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幾個美女的三個外國人聽了梅映雪的話,自覺的向後退去,高寒看着梅映雪着急的說道:“映雪,你行嗎,你看着幾個彪悍的毛驢子你能打過麽,可别吃虧?”
梅映雪看了高寒一眼:“就這幾個洋毛驢子,我隻需要三拳兩腳,你們幾個靠後,看我怎麽收拾他們。”
那個黃毛女子看着梅映雪的架勢好像很厲害,心存忌憚向後退了幾步拉開架勢準備應戰,梅映雪看着這黃毛女拉好架勢,梅映雪也相對向前走了幾步,拉開架勢真準備沖上去,哪知梅映雪拉了幾個架勢,轉身推開房門就跑,口中喊道:“等着我去趟衛生間,回來再說,蠢貨!”
衆人都愣住了,梅映雪跑了幾步,轉身進了電梯,等黃毛女清醒追了出來梅映雪已經消失在電梯裏去了,黃毛女使勁跺腳喊道:“好狡猾的小姑娘,我讓你去找人,看誰能救你們,哼!”
梅映雪下到了三樓急忙向楊團長的住處沖去,伸手推開了房門,翻身就把門給插上了,也不管不顧看着楊團長和悶棍女正在穿衣服急忙大喊:“楊大哥,快點,天行哥她們出事了,幾個外國人想抓天行哥,現在在八樓打了起來,那幾個女子也都被抓住了,快點啊?”
楊團長一聽急忙穿衣服,一邊傳一邊問道:“他們爲什麽要抓天行?”
梅映雪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趕快報警或者把你們部隊調來,那幾個外國人長得像駱駝那麽高大,根本就打不過他們快點啊,一會天行就吃虧了!”
楊團長不愧爲是軍人三下兩小就穿帶好了,拿出電話往外挂了幾個電話就向八樓沖去,及至到了八樓,一腳踹開房門,隻見華天行已經和他們對打了起來,華天行的拳路虎虎生風,身法快如閃電,在對手面前拳腳相加,隻聽得“嘭嘭嘭”雙拳左右開弓打得對手毫無還手之力,最後擡起大腳向這對方大小腹踢去,那個對手像一隻皮球一般被華天行遠遠的踢了出去,華天行拍了拍手冷笑道:“就你們幾個我怎麽看也像是猿人沒變好似的,怎那麽多黃毛,太叫我惡心了,是不是從動物園跑出來的?”
楊團長走進屋子鼓掌笑道:“臭小子,我尋思你到現在還不怎麽被人家虐得半死不活呢,到底是怎麽回事?”
旁邊走過一個大漢看着楊團長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你是誰,到這裏來幹什麽,你敢和我打一架麽,聽說你們華夏都會功夫,你會麽?”
楊團長看着這個洋人冷笑道:“看你長得像個大駱駝似的,你要幹什麽?”
楊團長看着對方比自己高了一個腦袋還多了一個脖子,足有兩米多高向自己湊了過來,自己還得仰面看着對方心中打楚,心中想着說道:“你媽的,你還沒回答老子的話呢,說,到這裏幹什麽?”
華天行接過話茬說道:“他們想抓我去他們國家,你說他們是怎麽想的,這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嗎,我不去他們就想強行像倭國那些混蛋一樣。”
這時隻見對面那個樣人搖了搖腦袋搓了搓手掌隻聽得發出一陣陣的骨節脆響的聲音,突然向這楊團長就是一個左勾拳,然後就是右勾拳左右連環擊出,楊團長也是軍中精英,還是特種部隊的團長,功夫也不差到哪裏去,揮拳直上,快如閃電的拳術,全是軍中一招必殺的功夫,二人相互打到了一起,隻是對手的體力相當強悍,這個人可是雇傭軍的教官最擅長的就是徒手擊敵,二人相互對打在了一起,拳風呼呼刮臉。
這時悶棍女推開房門也走了進來,雙手擺在身後,看着楊團長和對方一個大駱駝對打心中有氣罵道:“什麽大毛猴子在這裏和我老公對打,老公使勁打死這個大毛猴子?”
悶棍女此時哪裏知道楊團長漸漸的支持不住了,隻見對方越打越兇,幾乎是壓着楊團長打,華天行也看出來了,楊團長打不過對方,因此一步步走了過來,企圖楊團長一旦有危險就會出手,豈知楊團長被逼一步步在後退。
幾個女子都站在一邊着急,可偏偏自己插不上手,正在此時對方又是突然踢出一腳,身子向後傾斜,退到了悶棍女身前,隻見悶棍女揚起手背,一片經黃色的光閃過,隻聽得“嘣,嘣”兩聲響,這個洋駱駝腦袋上被開了瓢,身體搖搖晃晃倒在了地上,鮮血向着外噴射,再看悶棍女手上什麽都沒了,穿着白色連衣裙子依舊站在那裏笑道:“哎呀,這人怎麽是腦溢血吧,怎麽倒了,快打120救護車?”
悶棍女可是在這條悶棍上浸泡了十多年,盡得悶棍師傅的真傳,在間不容發中施展了悶棍的精華,打過迅速收起,就好像根本就沒出手的一個弱小的女孩站在那裏,文文弱弱還有點體不勝衣的樣子,我見尤憐。
悶棍女看着這個大漢倒在地上,急忙疾步跑進了楊團長的懷裏,跌聲跌氣的說道:“楊哥,好吓人啊,那人怎麽了,是不是死了,真吓人,我好怕!”
衆人要是沒看見的話,說死都不會相信是悶棍女幹的,就是看見了過後看見悶棍女的樣子也會生出要保護悶棍女的念頭,這一招還真是深的人生三味,可謂高明之極。
對面的黃毛女看着悶棍女的樣子,揉了揉眼睛看着地上躺着的大漢,再看看悶棍女那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也很想不相信這是眼前的女子幹的,看了一眼恨恨的說道:“原來華夏的人都是這麽陰險,就連這個小女子也是陰險至極,别裝了,敢做就要敢當?”
在場的衆人誰也沒見過悶棍女動手,也不知道悶棍女會功夫,都覺得很奇怪,這個黃毛女一步步踏向悶棍女,一邊走一邊說道:“别裝了,我今天,就要你看看什麽叫功夫,你們華夏不是号稱功夫之鄉麽?”
說着話黃毛女已逼近了悶棍女的身後,突見悶棍女胳臂前胸摟着楊團長脖子,後背對着黃毛女,見黃毛女身體逼近了自己,伸手抓向自己的後背,在這一瞬間,悶棍女突然手摟着楊團長的脖子,一招群裏腿向後飛出,直踢黃毛女子的小腹,黃毛女危機中伸手下檔,不防隻聽得“嘣”的一聲響,又是一道黃影閃過,黃毛女隻覺得腦袋一陣鑽心的疼痛,天旋地轉,腦袋上多了一道血口,鮮血直穿,“噔噔噔”直向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腦袋一片血迹直往下流,隻見悶棍女松開楊團長的脖子轉過身來,一隻雪白的小手中舞着一條黃金棍子簡直猶風車一般在手中旋轉,棍子帶起一陣風聲,突然風亭棍住,那棍子子再次消失,悶棍女走到了黃毛女面前嬉笑着說道:“到我們華夏來撒野,想什麽來,是不是得了什麽癫痫吧,說吧,你們的身後是誰,誰叫你們來抓華天行的?”
那坐在地上的黃毛女子做夢也沒想到,人家連頭都沒回隻一下,自己就被打倒了,還真是奇恥大辱,越想越窩囊兩隻大眼睛看這悶棍女一聲不吱,過了一會說道:“你想怎麽樣,你的棍再在哪裏放的?”
悶棍女看着黃毛女笑道:“你大姨來,你對我的棍子感興趣,怎麽,想再來一下麽?”
悶棍女轉身就走,突然再次轉過身子手裏再次拿出了黃金棍子一下就點在了黃毛女子頭上,在黃毛女子的頭上敲了敲笑道:“怎麽,在想來一下?”
黃毛女子急忙往後退搖了搖頭:“不,不不不,我隻是好奇,告訴你,我可是受有外交豁免權的,你不能對我這樣,我會向大使館尋求合法保護的。”
悶棍女冷笑道:“你到我們華夏抓人是誰給你的權力,我還有殺人執照呢,信不信我可以殺了你你在找大使館去吧。”
正說話間隻見房門被打開了,首先沖進來的是警察,緊接着沖進來的是全身迷彩服的特種兵,各自手端着微型沖鋒槍,這五個外國人傻眼了,一個個看着華天行,被打倒的外國人這時也醒了過來,一個個被戴上了手铐子押上了警車,爲首的警察是海港豐南區的所長,跟着王局長和華天行打了多次叫道,看着華天行敬了個禮說道:“長官,我來晚了,不好意思,不知到底是怎麽回事,首長你能說一說麽?”
這個所長四十多歲,可比華天行大了很多,可是這個所長可知道華天行在雲海市攪風攪雨的鬧過多場的官場地震,那可是背景通着天的,無奈人家不主動惹事,誰要是惹到了他那可是雷霆一般的霹靂,還是小心爲上,自己不過隻是一個小所長而已,所以還是恭恭敬敬的比較好。
華天行把經過說了一遍,說道:“你們看着處理吧,這是你們地方的事,不過我可不會不追究的?”
那個所長聽了華天行的話,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收隊!”
剩下的特種戰士在華天性的帶領下,在四海酒駕大吃了一頓,這才在楊團長的帶領下乘車返回了部隊,剩下幾個美女都是華天行的紅粉知己自然要留在華天行身邊,是重新排大小還是論資排輩,不能親眼所見不敢妄加猜測。衆人在四海大酒店住了一夜,才返回華天行在雲還買的别墅中去了,本來尋思再沒什麽事令自己煩惱,誰知道剛到部隊就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大事,幾乎要了華天行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