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和楊團長留下了華天行,楊團長叫過警衛員吩咐道:“把葉正明架到禁閉室去,先把他關禁閉,華天行你在門前做看守,不要給他水喝,也不要給他東西吃,等他一會醒了,你看着他。”然後悄悄的說道:“他醒了肯定會罵你,你不要客氣,使勁揍他,但是可别把他打壞了,想辦法讓他看見你就怕你,以後就在也不敢欺負你了,記住,可千萬别把骨頭給打壞了聽沒聽到,這就是給他個教訓。”
華天行看着楊團長:“這能行嗎?”
楊團長看着華天行:“他爺爺是司令員,把這小子給慣壞了,在這裏我可不慣着他,你要是被他欺負住了,那以後你可就慘了,我的話你聽到沒有,前提是你可别把他給打壞了,尤其是别把骨頭給打斷了,叫他受的都是皮肉之傷,幾天就養好了,還看不出來,我的話你明不明白?”
楊團長也是害怕華天行是從三國時期走過來的,不知道深淺,真要是給打殘廢了還真是個麻煩事。所以連連囑咐,生怕華天行走錯一步。
華天行隻是對現代社會經驗不足,可不是傻子,看着楊團長說道:“團長你就放心吧,我知道怎麽辦。”
中午華天行坐在禁閉室門前的台階上,台階上放着兩個菜,自己端着碗在慢慢地吃着一邊想着心事,回首往事猶如一場夢,口中自言自語:“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在做夢呢,怎麽還像是在做夢,到底是怎麽回事,這夢怎麽就不醒了呢?”
華天行正在迷惑之際隻聽得禁閉室内有人在罵:“馬勒戈壁的,這是什麽地方,是***誰把老子關在這裏了,有人麽,有會說話的給老子滾出來一個?”
華天行的思緒被打斷了,看了禁閉室一眼繼續吃着自己的飯,突然聽得禁閉室的門被敲得山響,禁閉室的小窗口出現了一張青一塊紫一塊的臉,華天行擡頭看了小窗口一眼繼續低頭吃着自己的飯,隻聽得葉正明對着自己喊:“小子,老子說話你沒聽到麽,你聾了還是啞巴?”
華天行擡頭看了一眼葉正明自言自語的說道:“反正也是做夢,醒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就權當做夢了,就這樣繼續做夢也不錯,走到哪裏算哪裏吧!”
葉正明看着華天行擡頭看了自己一眼仍然低頭吃飯不理自己,更是怒火中燒,罵道:“原來是你,你***你敢打我,等老子出去非扒你皮不可,你有種把門打開,信不信老子讓你比死都難看,尼瑪的。”
華天行看着葉正明還在罵自己看了一眼還是低頭吃飯不理葉正明,葉正明一看華天行這樣對待自己更是冒火,想了一想罵道:“尼瑪了個逼的,你不吱聲是不是,你等老子出去的,看我怎麽收拾你,你到底開不開門,尼瑪了個逼的?”
華天行看了一眼葉正明撇了撇嘴,放下飯碗在台階上向禁閉室走去,來到小窗口看着葉正明說道:“你是不是想死,要不老子就送你去見閻王怎麽樣?”
葉正明看着華天行的臉罵道:“尼瑪了個逼的,你還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東西了,給你三分顔色你***還開起了染坊了,老子弄死你你信不、、、、、、”
葉正明看着華天行的臉,一拳從小窗戶的欄杆就打了出來,拳頭直奔華天行的臉上砸來,華天行看着葉正明的拳頭一把抓住,使勁的向外拽,直到把葉正明的胳臂拉直,臉緊緊的貼在小窗的鐵欄杆上,一邊拉一邊笑道:“罵啊,使勁罵,等你什麽時候罵夠了什麽時候算,老子也是,今什麽時候把你這條胳臂拉斷什麽時候算,我叫你罵?”
葉正明沒想到自己又上當了,自己的臉被咯在小窗戶的鐵欄杆上,胳臂被華天行筆自拉出了小窗外,隻見華天行一腳踏在禁閉室的門上,兩手緊緊地拉着葉正明的手腕還在向外使勁的拉着,開始不覺得怎麽樣,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胳臂就要快被扯斷了,不覺得有點心慌,罵道:“你***還不松開,你要是把我的胳臂拉斷了,我爺爺非槍斃了你不可,松開,在不松開老子弄死你,尼瑪了個逼的,你到底松不松開?”
華天行一聲不吱,隻是越拉越緊,一會兒,隻見葉正明的臉上出汗了,華天行說道:“罵啊,你怎麽不罵了,還什麽你爺爺槍斃我,現在老子先弄斷你的胳臂,再弄斷你爺爺的脖子,看誰槍斃誰,***夏侯淵要殺我,你他娘的也把你爺搬出來了,你還狗仗人勢,今天等你爺爺來的時候我先把你弄死,再把你爺爺弄死,省的你有爺爺你就可以欺壓良民了!”
葉正明此刻胳臂被華天行拉的又酸又麻,隻疼得說不出話來,臉夾在鐵欄杆的縫隙中,額頭上的皮都拉開了,血順着額頭直流,葉正明哪裏受過這等苦,實在受不了隻好說道:“我服了,你松開吧,我服了還不行麽?”
華天行看着葉正明:“我說了,今天我先弄死你,省得你以後欺軟怕硬,老子就弄死你,看你那個倒黴的爺爺來的時候怎麽槍斃我。”
葉正明覺得胳臂就要斷了,在被華天行拉一會胳臂就會和身體離開了,想到這裏不覺得渾身都是汗,也顧不得丢臉了,大聲地喊道:“我徹底服了,你是我爹,我求你放了我吧,你是我爺爺,我祖宗,疼死我了。”
葉正明說完這話不覺得腦袋一陣昏暈,竟然暈了過去,華天行看着葉正明是真的昏暈過去,心中說道“不管是做夢還是現實,總不能把人弄死,”不覺松開手葉正明慢慢的倒在地上,華天行趴着窗口看着葉正明倒在地上大口喘着氣,放下心來自語:“天哪,他還沒死,沒死就好。”
遠處,團長辦公室的窗戶上,正有兩副望遠鏡在看着華天行的一舉一動,隻見華天行趴在禁閉室的窗戶口在向裏邊看,其中李教官說道:“楊團長,沒事吧,可别把那小子的胳臂真給拉斷了,那可是麻煩事?”
楊團長笑道:“你看,華天行那小子這不是松開了嗎,沒事,就是出事,他爺爺是司令,我爸也是司令,他能把我怎麽地,最多是兩個人打架事出意外,也不能把我怎麽地,你是教官可以給我做證吧?”
教官說道:“這個自然,華天行這小子看來是練過古武吧,要不身手也不能這麽厲害?”
楊團長笑道:“也許是吧,也得給那小子點苦頭吃,否則這小子沒法管,他爺爺把這小子慣的都不成人樣了,我們替他管一管,他還不得請我們吃飯?”
“走,過去看一看,看看那小子是死還是活。”楊團長看着李教官說。
二人一會來到了禁閉室門前,華天行看着二人說道:“楊團長你們來了?”
二人趴着窗戶向裏邊看着,隻見葉正明躺在地上隻有進氣少出氣多,二人大吃一驚,急忙看着華天行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快把門打開,可别出什麽人命才好,你小子是怎麽弄的?”李教官急忙說道。
華天行打開門伸手再葉正明的脖子上摸了摸:“還沒死,還有氣,這小子這麽不禁弄,就這麽兩下子就要死了,不可能啊?”
楊團長使勁瞪了一眼華天行:“快送醫院搶救。”
幾分鍾時間一輛救護車拉着葉正明向軍區醫院駛去,三人跟着救護車來到了醫院的搶救室,醫院的大夫急忙實施搶救,三人站在搶救室門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大夫從搶救室裏走了出來,三人迎了上去,李教官急忙問道:“大夫,人怎麽樣了?”
大夫看着李教官:“人是搶救過來了,但是胳臂好像是廢了,恐怕得截肢,肌肉嚴重拉傷恐怕沒辦法接好了,我看你們還是得通知家屬,這一個當兵的胳臂要是被截肢了還不得有點什麽原因吧,他是怎麽弄得,我做軍醫幾十年了,也沒看到過這種傷勢,好像是被什麽機器夾着硬扯的?”
楊團長和李教官聽了真是吓了一大跳,相互對看了一眼“就沒什麽好辦法把他接上了麽?”李教官焦急地看着大夫問。
“隻有打上鋼闆,讓他慢慢的恢複了,能恢複什麽樣子誰也說不定,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我們已經盡力了。”大夫說完就走了。
楊團長和李教官對看了一眼走進了搶救室,看着葉正明,隻見葉正明的臉色蒼白沒半點血色,身上打着夾闆,手背上挂着點滴,閉着眼睛。葉正明聽見屋子走進了人,慢慢地睜開眼睛看着李教官罵道:“尼瑪了個逼的李教官,你讓人弄斷了我的胳臂,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楊團長,還有那小子,你等我出了院,我非弄死你們幾個不可,尼瑪了個逼的,你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