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高寒和夢芙蓉二人在屋中翻看自己在商場裏邊購置的衣物,随手拿了一件在身上試穿,對着鏡子在自我欣賞着,那是一套鵝黃色的連衣裙,穿在身上更加覺得有點楚楚動人的飄逸感覺,不覺得心花怒放對着鏡子反複的欣賞,對着高寒說道:“高姐姐,你看我穿這套衣服天行哥會不會說我好看,他會不會喜歡?”
高寒也是個女子,愛美之心是女子的天性,對着鏡子看着夢芙蓉說道:“真是太美了,你的天行哥肯定會喜歡的,至于怎麽喜歡那也得你的天行哥說了才算,你穿過去給他看看不就知道了麽?”
夢芙蓉看着高寒說道:“你不也買了一套這件衣服嗎,你也穿上我看看效果如何?”
高寒被夢芙蓉的勸說之下也忍不住心動,找出來也穿在身上,二人對着鏡子反複地欣賞着,隻見鏡中出現了兩個絕世美女,風情各異,說不上是哪個更漂亮,二人欣賞多時,夢芙蓉笑道:“這再好也得有個人來評判,我們叫天行哥來給評判一下,走,看看他在做什麽,怎麽連一點聲音也沒有啊?”
夢芙蓉拉着高寒的胳臂說道:“走吧走吧,看他在做什麽?”
二人都是君有情妾有意牽手來到了華天行的門前,站在門外聽了聽。
門口高寒對着夢芙蓉說道:“好像是沒聲音,他是不是出去夜探别墅去了?”
夢芙蓉說道:“他出去會和我們打招呼的,再說這天還沒黑呢,不會的。”
夢芙蓉伸手扭了一下把手一推,那門原來沒鎖應手而開,二人走進屋中隻見華天行正坐在床上閉目打坐,夢芙蓉邊走邊說:“天行哥,你看我倆的衣服誰的好看?”
華天行此時正在運功關鍵時刻,雖然知道是高寒和夢芙蓉二人來了,并沒有睜眼,夢芙蓉還以爲華天行在故意和二人在玩耍,也不以爲意,走過去就伸手推了一把,哪知道華天應手而倒,夢芙蓉說道:“你吓唬誰呢,快起來,快起來,裝神弄鬼的,你看我和高姐姐的衣服誰的、、、”
高寒此時卻發現了不對,急忙說道:“不對,出事了?”
因爲華天行回來後并沒打開大燈就坐在床上修煉,隻開了牆壁上的一盞壁燈,所以室内的光線有點幽暗,高寒急忙走過去打開大燈,關好房門,此時才看見華天行雙眼緊閉,滿臉發黑,臉上大汗淋漓的随着夢芙蓉不經意的一推就倒在了床上,因爲一個練氣之人不管所煉的是什麽功法,都不能半途驚擾,一旦受到了驚吓,不是走火入魔就是下肢癱瘓,夢芙蓉哪裏知道這些,及至看見華天行倒在了床上開始還以爲是華天行在逗二人玩呢,高寒打開大燈才發現了不對,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夢芙蓉大叫一聲:“天行哥,你怎麽了,你說話啊,天行哥,天行哥?”
此時高寒看着華天行急忙說道:“快把他扶起來坐好?”
二人急忙把華天行扶起坐好,隻見華天行剛一坐起就張嘴“噗嗤”一聲就吐出了一口鮮血,隻覺得那口鮮血腥臭難聞,華天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說道:“我中毒了,這毒好厲害,你倆站在門兩邊,把門給我看住,誰也不許進來,就是死也要給我擋住,我現在生死一線!”
華天行虛弱的說着話,看着兩個人伸出了手說道:“你們看,我的兩隻手已經黑了,别說話,給我把住房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二人向華天行的手上看去,果然看見華天行的兩隻手呈現灰黑色,夢芙蓉急的眼睛流下了淚問道:“是誰下的毒藥,這麽狠,你告訴我,我找我爸爸弄死他?”
華天行虛弱的說道:“别說話,是中午那碗湯裏有毒。”
高寒和夢芙蓉二人聽了這才更加吃驚,二人也都喝了那碗湯,怎麽沒感覺,雖然吃驚還是聽從了華天行的話,把窗戶重新檢查了一遍關好,然後就坐在門前,認真的把起了門,眼睛卻是看着華天行,心中卻是想着“我倆也喝湯了,怎麽沒事呢,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隻見華天行還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隻聽華天行喊道:“高寒,你過來,拿刀子給我把手指尖割開,芙蓉拿個洗臉盆子接血?”
高寒和夢芙蓉急忙走了過來,一看華天行的手指尖漆黑如墨,華天行還是緊閉雙眼,夢芙蓉拿起華天行的手,輕輕切開一個小口,隻見那墨黑色的血像箭一般噴射了出來,高寒再拿起另一隻手,照樣子切開華天行的中指尖,也是漆黑如墨的血噴射而出,一股腥臭的氣味熏人昏迷,令人作嘔,過了一會,隻見華天行的手指上的血漸漸地變成鮮紅顔色,不再有黑色血溢出,臉色也由灰黑變得紅潤起來,手掌指尖也慢慢的恢複了本色,華天行慢慢的收了功,看着二女焦急的樣子說道:“真是好險,好厲害的毒素!”
二人收拾了屋子,夢芙蓉看着華天行問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華天行看着二人說道:“在中午我喝了那湯的時候,就覺得有一絲怪異的氣流在我丹田裏緩慢的行走,我試着試運了好幾回氣息,又沒有了,不過我覺察那股氣息非常的怪異,可就是提不起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在我和那幾個女子交手的時候才發現那幾個女子竟然是倭國人,但還是不敢肯定,及至到了晚上,我回來想運轉内息修煉,才覺得那股怪異的氣息還在丹田,我試了好多次才一寸寸将那股氣息提了出來,可是越走越是疼痛,非常的鑽心的疼痛,我在才知道我是中了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櫻花梅隐秘制的一陣叫做蝕心散。”
高寒說道:“那我和芙蓉也喝了那湯我倆怎麽就沒事呢?”
夢芙蓉也詫異的看着華天行問道:“是啊,我倆也喝了怎麽沒事?”
華天行看着二人說道:“你倆也同樣中毒了,高寒是沒運功,隻要一運功就會發現的,而你卻一輩子不運功一輩子也是發現不了的,原因是高寒體内已經學習了内功功法,這内功越深厚毒就越厲害,來,高寒,你現在試着運功瞧瞧,對了,我得給你先把一下脈。”
華天行一把抓住高寒的手,拉着高寒坐在自己身邊,隻覺得高寒抽了一下卻又不動了,任由華天行拉扯自己的手,給自己把脈,不過此時臉色不由得有點紅潤,華天行拉着高寒的手認真的把起了脈,隻見華天行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隻片刻功夫華天行松開了高寒的手說道:“你果然也中毒了,你坐下運功,我來助你把毒素逼出來,芙蓉,你先看好門?”
高寒此時還是有點疑惑,也不十分相信自己中毒了,可是華天行說中毒了,想來是不會有假,依言坐在床上五心朝天運起了内功,華天行看着夢芙蓉說道:“一會見她的手指黑了,也要切開手指尖把毒血放出來才行,她現在的内功還達不到馭氣的程度,我得助她一臂之力才行,夢芙蓉點了點頭看着高寒閉上了眼睛在認真的運功。
過了一會,隻見高寒臉色逐漸在轉黑灰色了,哪裏還有半點美女的風采,兩隻柔弱無骨的玉手漸漸發黑,夢芙蓉看着高寒露出了一副猙獰的臉孔,滿臉流淌着汗水,不覺得是心驚膽戰,這時聽得高寒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這時華天行一下坐在高寒的身後伸出兩手搭在了高寒的後心,觸手柔若如棉,不覺得有點心猿意馬,突然自己罵道:“真是個混蛋,什麽時候了還這麽龌蹉!”
華天行收回心猿意馬定下心思說道:“随着我的氣息,運氣到指尖?”
高寒此刻雖是聽見了華天行在自言自語的罵了兩句,也無暇去分析,随着華天行手上傳過來的一絲暖流在運行着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