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也知道殺人償命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也不敢下死手,隻是在那些混混的身上不是要害的地方,不是砍斷他們的手,就是在大腿上刺一個透明的窟窿,那些混混隻是狐假虎威,幫虎吃食的貨色,在真正的古武高手面前不堪一擊,不消片刻,大堂之上倒了一地混子,一各個不是斷手就是大腿被刺穿沒剩下一個。
楊團長也是很生氣看着這幫無法無天的混混剛被抓起來就放了,這還不是官匪勾結是什麽,地方上的事自己也管不了,隻能這樣了。
站在一邊本着看熱鬧的假日酒店經理,看着李少被打倒,大吃一驚,急忙掏出電話給李少的父親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經理急忙說道:“老闆,不好了,少爺被打倒了,你再不來可糟了!”
對方吃了一驚:“什麽,少爺帶多少人怎麽就會糟了,快說?”
經理急忙說道:“好幾十人都被打到了?”
對方放下電話不再說話,經理呆呆站在那裏看着大堂裏華天行一步步向着李少走去。
楊團長看到這一幕也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隻聽得楊團長說道:“沒我的命令不要出現。”
楊團長放下電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笑着看着華天行。
華天行走到李少的面前,李少剛剛爬起來擡頭一看自己的手下躺了一地,再看看華天行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急忙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麽,你别過來啊,你知道我是誰麽?”
李少就仗着“你知道我是誰麽”這一句話不知道吓走多少平民百姓,在一聽說李少的名字有理的道歉賠錢,沒理的更是掏錢無數,不知道這李少這一句話詐走了多少錢财,說順嘴了還是看着華天行問道:“你知道我是誰麽?”
華天行又是點了點頭:“知道,你不就是李狗屎對麽?”
李少看着華天行:“你、、、、、”
華天行看着李少就是一腳:“還拿你李少的鬼名字吓唬人,今天我也叫你知道知道我是誰,今天就打你個你是誰,老子讓你人事不醒你就知道你是誰了。”華天行踢倒李少走過去,也不管是腦袋還是還是屁股連連使勁向這李少身上踢去,直踢得李少嘴角流血進氣少,出氣多,楊團長看看踢得也差不多了,叫道:“天行,好了,别踢死了,踢死了雖然沒什麽大事,他也麻煩不是。”
剛說完話隻聽得門前刹車聲連連在門前停住,華天行和楊團長對看了一眼,隻見門外沖進了四五十人,各個手拿砍刀鐵棍子沖了進來,走在前邊的一個人白淨的國字臉,滿臉斯文,留着嘴唇一條重重的胡子很濃密,兩道濃眉方嘴,一排潔白的牙齒,仔細看看到有點書生氣息,身穿一套米色耐克西裝,系着一條金利來紫色領帶,很是斯文,走進來看着地上躺着一地人,再看看李少躺在地上,随口風輕雲淡說道:“看看少爺有沒有氣了?”
急忙走過去幾個人摸摸李少的脖子:“還有一點氣息老大,?”
被稱作老大的人是李少的父親,也是雲海省,雲海市裏的地下第一大枭,這個人在整個雲海省生意遍布,壟斷整個雲海從股市到期貨,從商場到福利各項地下黑市都在此人操縱之下,這個人向來遇事不驚,永遠也不讓人知道他内心世界想的是什麽,即使是殺人也是在微笑中,上一刻和你還是談笑自如,下一刻刀子已經插在你的心口,他嘴了還在和你說着“今天太高興了,不介意的話,晚上我們再喝一杯如何?”當他看到自己唯一的兒子倒在地上時候還能這樣說話可見一斑了,綽号叫做書生。當他聽到了手下“還有一點氣息,要不趕快救治恐怕來不及了?”
書生聽到了這話臉上表情一如既往,隻是談淡的說了一句:“馬上叫120救治,一定要救活他,救不活就讓這小子陪葬。”
書生看着華天行淡淡的問道:“是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
華天行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吧。”
書生看着120救護車擡走了李少,轉頭看着華天行點了點頭:“你很了不起,不過我兒子好與壞都沒關系,但是你比須死。”
華天行看着書生微笑着:“隻要你有本事,就怕你沒那個本事,光說有什麽用,還是來點實際的吧,說,你想怎麽辦?”
書生打量着華天行:“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少斤兩,叫什麽名字?”
“我爹。”華天行看着書生微笑着說道。
書生看着華天行重複着說道:“我爹,我爹?”
華天行笑道:“我可沒你這樣的兒子,那個倒黴的孫子我就更加不要了,太沒人性啊,根本就不是人,像你也好不了。”
楊團長一聽華天行的話就忍不住樂了起來,心中想“這小子在三國時代恐怕也是個絕不吃虧的主啊。”
書生知道自己在語言上吃了虧,書生忍不住說道:“那我就把你這個爹抓回去處死,我要叫你看看給人家當爹的滋味,哼!把他給我拿下,帶回去,看看他到底有什麽背景。”
手下的人一聽書生發話,立刻就有兩個人一起向着華天行撲了過來,華天行,将手中的長劍一揮向着兩個手下刺去,這兩個人可不比李少的保镖,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看見被華天行一個人打倒了一地人絕非一般人可比,所以一上來前後夾擊配合默契,華天行一個是沒經驗,沒有對付過真正的高手,更沒殺過人,書生身邊的兩個保镖可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再死人堆裏滾過的人,一上來就是擒拿手的絕招,非常直接有效,華天行頓時吃了一驚,沒一個來回華天行就被重重的挨了兩拳倒在地上,隻疼的華天行直不起腰來,華天下行好半天直起腰,站了起來,看着兩個保镖,說道:“看不出來你兩個走狗,還有兩下子,來,看看你兩條走狗怎麽擒住我,話剛落音。”兩個保镖早沖上來,拳腳齊出,前後夾擊,華天行手中的長劍沒刺到對方反而被兩個保镖打倒在地。
楊團長坐在一邊喝着茶水好像不該自己的事一般,還在品味着,華天行看着楊團長并沒有要出手的意思,而是喝着茶說道:“真是沒出息,沒兩下就被人打倒了,哎,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讓我失望,老的更是個混蛋,裝腔作勢,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麽好鳥似的,我看連烏鴉都不如,這樣的人還活着幹什麽,還不如收拾收拾去世得了,活着幹麽浪費糧食,早晚還不得被人槍斃,唉!真是世風日下啊。”楊團長自顧自的鬼念窮秧,繼續品味着茶水。
兩個保镖看着華天行被自己二人打倒,并沒有繼續上去擒住華天行,而是想在老闆面前讓老闆看看自己的實力,好在老闆面前表現一番,二人正準備等華天行站起來再狠狠教訓他一頓在擒住他,沒想到坐在一邊的楊團長好像是在鬼念窮秧似的自己和自己說話,還暗示罵着老大,二人正準備先去教訓一下楊團長,再回頭打一頓華天行,沒想到華天行此時竟然站了起來看着二人說道:“喂,你兩條走狗,還沒擒住我,怎麽就想走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華天行剛站起來,就覺得一股氣流直沖四肢百核,片刻就覺得神清氣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也沒時間去想。
兩個保镖聽了華天行的話,對看了一眼,隻見華天行此刻就像沒打過架一樣精神,沒有半點受傷和害怕的意思,二人一起向着華天行再次沖了過來,又是前後夾擊,華天行打起精神看着兩個人将手中的長劍舞的密不透風,華天行的劍法可是荊轲刺秦的劍法,那可是秦朝時候傳下來的第一代劍客的劍法,華佗給人治病,那人感謝華佗,無以報答就傳了這套劍法給華天行防身用的,華天行無意中學到的劍法,雖然練得很純熟,但在實際中卻沒機會演練,今天看着這兩個保镖的确是高手,也是害怕打不過人家這才拿出來實踐一回,眼睛并不看兩個保镖,隻是隻顧自己在舞,可是兩個保镖看着劍法有空隙正想撲過去,誰知道剛一動手那劍竟然好像是直奔自己的手瞬間砍了過來,沒辦法隻好再找機會,可是剛看到機會正想一腳踢過去,隻見那劍竟好像在等着那腳送上門似的,竟然沒半點機會。沒想到這兩個保镖雖然開始還能應付,到了華天行舞到酣處,兩個保镖在瞬間竟被華天行在前胸後背上各掃了一條長長一道口子,這寶劍可是削鐵如泥的寶劍,這兩個保镖頓時大叫一聲,一個前胸,一個後背鮮血直流,華天行不覺得大喜,得便便在倆人身上各踹了一腳,隻将二人踹出大廳
楊團長又說話了:“還真當自己是什麽好漢啊,原來是什麽阿貓阿狗的都過來湊數啊,我說那個什麽書生,你個老小子真該好好回家看兩年書了,在外邊叫個什麽名字阿貓阿狗的不好,還什麽書生,多丢人啊,還混什麽黑社會,我看就是屁股夾什麽來着,哦,好像是夾棍子,裝什麽大尾巴驢啊,裝模做樣的,我看了就讨厭,不是,你還活着幹麽,我要是你啊,就搬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禍害老百姓的東西活那麽長時間幹什麽,活幾天就行了呗,去,去,趕快死去吧,去吧,還等什麽,還等什麽人來請你去死啊,我看也快了,用不多長時間了。”
楊團長本就是個滑稽幽默的人,在部隊也是和戰士們經常調笑,從不分官大官小,所以和每個戰士都是朋友,接到任務時候卻一絲不苟,嫉惡如仇,今天一看這個書生人模狗樣的,早就氣不打一處來,因此涼一句熱一句的在諷刺着書生。
轉身看着華天行:“我說小兄弟,還等什麽,我看這個大尾巴驢,也不想死,最起碼不想主動去死,不如你幫幫他怎麽樣?”
華天行說道:“替天行道我到是願意。”
華天行看着書生微笑着說道:“這樣吧,你自己自裁得了,省得讓我背個殺人犯的名字?”
書生看着華天行笑道:“好啊,我也覺得活着沒什麽意思,可是我沒東西自裁,可否把你手中的長劍借我用一用,我好自裁?”
華天行看着書生:“好啊,那就借你用一用吧,誰叫我這人心腸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