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山此時住了腳,一手捂流血的肩膀看着來人:“别照了,你們這幫混蛋流氓,進門不問青紅皂白,進門就開槍你們是強盜還是流氓,我非得去政法委去告你們,你是誰,進門就要抓人?”
來人看着手捂着肩膀的趙明山:“我是刑警大隊的。”
另一個警察接着說道:“他是我們馬副隊長,你毆打刑警,就夠你的蹲幾年了!”
這時候趙紫月走了進來看着馬隊長:“你們這幫流氓,進門開槍打傷了我爸爸吧,把屋裏的燈都打碎了,這就是證據,我告訴你們,你們一個都别想脫清淨。”
馬隊長看着紫月:“你是誰?”
“我是誰,你看看,我這臉被流氓給打成這樣,你們還進門說我賣淫,開槍傷人,颠倒黑白。”
這時候王隊長被人攙扶站了起來,晃了晃腦袋,看着馬隊副站在自己面前:“剛才是誰打我,站出來,***,誰?”
馬隊副看了一眼王隊長:“王隊,剛才是你開槍了?”
王隊長看着馬隊副:“誰開槍了,是槍走火了、、、、、、”
馬隊副心中暗暗高興,槍走火了,走火了好,你這個隊長恐怕也該當到頭了,雖然你今天晚上的表演很到位,但這槍走火也夠你喝一壺的,真是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了。
王隊長此時真的清醒了,這槍走火絕對不是小事,而且還打中了一個國家幹部,不知道這個國家幹部是個什麽職位,估計不會比市長大吧,這要是比市長還大,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想一想都害怕,就是個平民百姓也夠自己喝一壺的了,關鍵是傷着這人了,想到這裏不覺得渾身是冷汗。
馬隊副看着張明山:“剛才是誰打了我們王隊長?”
張明山說道:“鬼才知道,他拿槍打傷了我,我是沒打他,現在怎麽說,是你們送我去醫院還是怎麽地,你們是市刑警隊的,無辜開槍傷人,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王隊長,你就像個跳梁的小醜一樣,你的警皮穿不了幾天的,你放心吧!”
王隊長此時徹底的清醒了,看着趙明山:“你伸手打我,你襲警我才開槍,哼!我會怕你,把所有的人全部帶走,帶回警局連夜突審,我就不信了。”
趙紫月說道:“你個流氓,你個臭流氓,憑什麽帶我們,我們犯了什麽罪?”
王隊長:“你謾罵警察,這就是藐視法律,妨礙公務,就這一條就夠拘役了,帶走。”
華天行離開了趙紫月順着馬路一直走着,路上不斷的看見警車呼嘯而過,腳上穿着紫月的高跟鞋子,鞋子很小,走起路來十分别扭,一會感覺雙腳被擠得十分痛疼,索性脫了提在手了,光着腳片走在闆油馬路上,這下覺得頓時無比的輕松,腳步也可以放大了,華天行看看走了半個更次,看看自己到了大海的邊緣,覺得非常奇怪,自言自語:“這可能就是大海吧,湖泊也不能有這麽大?”
華天行索性下了闆油馬路走到海邊,坐在礁石上看着大海,見一望無際的大海,波浪起伏拍打着礁石,心内非常的惬意,看看東方漸漸露出了曙光,心内暗思:“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昨天的事,夏侯淵要殺自己,爺爺請求夏侯淵讓他喝藥而死,留個全屍,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是不是在做夢還沒醒啊?”
華天行伸手使勁的擰了自己大腿一下,倒抽了一口冷氣:“咝,好疼啊,這也不是夢啊,我弟弟華天翼還在和我哭泣,不讓我死,爺爺給我喝了一碗藥,看着我,流着眼淚‘天行,你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怎麽能舍得你,可是夏侯将軍非讓你償命,我家怎能扭過丞相的大軍,小胳臂是扭不過大腿的,今天爺爺送你一程,你到了另一個世界不要再這麽沖動了,好好把爺爺教給你的醫術發揚光大,另外也不要忘記勤習武,尤其是爺爺的針灸之術,那可是天下獨步,另外你走後我會給你帶走我的全部所學,爺爺拉着自己的手使勁的握着,當時隻覺得一股氣體通過掌心勞宮穴位不斷的湧入自己的身體,氣流迅速的通過各大要穴一周天,最後湧入了丹田,好像聚氣成型,這時候,隻聽得夏侯淵喝道:“老家夥,還磨蹭什麽,趕快送這小子上路,要不然我一刀剁下他腦袋,省得你舍不得?”
這時候爺爺看着自己,端過藥碗遞給了自己,滿臉流着眼淚:“天行,喝了吧,一路走好?”
自己看了爺爺一眼,端起碗:“爺爺,不孝孫子先走一步了!”
自己把一碗藥全部灌到了嘴裏,隻覺得那碗藥進了嘴裏,到了肚裏,猶如一股熱氣蒸騰,翻江倒海一般,立刻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不想醒來就到了這個世界,據紫月說現在離那時候都一千八百年了,這怎麽可能呢,不可能又怎麽現在看到的都是稀奇怪事,汽車,不吃草還會跑,還有那塊小鐵塊說是什麽槍,聲音好大,一槍就能打死人,那街上的什麽霓虹燈,可比我那時候的油燈亮多了,也好看啊,真是奇怪透了,什麽警察就是衙役,那個王警察怎麽就像是個狗腿子,真是奇了怪了!”
華天行想着想着不覺倚在礁石上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隻覺得一縷陽光照射的全身燥熱,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隻見一輪太陽直照自己,自己已經是滿身大汗,四外瞧了瞧,隻見不遠處有幾人在釣魚,華天行檫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光着腳走向了海邊,用海水洗了一把臉清醒了一下,看着釣魚人忍不住問道:“老丈,這裏有魚麽?”
釣魚人看了一眼華天行:“我不姓張,你認錯人了吧,你大清早就躺在那裏睡覺,爲什麽不回家睡覺,一個大姑娘家不在家睡覺,躺在外邊睡你家裏人還不到處找你才怪了,再不就是和你對象吵嘴了是不是?”
釣魚人一邊手把釣竿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着,華天行仔細分析釣魚人說的話,似乎明白釣魚人的意思,釣魚人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姑娘了。華天行看着釣魚人:“老丈,敢問這裏是什麽地方,叫什麽名字?”
釣魚人看了一眼華天行:“說了我不姓張,我姓李,還敢問,不敢問你就不問了,敢情你不是這地的人?”
華天行看着釣魚人點了點頭:“我不是這地方的人,昨天他把我帶到了這裏邊說一會就來接我,誰知道這時候還沒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釣魚人看了一眼華天行:“你說話怎麽像古時候人說的話,敢問,老丈,你是不是看古書看得多了,還是古時候的人,這裏叫雲海市,你腳下站的地方叫黑石礁,這回明白了嗎,這要是在古時候應該叫雲海府,現在叫市,是城市的市,對了,看你這麽長的披肩頭發應該是個姑娘,打扮也是,可你說話的聲音卻又是個男人是怎麽回事?”
華天行看着釣魚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生來就是如此,可能是聲帶粗的關系吧?”
釣魚人點了點頭:“多大了?”
“二十歲。”
“像是處對象了吧?”
“什麽對像,不懂?”華天行搖了搖頭。
釣魚人又看了一眼華天行:“哦,看來還沒找對像,就是找個丈夫,還不懂,還是假裝不懂,明明是個姑娘,說話這麽粗的嗓門,不過樣子長得挺好看的,你家是哪的?“
華天行看着釣魚人:“沛國谯縣,小華莊的。”
釣魚人看着華天行搖了搖頭:“沒聽說過,不知道在哪裏!”
華天行看着釣魚人:“你沒聽說劉備劉玄德,劉皇叔,還有曹操麽,還有華佗?”
釣魚人看着華天行:“你怎麽同我講起了三國演義,看來你對三國演義很精通,你是說桃園三結義,劉備,關羽,張飛,常山趙子龍,曹操,哈哈哈,你和我談這些,我不敢說比你知道得多,實話告訴你,我十幾歲就看過三國演義了,我現在都五十多歲了,什麽不知道,那時候的人,離現在都差不多有兩千年了,你不會是說你是那時候的人吧?華佗是當時的神醫,家喻戶曉,誰不知道,你還給我講這些,你還差得遠着呢,劉備當時投奔曹操,倆人青梅煮酒論英雄,那裏還有一首詩‘勉從虎穴暫栖身,說破英雄驚煞人。巧借文雷來掩飾,随機應變信如神。’對不對小夥子,我說的可對,嘿嘿,我現在都内退了,沒事就出來釣釣魚,閑着沒事在家還經常看三國演義這本書的,哈哈哈,小夥子,傻眼了吧?”
華天行看着釣魚人陷入沉思,自言自語:“真是過了兩千年,那我家的人都哪去了,難道是爺爺給我喝了什麽沉睡千年湯,還是龜息暫别還魂散,那可是爺爺專心想要煉制的長生不老藥,不會吧,這不是說還沒煉成麽,這半生不熟的藥讓我一覺睡了兩千年,怎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