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直播員和扛着錄像機的所有新聞工作者都被這驚人的一幕給強烈地吸引着,隻一會功夫又是十三根木針刺在了患者的的後背上,隻見華天行又走到了患者身前,随手拿出了一根銀針向着患者的頭上連看也不看就拍了下去。
渡邊這時候突然:“咦!,我說這位小兄弟,那可是人身上的命門,那可是百會穴,你怎怎麽随随便便就往哪裏紮針呢,一個不小心就會死人的,你不會是瘋了吧?”
華天行笑道:“我們華夏人可比你們的命金貴着呢,你看他不是沒事麽,這百彙之穴沒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可以随便紮的,沒事閑着也是閑着,紮着玩呗,沒什麽了不起,再說這位老兄說他不在乎,所以我就紮着玩,你不會介意吧渡邊專家?”
這時隻見渡邊嘴上:“嘶哈,嘶哈”的不斷的發出,華天行看着渡邊的樣子笑道:“我說老度啊,你是不是牙有些疼,要不我給你也紮一針止疼吧,看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渡邊聽了華天行的話急忙往後退了兩步,雙手連連搖擺:“我的,沒關系,沒關系,你還是治病要緊,我就不耽誤你的事了?”
華天行看着渡邊的樣子說道:“真是個膽小鬼,島國人大約都是如此龌蹉,阮姐姐,麻煩你一件事好嗎?”
阮玉竹急忙說道:“您說,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華天行笑道:“我和患者握握手,你耳朵仔細聽着患者後背上的針,哪個有輕微的震動,你就左旋三圈,右旋三圈,然後拔出來好不好?”
阮玉竹認真的答道:“好,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好了,我來做。”
華天行伸手拉住患者的手四手相握說道:“放松身體,随着氣走,我随氣走,氣随我行,聚日月之精華氣沉丹田,遊走七經八脈、、、”
華天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口中不斷的再嘟囔着什麽,聲音越來越小,渡邊緊跟過去幾乎把耳朵都要貼近了華天行的嘴了,想要聽聽華天行在念叨着什麽,攝像機也跟着渡邊的行動近身攝像,大廳的觀衆也是緊緊地跟着看着華天行的動作數千隻眼睛都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渡邊和華天行。
後邊的阮玉竹卻沒受到半點的影響,隻是認真的在觀察哪支真的變化,華天行念道的聲音有時大有時小,渡邊還是認真的聽着很怕丢失了一個字,正在這時,華天行的右手突然擡起,向着渡邊的臉上狠狠的抽去,隻聽得“啪”一個大嘴巴抽在渡邊的臉上,華天行猛地睜開眼睛看着渡邊說道:“哎喲,對不起,對不起,是度專家,不是故意的,您看,您這是幹什麽,我的臉上有點癢,不好意思!”
渡邊看了華天行一眼尴尬地說道:“沒關系,我的知道你的不是故意的。”
大廳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都看着渡邊沒有發火真是有點匪夷所思,眼見着華天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口中還是念叨着隻是聲音一會大一會小,一會幾乎聽不清楚:“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倭寇實在可恨,左臉挨了一巴掌,還剩右臉,做好準備、、、”
華天行突然擡起左手又是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渡邊的右臉上“啪”猛地睜開眼睛吃驚的說道:“哎喲,渡邊專家,你怎麽還在這裏,你在我眼前幹嘛,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以爲你走了呢,你不看看這後背上的穴位,好學習學習,老在我眼皮底下瞎晃悠什麽啊,你看這事弄得,多不好意思!”
渡邊伸手摸着自己的臉,看着華天行滿臉的不好意思隻好說道:“你的,嘴裏在念叨什麽,感情是咒語麽,我的,沒有聽到全部?”
華天行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嘴裏念叨的是,太上老君的道德篇,是怎麽教訓孫子做一個正經吧北的好孫子,要正經做人,不要行雞鳴狗盜的事,你對我們老祖宗的道德感應篇這麽感興趣啊,闵市長也太不厚道了,等渡邊專家走了以後要贈送兩本才對嘛?”
闵市長笑道:“一定一定,神醫,你放心吧,這麽一點小事我們弓南市一定會做到,你放心吧?”
這時滿大廳的觀衆都爆發出了像雷鳴一般的笑聲“哈哈哈、、、”
這時渡邊才醒過腔來,怒目看着華天行罵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八嘎!”
華天行笑道:“什麽八個九個的,到時候老子送你一箱子道德經,還什麽八個九個的,我們不在乎的。”
度邊也不争執,知道自己上了大當,不聽華天行的胡言亂語費話連篇,急忙走到病人身後想看看身後針紮的穴位,卻沒想到哪裏還有一根針了,都被阮玉竹給拔掉了,仔細看着在患者的後背上有的隻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水濕的不規整的濕痕,這個渡邊這個悔恨真是無以複加,雙眼瞪視着華天行問道:“你這是什麽針法?”
華天行笑道:“前邊紮的叫做飛魚在天,這後背紮的叫做魚翔淺底,共計是二十七針,這頭頂百彙穴位還有一針,你看看?”華天行随手把百彙穴位上的一針輕輕拔了下來拿在手裏放在渡邊的眼皮底下。
渡邊滿臉的驚異看着華天行說道:“這一針叫做什麽?”
華天行笑道:“這針叫做一柱擎天,渡邊專家你學會了麽?”
渡邊遲疑了一會搖了搖頭:“我的,沒學會,你的能教給我麽?”
這時候隻聽得“撲騰”一聲那個患者倒在了床上,滿大廳的觀衆都“咦”了一聲,站在一邊的阮玉竹也是驚叫了一聲,衆人都往床上的患者看去,隻見患者雙眉緊緊的皺着,眼睛也越閉越緊,渡邊急忙走過去伸手摸着患者的脈搏,認真的把起了脈來。
華天行還是站在那裏似笑非笑的,雙手抱夾,看着渡邊,過了三分鍾渡邊的手慢慢的松開看着華天行問道:“他的脈搏強勁,可是他爲什麽還閉着眼睛呢?”
華天行笑道:“因爲他困了,他正在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渡邊專家,你想不想知道他是做的什麽夢?”
渡邊看着華天行現在可是反應過來了,也醒腔了,知道是華天行在戲弄自己,不過還是強壓怒火問道:“他做什麽夢?”
華天行笑道:這個患者做的是白日夢,他妄想能踏平華夏的醫術,在華夏立威,你想啊,他都這個樣子了,簡直是病入膏肓,還能立什麽威,這不是做白日夢麽,到現在還在萌生做什麽美夢呢!“
渡邊看着華天行問道:“他需要睡多長時間才能醒呢?”
華天行說道:“大家都在這裏看着呢,哪能叫他老是這麽睡覺,是死是活也該說一句話了,對不對?”
渡邊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事,也是你治的病人,至于是好了我就輸了,沒好就是你的輸了?”
華天行笑道:“我怎麽能輸呢,我輸不起,我輸了那可是丢了華夏老祖宗的臉,你輸了無所謂了,你們隻是彈丸小國,又是蠻夷之邦,臉皮本來就很厚,沒事的,也沒人笑話你們的夜郎自大,喂,這位大哥哥,你也該醒一醒了?”
華天行伸手在患者臉上拍了拍,隻見這患者猛然醒了過來,看着華天行滿臉的紅暈,急忙說道:“這位神醫,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睡過去了!”
這時隻見阮玉竹一雙好看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華天行,眼中充滿了敬佩之色,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神醫啊,果然是名不虛傳!”
渡邊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渾身再沒有半分的疼痛,在地上走來走去,突然中氣十足的大喊:“我好了,我能走路了,我能走了、、、”
這時渡邊看着阮玉竹吃驚地問道:“你說什麽,他是神醫,什麽神醫?”
阮玉竹不加思索的說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雲海華天行神醫,你們隻不過是彈丸小國,不過是坐井觀天,想在我們華夏耀武揚威,那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阮玉竹的話立時在大廳裏引起了轟動,滿大廳再次沸騰了“華神醫,華神醫,真是了不起,華神
醫了不起、、、”
愣在當場嘴裏默默的嘀咕着:“華神醫,華神醫,哦,原來是他,怪不得這麽厲害,櫻花媚隐想要活捉的就是他,這麽年輕、、、”
“我能走路了、、、”這時隻見那個患者兩眼死死瞪着華天行,心内激動莫名,急忙一個翻身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