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可不幹了,看着呂市長問道:“你是呂市長是吧,剛才的過程都和你們說了,爲什麽還要帶我們走,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們是不會和你走的。”
呂新民扭頭看着高寒眼睛一瞪很不耐煩的說道:“你是誰,你憑什麽和我這麽說話,你把事惹下了連問一問都不可以嗎,帶走?”
高寒看着呂市長立即冷下了臉:“你一個小小的破市長就想一手遮天嗎,就憑你,還不配,已經和你說了事情的經過,你還要帶我們走,你憑什麽,就憑你是小雲海的市長麽?”
政法委書記翁明新也愣住了,看着高寒雍容華貴的氣質心中也是打鼓,暗思:“這是誰啊,米鐵強看中的人豈能是一般人,不是一般人米鐵強又怎麽敢如此無禮呢,可是要是一般人她也不敢這麽說話,米鐵強不會這麽沒有腦子吧,米鐵強可是部委的公子啊,呂市長看着翁明新,隻見翁明新搖了搖頭,還以爲沒什麽大背景,哪裏知道翁明新搖頭的意思是說自己也不知道,呂市長厲聲喝道:“我說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帶走!”
幾個民警聽了市長都發話了,哪裏還敢遲疑,走過來幾個民警看着高寒說道:“高醫生,沒辦法了?”
高寒看着呂永民罵道:“呂永民,你就是個混蛋,你不能爲民做主,我看你這個什麽市長也就别坐了,不管你的背景是誰,你都坐不長,我和你走,看你怎麽收場,哼!”
呂永民聽了這句話還以爲高寒在胡說,也不在意冷笑道:“是麽,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招數,看你怎麽叫我下台!”
這時候走上了一個男子看着呂市長冷笑道:“你是呂市長是吧,我勸你還是看清形勢,你做官已經很不能清正廉明了,人家都和你說得清清楚楚,你還想仗勢欺人是吧,剛才那個什麽米鐵強是在調戲婦女,企圖綁架這三個女子,你不能明正法律,還企圖爲米鐵強作爲後援,至少我看你不配做這個市長了!”
呂市長這下可是有點發蒙看着說話的男人身後還有三個人,兩女一男,不由的遲疑地問道:“你又是誰,你憑什麽來指手畫腳,市委執行公務還要向你彙報麽,你信不信我會連你也一起帶走?”
男子看着呂市長搖了搖頭冷笑道:“我不信,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麽把我帶走的?”
呂市長心中可是知道米鐵強的父親可是一手把自己提拔起來的,這要不能爲米鐵強的父親出把力的話,自己今後的處境堪憂啊。
呂市長聽了男子的話一愣,扭頭看着翁民新說道:“翁書記,這是你們政法委的事,你既是政法委的書記,又是主管公檢法,我看你是不是應該把這些個違法亂紀的人帶回去好好問一問?”
翁明新暗罵:“尼瑪的,你把這個皮球又踢給了我,你叫我怎麽辦,明顯這些個人沒有一個好惹的,我怎麽辦?”
翁明新看着爲首的男子笑道:“這位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案子的全過程,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國家法律爲敵,你還是讓開吧?”
衆人明顯看出翁明新的态度轉變,都覺得好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覺得今天這事感到好笑,都在看熱鬧,就不知道這些高官怎麽收場,這時隻聽的爲首的男子冷笑道:“高醫生說去就去,她要是不想去誰也不行,你想怎麽地吧,隻要你劃出道我随你就是了?”
呂市長這下可有點急了,看着翁書記說道:“翁書記,我看你的執法力度不強啊,一看這些人就是一些市井無賴,不知道你還猶豫什麽?”
翁明新看了一眼呂市長再看看爲首的男人,然後看着高寒說道:“高大夫,我們也沒有别的意思,就是請你去做個筆錄,要不然也沒有辦法結案,做個筆錄也沒什麽吧?”
呂市長一聽立即火了:“翁書記,找嫌疑人取錄口供還要請嫌疑犯麽,不知道你是怎麽執法的,我會向上邊如實反映你的作爲。”
翁明新可是非常的聰敏,他已經看出來這幾個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不用說别的,隻看看高寒一點也不急,而且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再看看後來四個男女的氣場,就已經料到了來頭肯定不小,老在和各種犯罪的人打交道,什麽人沒看見過。相反呂市長就差上了很多,呂市長隻和搞陰謀詭計的人打交道,什麽升遷,什麽踩人那到是高人一等,可是今天爲了拍米鐵強的父親,自己不會有後顧之憂,所以不計後果,他可萬萬沒料到自己這一腳可真的踢到了最厚的鐵闆上了,這是他始料不及的。
高寒聽了翁書記的話冷笑道:“好,我就給你一個面子,做完筆錄我就走,到時候你再阻攔别說我不給你這面子?”
翁書記急忙說道:“謝謝,謝謝,那就請吧?”
高寒和夢芙蓉趙紫月三人出了驷馬香車大酒店說道:“翁書記,你在前邊開路,我可不想坐你們的車?”
呂市長聽了高寒的話看着翁書記急忙說道:“你們是疑犯知不知道,是不是想跑啊,不行,一定得坐警車?”
話剛落音“啪”的一聲就覺得左臉上火辣辣的疼,扭頭向邊上看去,卻并沒有人站在身邊,這下有點蒙了,一手捂着左臉,左右看看:“是誰打我,毆打執法官,這是要拘留的,是誰趕快站出來,坦白從寬知不知道?”
爲首的男人冷笑道:“看你那熊樣,你還成了執法的,你怎麽不去死,就你這樣的笨蛋還是市長,我都爲你感到悲哀?”
這時隻聽的一片如銀鈴的笑聲響了起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打得好,再來一下?”
高寒的話聲一落隻見呂市長右臉又挨了一個大嘴巴,呂市長在原地被打的轉了一圈,伸手又捂住了右臉看着爲首的男子:“是你打的我,來人,把這人铐上,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毆打市長,還反了你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着這詭異的一幕,都想笑,可是市長大人在場哪裏還敢笑出來,一個個憋得臉紅脖子粗,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爲呂市長說話。
翁明新可不管呂市長了,知道這幾位絕不是小人物,打了市長像打流氓一樣的人還能是普通的人麽,而且還是沒當任何事,就像是在開玩笑一般。
翁明新硬是假作沒看見,也沒聽見,徑直上了自己的警車,在前邊帶路,随後就是高寒的悍馬雄壯偉岸,簡直就是皇太後郊遊一般前呼後擁,就差淨水潑街,黃泥鋪路了。
這可把呂市長氣壞了,簡直是氣炸肺,雙手捂着臉狠狠罵道:“我就不信了,我還治不了你一個小醫生了,竟敢踐踏法律,簡直是太猖狂了!”
呂市長的車子後邊跟着王局長的車,王局長坐在車裏笑道:“可真是找死,放下高寒不說,也不知道高寒的背後有多大能量,就是一個華神醫就夠你喝一壺的,那個臭小子還不知道,那臭小子要是知道了呂市長敢動他的逆鱗還不叫你生不如死才怪了!”
王局長的司機開着車聽到了王局長的自語笑道:“我說王局長,華醫生怎麽沒來,他是不是還不知道吧?”
王局長笑道:“那個臭小子要是知道了那還了得,可能那三個逆鱗也是想玩一玩,過過瘾吧,沒有一個是好惹的,我看着呂市長可要難受了,當了這麽長時間的官,還看不清形勢,我都懷疑他是怎麽做到的,簡直就是一個弱智麽,我真懷疑他的智商,是不是精神不健全,哈哈哈、、、”
司機笑道:“我看那個高大夫很可能背景更是通天,王局,不知道你注沒注意到?”
王局長一臉興奮問道:“注意什麽?”
司機笑道:“那個高大夫身邊有四個保镖,兩男兩女,高大夫一邊笑一邊說,‘再來一下’那個男子根本就沒猶豫擡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左邊打完又打右邊,你說那個高大夫是不是比華神醫更瘋狂,背景更大?”
王局長笑道:“連你都看出來了,那個二百五呂市長怎麽就沒看出來呢,真的好奇怪,是不是呂市長的後邊有更大的背景,我們拭目以待吧,神仙打架,我們管不了!”
汽車不一會就開到了警局,高寒三個女人下了車,身後還随着四個男女保镖,呂市長看着就生氣,不由沉着臉說道:“當事人可以進去,你們四個還是在外邊等着吧,還有你,剛才毆打市長,這可是不小的罪過,你就在外邊等着,不許走?”
那爲首的男子看着呂市長揶揄的笑道:“哎喲,呂市長,你的臉怎麽都腫成猴屁股了,你在路口一站,司機一定會當成标準的紅燈,那可省電了?”
高寒三個女子一聽又是忍不住“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呂市長看着翁明新喝道:“還不把這小子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