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着華天行一臉的誠懇,沒有半點的虛假,遂說道:“我的醫術确實很好,我行醫二十多年,我自己知道,可也沒到了這種神奇的程度吧,你到底說說,你是不是會什麽特異功能還是你自身攜帶什麽神奇醫藥,要不這是不可能的,你還是說實話好點?”
大夫索性坐在了華天行的的床上,兩眼緊緊盯着華天行一瞬不瞬的看着,華天行被這大夫看得有點發毛,幾次想說出來,想了想楊團長對自己說的話,自己假設要是說出來還說不定能引出什麽禍來,即使不惹什麽事,說出來也有點驚世駭俗,想了想說道:“我來的時候所穿的衣服都被你們換成現在的衣服,我沒什麽藥物,我也不知道什麽特異功能,也不懂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我還想問問你們是怎麽弄的,讓我好的這麽快啊?”
華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大夫身上,那個女軍醫反而不知道怎麽在問華天行了,軍醫看着華天行的眼睛一瞬不瞬,隻見華天行清澈見底的兩隻大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簡直就是一個美女無疑,忍不住看着華天行問道:“你爲什麽留着這麽長的披肩長發?”
華天行無語了,看着女軍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是這樣,我也說不清楚到底這是怎麽回事。”
“那你上學你老師不說你麽,你們班裏的同學也沒問你爲什麽留着這麽長的頭發麽?”女軍醫看着華天行問道。
華天行說道:“我沒有上過學,我認識字都是我爺爺教給我的,頭發也是爺爺給留的,我爺爺也是像我這麽長的頭發,也沒見誰來管,誰來問,哪像你們這裏,一個頭發長短也是這麽稀奇,真是少見多怪了,我覺得這和你沒什麽關系吧?”
誰知道華天行這麽一說反而更引起了女醫生的好奇來,華天行本以爲把這個醫生早點打發走,沒想到這個女軍醫反而更加來了興趣,索性問道:“難道你不是地球上的人,你家在哪裏住,你叫什麽名字,你原來是幹什麽的?昨天楊團長把你送來你就一直在昏迷,我還沒來得及問,現在你給我說一說好不好?”
華天行沒想到這個女醫生竟然好像是個小女孩似的一臉的期待,華天行想了想有了主意,遂說道:“我叫華天行,是個男的,有一次我放學回家我頭疼,我爺爺就給我點藥吃了,我吃完的時候我就睡着了,等我醒來頭發就長了這麽長,自己的事什麽都不記得了,過去的事隻記得我姓華,叫華天行,是個男的,在就不記得了,怎麽想也想不起來,大夫你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麽?”
華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在女軍醫身上了,不再解釋自己的事,女軍醫看着華天行說的不像是假的,兩隻眼睛看着華天行,你這很可能是失憶症,那你說你爺爺怎麽也是留着長發?“
華天行說道:“我好像覺得也是,,我實在說不清楚,當我醒來之後,我爺爺,家裏的人也不知道他們都上哪去了,我就漫無目的走着,誰知道惹來了大禍,被人打了一槍,被楊團長救了,就來到了這裏,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訴我是怎麽回事麽?”
身邊的護士看着華天行俊美的臉忍不住插話說道:“你不是穿越來的吧,不過穿越來的也會記得自己在哪裏住的,不可能什麽都忘記?”
女軍醫瞥了護士一眼說道:“你那說的是小說,你是不是在家老是看穿越的小說看多了,走火入魔了,别在這裏胡說八道了,出去,這裏沒你的事了。”
護士看了女軍醫一眼不在敢說話,極不情願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臨走到門口時候扭頭說道:“他還需不需要在吃什麽藥了?”
女軍醫看了華天行一眼問道:“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麽樣,有什麽感覺?”
華天行說道:“我就覺得很累,想要躺一會休息一會好點?”
女軍醫看着華天行說道:“那你躺下休息睡一覺,等你醒過來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再說,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對了,小趙,你幫他把衣服穿上,我一會在回來問你。”
女軍醫站起身子走了出去,邊走邊嘟囔着:“是失憶症吧,太可惜了!”
被叫做小趙的小護士答應一聲滿心高興地走了回來,幫助華天行穿上衣服,把屋子收拾好,收拾了從華天行身上扯下的紗布繃帶,看着華天行正想說什麽,哪知華天行躺在床上竟然睡了過去,小護士看着華天行俊美的臉呆呆的忘記了一切,直愣愣的看着,自言自語的說道:“真好看,他是怎麽長的!”
華天行一是流血過多,二是華佗在自己臨死的時候灌輸在自己體内的這股不明的氣流,華天行和他相抗衡了半天,三是這幾天根本沒睡一個好覺,再好的身體也有極限,因此不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竟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才醒了過來,楊團長來了好幾次也沒叫他,楊團長看華天行還沒醒,剛想轉身走開,女醫生看着楊團長笑着說道:“楊團長,怎麽這幾天淨和神仙來往,是打算成仙了道麽,不知道你在哪裏找了個神仙回來?”
楊團長看着女軍醫笑道:“谷大夫,不,古院長你是什麽意思,是在挖苦我麽?”
被叫做古院長的女軍醫看着楊團長說道:“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古院長轉身就走,楊團長隻好跟在古院長身後向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坐下古院長看這樣團長:“你從哪弄個是失憶的還是缺心眼的,還是神仙來,說說吧?”
楊團長看着古院長笑道:“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還和我裝,那小子長得是一表人才,卻是女子的打扮,我問他什麽他都說不知道,最奇怪的是他的傷剛手術完,在别人最少要恢複一個月才能下床,這小子連半天都沒到,病好了不說連刀口都長平複了,就像從來也沒受過傷似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是從哪裏弄來的奇人怪事?”古院長看着楊團長一連串的詢問,弄得燕團長也是丈二金剛剛摸不到頭腦。
楊團長雖然知道一些華天行的來曆,但傷口好的這麽快也是很吃驚,看着古院長:“我哪裏知道,我把他接回來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司令部叫去了,回來他就睡着了,我來了幾次他都在睡覺,我還沒你知道得多呢,你來問我,我問誰啊,那可是槍傷啊,你是不是花眼了,他就是神仙也不能好的這麽快吧,那我可得趕快去瞧瞧,這可是個稀奇的事。”
楊團長站起身子就走,古院長急忙跟在楊團長身後來到了病房,二人正想趴着病房窗戶往裏看,隻見華天行一個人站在屋地當中不知道在練着什麽拳,隻見屋内的床單子,茶杯子,報紙都随華天行的手勢在屋内飛舞,華天行正練到好處,那張報紙随着華天行的手勢突然飛起“啪嚓”一聲呼在了窗戶玻璃上,竟将玻璃擊得粉碎,屋外的楊團長和古教授吓得驚叫一聲“啊呀”一聲,華天行聽到驚叫聲方才住了手,向窗戶外邊看去,隻見楊團長和古院長用一臉驚異的眼色看着華天行,不知說什麽好。
原來華天行在小護士還沒走出房間時候就已經沉沉睡去,誰知道睡了一會腹内那股氣流又在無聲的流蹿,并且還在不斷地增長,漲的再也睡不着覺,渾身難受,索性坐起來想引導那股氣流納入丹田,誰知道那股氣流并不聽指揮,還是在不斷的增長,漲的渾身極其難受,實在受不了,看着床頭的小茶幾上放着茶杯子,伸手一把抓過來,就往牆上甩去,突然想起沒事砸人家東西實在是不禮貌,茶杯子甩出去就有點後悔,伸手急忙一把向出手的茶杯抓去,可是那茶杯的去勢太快,隻好縱起身子再次向茶杯抓去,一把抓住茶杯子,想也沒想反手将茶杯扔回茶幾上,突然想起這茶杯子是燒制的扔在茶幾上茶杯子還是會被摔碎,急忙又回手去一把抓住,輕輕放在茶幾上,就這幾個動作忽然覺得身上的氣流似乎流蹿的輕了一點,心中好生奇怪,站在那裏不在挪動身體,立時就覺得那股氣流又瘋狂的亂蹿起來,華天行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原來是你小子不想要我休息啊,那好,老子弄不過你,你他***是夏侯淵,我非把你弄到丹田不可,老子憋死你個夏侯淵,就和你耗上了,看看你夏侯淵厲害還是我華天行厲害,哼!”
華天行索性在屋内打起了爺爺教給自己的五禽拳來,每一伸拳踢一腳,那股氣流就随着拳腳在釋放,華天行索性越打越快,那股無名的氣流也随着拳腳加快,不覺得渾身越來越舒服,一套拳腳施展完畢覺得不過瘾,反正屋内也沒什沒人,在不覺間竟然将跟人學的一套荊轲刺秦王的劍法施展了出來,沒想到這套殺人劍法在那股氣流的揮灑之下更加的淩厲無匹,竟将屋内所有的東西都帶動了起來,屋内的茶幾上的報紙,茶杯子,床單子都飛了起來,正施展到一招血濺當場時,那張報紙随着華天行的手勢競呼的一聲擊在了窗戶玻璃上,将玻璃擊碎,恰好楊團長和古院長正好隔着玻璃向裏邊看,玻璃碎片夾着呼嘯聲從古教授和楊團長身邊飛過,有幾片碎玻璃還是插在了二人身上,華天行聽得窗外驚叫,心中叫道:“完了,完了,這下可糟了,該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