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看着三個人輕輕一笑走了過來,坐在華天行的身邊說道:“你說那幾個大光頭啊,沒事,你們不見我打了他們到現在也沒人來找麽,你們就放心吧,哎,你們三個大男人不會這麽小氣吧,連喝杯酒都不舍麽?”
華天行笑了笑拿起酒瓶給這女子倒了一杯,說道:“這一杯酒有二兩多,你千萬可别喝醉了,喝醉了我們三個也找不到你家,也不知道往哪裏送不是?”
女子伸出雪白的小手輕輕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然後倒轉酒杯,涓滴不剩,三個人看着有點傻了,華天行在打開一瓶酒給女子倒了滿杯笑道:“看來沒事,你喜歡那就多喝點,來吃點菜,可别空肚子對身體不好?”
那女子拿起筷子夾起了菜也不客氣,往小嘴裏一個勁的塞,吃了一會看着幾個人都在看着她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笑道:“來,叨擾幾位大哥哥了,我在陪大哥哥喝一杯?”說着也不客氣端起酒杯張開小嘴“吱溜”一聲那杯酒就喝個底朝天,然後又放下杯子笑道:“酒過三巡才能說話吧,來,大哥哥,怎麽,舍不得了?”
華天行雖然接觸女子的時間不多,但是身邊也有幾個美女,卻從沒見她們這個喝法,也很吃驚,雖然吃驚還是在給倒滿了杯子,楊團長和李教官都看的很驚心,看過女子喝酒,可沒見過這麽喝的,都是大眼瞪小眼看着女子,這時女子端起酒杯看着三個人也愣住了,想了一下說道:“來,咱哥四個幹一杯,你們不是對我很感興趣麽,喝完這杯酒,我就把你們感興趣的事說給你們聽,來,幹?”
三人都端起酒杯和這女子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飲而盡,這少女拿起筷子又吃了兩口菜笑道:“實話和你們說吧,我的外名叫做悶棍女,至少他們都這麽叫我,我喜歡對我看不上的人,瞧着他們不順眼的時候,就在他們的腦袋上敲上一悶棍,有那些欺軟怕硬的,欺男霸女的,爲富不仁,都是瞧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敲上一悶棍,等把他們敲倒了把他們的錢拿出來,分給那些買不起藥的,被人敲詐的,這就是我的爲人?”
華天行笑道:“這麽說你還是個城市内的大俠,劫富濟貧的好女孩?”
悶棍女笑道:“那當然,就像剛才那幾個大光頭,他們欺負一個姑娘,還想把那個姑娘拖進他們的包廂,施暴,我看着不公平就施展妙手空空搶了他們的錢,救了那個姑娘,打了他們的老大,我就跑了,你們剛才看見了不是,他們到處抓我,卻不知道我就藏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剛才每個人又被我敲了一悶棍?”
楊團長看着女子笑道:“我不信,剛才還跑了兩個,那三個雖然被你打昏了,一會還會回來找你的?”
女子笑道:“那怕什麽,來找我不是還有你們哥三個麽,你們中不能看着我吃虧吧?”說完還拿胳臂肘頂了頂華天行說道:“你不會不管,見死不救吧?”
華天行聽着女子說的話也不知道真假,看着女子笑道:“你問我沒用,還得這兩位哥哥說的算,我一是要吃沒份要打沒勁,你要看不安全的話還是趕緊走,趁現在他們還沒回來?”
女子看着華天行不再說話,隻是兩隻好看的眼睛眨了眨流下了一串眼淚,低着頭不再說話,小手擺弄着裙子角,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現在真是市風日下,算了,這位哥說的也是,我先走了,謝謝你們的好心,我走了!”說着伸手檫了一把眼淚頭也不回地走了,誰知一開門卻見門外跑進了一群人來,一各個都是大光頭,腦袋上都刺着一個紅色的大螃蟹,悶棍女剛跑出房間就被堵了回來,隻聽悶棍女尖叫了一聲就被一個大光頭一腳踢了回來。
悶棍女看着這一夥七八個大光頭,臉上變色冷笑道:“你們想幹什麽?”
那個唯一沒剃光頭的大分頭冷笑道:“想跑,你剛才又打了我們三個人,還想跑,你把偷走的錢拿回來,今晚上陪老大睡一夜,老大說放了你就放了你,老大不放我們也沒辦法,在還有一條,你把那個小女子藏哪去了,還是交出來吧,免的身子受苦?”
悶棍女看着七八個男子冷冷的說道:“你家沒有妹子,沒有姐姐,我看你們就是畜生?”
楊團長三個還是在喝酒,一邊喝酒,一邊聽着女子和大光頭的理論。
悶棍女看着這些人冷笑道:“現在我可沒辦法交給你們,那個小姑娘那麽小,隻有十六七歲,你們也好意思,你們還是不是人?”
大分頭看着悶棍女就是一記大嘴巴“啪”,隻見那悶棍女一手捂着雪白的臉,一邊往後退,那個男子一步踏向悶棍女,剛想伸手再打女子一個大嘴巴,這個人擡手又想向悶棍女子打去,隻見悶棍女頭一低,向後退一步,隻聽得“嘣”那大分頭腦袋上早又挨了重重一悶棍,也不知這悶棍女什麽時候拿出的悶棍,但是這一悶棍卻重重的敲在了大分頭的頭上,隻見這大分頭搖搖晃晃的就倒了,臨倒下的時候還喊道:“給我打,打、、、”
悶棍女非常遺憾的說道:“怎麽打得這麽輕,賠了,你們誰還敢上,我一個個敲昏你們,打死不管,不怕死的就上來?”
這剩下的六七個大光頭一步步向着悶棍女子逼去,華天行看着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聲響,看着這幾個大光頭喝道:“都給老子滾出去,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沒看見老子在這吃飯麽?”
這些大光頭看着華天行可就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點也不在乎,都轉身向着華天行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大光頭看着華天行罵道:“尼瑪的,誰的褲裆沒封住,怎麽把你露出來了,找死是不是?”
華天行聽了這小子在罵自己,還罵的很稀奇,忍不住笑道:“我數三個數,都給我出去,不出去後果自負?”
爲首的光頭看着華天行冷笑道:“嘿,老子等你數完了看你有什麽招數,一,二,三。”
光頭道是替華天行先數,剛輸完了,隻聽得瞬間一個各慘叫不止,一各個都蹲在地上手捂着小腹鬼哭狼嚎,楊團長和李教官都愣住了,隻是看見華天行對着他們揮了揮手,也沒見怎麽地啊,都覺得很奇怪,看着那幾個大光頭,這一聲聲慘叫森人啊,那個大分頭卻被慘叫聲驚醒了過來,慢慢的爬了起來,搖晃着腦袋,看着這幾個大光頭,問道:你們怎麽了,都鬼叫什麽,都給我住嘴?“
悶棍女聽了大分頭的話笑道:“可能是他們家裏死了人了呗,要不他們叫什麽,笨蛋,還不去看看怎麽了,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嘻嘻嘻、、、“
大分頭聽了悶棍女的話走了過去,一各個看了過去,隻見這些大光頭滿臉是汗,各個手捂着小腹慘叫不止,華天行走了過去,在每個人的身上各拍了一張,這些人才慢慢的停止了嚎叫,華天行在他們身上每個人的身上拔出了一根銀針,然後說道:“誰能告訴我,你們到底是哪個幫會的?”
沒有一個人說話,華天行看着大分頭問道:“那就你來說吧,你們是幹什麽的,爲什麽要追這個女子?”還是沒有聲音,華天行手又是一揮,隻見一道銀光一閃,那個大分頭愣了一下,還沒覺得怎麽樣,看着華天行怒目說道:“你想死是不、、、”
這個大分頭話還沒說完,隻覺得小腹突然疼了起來,越來越疼,幾乎站不住,不覺得慢慢的蹲了下來,看着華天行說道:“你給我做了什麽,哎喲,哎喲、、、”這個大分頭伸手拔下了紮在自己小腹的針。扔在地上,可是仍然巨疼不止,不一會滿頭大汗像水洗一般的流了下來,那七個大光頭看着大分頭疼的龇牙咧嘴,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撲向了華天行,楊團長和李教官這半天沒吱聲了,早就是手癢,二人站了起來,向着這些光頭和尚沖了過去,隻聽得乒乓直響,兩分鍾這幾個光頭一個各再次倒在了地上,楊團長看着李教官和華天行使勁瞪了二人:“這麽軟呼,我也沒過瘾,下一次你倆别再嘚瑟了,等我過完瘾你們在上啊,這下好了,什麽都沒有了?”
華天行聽了楊團長的話:“一見打架就來精神了?”
悶棍女這時看着三個人笑了起來:“還說人家呢,你沒見那個小子還在嚎叫呢,趕快問問這小子到底是哪的,他們是幹什麽的,是不是欺男霸女,趕快審問那,我都着急了?“
華天行走了過去,在那個大分頭後背上踢了一腳:“說吧,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爲什麽都剃着大光頭,不說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