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麽話,這不是今天還得給夫人針灸麽,我是來問一問,這幾天我老是看着夫人的臉沒在恢複,也許是老看的原因看的不明顯了,不知道院長看着有什麽變化?”華天行看着院長問。
古院長看着華年行笑了笑,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好了很多,也年輕了很多,梅将軍也說好像是恢複到以前的光景,你說她還能在年輕嗎?”
華天行想了一下說道:“她原來的樣子我沒看見過,但我想她還要年輕一些的,這要是沒有明顯的效果,那我說的話豈不是在吹牛了,那臉可丢大發了,今天是最後一次針灸了,以後就是靠藥物恢複階段,我不會老過來的。”
古院長看着華天行笑道:“正好,今天剛好是我們月末大會診,一會我們大家都進去再會診一次,好多人都想看看這位梅将軍夫人到底年輕了多少,我也有好多天沒去過了,從那天第一次針灸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
話還沒說完,門口敲門聲,古院長看了華天行一眼說道:“他們都來了,我們一起去吧?”
古院長朝門前說了一聲:“進來?”
房門開處隻見各科室的醫務精英都站在了門口,古院長看着大家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一起去将軍的病房看看這神奇的一幕,走吧?”
古院長帶隊向着梅夫人的病房走去,衆人來到後院的門崗,門崗打了電話,片刻,内門開處,隻見一女子挽着将軍的胳臂從内門中緩緩的走了出來,衆人打量了一下,隻見那女子身穿一套白色半袖球休閑服,腳踏一雙白色半跟運動鞋,左手拿着一幅球拍子,右手挽着梅将軍的胳臂,滿頭青絲如瀑布一般披散在後肩,雪白的一張瓜子臉,白裏透粉,眉目如畫,粉妝玉琢,真是個美少女,隻見那女子滿臉蕩漾着微笑,看着一衆醫務人員說道:“華專家,古院長你們來了?”
古院長愣在當地,兩眼驚異地看着這一女子,半日說道:“你是?”
女子笑着看着古院長,再看看華天行說道:“我是梅韶剛的老婆小雨啊,你們怎麽不認識我了,變化真的那麽大麽?”
華天行笑着點了點頭:“夫人,你真是個大美女啊,看來你是徹底的好了,我沒看見過原來的你,不過現在看來也該比原來的你肯定要年輕很多,這要是走在大街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上吊自殺了!”
古院長一聽得華天行的話,緊走兩步走到了小雨的面前驚異的說道:“我的天哪,這哪裏是個四十多歲的人,簡直就和我家芙蓉一個年記啊,這也太神奇了,是原來的你麽,我怎麽都有點不相信呢!”
夢芙蓉早拿出了治病前的照片和現在的小雨對照了一下,立刻驚呼的說道:“媽呀,這也太不像話了,這哪裏是一個當初的老奶奶,你們大家快過來看看。”
一行醫務人員齊聚在了夢芙蓉的手機前,看看手機裏的照片,簡直就是一個行将就木的老奶奶,再看看現在的小雨,幾乎和小媳婦沒什麽區别,大家發出一聲聲驚歎聲“太神奇了,這不會是假的吧,怎麽可能呢,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夢芙蓉大聲的說道:“這個病要是我生的多好,說不定也會這麽漂亮!”
這時梅韶剛将軍笑道:“這還多虧了小兄弟,要是沒有小兄弟,這一個月内,小雨也許就不在人世了!”
梅将軍說着話走過來,緊緊握住華天行的手說道:“謝謝你,小兄弟,華專家,大恩不言謝,在這裏我隻好代我老婆給你小兄弟深深鞠一躬,謝謝了!”
華天行急忙扶起将軍梅韶剛說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要謝你就謝古院長吧,是她信任我,我們才有今天的緣分?”
古院長笑道:“和我沒半點關系,我在信任你你沒這本事也是白搭,隻要将軍夫人徹底的好了,我們醫院從上到下都會爲你感到高興,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的夫人恢複之後是這麽年輕漂亮,真是出乎預料,将軍,你這是等于又結了一次婚啊?”
整個醫療會診的人員都感到特别的神奇和羨慕,夢芙蓉更是神采飛揚,兩眼不離華天行左右,華天行看着夫人說道:“夫人,看你神采飛揚,我們來拉一次手吧,給你固定一下你的臉就這個樣子定型,不要在年輕了,在年輕你就得罪人了,将軍可要費心老得守在你身邊,要謹防别人來勾引你?”
衆人聽了華天行的話都笑了起來。
華天行說着話伸手拉着夫人小雨的手,緊緊握住說道:“我渡一絲真氣給你在丹田之内,晚上這股真氣會在你丹田之内遊走,上下亂蹿,将軍再給你雙掌對接引導你全身遊走,一個大周天下來,然後歸納丹田,這樣你沒事的時候老是在做這種氣功,你會擁抱青春靓麗,衰老會非常緩慢,當将軍胡子一把的時候,你也和今天大家見到你的時候差不多,這種固定的方法叫做萬流歸宗,你現在覺沒覺得有一絲絲暖流從你的勞宮穴内緩緩的往你胳臂上方遊走?”
夫人點了點頭是的,那紹剛不可以給我渡氣嗎?“
華天行笑道:“将軍的内功沒用,他和我的不一樣,他的隻是健身強體,起不了固定作用。“
夫人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二人就這樣站在院内相互牽引,不一會華天行緩緩的收功,放下握着的手掌笑道:“晚上不管什麽時候你隻要覺得丹田的氣體在動,你就馬上和将軍雙手相對,就大功告成了。”
一行醫務人員此刻都用驚奇地目光看着華天行,無不歎服,稱之爲,真是了不起,真可以說是奇才,千古第一人。
梅将軍看着這一刻對古院長說道:“院長,今晚我設宴,在聚賓樓等待大家的光臨,無物酬謝,一醉方休,聊表我的謝意,也是我老婆的一點心意,還望古院長和各位能給我這個面子?”
古院長看着梅将軍,再看看華天行說道:“這可都是華專家的功勞,我們也隻是陪襯,隻要他去了,我們一定會到場的?”
将軍看着華天行說道:“這個你放心吧,小兄弟一定會到場的,你說對嗎?”
華天行笑道:“今天晚上不行,要去也得明天晚上才可以,因爲今晚上那股氣流要等八點左右就會自行遊走,那時候正是我們喝酒**的時候,你要是耽誤了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事,将前功盡棄?”
将軍看着華天行問道:“這麽嚴重?”
華天行點了點頭:“非常重要,這可不能馬虎半點,就如洪水泛濫一樣,要是不能早疊壩和疏導,那你夫人的臉型就不知道走向哪裏了,過了今天就是大局已定,想怎麽地就怎麽地,不過你夫人的酒量會有一個飛躍,可以說千杯不醉,還是明天晚上吧,這樣我也不擔心了,天下太平了。”
古院長笑道:“我看還是遵醫囑,才是完美的,再見将軍,我們告辭了。”
華天行辭别了古院長,坐車回到了部隊看着楊團長笑道:“團長,大功告成,将軍的夫人如我所說,現在就和一個小媳婦一樣,真的很漂亮,非常年輕。”
楊團長看着華天行笑道:“看來你還真是一鳴驚人啊,現在想不出名都難,怎麽,還有什麽事嗎?”
華天行說道:“跟着你我算陪透了,真是太賠了?”
楊團長看着華天行,盯着華天行的眼睛問道:“說什麽呢,什麽賠了,我怎麽不知道,說?”
“我這個兵當的,不會打槍,不會開車,摩托車也不會開,你說我不是賠了是什麽,還有臉問呢,我都替你感到難爲情!”
楊團長一聽大笑了起來:“臭小子,我當是什麽事呢,走,我帶你先學射擊,然後是開車,讓你什麽車都會,叫你還敢喊賠了,走,到射擊場去,正好李教官也在那裏。”
射擊場的槍聲不斷的傳來,二人來到了射擊場,隻見李教官正在指揮戰士們在射擊,隻聽得李教官說道:“射擊要領是單手握槍,一手平托,屏住呼吸,三點成一線,風速也會令飛出的子彈傾斜,所以這也是随時要掌握風速,彈着點,看準了。”
隻見李教官的槍每發都是打在了紅心之上,連續射擊,十發子彈,彈彈皆中紅心,華天行在一邊看着問楊團長說道:“我也能打中紅心,你信不信?”
楊團長看了華天行一眼:“你能打中靶心,你打個鬼吧,你能打響就不錯了,還紅心,連綠心你都打不到,還紅心,你給我把嘴閉上。”
李教官回頭看了華天行一眼:“你說什麽,你要不要試一試?”
華天行說道:“我不需要瞄準,我背着身體也能打中,你不信我們就試一試?”
楊團長看着李教官說道:“把槍給他,就要他背着身體打,打不中你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哼!什麽你都敢吹牛,你連槍都沒拿過,還紅心,打不準,今天中午你就别吃飯了,我可不和你開玩笑。”
李教官把槍果然給了華天行,不過一直站在他的身邊看着,害怕他走火,隻見華天行拿起步槍,背對着槍靶,把槍倒扛在肩頭上,猶如是農民扛着一個鋤頭一般,槍口大緻對着槍靶,閉着眼睛,大緻對準方向,說道:“我開槍了?”
楊團長站在那裏看着華天行罵道:“這個笨蛋,連槍都沒拿過,背着槍靶不說還閉着眼睛,你這是要做死啊,李教官,把他的槍給我下了,可不能叫他在出點什麽事可糟了?”
話剛落音,李教官還沒來得及答應,華天行手裏的槍就響了,隻聽得‘呯呯’兩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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