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行看着刺玫的臉上畫這煙熏火燎裝的确是不怎麽好看,臉上的粉都掉渣,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麽?”
刺玫說道:“在你隔壁有一個倭寇還有幾個紅毛鬼逼着我把一個竊聽器或者是攝像機的東西放在了你們的茶幾下邊像一個紐扣似的東西,恐怕要對你們不利,我家挺困難,你們千萬别瞧不起我,我也是華夏人,你們的小心了?”
華天行看着刺玫問道說道:“不錯,既然你家困難那我就在支持你一下,拿錢回家給你媽治病去吧,這件事謝謝你。”華天行随手掏出一疊前塞給刺玫說完轉身拉着梅映雪走了。
刺玫點着頭流着眼淚看着華天行的背影表示及其感謝的樣子,看着華天行和梅映雪的身影消失在拐彎處,刺玫看着手中厚厚的一疊錢最少有一萬,滿心激動自言自語的說道:“老娘是滿臉雀斑不畫這麽重的妝,有那個大頭鬼還來找我,嘻嘻嘻,還真是好騙啊,想着轉身走出了洗漱間換了裝趕快溜回家,暗自念叨:“可别再出什麽事才好,反正我也沒騙他們,我賺的是一個良心錢,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嘻嘻嘻。”
華天行看着梅映雪說道:“假作不知道,我們繼續玩,你可别老是盯着那個紐扣被那些混蛋發現可麻煩了,我想點什麽辦法把他們一網打盡。”
梅映雪點了點頭笑道:“這倒是很好玩,你想什麽辦法了?”
華天行笑道:“你先回去,假作什麽都沒發生,我打個電話。”
隔壁井上三點手拿着小電腦在在手上監視着華天行的一舉一動,可是華天行出去了到現在也沒回來,隻梅映雪一個人回來了,正想出去看看,隻見華天行也走了進來,一臉的微笑看着高寒在唱着一首《白狐》的歌曲:
我是一隻愛了你千年的狐,千年愛戀千年孤獨,長夜裏你可知道我的紅妝爲誰補?紅塵中你可知道我的秀發爲誰梳,我是一隻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無助,情到深處看我用美麗爲你起舞,愛到痛時聽我用歌聲爲你傾訴。
華天行突然聽到這首歌曲,心中就是一動似曾相識,可又偏偏想不起來,一時聽的癡了,隐隐約約的覺得和自己好像有些關系,可又聯系不起來,不覺得一步步走到高寒的身邊,雙手扶着高寒的雙肩,高寒依偎在華天行的懷中深深的一種依戀質感,沖滿了全身的感覺,深情地唱了起來:
寒窗苦讀你我海誓山盟銘心刻骨,金榜花燭,卻是天涯慢慢陌路殊途,能不能讓我爲愛哭一哭,我是千百年前愛你的白狐,多少春去春來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一衆女子聽了也覺得心情凄涼,再加上高寒抑揚頓挫,嗚嗚咽咽如訴如泣的天然潤色,直唱的衆女華容失色,泣不成聲衆女也覺得好像和華天行的内心産生一種天然的共鳴,但也絕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華天行似乎隐隐約約的看見爺爺的身影在前邊看着自己,忍不住輕聲的說道:“爺爺,爺爺,是你嗎?”
華天行此刻的陰柔氣體在不斷的散發着,這種氣場好像是有型有質一般在感染着每一個人。
高寒慢慢的攙扶着華天行的胳臂躺在在沙發上看着華天行問道;“天行,你怎麽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衆女此時都圍了過來,高寒拿起華天行的手在給華天行把起了脈。衆女都圍着華天行焦急地看着。隻聽得高寒說道:“天行,你可千萬别有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們咋辦,你要是有事我也不活了!”
隔壁井上三點手拿微型電腦,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看着其他三個紅毛說道:“馬上叫人,趁這個機會華天行病了動手。趁他病要他命?”
三個紅毛也在看着井上三點緊緊盯着小電腦問道:“現在麽?”
井上三點看着以馬丁皮革爲首的說道:“馬丁皮革你認爲呢,我們有準備,他們就是有準備也不會太快,等我們完事的時候他們再來什麽都晚了?”
馬丁皮革也不含糊拿出電話撥了出去:“立刻行動,動手,要快?”
隔壁衆女還在圍着華天行的身前問長問短,華天行隻是雙眼緊閉臉色蒼白,高寒在給華天行把脈,把了一會左手再換過右手,隻見華天行的脈搏微弱,高寒這下可急了喊道:“快給軍總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派救護車馬上來?”
正在着急之際房門被突然推開了,隻見突然從門外蹿進了幾個大漢,爲首的是身材矮小的井上三點,身後跟着的是馬丁皮革四個人,梅映雪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剛才不多一會刺玫說的話,梅映雪猛的站了起來攔在華天行身前喝道:“你們是那幾個想要抓天行哥的混蛋,我們不會要你們抓到他的,都滾出去?”
井上三點看着梅映雪攔在身前,陰沉沉的冷笑道:“就你想攔住我們,那是做夢,我勸你們幾個好好跟我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梅映雪怒目看着井上三點:“你是倭寇吧,你們島國早就計劃想抓天行哥是不是,啪”的一聲傳了過來,井上三點做夢也沒想到梅映雪這樣嬌滴滴小姑娘說動手就動手,臉上還挨了一大嘴巴,立時兇神惡煞般的向着梅映雪就是一個嘴巴,一下子就把梅映雪打倒在華天行的身上,這時幾個女子頓時各自操起茶幾上的茶杯,音響上的遙控器,果盤七手八腳向着沖進來的幾個人砸去,一時隻聽得乒乒乓乓的茶杯果盤滿屋飛舞,有的砸到了,有的沒打到,反正能拿得動的東西漫天飛舞了起來,一時倒也稍占上風,能拿得動的東西都飛了出去,這幾個女子隻有高寒學了一年的拳腳,但比這些個常年在血與火中縱橫的高手差的太多,沒幾下就被人家擒住了,這時候門外又沖進了八九個外國雇傭兵大漢,把五個女子全部抓在手裏,隻有華天行還躺在沙發上微微的閉着眼睛不知道死活。
井上三點喝道:“全部帶走,馬上,快,把這個華天行給我擡走,主要是這小子?”
井上三點話音剛落隻覺得一道黑影向自己撲了過來,還沒等回過神來臉上就覺得一對大巴掌結結實實糊在臉上,一時天旋地轉,仰後便倒,把幾個想撲過來的的人都給頂了出去,那幾個已經抓住了幾個女子的打手,在華天行的如影随形的打擊下全部被救了下來,那幾個打手做夢也沒想到華天行的身法這麽快,隻聽得“咔擦,咔擦”之聲不斷,這幾個抓人的打手瞬間不是腿斷就是胳臂折了,慘叫聲連連,一時整個房間鬼哭狼嚎。
井上三點爬了起來看着華天行問道:“你不是病了麽,怎麽好像突然又好了,這是怎麽回事?”
衆人都把眼睛看着華天行,包括一衆女子都驚異的看着華天行,華天行笑道:“你們不是派那女子送來了個攝像機嗎,在這裏了,你以爲我們華夏人是傻子麽,我是将計就計假裝昏迷引動你們所有的綁匪現身,就這麽簡單?”
高寒吃驚的說道:“天行,你連我都騙了?”
華天行笑道:“高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要告訴你一是來不及,二是你知道了裝的就不像了讓他們這些綁匪發現我們就前功盡棄了,對不起高姐姐,一會我給你賠禮道歉!”
高寒嬌嗔的瞪了一眼華天行不再理他,恨恨地又說了一句話:“等着我跟你算賬吧,哼!”
井上三點看着抓幾個女子的人不是腿斷就是胳臂折,已經在沒有戰鬥力了看着還剩下的六七個人喝道:“我纏住華天行,你們把這幾個女子全都抓走,上了車再說?”
馬丁皮革立即大喊一聲:“給我上,抓住一個一萬美元,回去就兌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剩下六七個人“嗷”的一聲都撲了過來,華天行看着這些人還真沒瞧上,這時候梅映雪站在華天行的身後瞧着沒人注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在手中捏着一個大型的果盤子,看着井上三點向着華天行撲了過來,華天行上步錯身迎上去,梅映雪揚手就是一盤子劈向井上三點的臉上砸去,井上三點隻注意了華天行向自己踢來的一腳,急忙去攔擋,哪曾想到斜刺裏的大型飛镖磁盤子帶着一縷風聲“嗤,啪叽”直接就劈在了右側腦袋上,井上三點一愣,那血就飛濺了出來,驚訝的看着梅映雪說道:“又是你?”
井上三點慢慢的倒下,梅映雪得意地說道:“不是我還是你啊,笨蛋!敢打我老公,我打不死你!”
屋子雖然很大可是這麽些人還是施展不開,華天行好像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身後的女子看見梅映雪一盤子就砍倒了一個倭寇,不覺心中大喜,各自找到應手的東西,向着這些撲上來的綁匪狠命的撇去,正在不可開交之際,隻見門前跑上來幾十個特戰隊員,手端沖鋒槍喊道:“全部住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誰敢亂動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