋子的醫生都在望着華天行,屋子靜的連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過了一會,華天行坐在女子身邊伸手拿起女子的手伸出兩根手指給女子把起脈來,閉着眼睛足有十分鍾的樣子,這時所有的醫生都把目光集中在華天行的身上心内各有所想。
十分鍾到像是過了一年,隻見華天行慢慢地睜開眼睛,精光四色,滿屋子的人都吃了一驚,瞬間華天行緩緩地站了起來,兩手虛托在小腹上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就這麽站着。
突見那女子大喘了一口氣,然後就靜靜地頭一歪不再喘氣了,滿屋子大夫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了,心内都明白這女子死了,隻見那女子胸腹慢慢地脹起,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古院長看着華天行還是站在那裏兩手虛托,兩眼一動不動的看着女子,古院長忍不住喝道:“華天行,你在幹什麽,你沒見這病人已經沒有呼吸了嗎,你在幹嘛,是吓傻了?”
古院長話剛落音,隻見華天行兩手在空中連連揮舞,然後雙掌猛地拍在女子的胸前,口中喝道:“噴?”
隻見那個死女子到是很聽話,本來已經死了,聽了華天行的話,張大了嘴,在華天行的雙掌拍擊之下,猶如射箭一般“噗”的一聲響,一杆黑褐色的粘液直噴了出來,直噴的華天行滿臉,滿衣服都是。
華天行仍然兩手一動不動的壓在那死女子的前胸,随着的女子的胸口上下起伏,那女子不斷地在噴射,屋内所有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那女子斷斷續續的在噴射,過了一會漸漸的平複了下來,胸口在不斷的微微起伏,呼吸也漸漸的平複,華天行雙手依然按在女子前胸上,扭頭看着身後的護士說道:“快拿針灸的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