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雨本是将門之女,性如烈火,别看她在梅将軍面前小鳥依人,在部隊那也是姬指氣使的主,手握重權,輕易是不會發火的,真要是惹到了就是将軍也敢頂撞的,絕對有一股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金枝玉葉,無奈這個寸頭覺得自己是代表省廳下來親自抓人,大有不可一世的氣勢,無奈,這一腳踢到了鋼闆上還不覺悟。
夫人小雨是什麽人,生氣是在這個寸頭用調戲的眼光在和夫人說話,這就令這個寸頭不是一腳踹在鐵闆上了而是一腳踹在刀尖上了,還不疼死就怪了。
寸頭被打了一記嘴巴,一愣,扭頭看着夫人小雨,随口罵道:“你個臭娘們,你敢打我,還敢襲警?”
寸頭話音剛落,又聽大叫一聲:“哎呀媽呀!”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筝一般直飛出了門外,屋内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誰也沒看出來是怎麽回事,大家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隻見華天行看着夫人小雨微笑着說:“怎麽樣,姐,出沒出氣,要還是沒出氣,小弟就讓他昏迷不醒,省得他那雙賊眼亂看,叫他永遠閉上。”
夫人小雨心内清楚是怎麽回事,原來夫人小雨站在華天行身邊,夫人小雨打了寸頭一記嘴巴,那寸頭回過頭來對面罵夫人小雨‘臭娘們’剛罵完華天行站在夫人小雨身邊猛然發力,一個側踢,一腳踢在寸頭的大胯上,那寸頭就飛了出去,華天行踢完還假作沒事一般站在那裏,因爲腳撤回來對面有飯桌擋着,側面有夫人小雨擋着,所以誰也沒看見,華天行看着寸頭飛了出去,急忙伸着脖子向門口看去,口中說道:“喲,這小子怎麽還會飛啊,了不起?”
夫人小雨忍俊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可能是吧,沒飛好,又掉了下來了,咯咯咯。”
梅将軍可是古武高手,哪裏看不出來了,隻是在微笑看着門外的寸頭,隻見寸頭半天爬了起來大喊:“把這屋子裏的人都給我抓起來,都是嫌疑罪犯,帶回省廳好好審一審,我就不信了?”
寸頭一邊捂着胯骨自己揉搓一邊怒喝道:“都帶走,你們沒聽見麽?”
華天行看着幾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向衆人走來,華天行扭頭看着楊團長,楊團長點了點頭,二人說時遲,那時快,二人突然蹿了過去拳打腳踢竟将四五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全部打倒在地,下了槍支,兩人一付手铐子铐上,又把寸頭一把提了進來也鎖住了雙手頂在了牆角,其實這幾個警察也都是身懷擒拿術的特警,也不會輕易就被打倒擒住,隻是幾個人都在電視裏邊看過梅将軍的,能在電視裏看到的豈會是小人物,所以誰也不想自找沒趣的,隻是這個寸頭本來更該看出是誰,可他偏偏是鬼迷心竅,這可是省廳下令抓人,那還不得好好拍這個馬屁,再加上又看到了夫人小雨和夢芙蓉兩個大美女,正是色迷心竅,不辨東西南北了,這才一腳踢到了鋼刀上了。
寸頭大喊:“襲警,絕對襲警,來人?”
華天行走過去一把把寸頭頂立在牆角,伸出長腿,一腳踩在寸頭的嘴上:“人是來不了了,腳丫子來了行不行?”
“襲警,你敢襲警,絕對是襲警,襲、、、”
梅将軍這時候坐在椅子上微笑着說道:“大家都坐下,坐下,真是掃了大家的興啊,兄弟,松開他,讓他說說他是誰,是誰派他來的,胡亂抓人?”
此時屋内所有的人才是驚魂稍定,各自坐了下來看着梅将軍,再看看寸頭,隻聽得梅将軍笑道:“這回可以說說你是誰派來的,是省廳廳長段楊,還是劉鐵山,麻煩你給他挂個電話,就說我梅少剛在這裏等着他來抓,還真是剛直不阿,給他挂電話?”
這個寸頭此時聽了梅少剛自報姓名,仔細一看這下可清醒了過來,仔細一看,忍不住冒出一句:“我的媽呀!”
通的一聲跪在地上:“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是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饒了我吧?”
說着直門在地上磕頭“通通通”直響,梅将軍看着華天行說道:“小兄弟,把這幾個警察的手铐子打開,和他們沒關系?”
華天行立即打了個立正:“是!”
隻見華天行走過去,雙手在警察的手铐子上雙手較力“咔嚓,咔嚓”好像并沒費什麽力,幾聲咔嚓過後手铐子就斷了,口中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是不是下手重了點,不過不是我下手重了,都是這個人太狠,這事不賴我,對不起!”
梅将軍看着華天行如摧枯拉朽一般不是用鑰匙打開手铐子,隻是用手幾下就拉斷了,心内好生佩服,不過也是忍不住說道:“好功夫!”
楊團長一聽華天行說是自己下手重了,忍不住罵道:“臭小子,好事都是你的,壞事都賴我,老子踢死你?”
華天行眼看着楊團長大腳就要擡起來了,急忙躲到到了夫人小雨身後說道:“姐,你看他以大欺小,他要踢我?”
夫人小雨笑道:“姐在這裏,我看誰敢踢你?”
楊團長放下大腳憤恨壞了:“這下可麻煩了,還有靠山了,臭小子你給我等着,等你回去,老子關你禁閉。”
華天行看着楊團長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姐在這裏,看你還敢嘚瑟,嘻嘻嘻!”
本來是一場天大的事,這下子可倒成了一場遊戲了,這時候隻聽梅将軍看着寸頭說道:“行了,給你的上司打電話吧,磕頭沒用,這要是老百姓還不被你這樣的渣滓給帶走了,打電話?”
寸頭隻好戰戰兢兢拿出電話帶着哭腔打了出去:“廳長,麻煩了,你可要救我啊,是梅将軍把我給铐上了,将軍讓你馬上過來?”
華天行看着寸頭猥瑣的樣子,忍不住趴着夫人小雨的耳朵邊悄聲說道:“姐,這小子這回一腳踹到了鋼闆上,太好了,這回還不疼死他才怪了?”
夫人小雨抿着小嘴笑道:“這些仗勢欺人的東西就該好好懲罰!”
梅将軍聽了電話說道:“來來來,這頓飯被攪了,菜都涼了,服務員,從新再換上,快點。”
這時候這間包間的事都傳遍了酒店,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吃飯,隻見這麽大的陣仗那還不覺悟那就是傻子了,隻見立時走進四五個服務生,瞬間就撤了下去,立馬又上了一桌子,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将軍伸手拿起高腳杯子看着桌子上的人說道:“剛才掃了地大家的興,還真是不好意思,在這裏我給大家道歉了,不好意思,來來來,幹杯!”
幾人正喝得高興,隻聽的房門響了起來,梅将軍說道:“還真是掃興,連飯都吃不清閑,誰啊?”
隻聽得門外說道:“省廳段楊和劉鐵山前來報到?”
隻聽梅将軍說道:“有事麽,不敢勞動二位大駕,梅少剛正在吃飯,有事明天再說,你們走吧,看來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門外的人過得一會嗫嚅的說道:“将軍慢用,我們隻在門外候着就是,将軍慢用,不急。”
過得一會梅将軍說道:“不敢,我姓梅的何德何能敢勞動二位站崗,我看還是把你們派來抓我的幾位首長請回去休息休息,好好商量着怎麽辦吧,到時候我會去自首,謝謝了!”
這時候之見房門輕輕地被打開了,隻見門外站着兩個人都五十左右的年紀,兩個人走進門來向着屋内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梅将軍的身上,其中一個人看着梅将軍說道:“打擾将軍用餐了,段楊在這裏給将軍賠罪了!”
另一個說道:“省廳劉鐵山在這裏給将軍賠不是了,這些都是在下用人不當,在這裏給将軍賠不是了,還希望将軍大人不記小人過!”
梅将軍不耐煩的說道:“我正在吃飯,不想聽你二位的功過,把人帶走,好好的看看調查一下,是不是我有什麽違法亂紀的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們走吧,吃完飯我會派人聽候調查結果,記住了,千萬不要徇私舞弊,你們走吧。”
華天行和楊團長仔細地看着這二人,段楊和劉鐵山,隻見二人雖然在回答着梅将軍的問話但是已經是滿臉在流汗,畢恭畢敬,連頭也不敢擡起來,更不敢正眼看梅将軍了。
隻見段楊和劉鐵山帶着寸頭和一幹警察走出了房間,剛出了房門段楊看着寸頭使勁的瞪了一眼:“真是個廢物,回去再和你算賬!”
屋内梅将軍這時端起酒杯說道:“今天掃了大家的興,我梅韶剛在這裏給大家賠禮了,自罰一杯,改天再和大家盡興?”
華天行也跟着說道:“将軍,是我和楊團長給你帶來了不快,我二人陪将軍共盡一杯,以表歉意,來,幹杯!”
楊團長急忙喊道:“對對對,我們三人共進一杯,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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