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長聽了也是心中震撼,不覺看了呂市長一眼,再看看爲首男子一眼,不敢亂說話了,呂市長就像是心中有多大的依仗還是真的就是缺心少肺的存在,呂市長看着王局長喝道:“王局長,把這人給我帶到隔壁審訊室,好好的看住了,這樣的匪類要不嚴懲能對得起頭上的國徽麽?”
王局長答應了一聲:“是,一定要嚴懲不殆。”心中卻想着是“你他娘的就是日本名字,缺心眼子吧,這明明就是一個坑,我才不會聽你的,那個臭小子還沒來呢。”
高寒趙紫月和夢芙蓉三人被帶進了審訊室,四個保镖也跟進了審訊室,審訊室足夠大,還真的站下了七個人。政法委翁明新坐在旁邊親自陪審,一個主審員,兩個筆錄者看着七個人問道:“你們誰是主犯先交代吧,把經過說一說:”
高寒可不高興了,看着主審元員冷着臉說道:“誰是主犯,怎麽說話呢,主犯被你們帶去醫院治病去了,要問主犯你們盡可到醫院去問,我們是受害者,不能好好調查案件你最好換人,别坐在這裏裝腔作勢的真的很讨厭!”
主審員聽了也是一愣,從參加工作以來自己也是審過幾百起案件了,從沒一次審問七個人,都是一個個的提審的,這哪裏是審問,簡直和作報告差不多麽,主審員聽了高寒的話一拍桌子:“你現在是嫌疑犯,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說,叫什麽名字,性别,哪個單位的?”
爲首的男人笑了起來看着主審員說道:“你沒長眼睛啊,還是你本來就是瞎子,看不見,你看這位女士是男人還是女人,怎麽這麽多的廢話?”
主審員聽立即火冒三丈,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啪”“怎麽說話呢,這是審案子的程序,你是什麽人,那就先交代你的問題,報上你的姓名,性别?”
爲首的男人冷笑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叫張子柱,性别女,年紀八十三歲,家裏有四十二個孩子,最小的還在吃奶,最大的孫子和你一般大,最小的兒子比你大兩歲,現在無職遊民,平時以修鞋爲生,這下你滿意了麽,就是個笨蛋,簡直是個糊塗蟲!”
爲首男子這一番胡言亂語,簡直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赢得三個女子一番哄堂大笑,笑夠多時,高寒笑着看着爲首男子說道:“張少校,正經點,把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說一下,我們沒時間和這裏的糊塗蟲廢話?“
爲首男子聽了高寒的話,立即收斂了笑容,看着高寒敬了個禮:“是。”
主審員這下被氣得簡直是發昏了,指着爲首男子喝道:“你咆哮公堂,藐視法官,簡直是流氓作風,你知不知道,就憑這一條我會拘役你十五天?“
爲首男子看着主審立即嚴肅地說道:“我的面子不是給你面的,首長說話我得聽,說實話,看到你們這幫執法者,我正想拆了你們所謂的審判室,我真的懷疑你們到底是爲誰在執法,這還是華夏的法律麽,既然首長說了,那我就好好和你說,你聽好了,我們四個是華夏警衛團,我是少校張子柱,這位是我們的首長高寒,我不方便透露她的職務,這是我們三人的證件?”
主審員這下可懵了,九五城警衛團,這下可真的大條了,麻煩了,自己可是呂市長欽點的主審官員,這要不審出對方的錯可真的沒法交代,現在看了人家的身份這還怎麽審,那怪人家沒瞧得起自己,自己在人家眼中也就是蝼蟻的存在。
政法委書記這下可真的是傻了,伸手拿過證件,一看人家可是正宗九五城内警衛團少校,要保護什麽人自己已經沒權利過問了,隻好看着高寒笑道:“這可是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我說了,隻是請諸位來說一個過程,沒有别的意思?”
這時主審員汗都下來了,看着嗫嚅的說道:“是我的不是了,希望首長能說說過程,我們好對法斟酌處理?”
高寒叙述了整過程,書記員也記錄完畢,剛想結束,沒想到呂市長帶着兩個人走了進來,一看這七個人都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談笑風生,立即火大了,看着翁明新喝道:“翁書記,你就是這麽審案子的嗎,我看怎麽是在聊家常,簡直沒有一個執法者的形象,你的覺悟我看很成問題,還有這個打人者爲什麽也一點事也沒有,這是在審問嫌疑犯嗎?”
翁明新此刻也火來,看着呂市長說道:“呂永民,我看我這個政法書記還是由你來當好了,明明是米鐵強強搶民女,想脅迫幾個弱小女子,還主動毆打幾個女子,案情已經非常清楚了,不知道市長大人還要怎麽審,難道把這幾個受害者抓起來嗎?”
呂永民可是明碼實價的雲海市長,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政法委書記會直呼自己的名字,還這麽不客氣的質問自己,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聽了翁明新的話愣了一下,兩眼陰森的看着翁明新冷冷的說道:“好,我問你,這個人當面打我兩個嘴巴子你是不是也沒看見?”
翁明新是一不做二不休看來也豁上了,賭一把,看着呂永民問道:“打你了,誰打的你,我怎麽沒看見,你可有證據,如果有證據我馬上把他抓起來,最少拘役六個月,證據呢,拿出來吧,我想一個堂堂的市長說話總要有證據的吧,假設你是真被人打了就要逮捕這個人,我也同意,可那個強搶民女的流氓是不是馬上送到拘留所去治療,總不能一樣河凍兩樣冰,你被人打了那算打了,這幾個弱小女子被人強迫又怎麽算,請市長大人給屬下一個交代,要不沒有前進的方向,不知道怎麽執行市長的私人法律?”
翁明新已經是要賭一把了,因爲翁明新是軍人出身,團長轉業的性情率直,說話從不繞彎子,所以和王局長倒是難兄難弟,其實二人關系也很好,在車上就給翁明新打了電話,已經暗示了這三個女子沒有一個好惹的,更不好惹的華天行還沒有見面呢,翁明新更想賭一把,搬掉這座不能爲人民服務,隻知道升官的市長,所以加上軍人的性格那更無所謂了,就是今天華夏最大的長官來了,恐怕這個翁明新他也不會退縮。
呂市長看着翁新明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鐵青着臉說道:“我會把你今天的表現,全部彙報的,你好好等着對你的徹查?”
呂市長身邊一個戴眼鏡的女秘書喬豔接過話題說道:“呂市長,你看看這是不是個誤會,是不是再好好調查一下,再說了,翁書記是不是在慎重一下呂市長的話,這可是嚴重的法律,任何人都不能出錯啊?”
這個女子可是副處級的秘書,也是省裏出來鍍金的幹部,身後也是九五城内部級子女,但是很會工作,也很會看風使舵,說這一番話無非就是和稀泥的表現,名譽上是爲呂市長說話,實際上兩邊他誰都沒說,心中想着呂市長要是下去了,自己說不定還能提半格,變成正處級,翁明新這個政法書記他真的沒怎麽瞧得起,要想一步到位還是市長的位置具有誘惑力。
喬豔說完打量了一眼在屋内的人,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視野,不禁令喬豔大吃一驚,心内暗思:“這不是一号的大公主麽,她怎麽也在這裏,這下糟了,這個呂書記看來是到頭了,還真不知死活啊!”
高寒看着喬豔點了點頭,笑了笑,喬豔更加肯定了是大公主,心内飛快的轉動着,心機也夠深了,想了一想很嚴肅的說道:“呂市長,我看這個新來的副市長米鐵新是有點問題,來了不去組織部報到,反而做出了強搶民女的違法亂記,這很值得好好調查一下,我看他不适合這個位置?”
呂市長一聽喬豔的話,心往下沉,橫了喬豔一眼說道:“你把今天的場面和翁明新的不作爲形成文件我要上報?”
喬豔心中說道:“還真是一個不知死的混賬東西,這麽說你都聽不明白,活該你的滾蛋,這可怨不得别人?”
喬豔看着呂市長問道:“你确定把今天所有人的表現都做彙報?”
這時候隻聽的一個聲音從外邊說道:“包括這個混蛋市長的颠倒黑白,一定要寫上,你不能如實反映我将親自去九五城找到二号反映情況,堅決打擊這樣的混蛋市長,絕不寬恕!”
屋中幾個女子一聲驚呼迎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