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笑道:“你有沒有聽說在戰國時候有個叫養由基的人,他的百步穿楊箭法就是這麽練出來的,首先要練眼睛。”
李教官說道:“這和你今天的打靶有什麽關系?”
“因爲這就是用養由基練眼睛的辦法,不看清楚怎麽能打得準呢?”華天行看着李教官說。
聽了華天行的話李教官半晌無語,點了點頭:“那這樣我也讓戰士們先試一試再說?”
楊團長走過來看着華天行把自己手機遞了過來說道:“臭小子,你的電話。”
華天行一邊接過電話一邊看這楊團長說道:“誰啊?”
楊團長嘴角上翹看着華天行悄悄的說道:“是你丈母娘的電話,快接吧?”
華天行一邊接過電話放在耳朵上一邊疑惑的說道:“我丈母娘,你好,哇,我的天哪,不是,不是,是楊團長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我的天哪,楊團長給我下了個圈套,古院長,不是我說的,是楊團長說你是他丈母娘,我的天哪,不是我說的,是我說的,這都是什麽啊?”
楊團長和李教官聽着華天行的說話是前言不搭後語,直樂的前仰後合,楊團長忽然聽華天行說自己說古院長是自己的丈母娘,這下可急了,大喊道:“不是我說的古院長,是華天行自己說的,這事不賴我啊,你個臭小子,我踢死你。”
電話的另一頭古院長聽了華天行的話先是一愣,繼而又聽到了楊團長在電話外邊大喊大叫的解釋,明白了一切,剛想說話電話早被華天行給關了。
李教官可是聽得明白,看得清楚,樂的捧腹大笑。
華天行自己也愣了一下,急忙把電話扔給楊團長說道:“這可是你在陷害老子,我什麽時候說的,你在造謠啊?”
楊團長接過華天行扔過來的電話正想說點什麽電話的鈴聲又響了起來,楊團長看了一下,急忙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搓了一把說道:“千萬别說話,都正點經。”
楊團長接過電話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不起古院長,剛才不好意思,是我們開玩笑開得過頭了,這事不賴我,是那小子在胡思亂想,一會我把這小子關禁閉,看他還亂說話不,是!”
楊團長一本正經的很嚴肅把電話遞給華天行喊道:“華天行。”
華天行立即立正的喊道:“道。”
楊團長把電話遞給華天行:“接電話?”
當華天行伸手接過電話,隻聽得楊團長悄悄地小聲說道:“你老丈母娘找你說話。”
華天行接過電話使勁瞪了一眼楊團長,拿過電話,嘴角上彎瞥了一下:“喂,院長,剛才不好意思,我向院長道歉,剛才都是楊團長太壞,都是他說的,這事不賴我,哦,是,一定到場。”
華天行剛放下電話,屁股早被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扭頭看着楊團長說道:“我的天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報仇就在眼前啊,哈哈哈,都是你惹得禍,剛才古院長把我好好的教訓了一頓,不怨你怨誰啊?”
楊團長笑道:“我這不都是爲了你嗎,你還敢埋怨我,不知道好歹。”
“對了,剛才古院長約我們晚上吃飯,是将軍招待,我答應她了,我們一起去吧?”華天行看着楊團長說道。
楊團長說道:“這是不是梅将軍因爲你給他夫人治好了病,他要招待你吧,我們去了也是作陪,這都是給你小子作嫁衣裳,人家都約請了,那是一定要去的。”
李教官說道:“團長是一定要去的,我這小魚可不能往大串上穿的,我去隻會給你二位丢臉,我可不去了。”
楊團長心内明白部隊的作風,因此說道:“那也好,那就我和天行去吧。”
下午四點鍾華天行和楊團長來到了預定的驷馬香車大酒店,二人一下車,華天行說道:“這還有差不多一小時的時間才到,去早了行嗎?”
楊團長看了看表:“是啊,這要去的太早叫人家笑話,不如我們到那邊去溜達一圈,這都是商業步行大街,走,去溜達溜達,時間還早。”
二人慢慢向着步行街走去,剛走到步行街頭,隻見一大群人圍着一個圈子在議論紛紛說着什麽,華天行和楊團長也一起擠了進去,隻見圈内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直挺挺跪在地上,地上放着一張好大的紙,紙上寫了好多話,隻聽着漢子哭着訴說:“大家看看,世上有沒有這樣的人,還有沒有天理了,我六歲的女兒就這樣被他們給糟蹋了!”
漢子一邊說一邊哭,華天行低頭一看,隻見地上放着幾張一個小女孩的放大照片,隻見那小女孩長着一對靈動活潑的大眼睛,顯得活潑可愛。
隻聽那男子哭訴道:“大家看看,就這樣的一個小女孩竟被醫院的一個不懂醫術的主治大夫用錯藥給治瞎了,我去醫院找院長理論,醫院說不是他們的責任,天哪,誰能給我出來伸張正義,還有沒有天理了,這還讓我怎麽活啊,天哪,這樣的醫院怎麽就不能好好管一管呢,誰能來還我女兒的眼睛,誰能負責啊、、、、、、”
男子一邊哭一邊訴說着,圍觀的人看着男子問道:“不會醫治怎麽能當大夫,既然把你女兒眼睛給治瞎了,他們就該負責人,這是醫療事故,那去告他們啊,你在這裏哭泣有什麽用?”
圍觀的人附和着說:“是啊,是啊,你在這裏哭有什麽用,去告他們醫院,讓他們給負責。對,去告他們,這也太不像話了,簡直是牲口一樣,告他們,一直往上告,直到有人負責爲止。哭有屁用啊?”
男子說道:“告了,上邊還是很負責任的,發下話了,讓醫院對此事給做出合理的解釋,嗚嗚嗚、、、、、、”
圍觀的人一個男子說道:“政府還是好政府麽,這事肯定得管。另一個女人說道:“都管了你還來這胡鬧幹什麽,是怎麽管的?”
男子說道:“上邊下來了文件讓他們負責,醫院光嘴上管,他們連一分錢都沒賠償,那個主治大夫不但沒制裁,還調走了,到衛生局當了局長,聽說那個院長和那個主治大夫是親家,我老是拿着上邊下來的文件去找,他們也煩了,昨天我去找他們,剛出了醫院的大門就被六七個小子痛打了我一頓,他們一邊打我一邊說:“再來醫院找院長的麻煩就把我的腿打斷,他們把我打昏過去,保安就把我拖出醫院大門,好幾個小時我才醒過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怎麽就沒人能出來主張正義啊,,女兒啊,爸爸沒本事爲你讨回公道、、、、、、”
男子一邊哭,一邊趴在地上給圍觀的人磕頭不止。
圍觀的人這時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官官相護,一條魚腥了一鍋湯!”
圍觀的人有的往男子跟前扔錢,有的在咒罵那個院長和那個當了局長的人不止,華天行撥開衆人走到了那漢子的面前說道:“大哥,不要再哭了,你住在哪裏,這件事我管了,我一定會爲你讨回公道?”
楊團長在旁邊看着華天行的一舉一動心想:“那個什麽院長和那個什麽局長這回麻煩來了,要是被這小子要管上那可沒好了!”
那男子突然擡起頭看着華天行這麽年輕,連連向華天行磕頭:“恩人,謝謝了,你管不了的,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你家裏沒實力也會遭殃的,千萬别管了,嗚嗚、、、、、嗚嗚嗚、、、、、、”
這時圍觀的人也看着華天行議論不止:“這年輕人能管的起麽?也說不定人家有更大的靠山。”
“沒有金鋼鑽誰敢攬瓷器活,說不定這小青年就能把這事給解決了。”
華天行看着男子笑道:“你放心吧,你這事我會還你個公道。”
華天行一邊說着話一邊伸手向自己口袋裏摸去:“咦,我沒帶錢,這!”
“大哥,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原來口袋裏有錢來,錢哪去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見怪,這事我管定了,你不會是在說謊吧,假如你不是說謊的話,這事就好辦了?”
男子看着華天行一臉狐疑的樣子在詢問自己,發誓說道:“小兄弟,我也是這麽大的人了,誰能爲了點錢在大街跪着,我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就住在隔一條街,那邊有個小旅店叫做吉祥旅店,我媳婦在那裏看着我女兒,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不甘心就這樣回去,再說現在連吃飯都困難,就連回家的路費都花光了,還欠着很多住宿費,小兄弟,你說我該咋辦,也是實在沒辦法,這要是讨不回個公道,我也不想活了、、、”
那男子一邊哭訴一邊說,華天行聽着男子的哭訴又想起了夏侯淵那天把滿莊的人都趕到了村頭,騎在馬上,手提大砍刀耀武揚威的來回馳騁,用刀指着爺爺:“老家夥,告訴你,今天不把這小子交出來,我就把你滿莊人殺個雞犬不留,夏侯淵把大刀放在爺爺的脖子上看着爺爺,兇神惡煞一般的逼着爺爺交人曆曆在目,華天行此時竟沉思在回憶之中,兩眼看着那男子一言不發。
楊團長手拿一疊錢看着華天行的樣子問道:“臭小子,你怎麽了?”
華天行從沉思中醒了過來:“我的錢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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