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得快,去得也快,一會功夫走的沒了蹤影,華天行看着夫人小雨笑道:“姐,你到底是什麽官,這麽大的威勢,吓我一跳啊?”
夫人小雨笑道:“你小孩子家的不可以随便打聽,你乖乖聽姐姐的話,以後會很有出息,好不好小弟?”
華天行說道:“姐,你放心吧,我說了,我沒有親人,隻有你這個姐姐了,還有楊團長,在沒有一個親人了,以後你趕都趕不走我!”
夫人小雨說道:“那你家在哪裏,怎能沒有親人,你父母呢?”
華天行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記得有一天我頭疼,爺爺給我喝了一碗藥,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再也沒看見過他們,以前的事全都從我的記憶中消失了,隻有我學的醫術沒有忘記,好像還有特殊的功能和記憶,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哎!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無家可歸!”
“那你是怎麽來當的兵?”夫人小雨詫異的看着華天行問道。
“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海邊上,因爲餓了,幾個人叫我,我就過去了,他們讓我陪他們玩耍,吃飯,等吃完了又和我要錢,他們說我是女人還要看看我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說我長得像美女,說話是男人,就這樣我和他們打起來了,我一個人和他們二十多人打,後來楊團長路過幫我,後來一直打到公安局,再後來他就帶我來當兵了,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也說不清楚,我到底是哪兒的,我隻記得我叫華天行,是男人,在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到現在我還好像還在做夢,不過當時回憶我爺爺天天讓我背醫書,學藥理,學針灸治病,就這些了,我什麽都想不起,也不知道我的親人都在哪裏,都是些什麽人也不知道,這一段記憶也從我的記憶中抹掉了,有時候我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夫人小雨看着華天行很認真的樣子,不是在撒謊,遂說道:“别着急,慢慢的回憶,有一天回憶起來了,就會一切都想起來了,别着急,假設你以後還想不起來,那就到姐姐家,姐姐的家就是你的家,好不好小弟?”
華天行激動得拉着夫人小雨的手說道:“姐,這是真的麽,我真想有個親人可以說說家庭的溫暖,以後你走了,我還是沒有親人和家的!”
華天行想着想着就流下了眼淚:“我爺爺他們也不知道在哪裏了,他們好像是不要我了,我真的想他們、、、”
夫人小雨看着華天行傷心的哭起來,安慰的說道:“别哭,一切有姐姐呢,姐姐的家即是你的家,怕什麽,你都是大人了還哭鼻子,叫姐姐笑話你喽,不哭,不哭,什麽事都由姐姐擔着,怕什麽,等我回去的時候帶着你回家看看再回來好不好,你剛才沒見姐姐開槍打人都沒事,你還怕什麽,有姐呢,來,陪姐姐再喝一杯,今天高興麽?“
華天行破涕爲笑,伸手檫了一把眼淚說道:“是啊,姐,有了你就有了家,來,我們喝一杯,幹杯!”
夫人小雨看着華天行一飲而盡,随笑道:“今天雖然有點掃興,有點小插曲,但我還是很高興的,一是爲民除害,二是、、、”
夫人小雨話沒說完隻見門外又走進十幾個人來,爲首的五十多歲年紀,有點秃頂,進了門看見服務員劈頭就問:“丫頭,這裏剛發生了槍戰,人呢?”
服務員看着男子說道:“被公安局帶走了?”
“是公安局開的槍麽,人怎麽樣了?”男子看着服務員問。
服務員說道:“我也不知道,都走了。”
“那剛才那些人到底是怎麽回事?”男子問。
“你***是不是這裏的服務員,怎麽一問三不知,滾蛋,把你們經理叫過來,老子有話問他,快點,聽沒聽見,我還就不信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站在五十多歲的秃頂的男人身邊,不耐煩的對着女服務生喊。
正說之間經理從樓上走了下來說道:“我們服務員都說了,他們是被公安局帶走了,至于怎麽發生的事,我們也不清楚,你們是、、、”
另一個人長的橫眉立目站在旁邊看着經理喝道:“我們區長在問你話呢,到底是怎麽回事,快點說吧,别找不自在了,尼瑪的,你聽沒聽見?”
經理心想看來這個老家夥就是剛才那個地痞無賴的父親了,經理上下打量着五十多歲秃頂的人笑道:“看來這位就是海區長了?”
海區長背着手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瞥了一眼經理說道:“我就是,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說?”
此時夫人小雨和華天行也看到了這一幕,隻是二人還在自顧自的喝着酒,談笑風生,雖然也聽到了,但根本沒當回事,華天行看着夫人小雨說道:“姐啊,看來又有熱鬧了,你看那個盛氣淩人的老家夥可能就是那小子他爸,這是來給那小子撐腰來了?”
夫人小雨瞟了一眼秃頂看着華天行笑道:“那就更好了,待會他要是過分了一起帶走,反正我這些日子沒事幹,就和我弟弟瘋他一次,我還就不信了,怎麽這麽多的惡霸,還真是老子惡霸兒混蛋!”
二人一邊吃喝一邊側耳細聽,隻聽得男子身邊橫眉立目的人看着經理喝道:“你不說是吧,我看你的酒店是不想開了是吧,說說到底是哪個婊子竟然還公然攜帶手槍,她是不想活了?”
原來消息傳得這麽快是海天福帶來的其中一個人趁華天行二人沒在意的時候給海天富的朋友挂了電話,隻說是被一個女子開槍打倒了海天福,海天福的朋友輾轉找到了海區長,海區長一聽竟然有人敢公然帶槍出來行兇,這還了得,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就由那個橫眉立目的人帶着海區長直接過來了,那人也想拍海區長的馬屁,結果又找了十幾個人來爲海區長助威。
再說這話一罵出來,屋内所有用餐的人都把目光看着夫人小雨和華天行二人,這時候就是傻子都看明白了是這姐弟二人幹的,這時候秃頂向着二人走了過來,到了二人面前打量了一眼冷笑道:“我姓海,剛才被你們開槍打傷的人是我兒子,你們倆是誰開的槍,說?”
橫眉立目的人看着夫人小雨喝道:“臭婊子,是不是你開的槍,竟敢私帶槍支,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媽個逼的,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夫人小雨雍容貴的氣勢,坐在那裏,一雙雪白的手捏着高腳杯子慢慢的抿了一口,輕蔑的看了一眼橫眉立目笑着,一字一句的說:“我看你是找死!”
本來海區長也該看到小雨的氣勢不是一般人,隻是關心則亂。
夫人小雨話剛落音,隻聽“啪叽”一聲響,橫眉立目頭上早挨了一酒瓶子,隻見血順着橫眉立目的腦袋流了下來,華天行看着酒瓶子笑道:“姐,這酒瓶子挺結實,到底是外國的瓶子結實,腦袋兩半了,瓶子咋沒碎呢?”
話剛落音隻見那橫眉立目被華天行在肚子上又是一腳,隻見那橫眉立目的漢子猶如斷線的風筝直飛了出去:“唉呀媽呀,噗通”一聲竟然掉到了養殖的水池子裏邊去了。
華天行笑道:“姐,那小子可能要洗海水澡吧,這池子也太小了,也撲騰不開啊,是不是精神有點問題啊?”
四周的食客都笑了起來,準備看熱鬧了。
夫人小雨笑道:“是,可能精神有點問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遊泳,哈哈哈!”夫人小雨感到華天行說話确實很着笑,所以忍不住笑了起來。
海區長看着這一對姐弟還真是一對來者不拒的人,自己帶來的人沒說幾句話就被打倒,踢進了養生池子裏去了,扭頭看了一眼橫眉立目,隻見橫眉立目,一手捂着腰,一邊爬了出來,看着華天行罵道:“你媽隔壁的,給我上,把這兩個人給老子廢了,出事我負責!”
海區長覺得臉上挂不住:“打,是他們先動手的,出事有我兜着,我還就不信了,開槍打人,還沒有天理了,打,出事算我的。”
跟來的人一聽區長都發話了,這還不是拍馬屁的好機會,平時找不到拍馬的地方,這次可找到了馬屁眼,還不往死裏拍,發聲喊,各顯忠勇,一起撲了上來,華天行看着夫人小雨笑道:“姐,你坐着别動,看我的?”
夫人小雨看着華天行笑道:“小心點,萬事有姐在,打倒就行了?”
大廳内吃飯是錯錯有餘,打架就顯得小了許多,到處是餐桌椅子,水池子假山,隻見華天行話畢,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區長随手一丢:“下去吧。”隻見海區長如騰雲駕霧一般,‘噗通’一聲掉進了水池子,大叫一聲:“媽呀”
女服務員都驚叫着四處奔逃都躲了起來,這可是曠世難逢的場面,又不肯走,大都躲在波及不到的地方伸着頭在觀看,食客們膽子比較大的都靠在牆邊和窗子邊在看熱鬧,這時大廳裏尖叫聲,桌椅破碎聲,掉到水池裏的撲騰聲,簡直就是一場大型的音樂大雜燴,隻見華天行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打得及其高興,打着打着四處看了看,站着的人沒了,隻剩下躺着的人躺滿了一地,腿被打斷的,胳臂斷的,哀嚎的聲音交彙在一起,華天行威風凜凜站在那裏笑道:“姐,咋沒人了,這也不過瘾啊,太不好玩了!”正說着扭頭一看那個海區長不知什麽時候爬出了水池子,正一瘸一拐的向着大廳外走,華天行一看,喝道:“你給老子回來,想跑,你是罪魁禍首,還想跑,哪有這麽容易的?”
華天行三步兩步蹿了過去,一把揪住,就像提一隻小雞一般拎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