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團長嚴肅的說道:“這可别開玩笑,可千萬不能散布出去,這要是叫有心人知道,那麻煩可就大了,什麽送禮受賄,給将軍填不少意外的麻煩不說,影響是很壞的,将軍是好心感謝你,到了别人嘴裏那就是天大的事,治一次病就是五六十萬塊錢,這可不是小事,千萬别說出去,知不知道?”
華天行想了一下這才知道說出去可真是不小的事。
楊團長雖然也是有點玩世不恭,但對大事可是半點不含糊,十分的精明,三十歲出頭,他能做到今天的地位那可不是撿來的,也是憑着自己的實力幹出來的,沒借到半點父親的光,楊司令也是潔身自好,對楊團長絕不給半點好臉色,公事公辦。
楊司令也是經常的和楊團長說:“我做到今天,不是走後門,我也是在戰火之中浴血奮戰打出來的,你也别想借我的光,有本事自己闖,爲了自已一己之私開綠燈,那老百姓怎麽辦,所以有本事,你自己去施展,我絕不擋你的道。”
所以楊團長經常去自己母親那兒告自己老父親楊司令的狀,楊司令可也不在乎,任憑老婆的雷霆之怒,照樣是任憑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
楊團長也就養成了楊司令的性格,嫉惡如仇,但也不失爲剛直不阿的真丈夫。
華天行聽了楊團長的話說道:“我不會喝酒,這酒就送給你二位了,我是一瓶都不要,你倆拿去喝吧,喝死拉倒,不該我的事啊!”
楊團長和李教官聽了華天行的話都在想‘這小子聽了四五十萬塊錢的東西,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說送人就送人了,這份心胸,還真是難得!’
二人對看了一眼,楊團長說道:“管他那些幹什麽,我們瞎弄兩瓶,先喝着再說,走啊,喝酒去?”
這一頓飯直吃到日落西山盡歡而散,兩瓶茅台是瓶底朝天,席間,夢芙蓉不斷的給華天行夾菜,一雙大眼睛也是不離華天行左右,楊團長說道:“我說夢芙蓉,我的碗裏咋老是沒有菜呢,?”
夢芙蓉正夾着一筷子菜想給華天行,聽了楊團長的話,急忙塞進自己的口中說道:“幹嘛不自己夾,又不是沒菜了。”
李教官接着說:“是啊,我的也沒有,這不是給我們難看麽,我說臭小子,你的碗裏怎麽老是這麽多的菜?”
華天行也不在意,低頭一看自己的菜碗果然是滿的,左右看了一眼:“是啊,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夢芙蓉,不是你給我加的吧?”
夢芙蓉看着華天行搖了搖頭:“不是,可能你是喝多了,自己夾了菜都不知道了吧。”
“我這當團長的都沒人給夾菜,你個新兵蛋子,怎麽老是搞特殊,你才當幾天的兵就有這麽多人來看你,我當這麽多年了,這不是白當了麽,太也不像話!真是人比人得死啊!”
滿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來,華天行看了楊團長一眼,小聲說道:“那還活着幹嗎?”
楊團長聽了華天行的話,擡起大腳,坐在椅子上就是一腳:“說什麽哪,說誰呢,老子踢死你,再叫你胡說八道。”
華天行伸手揉了揉屁股說道:“我這不是問你麽,也沒别的意思啊,這是關心都不知道,這也太冤枉了,你把我踢死你到哪去找我這麽好的兵去?”
“你是什麽好兵了,整天就知道打架鬥毆的,還有臉說自己是好兵!”楊團長看着華天行憤憤不平地說。
華天行看着楊團長笑嘻嘻的說道:“你比我打得還狠呢,還說我,再說了,我說團長,上次打架你還大喊大叫的,給我留一個,别全給打倒了,留一個給我打,李教官可沒客氣,你打倒那個小子,其實已經被李教官踹了一腳了你還不知道呢?”
楊團長看着李教官說道:“我看你也不是好東西,我說那小子怎麽一點也不抗打,我才打了兩拳,那小子就倒下了,聽說肋骨也斷了兩根,原來是你小子先給踢斷的,太不像話了,罰酒,自罰一杯。”
“你個新兵蛋子,就能造謠,你個臭小子,我踢死你,叫你在造謠,我說團長,我還沒來得及打那小子,你就把人家打躺下了,沒把人家打死,你還覺得不過瘾啊?”
這時候幾個女子聽了這幾個人的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好一會,止住笑聲,夢芙蓉看着三個人說道:“你看看你們三人,哪有一個好的,看了打架就像是喝蜂蜜似的!”
李教官看了夢芙蓉說道:“那你還來給他慶祝?”
“夢芙蓉瞥了李教官一眼說道:“他和你倆不一樣,人家天行哥在各個大報小報,軍隊的報紙上都登了,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生死人,肉白骨的神醫,這能一樣麽?你倆是打架精,連兒童晚報都沒你倆的名字,來,我提議,給我們大團長,和大教官舉杯慶祝一下,标題叫做‘三條龍打倒三條毛毛蟲’”
這一提議,隻把滿桌子上的人笑的把酒鬥噴了出來,楊團長和李教官對看了一眼,楊團長喊道:“什麽毛毛蟲,那三人也是三個頂天立地的三混子不是。”
楊團長越說聲音越小,到了最後幾乎是聽不到了,楊團長想誇一下自己和李教官英雄了得,可是誇到最後,發覺夢芙蓉口中的三毛毛蟲是怎麽也拉扯不到豪傑隊伍裏,所以最後隻有自己才聽得清楚自己說了什麽。
“不喝了算了,這叫什麽提議,你個死丫頭,就你的話多,你給我閉嘴。”
楊團長這幾句話一說完,更是引得滿屋子笑聲震天,楊團長也覺得不是什麽英雄行徑,想了一下說道:“你看你們這幫死丫頭片子,華專家是什麽妙手回春的大夫,專家,我們哥倆是保護專家的英雄行徑難倒怎麽不該登登報紙麽,太不像話了!”
孟芙蓉的嘴可是能言善辯的,不管那一套,在家都被古院長慣壞了,聽了楊團長的話,接着看了身邊的幾個女大夫一眼說道:“這個我可知道,那三個地皮混混可不一般,那也是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毛毛蟲的主、、、、、、”
楊團長一看不好,這要是叫夢芙蓉再說下去,自己的形象可算徹底完了,急忙插嘴說道:“停停停,我知道你再說下去連一句好話都沒了,還是喝酒吧,管他毛毛蟲還是三條龍的,明天我就把這個臭小子開出軍籍,叫你嘚瑟?”
夢芙蓉一愣,想了一笑說道:“開除更好,直接就叫他進醫院去。”
夢芙蓉說完轉過身去看着華天行說道:“你說好不好天行哥?”
華天行直接說道:“不好,我是死都和團長在一起,哪都不去。”
楊團長聽了華天行的話,心中大喜,伸手拍了拍華天行的肩膀:“這才是我的好兄弟那,哈哈哈,你聽到了麽,小丫頭?”
夢芙蓉聽了華天行的話,一愣,看着華天行說道:“傻樣,我對你好還不知道?”
華天行說道:“世上什麽也沒有兄弟之情是最深的,這些你還不懂,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夢芙蓉聽了華天行的話,瞥了一下嘴說道:“像你比誰大似的。”
李教官聽了說道:“小丫頭,聽沒聽見,這才是兄弟之情,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有了兄弟之情,才有割袍斷義,學着點吧,嘻嘻嘻。”
夢芙蓉看了華天行一眼,再看看楊團長和李教官說道:“看把你倆得意的,不理你了。”
這時候周麗華笑道:“那要是睡不着覺,可不賴我啊?”
楊團長接過話頭說道:“怨我算了,我可也不在乎,嘻嘻嘻。”
夢芙蓉撅着嘴看了華天行一眼:“就怨你,惹人家睡不着覺。”
華天行看了夢芙蓉一眼:“好,那就算我的,我替你睡算了,你就别睡了,我們大家都睡,你就在外邊站崗好了。”
孟芙蓉伸手在華天行的腰上使勁擰了一把,華天行疼的的大叫了起來,伸手揉了揉腰:“我的媽呀,這也太幸福了!”
在座的人愣了一下,看着華天行伸手使勁的柔腰,在才反過勁來,一起大笑了起來,隻聽得夢芙蓉恨恨地說道:“叫你得瑟,我擰死你。”
李教官看了笑道:“這人啊,真是一個奇怪的動物,假設楊團長要是有人擰一下多好,可惜這麽多年了,硬是沒人擰,我說新兵蛋子,這讓人擰一下是什麽滋味,是不是很舒服?”
華天行一邊揉着腰一邊看着夢芙蓉說道:“死丫頭,現在我命令你,使勁去擰一下團長的腰,最好是把肉擰下來一塊,也讓團長舒服舒服?”
夢芙蓉笑道:“我就喜歡擰你,直到我把你甯死算,哼!楊團長是皮糙肉厚的,我命令你去擰,你是個新兵蛋子我可是排長軍銜,你現在還沒我的軍銜高呢,還敢在我眼前嘚瑟,去啊,怎麽不聽命令?”
楊團長笑道:“等你娶了這個新兵蛋子在命令他吧,原因是現在都是陰盛陽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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