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當誘餌,現在想綁架我的最少還有兩撥人馬,這時已經浮出水面可是我們不知道他們隐藏在什麽地方,這些人到我們華夏以爲是到了自由市場爲所欲爲,肆無忌憚,你說我們枭龍特戰隊能同意嗎,所以我在明他們在暗,隻好我當誘餌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行動的,真當我們華夏是白癡了麽!”華天行無奈的說着。
梅映雪叫道:“我說你這幾天怎麽能這麽好帶着我們窮溜達,原來你是有目的的?”
“我也不願意啊,你以爲我願意麽,這心中也不踏實,說不定那些混蛋就會以什麽招式施加在我的身上,或者在你們任意一個人的身上,你們說假設你們任何人出現一點危險我能袖手旁觀麽,還不得玩命去救,你們都是我的逆鱗,我又不敢放你們任何一個人離開我,那他們要是把你們一個抓到了外國去以交換人質爲條件,我就是性命不要也要救你們!所以我不會放你們走的,都跟着我出去玩吧,開心算!”
豐潤路一座叫大馬士閣的高樓二十四層最頂層2031一座小會議室坐着四個人爲首的叫馬丁皮革的人看着一個島國人問道:“井上三點你自稱是華夏通,現在華天行就在雲海大街上閑逛,一是故意在引誘我們,二是根本知道我們在準備綁架他,你說說現在怎麽辦?”
井上三點笑道:“以我觀察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有人想綁架他們,再說現在三幫人想綁架的都落入了華夏的大獄中,他們不可能不知道,他們現在據我估計都在暗中做着準備,唯一就是我們繼續觀察等待機會讓人嚴密監視,一旦機會成熟一擊成功,否者我們必敗!”
馬丁皮革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那就先看看找到機會再說,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才能動手,繼續監視?”正說話間井上三點的電話響了起來,井上三點接通電話說道:“加藤,有什麽消息說?”
電話裏說道:“他們現在吃完飯了,現在他們去了歡樂宮KTV在菊花台包間唱歌呢,我們會繼續監視,有什麽行動通知我就行了。”
因爲井上三點放的是免提說話大家都能聽見,也不要在學說了,馬丁皮革說道:“準備行動,我們也去看看,機會成熟我們就下手,走!”
歡樂宮菊花台包間,如夢在唱着一首專門打造的歌曲,這是一首很能說明人世滄桑的抒情歌曲隻聽得如夢唱道“問世間男歡女愛,那像大雁飛過能留下多少光彩,幾聲悲鳴留下了無數遐想,幾次振翅,扇過多少流雲,帶走了幾分歡愛,流雲告訴我時過境遷,換來了楊柳翠綠也隻是一種幻想間,到頭來都是爲了溫飽落得個終日勞碌,奔忙一生容顔盡,白骨成堆依然是雲煙一片!”
這一首歌曲直唱的是如行雲流水,婉轉莺啼讓人一片惆怅,又令人感覺人生就像一場各式的夢境,轉眼即空,梅映雪聽了如夢的歌聲說道:“如夢姐,你也沒有什麽難心事爲什麽能有這麽多悲愁離苦,唱得讓人家心情不好都想哭了!”
如夢笑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能夠及時行樂也是一大樂趣,所以我們盡情的體驗生活吧,轉眼紅顔逝去也就是一瞬間,再過二十年我們滿臉都是皺紋,那才叫難受呢?”
梅映雪看着如夢笑道:“我當時什麽事呢,你沒見我媽現在都年輕到什麽程度,現在我和她在一起人家還以爲我是她姐姐呢,不會老的,這一點你放心吧,從現在開始天行哥已經颠覆了人生,所以這些外國人這麽想抓他,這還不知道,真是笨蛋!”
如夢聽了梅映雪的話詫異地問道:“這和天行哥有什麽關系,天行哥還能讓人生不老麽,這怎麽可能?”
如夢說着話向大家看去,隻見諸女都點了點頭心中迷惑不解,如夢拉着華天行的手急忙問道:“天行哥,這是不是真的,你快說啊,她們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快說啊?”
趙紫月看着如夢笑道:“你沒看見天行的臉,現在就像一個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嗎,那臉一掐啊都能出水,白的程度,細膩的程度比女人還女人,這就是原因。”
如夢向着華天行的臉上看去,果然是白皙透明,無與倫比的女人臉,心中更加疑惑不解,夢芙蓉看着如夢着急的樣子笑道:“小妹,到時候天行哥就會告訴你了,你急什麽,我們先唱歌啊?”
在隔壁房間井上三點帶着自己的手下和馬丁皮革坐在隔壁房間也在唱着華夏人聽不懂的鳥語,可惜遺憾的是這裏并沒有什麽島國的歌曲,沒辦法他們來了四個人隻好自尋其樂,每個人懷中抱着一個頂級小姐,上下其手,井上三點懷中抱這個小姐叫着刺玫,井上三點把手伸進了刺玫的衣服領子裏邊在不斷地揉捏着,刺玫使出渾身的解數迎合着井上三點說道:“我說老闆,你這樣上下其手能和你的錢對上号麽,要是不能成正比我可是要走人的?”
井上三點笑道:“一定會成正比的,這一點你放心吧。”
井上三點随手拿出一疊鈔票笑着塞進了刺玫得胸衣中問道:“夠麽,想要再多點你可以爲我做一件事,我還會再給你怎麽樣?”
刺玫眼看着井上三點塞進自己胸衣中的錢最少也有兩千元,心中暗想“今天還真走運,遇到了鬼子有錢還不吝啬,自己可得好好在使出手段在宰這個小鬼子一頓,頂多完事再去洗個澡。”
刺玫看着井上三點雙手摟着井上三點的脖子嬌聲爹氣的問道:“你說麽,人家聽着呢?”
井上三點從身上拿出一個大紐扣的東西沖刺玫說道:“你到隔壁去,把這個東西随便按在任何地方不能被他們發現就行了,辦完我再給你這麽多錢行不行?”
刺玫搖了搖頭說道:“這可是犯法的,在我們這個歌廳裏要是出現了這樣的事,一旦被發現我可就被開除了,那可完了,你這是竊聽人家的隐私,那可不道德啊?”
井上三點笑道:“和你實話實說吧,隔壁房間有我的老婆在和人家約會,我得看着他是不是出軌了,要是沒出軌那就沒事了,要是出軌了我回家就要狠狠地揍她一頓,好好的一個家要是被她出軌導緻家散了你說我能容忍麽,你不敢幹算了,我讓别人幹錢給誰不是給?”
刺玫可不想這麽簡單的事交給别人,自己這麽說無非就是增加籌碼多要點錢罷了,看着井上三點說道:“你就這件事,在沒有别的陰謀了,告訴你,你可别騙我,要是你敢騙我我可讓你好看的?”
井上三點笑道:“那你說還能有什麽事,還能殺人啊,不敢算了,我去找别人幹,就這麽點事你還唧唧歪歪的,我可不想和你再啰嗦了?”
刺玫拿起那個大紐扣說道:“好,我去。”
刺玫也是在歌廳打滾幾年的人了,什麽事沒見過開門走了出去,到了隔壁伸手敲了敲門走了進去,看着華天行和幾個女子一眼,打量了一下問道:“大哥哥,不,小弟弟,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華天行看着刺玫問道:“我說,你走錯房間了,我們這裏的人沒一個認識你,你要問什麽,說吧,說完趕緊走吧,我們還沒玩夠呢?”
刺玫說道:“我來問一問,我們這裏有一種藥,吃了就特别興奮音樂感特強,你們要不要點,我可以給你們聯系一下?”說着話就坐在了華天行的身邊兩眼看着華天行等着華天行說話。
梅映雪可不幹了看着進來的女子,長得還是狐狸精的樣子坐在華天行的身邊,畫的是煙熏火燎的妝,眼毛還是綠色的,打着熊貓的眼圈,這樣的人怎麽能讓他靠近華天行,于是走了過來伸手一把提起喝道:“你是誰啊,誰叫你進來的,你像個大熊貓似得想靠近我天行哥,門都沒有,滾蛋,趕快滾蛋?”
刺玫被梅映雪一拉起的瞬間随手就把那紐扣按在了茶幾下邊,看着梅映雪笑道:“這位小妹妹,我也沒别的意思,就想來推銷點興奮劑,不要算了,我走就是了,用不着這麽兇巴巴的嗎?”
梅映雪哪裏管這些,連拉帶拽的就把刺玫推搡了出去,口中還罵罵咧咧的說道:“什麽垃圾也想勾引天行哥,别玷污了我們的好名聲,切,什麽東西!”
刺玫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說小妹妹,别這樣啊,别連推帶搡的,不要拉倒呗、、、”
出了門刺玫笑了,回到房間隻見井上三點手拿一個巴掌大的筆記本電腦在手中擺弄着,刺玫走過去看着井上三點笑道:“怎麽,給錢吧?”
井上三點果然又拿出一千多塊塞在刺玫的胸衣中,笑道:“說話就算數,你可以走了,我們兩不相欠?”
刺玫的兩千多塊錢到手了又去尋找下一個目标去了,覺得今天還真是好命,不到一個小時賺了兩千多塊錢樂颠颠得走了,走出門想了一下心裏合計“這島國鬼子不可能有中國人這麽年輕漂亮的媳婦吧,再說還有幾個外國紅毛鬼子,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呢,我去告訴他們一聲說不定還能弄點錢,想了一下又走了回來,在門前敲了敲,隻見梅映雪又走了出來把門欠了一條縫一看是刺玫又回來了,立即峨眉倒豎了起來剛想發飚,隻見刺玫把食指豎在嘴上:“噓,别說話跟我來,我有重要事情要說?”
梅映雪看着刺玫說道:“你要是膽敢騙我我要你好看!”
刺玫還是有點華華夏民族的氣節,一手捂着梅映雪的嘴,一邊指了指隔壁的房門:“小點聲,别叫他們聽見?”
華天行和幾個女子坐在屋中看着門口梅映雪在和剛才畫着煙熏火燎妝的女子在嘀嘀咕咕,自己不放心尾随着就走了過來到了衛生間刺玫問道:“你們的屋子有沒有島國人的媳婦?”
梅映雪看着刺玫問道:“你什麽意思,我們還沒有一個人結過婚呢,你什麽意思是不是找打還是想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