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隊長臉上堆滿了笑看着李少說道:“咱們的關系還拿什麽錢,就是看一個犯人沒什麽大關系,不過我可有話說在先,探親是探親,可不能給我找什麽麻煩,這個犯人還沒審問,一旦出了什麽事我可不負責任?”
李少不耐煩的說道:“探個親能出什麽事,我又不是殺了他,好了好了,帶我去吧?”
王隊長拿起桌子上的錢放進了桌子的抽屜裏,一邊放一邊說:“不過還得等一會,裏邊正有人在審問,過一會他們問完了我再帶你去,隻好讓你稍等一會吧。”
王隊長是在等周少華和曲直出完氣出來再帶他們進去,這事不能撞車不是,王隊長和李少的話都被窗外的漢子看在眼裏錄了音,窗外的漢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過來大約有半小時時間,李少看着王隊長:“差不多了吧,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王隊長看了一下表覺得這麽長時間了就是打那小子也該出夠氣了吧,站起來說道:“走吧,不過我可和你說,你看一會就出來,一會局長就過來還要親自審問,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少聽了不耐煩的說到:“那麽啰嗦,我可不是白看的,你别忘了,我來看也是有代價的,你也不要和我裝什麽大尾巴狼,别說你這小小的隊長,我爸和局長的關系都像一個人似的,你要不要我給局長打個電話讓他和你說一說?”
王隊長看了李少一眼谄媚的笑着:“李少,我知道你爸的能量,我這不是也爲了那啥,那啥。”
李少不理王隊長,忍不住又說了一句:“啥,那啥,别啰嗦了,快走吧,誰願意在你們這裏呆着,看完我就走。”
王隊長看着跟随李少一起來的兩個小子:“你們也快點瞧一眼就走,别給瞧壞了,出了什麽點毛病我可不會讓你倆好過。”
李少扭.頭瞪了一眼王隊長,不再說話,不一會就來到了審訊室大門前,隻見守衛的警察坐在門前抽煙,王隊長問道:“裏邊的人出來了麽?”
警察搖了搖頭說:“他倆人進去了,開始還吵了幾句,後來就沒動靜了。”
王隊長看着警察:“他們沒出來,也沒叫你,你也沒進去看看?”
警察看守看着王隊長:“你不是不讓我管裏邊發生什麽事麽,我看了也不能管,我還過去幹什麽?”
王隊長看着警察看守:“怎麽裏邊一點聲音也沒有?”
看守搖了搖頭:“就是沒聽到裏邊叫我,所以我也不能過去啊,你不是這麽吩咐我的麽,我就沒敢動。”
王隊長看了守一眼,不覺得緊張了起來:“不好,一定是出事了,走,快過去看看。”
王隊長三步兩步向審訊室走去,看守看着王隊長着急忙慌的背影,嘴上露出了微笑,小聲嘟囔着說道:“出事才好呢,最好是出點大事,小事也不過瘾那,哼!”看守警察急忙三步兩步跟着王隊長的腳步向審訊室走去。
王隊長急忙走到了審訊室門前,趴着窗戶往裏邊一看大吃一驚,隻見華天行坐在靠牆處不見了周少華和曲直二人,王隊長回頭看着看守問道:“他倆人哪去了?”
看守說道:“我一直在門口沒動,他兩個人也沒出來啊,在裏邊沒出來。”
看守邊說邊來到了窗戶前邊趴着窗戶往裏仔細一看果然沒有周少華和曲直兩個人,看守往裏邊仔細一看問華天行道:“那兩個人哪去了?”
華天行看着窗戶外的王隊長和看守一眼搖了搖頭不再說話,看守的問話被裏邊給華天行當椅子做坐的周少華和曲直聽到,曲直急忙喊道:“我在這了,快來救我。”
審訊室裏邊的燈光本來就暗,王隊長又有意給周少華和曲直制造方便,所以就開了一個小燈,由于沒有審訊業務,其它燈光又沒開,屋地當中又有一個審訊用的寫字台和三把椅子一擋,周少華和曲直被華天行當椅子坐在地上,所以根本就看不見裏邊,王隊長一聽裏邊的聲音知道壞事了,急忙看着看守喝道:“還不把門打開,快點?”
看守急忙打開審訊室門,打開了大燈一看可了不得了,隻見周少華和曲直被當凳子坐在華天行的屁股底下,王隊長看見急忙喊道:“你給我起來,襲警,襲警,簡直是沒有王法了,起來!”
王隊長緊走幾步向着華天行一腳踢去:“老子踢死你今天。”
華天行看着王隊長向着自己臉上踢過來的一腳,不慌不忙伸手接住王隊長的腳,一擰身站起,王隊長的腳被華天行一拉,立時來了個大劈跨,竟然一下子騎在了周少華和曲直的後背上,周少華和曲直本來肋骨就被華天行打斷,猛然被王隊長猛然一坐頓時疼的大叫起來:“哎呀!”
華天行看着王隊長笑道:“王隊長累了,一下子騎兩條驢子真乃是英雄也,了不起,了不起啊!”
王隊長急忙爬了起來,回頭看着跟進來的兩個警察喝道:“還不把周少和曲少拉起來,等什麽?”
兩個警察急忙跑過來拉起二人:“要不要緊,要不要緊?”
兩個人被華天行踢斷了肋骨氣都上不來,剛才躺在地上還不覺得怎麽樣,被王隊長猛然坐了一屁股,這下站起來,牽動肋骨錯縫更是疼的滿臉是汗,說話都費事,隻是一手捂着肋骨一手搖着不敢說話。
王隊長被華天行剛才來了個大劈跨,也是兩條大腿根疼的站都站不起來,咬牙切齒的看着華天行罵道:“你個雜種,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華天行鄙夷的看着王隊長:“我看你就是個跳梁的小醜,蠢的跟豬差不多,怎麽能讓你這頭豬當什麽隊長,這裏的人都死光了麽,不會吧,就讓那個看守當隊長都比你強吧,真是頭蠢豬。”
王隊長伸手拔出了槍看着華天行喝道:“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嘣了你。”
華天行看了看王隊長:“我也沒殺人,一堂還沒審,你就想開槍殺人,我看你這個倒黴的隊長也幹不長了吧,我看你什麽也不是,就是個混蛋。”
王隊長看着華天行:“我今天就不信了,還治不了你了。”
華天行看着王隊長冷笑着:“那還等什麽,開槍啊?”
王隊長眼睛眨了眨猛然看着李少,隻見李少兩眼冒着冷光看着自己,急忙說道:“李少,你看?”
李少本就和周少華認識,一進來就明白了怎麽回事,看着王隊長:“王隊長,你耍我是不是,你以爲本少爺好耍是不是?”
王隊長看着李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以爲是下邊的人在審問記錄,這我也沒想到啊,真的。”
王隊長看着看守問道:“你不是說有人在審問記錄嗎,這是怎麽回事,你說?”
看守看着王隊長愣了一下,轉而立刻說道:“,是啊,我還以爲他們是警察在審問呢,對不起王隊,是我說錯了。”
王隊長立刻喝道:“胡說,你在這裏當了這麽些年的看守,連誰是審問也不認識麽,出去。”
看守轉身走了出去。
華天行是個極其聰明的人,看出周少華是王隊長故意放進來想要折磨自己,沒想到的是反被自己痛打了一頓。
華天行看着王隊長說道:“你可别裝腔作勢了,你又帶兩個豬進來,也想折磨我一下,是不是,他們給你多少錢,你這可是違法的,你這個蠢豬隊長我看也是快到頭了,哈哈哈!”
周少華和曲直一直沒走,站在門前等着看王隊長怎麽對付華天行,沒想到的是華天行根本就沒把王隊長放在眼裏。自己想着華天行到底是什麽人,是不是有什麽後台,要不他哪裏有這樣的膽量,周少華哪裏知道華天行根就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危險,華天行來到這個世界上一無親二無顧,根本就誰也不認識,前後加在一起總共才四十八小時,兩天兩夜而已,過去和現在的人情往來是一樣的,世上的爾虞我詐是一樣的,因爲華天行經常随着爺爺華佗出去行醫,看見的事也就多,所以适應的事物也就快,本就是個極其聰明人,爺爺華佗本就對這個孫子加意培養,從小五歲學字,七歲背湯頭歌,八歲學習針灸術和藥理,如今已經是精通各種醫術,閑來學習華佗的五禽戲,早已根深蒂固,隻是華佗還想讓華天行繼續深造,沒想到華天行少年心性,還是貪玩,走出去和人打架,失手打死了夏侯淵的孫子,爺爺華佗給他喝了還不十分成熟的萬年避世湯藥才來到了今天,周少華哪裏知道華天行的過去,還以爲華天行有着很深的後台,等着看結果。
李少看着華天行在嘲笑自己和王隊長是豬,實在是忍無可忍,哪裏受到過這種嘲笑,在外邊哪個不是給自己面子,恭恭敬敬的,今天又被人扒光了衣服褲子,變成一條一絲不挂的光杆,自己本想給小雪一個高雅的印像,沒想到今天這人可丢的大發了,隻丢到了姥姥家去了。今晚上再不找回點面子今後還怎麽在江湖上混,這個人可丢不起,剛才又被王隊長耍了一回,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扭頭看着身後的兩個人一眼,兩個人會意突然向着華天行撲了過去,這兩個人都是特種兵退伍的軍人,動作直接,出手沒有花哨,簡單快捷出手就要人命那種。華天行一看倆人的攻擊,躲無可躲之處,随手撈起一張椅子向兩人迎了過去,隻聽“咔嚓”一聲兩人把椅子砸的稀碎,華天行手上還帶着手铐子,見椅子被打碎,隻好用腳向兩人踢去,一邊往後退,屋子本就狹小還站了好幾個人,退無可退之處隻好靠牆迎戰,正在危急,門外進來了兩個人看到屋子裏的一切大喊一聲:“都給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