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華看着窗戶外:“是拍電影的,這小子長的還挺帥,拍什麽電影也不知道,我怎麽沒聽說呢?”
曲直說道:“看來是古裝的,你看他的打扮,把他叫進來一起喝一杯消磨時間怎麽樣?”
.馬正德平日最是個愛瞧熱鬧之人,看熱鬧不怕亂子大,因爲其父是做樓盤生意,家道很有錢,就這一個兒子平日裏慣上了天,家裏雖然很有錢,但是這小子天生就一個愛好,那就是盜竊,尋常人家有錢是不會做這種事,可這馬正德天生就喜好偷錢,即使自己口袋裏平時裝着上萬元的現金玩樂,當他看到誰口袋裏有錢還是會忍不住要把人家的錢想方設法裝到自己口袋裏才覺得心滿意足,偷竊手法非常,一百次也犯不了一次,就是犯事在派出所裏也就算小偷小摸,不算什麽大事,前腳抓了,後腳給小警察塞幾個錢了事,再說時間長了,這些警察也都知道他爸是房地産公司的董事長,暗中得幾個錢睜眼閉眼全當沒看見,這個馬正德也不吝啬,每當被抓就會把口袋裏所有的錢都給了派出所,至于警察怎麽做筆錄他也不管,前腳走,後腳作不作筆錄他也不問,隻要自己還在外邊繼續就可以了,有時候偷到人家的錢包看人家并沒發現,再想辦法把錢包給塞回去,自己說就是喜歡這個過程,并非是爲了偷錢而偷錢,因爲他本身确實也就不需要什麽事等着用錢。
馬正德也跟着看到了窗戶外邊,早已經忍耐不住來到了窗戶外邊對着窗外之人說道:“哥們,幹嘛呢,想吃飯不如進來喝一杯怎麽樣?”
窗外之人睜眼看了一眼馬正德,也沒說話跟着走了進來,看着衆人擺滿了桌子的美食,不由得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坐到了周少華的身邊看着衆人,馬正德看着來人說道:“哥們。你是在拍電影還是拍什麽電視劇?”
來人隻是看着桌子上的酒和菜發愣,曲直拿起桌子上的白酒直接給來人倒滿了杯子說道:“看着哥們好像真是餓瘋了,先喝一杯白酒吃點菜在說話,來,哥們,我陪你喝一杯?”
端起酒杯,隻抿了一小口,看着來人,隻見來人端起酒杯一口喝幹:“好酒,這是什麽酒這麽好喝?”
來人也不等衆人回答,操起筷子風卷殘雲一般,瞬間就把桌子上的菜吃得差不多露出了盤子底,伸袖抹了一下嘴,打了一個飽嗝,看着衆人說道:“不好意思,這頓飯我來請客?”
周少華看着來人的飯量及其宏大,又喝了一瓶汾酒,真是好酒量,好飯量,生平僅見,忍不住問道:“老兄,你可真厲害,自己喝了一瓶六十度酒,這滿桌子上的菜你一個人全包,厲害!”
來人說道:“這個兄台放心,我吃的我拿錢,不會讓你們掏錢的?”
馬正德看着來人:“我問你,你是哪裏來的,是在這裏拍電影還是電視劇?”
來人看着馬正德搖了搖頭:“你說什麽,我不懂,什麽電影還是電視劇在下不知?”
幾人聽了來人的話,再仔細看向來人,馬正德說道:“什麽你不懂,你從哪裏來的你總該知道吧,别耍我們,你以爲你裝不知道就沒事了是不是,這吃喝你總該知道吧,對不對?”
來人看着馬正德:“從哪裏來,我是從蜀國來,這是什麽地方?”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嘟囔:“蜀國,蜀國是哪裏?”
來人看着衆人:“蜀地就是劉備,劉皇叔你們總該知道吧?”
周少華看着來人上下打量着冷笑着說道:“你不會說你是穿越時空隧道來到這裏的吧?”
來人看着周少華搖了搖頭:“什麽時空隧道,我可不懂你們在說什麽?”
這時躺在沙發上的趙紫月哼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看着周少華罵道:“周少華,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一會我就到法院告你去,哼!”
趙紫月站起身來就想往外走,突然覺得身上發冷,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隻穿了一個**罩,不由尖叫一聲,雙手捂着身子蹲了下來,周少華扭頭看着趙紫月冷笑着說:“哼!老子還沒發洩,你就想走,沒那麽便宜的事!”
周少華反手就是一記大嘴巴“啪”想走,等老子玩夠你再說吧,随便你到哪裏去告都行,這麽多人給老子作證,是你威脅我主動讓我幹你,這可不該我的事,你看看,就這位拍電影的老兄都看見你光着身子主動讓我幹的,哈哈哈,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難走出我的手心!”
趙紫月又被周少華打倒在沙發上,趙紫月看着周少華:“你就是個流氓畜生,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趙紫月呼的站了起來向外邊走去,周少華一看趙紫月真的向外走,自己還沒占到她的身體,說什麽也不會讓趙紫月走出包間,站起身子一把抓住趙紫月,按在了沙發上,騰身就壓在了趙紫月身上:“媽的,老子今天非得把你就地正法不可,在叫你嘚瑟,哼!”
趙紫月本就被周少華打的還沒清醒過來,這又被周少華壓在身上,更是扯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春光外洩,猶如瘋了一般和周少華厮打,女子的體力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對手,再加上曲直也走上來幫忙,趙紫月再次被按到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幾個衙内看着都在跳腳鼓掌,在鼓勵周少華,幾個人好尋找刺激,随地宣淫本就是這幾個衙内的嗜好,并沒覺得有什麽可恥之處,不做反而沒有樂趣。
外邊的服務生聽到了女子尖叫和厮打的聲音,都知道是周少華幾個衙内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又有誰敢多事,自找不自在,再說進來的時候服務生就已經看見了一個女子光着上身被背了進來,連老闆也都睜眼閉眼假作沒看見。
坐在一邊桌子上的頂盔冠甲之人看了有點忍不住了,喝道:“住手,你們這叫幹什麽,如此宣淫,要不要臉了,她一個弱小女子怎容得你這般蹂躏,她是你的娘子也不可在此做這等下賤的事,回到洞房要怎麽做原不該别人的事,你們這班人如此勾當讓人不齒,起來,松開她?”
周少華一愣站了起來,看着頂盔慣甲之人:“你到底是誰,别***管閑事,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頂盔冠甲之人呼的站了起來看着周少華:“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叫華天行,你把她放了,我問一問她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強迫她?”
周少華一站起來,紫月早以跳起,看着周少華罵道:“你就是個畜生,你們這幫人沒一個是好人,根本就是一群流氓,臭流氓。”
華天行看着周少華一字一句說道:“今天這事我管定了,松開她?”
曲直看着華天行,再看看周少華:“你是哪個廟裏來的和尚,也敢管周少的事。還管定了,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華天行眼望着紫月,隻見紫月臉被打的紅腫,嘴角流着血,頭發散亂,上衣已經被扒光了,華天行說道:“你是他的夫人?”
紫月看着華天行:“我今天剛認識這個畜生,就想強暴我,根本就是個畜生。”
周少華看着紫月又是一記嘴巴“啪!,他娘的,你當自己是公主麽,老子今天就玩死你,我看誰能救你,
給臉不要臉。老子就玩你了,怎麽地吧?”
周少華雖然看着紫月說話,然而卻是說給華天行聽的,他看着華天行心中算計,最多就是個演員而已,一個演員在周少華眼裏簡直就什麽也不是,連個屁也不頂,還敢管閑事,真是不自量力的東西。
華天行此刻已弄明白了,看着周少華兩眼立即現出了一股殺氣,一字一句的說道:“放了她,給她一件衣服?”
曲直走了過來,看着華天行:“你小子是誰,敢管周少的事,信不信我叫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華天行此刻真的是火了,擡起胳臂,叉開五指向着曲直臉上就是一掌:“是嗎,我怎麽不知道,我倒要看看,啪!”
隻一掌,就将曲直打的仰面朝天,反手又是一掌就把周少華打倒在地,此時屋内尖叫聲和桌子酒瓶被砸碎的聲音混爲一體,華天行眼看着衆女子就想向外跑,華天行一個箭步跨出,堵在了正門口看着衆女子喝道:“把衣服脫一件給她,聽沒聽見?”
此時隻見張松和黃真山二人各自手提一個酒瓶子向着華天行一步步走來,華天行看着二人冷笑了一聲:“可真就是無賴潑皮!”
說時遲那時快,華天行擡腳一個旋風腿,将張松和黃真山掃倒,二人當即丢掉啤酒瓶子趴在地上捂着胸口卷曲在地上嚎叫,華天行轉頭看着周少華和馬正德冷笑道:“剩下你倆了。”
周少華和馬正德二人看着華天行向着自己二人逼了過來,二人直往後退,二人看着華天行的兩眼發出冷森森的光,不覺得害怕了起來,周少華看着華天行:“你你,你要幹什麽,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華天行看着周少華:“你說說你是誰?”
“實話告訴你,我爸爸是周市長。”
“周市長,周市長是幹什麽用的?”
周少華看着華天行:“你連市長是幹什麽的都不知道還惹我,那個地上躺着的可是公安局長的公子,你的膽子倒是不小,信不信我一會就能整死你小子!”
華天行嘴裏嘟囔着:“市長,公安局長、、、、、、”
周少華看着華天行嘴裏嘟囔自言自語,以爲華天行害怕了,自己的膽子也就逐漸壯了起來,眼看着華天行不注意,給被打暈坐起的曲直遞了個顔色,曲直搖了一下被打暈的頭,瞥眼見茶幾上放着一把水果刀子,伸手一把撈起握在手中,猛地站了起來,向着華天行就是一刀捅了過來,華天行正在尋思市長,公安局長是幹什麽用的,隻聽得紫月一聲驚呼:“小心!”
華天行一扭頭見一把水果刀子已到了自己的心口上,隻聽“嗤”的一聲響,那把水果刀子正好插在華天行的護心鏡上,華天行一把抓過曲直的胳臂順手拉過,提起曲直的身子就像提着一捆稻草将曲直單手舉起向着周少華和馬正德二人甩去,這一下,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身體,加上華天行的臂力,何止五六百斤,一下就将周少華和馬正德砸倒在地,三人倒在大型的茶幾上,頓時把茶幾砸的粉碎,“嘩啦”一聲大響,隻震得酒店内外都聽得十分清楚,屋内四個年輕的舞女,驚聲尖叫着一起跑了出去。
此時酒店的食客都打開了包間向着這邊望了過來,這時候酒店的老闆和保安都跑了過來,看着屋内的景象女子沒穿衣服,幾個男子被一個身穿古代武士铠甲的男子打倒在地,老闆和保安各自驚異的看着屋内,周少華看着老闆來了,躺在地上喊道:“還不報警,我們被人襲擊了?”
此時老闆驚醒了過來,急忙扭頭看着保安:“隔壁警察正在大檢查,快去?”
兩個保安如夢初醒,轉身向着門外跑去。
片刻,酒店就被警察圍了起來,因爲省廳正在突擊檢查,所以片刻就到了,将酒店團團圍了起來,堵住了門口。
帶隊的是刑警大隊的王大隊長親自帶隊,因爲是西南省公安廳下來整頓不正之風,所以刑警大隊長代表局裏也就出面了,王隊長一看局裏一把手的公子曲直,竟被人打倒了,趴在地上,心中立刻知道了大概,但這可是太子,就是有過錯也得想方設法,再一看市長的公子也在這裏,還有一個女子光着上身蹲在那裏起不來,心中更加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因爲他知道這四個人經常拉幫結夥幹的什麽事,想要進一步升職,這眼前的機會就更是報效主子和頂頭上司的好機會,豈肯錯過。
王隊長看着眼前身穿古裝铠甲的人,再看看女子喝道:“賣淫嫖娼,都給我帶走,帶回警局連夜突審,把這幾個受害者送到醫院去治療觀察,作個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