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看着燕無風明顯是在挑撥離間,隻見燕無風說完話還向一個個女子看了過去,那眼神明顯是在告訴幾個女子華天行這是不尊重你們,華天行一看燕無風是故意這麽做的,不過這是陽謀,你明知道他這麽說卻又無法反擊,華天行看着燕無風說道:“你是個大混蛋,你故意在這裏挑撥離間,讓她們和我打架是不是,你就是個大混蛋,信信不信老子把你打出去?”
燕無風用眼角掃視了一眼衆女子又說道:“唉,這人你們說,他做都做了硬是不讓人說,你說你就是先通知大家一聲不行啊,偏偏故作神秘,讓人家爲你着急,你說這公平麽,我要是你們幾位說什麽也得讓他給個說法,要不這情何以堪,唉,不值,真是不值啊,算了,不讓說算了,我怎麽竟說實話呢!”
梅映雪看着華天行怒目而視罵道:“燕大哥哥說的對啊,這個死華天行就欺負我們,今天我們和他沒個完,大家一起上,打死他?”
梅映雪首先就撲了上來,衆女子一齊上來拳打腳踢,片刻,華天行就被幾個女子痛打,一齊把華天行按到在沙發上,拳腳相加,華天行被按倒在沙發上看着燕無風罵道:“燕無風,你奶奶個腿的,你在這裏挑撥離間讓我挨打,等着老子騰出手在和你算賬,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哎呀,老婆們再也不敢了,我投降,我投降了,你們給我看着點那個混蛋,混蛋,哎呀,千萬,千,千萬别讓他跑了?”
燕無風笑道:“你就在這裏享受吧,本人先走了,就不奉陪了,拜拜!”
衆人折騰完華天行再回頭一看哪裏還有燕無風的影子,這才知道上了燕無風的當,不過衆女也不後悔,一個個看着華天行笑道:“再叫你故作深沉,哼!看下次你還敢不敢了?”
華天行苦笑道:“各位啊,老婆們啊,我這不是自作自受麽,當時你們也看到了他們都準備好了,我要是做的不到位你說他們能都出來麽,這不是冤枉麽,這個燕無風真是個混蛋麽,明知道不這麽做不行他偏要胡說八道,哎呀,是誰在我後腰上擰的,哎喲,着肚皮也青了,哎呀媽呀,這胳臂也紫了,不行,我的住院了,要這麽下去我的老命可就危險了!”
衆人正在鬧得不可開交,一根長長的細管無聲無信息之際從音響後邊的輸線管中出現了,管内正在緩緩的出現一種乙醚氣體緩緩的在噴射着,這種氣體在經過深加工和提煉無色無味,讓人吸進以後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昏迷之中,最終失去了知覺,令人防不勝防,就如古時候的雞鳴五鼓絕魂香一般,讓人暫時失去了意識。
華天行和幾個人正在玩耍胡鬧着玩的開心,漸漸失去了意識,一個個東倒西歪的各自躺在了沙發上,和地毯上。
隔壁房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坐在沙發上看着手上的小電腦笑道:“任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夫的洗腳水,哈哈哈,行動?”
華天行的房間外,四個女子服務員魚貫快速的走了進來,兩個人攙一個把幾個人都攙出了房間,向着後邊的一個倉儲室走去,通過地下通道走向了一堵牆下,本來沒路了,爲首的女子在牆角輕輕按了一下,之見牆上緩緩的出現了一道門,衆人攙扶着華天行一夥人進入了暗門,深厚的暗門又緩緩的關閉還是一堵看不出來的牆,衆人相繼順着地下通道來到了一個房間,隻見這間房間有十幾個座位,不過都是審訊室内的座椅,隻要人一坐上那座椅就自動彈出了手铐和腳鐐子把人牢牢鎖在椅子上,分毫動彈不得。
時間過了也不知道多長時間,華天行幾個人漸漸的醒了過來,華天行首先醒了過來看見自己幾個人都被人家鎖在了椅子上,大喊道:“來人啊,來人啊,人都哪去了,怎麽一個喘氣的都沒有呢?”
華天行看着陸續醒過來的幾個人,高寒搖晃着身體看着華天行問道:“我們怎麽都被抓住了這是哪裏啊?”
梅映雪看着衆人都被鎖在椅子上問道:“他們是怎麽抓住我們的,這裏是什麽地方?”
如夢說道:“看來我們真是步步荊棘,一步一個坎?”
趙紫月說道:“看來這次我們是在劫難逃啊,想要嫁給天行還真不容易,看來能過上平淡的日子還真不容易!”
夢芙蓉笑道:“我們都經過多少風浪了,這次也一定能逢兇化吉的,不過現在得弄明白我們在哪裏,是誰抓了我們?”
梅映雪看着華天行問道:“天行哥,我們被抓到這裏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呢,他們是怎麽把我們弄到這裏的,你們的那些個保镖呢,他們都是死人啊?”
華天行笑道:“肯定是在練歌房裏作的手腳,也肯定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迷藥把我們給迷昏了再把我們給抓到了這裏,否則在練歌房中到處都有錄像他們肯定會露出馬腳?”
這時房門開了,爲首的是一個老者,身後跟着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清一色的身高,筆直的雙腿,身穿白色小歐式短衫,下邊穿着紫色七分短褲,雙腿很粗,上半身小衣領口開口很低,露出一抹雪白和鼓脹的酥胸,清一色的披肩長發,腳下穿着的是清一色的運動鞋顯得極其幹淨利落。
老頭子長着一副山羊胡子,眯縫着一雙看起來十分慈祥的眼睛,臉色也很白淨,長得并不高大,有些佝偻的身腰,慢慢地走了進來挨個看了看歎了口氣說道:“這一個各長得都這麽好看,還真是奇葩啊?”
梅映雪看着老者怒目問道:“老家夥,你是誰,爲什麽把我們抓在這裏?”
老者看着梅映雪微微笑道:“你叫梅映雪,是将軍的女兒,你母親小雨的官職也不小,你剛剛畢業還沒實習,隻是爲了這份愛情遠離家鄉跑到了這裏來,唉!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兩相許,華神醫的魅力還真是不小啊,不但醫術高明,生死人肉白骨,就連勾引女孩的功夫也這麽高,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華天行看着老者問道:“我說老家夥,你還沒說你是誰呢,怕我們知道?”
“非也,你知不知打都無所謂,我這人做了也就不怕你知道,這位叫做如夢,是學計算機的,現在是博士生都畢業了,也還是沒實習竟爲了愛情抛家舍業唉!也是個執着的女孩,隻是爲了這一份癡情,你父親叫做如海洋,是西北省省長,不簡單,厲害啊厲害!”
梅映雪看着這個老家夥不着急不上火的說道:“老家夥,不要賣萌了,在賣乖也沒用,你知道和不知道沒什麽區别,還是别顯擺了?”
老者看着梅映雪一眼搖了搖頭看着夢芙蓉笑道:“這位夢芙蓉是吧,你父親是九常之一很了不起,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過上次差點要了華醫生的命,爲人可有點不地道!“
華天行笑道:“老家夥這事我願意,和你就沒什麽關系了吧,别再嘚瑟了,還是說說你們是幹什麽的,抓我們到這裏有什麽目的?”
老者不理華天行看着趙紫月說道:“雲海第一美人趙紫月,現在是雲海第一大公司的董事長,這位高寒小姐号稱是冷美人,醫術出神入化,可惜身世不詳,不過我估計絕對不簡單,隻要調查不出身份的那都是大有背景的,對不對高博士?”
高寒使勁瞪了老者一眼沒說話,隻聽的老者說道:“實話和你們說吧,我們叫豔照門,你們也看到了這些女孩都是天姿國色,絕對的美女,她們都在影視圈待過,各自在打拼,可是那些所謂的導演都想潛規則她們,可是她們的性子很烈,絕不屈服,可是還得吃飯,既要吃飯那就得賺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所以這些女孩商量了一年有餘,終于成立了豔照門,可是他們又不想害人,所以就想和華神醫商量一下,讓我把你賣了嫌他五個億,給這些女孩弄點吃飯錢,然後你再跑回來,這不就可以了麽,兩不耽誤,我估計華神醫不會反對吧?”
衆人聽了老者這一番匪夷所思的話都感覺是令人啼笑皆非,華天行笑道:“是這樣啊,那沒什麽問題,你們聯系吧,把錢打到我賬号上,我就跟他們去這樣你們不會有什麽意見吧,再說我們都是華夏人有困難都應該伸手幫助一下,對不對老家夥?”
梅映雪看着老者喝道:“我說老家夥你沒病吧,這樣的辦法都想得出來,你當我們是白吃麽?”
老者笑着看着梅映雪說道:“這不是再商量麽,假設商量不妥,那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華醫生弄死,再不把你們幾個大美女一個個弄死,直到華天行同意,我們得到了錢爲止,你們商量着吧,晚上我再來聽信,直到華天行同意爲止,假設他不同意第一個死的就是你梅映雪,我們走,我看是不是先弄死一個省的到時候費勁?”
随行的一個女子笑道:“老爺子,你不是說了要他們商量一晚上麽,怎麽也得給人家點時間不是,不能說話不算數?”
“唉,還是年輕人的記性好,人老了忘性就強,走吧!”
梅映雪罵道:“真是個老混蛋,左手拎一隻雞,右手提一把刀還好意思問你快死吧,你不死我怎麽宰你,還真是老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