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沖向華天行:“那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沒半點關系。”
華天行看着被自己打倒的幾個小子,心中知道這也就和自己平時在小華庒街市上的潑皮沒什麽區别,都是一幫混混,仗着自己家裏有幾個錢,橫行霸道而已,也不在意,眼看着李少沖到自己眼前,渾舞着拳頭打向自己臉上,華天行微一側身,伸左手一把抓住李少的拳頭,右手伸出拉住李少的左肩,左手握住李少右拳向着李少的臉上打去,一連幾拳直把李少的鼻梁子打塌,,然後擡腿一腳向着李少小腹踹去,李少像斷了線風筝一樣身體飛到了小雪身邊“吧唧”一聲暈了過去
華天行自言自語說道:“這麽不抗打,我也沒使勁啊!”
華天行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在華天行身後說道:“還沒使勁倒是真的,你要是再使勁那人就死了,真是好功夫!”
華天行大吃一驚,猛的扭過頭看着身後的人,隻見身後的人身上穿着花花綠綠,有三十左右年紀的漢子,長得極其彪悍,一臉精悍的樣子,華天行看着來人雙手抱拳:“在下華天行,不知尊駕何意,有何見教?”
漢子上下打量華天行笑道:“看來你的身手不錯,是武校畢業的吧?”
華天行茫然的看着漢子搖了搖頭:“武校,武校是什麽地方?”
漢子看着華天行的眼睛一副茫然無知,不是作僞,感到十分詫異,在華天行身前左右打量着華天行:“你不知道什麽叫武校,還是假作不知道?”
華天行看着漢子又搖了搖頭:“在下确實不知道什麽叫武校,還望壯士賜教?”
漢子看着華天行:“你不是大奸大惡就是童心未泯,你是哪的你總該知道吧,你是和誰學的功夫你總該知道吧,你師父是誰你該記得吧,你可别告訴我你什麽也不知道,今天你要是連一點真誠也沒有的話,可别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你打傷四個人,看來雖然不是什麽要命的傷,但也是危害社會治安的,送你去蹲幾天牢房還是沒問題吧?”
華天行看着漢子心中想想,最多賠幾個錢拿兩幅藥就沒事了,還住什麽牢房,遂看着漢子輕蔑的一笑:“你吓唬我啊,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你想怎麽樣,你随便,我還就不在乎了,你能把老子怎麽樣?”
漢子看着華天行:“我看你是油鹽不進啊,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見了棺材我也沒有淚,有本事你就施展吧?”華天行此刻被漢子激起起了怒氣,一幅死豬不怕熱水燙的架勢。
這時随李少一起來的小雪和另一個姑娘早已攙扶起了李少和另三個小子站在那裏看着漢子和華天行在争論什麽。李少這回火可大了,從懷裏掏出了電話,隻聽到李少說道:“我被人打了,在黑石礁海灘。”
李少把手機放入懷裏對着小雪和幾個小子說道:“哼!敢打我的人還沒出世呢,今天要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你就不知道到馬王爺三隻眼?”
漢子還和華天行再說這話,一邊聽這李少說話一邊看着華天行,正準備和華天行較量一下,聽到了李少的話眼角露出一縷笑意放下拉開的架勢對着華天行笑道:“小子,你的麻煩來了?”
華天行看着漢子想了想:“什麽麻煩我都不怕,我都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又能如何,打死一個夠本,打死兩個就賺一個,怕什麽,反正夏侯淵再也找不到我了,我還怕誰麽,多餘了?”
漢子看着華天行說的話自己似懂非懂,也弄不明白華天行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在和華天行閑磨牙的磨蹭,華天行看着漢子一眼,不再理睬,轉頭再看看李少:“不想打了,你把我衣服撕壞了,你可不能不賠,我這件衣服很貴的還是人家借我穿的,這樣吧,你把衣服賠給我,在搭一條褲子我們就算扯平了?”
李少看着華天行:“尼瑪的,你真當老子好欺負,一會來人老子就整死你,隻要你敢等,老子什麽都給你?”
華天行看着李少:“再加一雙鞋,罵一句,加一樣,這是你自找的,脫?”
漢子看着華天行的眼睛隻是在微笑,低頭看着華天行的确還光着一雙腳丫子,穿着女人的七分褲,漢子眼睛的笑意更濃了,隻見華天行身體一閃已經到了李少一眼前,伸手在李少的眼前一晃,手指在李少的腰下一挑一拉李少的衣服就脫離了身上,隻見華天行兩手一伸衣服已經穿在了身上,李少驚叫了一聲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經穿在了對方的身上,李少光着上身擡起腿就向華天行踢去,隻見華天行伸手擡起對方的腿哈腰在對方的褲腰上一拉,就好像對方仰身擡腿等待别人給脫褲子一般,華天行已經将李少的褲子拉了下來,在順手牽羊扒下了李少腳上的一雙旅遊鞋,華天行跳起身子在半空圈起雙腿瞬間蹬上了旅遊鞋,褲子也順手穿在了自己的身上,說的啰嗦,實際隻是一眨眼時間,隻見李少光着身子,光着腳丫子,全身上下隻穿了一個三角褲頭,李少看着華天行愣愣的站在那裏,伸手自己抱着雙肩目瞪口呆,看着華天行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褲子愣在當場。隻見華天行擡腳在沙灘上踩了踩,蹬了蹬覺得這套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很舒服,大小正合适,就好像是爲了自己裁剪的一般,華天行笑了笑看着李少,這下我們扯平了,你撕了我的衣服,現在賠了我一套,罵我一句,陪了我一雙鞋,現在我們童叟無欺,你可以走了。”
李少看着華天行得意的樣子,罵道:“尼瑪啊,你身上穿着老子的衣服,還沾沾自喜,你當老子是面做的。”
跟着李少來的幾個人愣在當場,就好像是華天行是變魔術是的,隻瞬間,不但扒下了李少的衣服褲子,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隻是各個驚得目瞪口呆,一時反不過勁來,各個呆立當場無語。站在一邊的漢子兩眼笑的眯在了一起,默默看着華天行。
站在對面的小雪和另一個女子雙雙站在一起,互相牽拉着手,隻聽小雪:“這咋回事,這也太快了,怎麽好像是魔術表演?”
李少再也忍耐不住了,光着身子向着華天行沖了過來,口中罵道:“你瑪啊。”李少跳起身子,光着腳丫子向着華天行踹了過去,華天行眼見着李少雙腳已經踹到了自己身上,猛然錯身擰步瞬間轉到了李少的身後,雙手在李少後背推去,口中喝道:“去吧!”隻見李少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筝,飛了出去,一個狗搶屎趴在沙灘上,華天行笑道:“就是這麽一塊料。”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心中暗想“這個世界上的人咋這麽笨呢,經不起推敲啊,這是怎麽回事,華天行哪裏知道這些小子都是平日根本就是胡打亂敲的貨色,每日裏就是泡在歌廳玩女喝酒的貨色,尤其是李少,自己的父親本就是雲海市的一個大枭,壟斷了整個雲海的黑道,整個雲海的娛樂場所,大型商場幾乎都是他家的,所以這李少更是一家獨大,無人敢惹,自己身上穿的這一套休閑服裝就是幾十萬,今天竟然被人家扒去了,這份怒火簡直恨不得将華天行千刀萬剮也消不了心中的怒火,李少被摔得七葷八素,半天爬不起來。
小雪此刻看着華天行穿這套從李少身上扒下的乳白色休閑裝更是顯得如玉樹臨風,筆直的腰闆,壯碩的身材,真是倜傥不群,像憑空臨凡的白馬王子一般,不覺得渾身顫抖,心髒跳加快,兩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華天行,這時隻見李少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搖晃着身子看着華天行,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一步步向着華天行走了過來:“老子今天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這時公路上一排七八台車子開了過來,刹車的尖叫聲一輛輛停在了路上,從車上下來了一幫人足有二十多個,急匆匆從車上跑向了沙灘,李少看着跑下來的人,立刻來了精神大喊:“尼瑪啊,才來!”
華天行看着這些人都是李少的人,隻見這些人看着李少圍了過來,爲首的一個人上下打量着李少說道:“少爺,你這是?”
李少擡手就是一記嘴巴子:“啪!尼瑪,傻逼,沒看見我的衣服被那小子給扒去了,給老子狠狠的打,往死裏打,老子就不信了!”
爲首人看着李少的樣子十分詫異,隻是想笑,此時又哪裏敢笑得出來,剛見面自己被少爺打了一記嘴巴子,實在是窩火,把頭轉向了華天行,看着自己帶來的人罵道:“死人啊,還不給我打,往死裏打,我就不信了!”
一邊的漢子看着華天行再看看來的一幫打手,還是微笑着看着華天行:“你的麻煩真的來了!”
華天行看了一眼漢子,面無表情的說道:“是麽,我怎麽沒看出來。”
隻見那漢子向後移動了兩步依然站在那裏雙手抱膀在看熱鬧,一幅站在銀幕下看電影的架勢,說話間一幫打手沖向了華天行,華天行看着沖向自己的一幫打手,隻見他們一個個手握長長的西瓜刀向着華天行砍了過來,華天行心内有些慌張,眼見得這幫人就要将自己圍在和核心,猛地大喊一聲:“不是你就是我。”
華天行也向着來人沖了過去,擡手向着爲首的一個小子臉上就是一拳砸去,隻見爲首的小子被打的飛了起來,華天行拳打腳踢瞬間就有幾個人倒在地上,華天行順手搶過一把西瓜砍刀向着這些人左砍右劈,又有幾個人倒在地上,華天行一時砍得興起,左右沖突刀刀見血,一會功夫,二十幾人倒下了一半,李少和爲首的漢子看的傻了眼,爲首的漢子掏出了電話打了起來,說了幾句話把手機裝在了兜裏,自己也沖了上去,過了一會這幫小子又倒下了幾個,所帶的人瞬間倒了一地,都在哀嚎着,此刻華天行看着這些人這麽不禁打遂松了下來,不小心背後站着爲首的人一刀猛地向着華天行後背就是一刀,華天行措手不及,後背被長長砍了一道口子,華天行一個踉跄幾乎跌倒,爲首的人見有機可趁,華天行還沒反過勁來,提起刀子向華天行後背狠狠一刀插去,眼見這一刀就會要了華天行的命,隻聽得“噹”的一聲響爲首的人刀子竟被一塊小石頭打的飛了出去,華天行此時轉過身子看着漢子點了一下頭說道:“謝謝!”一拳砸在爲首的漢子臉上,竟把那漢子打的飛了起來,剩下的七八個人圍着華天行隻轉圈子,卻沒人在敢上來,此時華天行後背的血迹染濕了整個後背,華天行伸手摸了一下後背上的血轉頭看着李少:“我今天要你的命!”
華天行話音剛落隻聽得一陣警笛聲傳了過來,瞬間就來到了路邊,從車上下來了十多個警察沖了過來,看着華天行手中還握着西瓜刀站在那裏,地上躺了一地人,爲首的警察看着華天行再看看李少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李少此時如夢方醒急忙說道:“王警官,你也看到了,這個人行兇,砍倒了這麽多人,他現在手裏還握着刀,還要殺我,他搶了我身上的衣服,現在還穿在他身上,我的人和他說理要衣服,他就開始行兇砍人,這些你都看到了?”
此時王警官看着李少果然身上光着,隻穿了一個褲頭,心裏納悶,在雲海市還敢有人對付李少,這個人看來是不想活了,這個王警官正是昨天在趙紫月家的王隊長,此時牙齒被打掉還沒來得及鑲,滿嘴漏風向着華天行仔細看去:“原來是你,老子今天抓了你一天,沒想到,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又是你,給我抓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