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出了這樣的事,最難受的還是文廳長,文廳長回到了家裏坐在沙發上暗自歎息,老婆看着文廳長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怎麽覺得這矛頭怎麽都指向了你啊?”
文廳長說道:“自己來幹什麽不知道,讓人家小姐給他們跳裸體舞,以緻被人家打斷了腿和肋骨,事情雖然是他們做的,可是他們讓我來保護他們,他們的去向又不告訴我,我總不能派一隊警察去給他們找小姐保駕護航吧!”
文廳長老婆想了一下說道:“這是不是有人故意設計,早就跟蹤了他們,要不他們明天要做的事今晚上就被人家打殘了,怎麽就這麽巧?“
文廳長看了老婆一眼歎了口氣說道:“那是肯定的,可是沒證據,王局長又和我不是一條線上的,他反過來說他還很恨我,這麽些年他一直被我壓制着,能不落井下石麽!”
“那你心中最懷疑的人是誰做的,你總該有個線索吧?”文廳長老婆看着文廳長問。
文廳長歎了口氣說道:“那還用說麽,魏離要搶華天行的财産,最可能做這事的人肯定是和華天行有關系,你不用想華天行不會親自動手,他肯定有不在場的證據!”
文廳長的老婆問道:“這個華天行的名字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到底是幹什麽的,不是聽說他就是個醫生麽,他有那麽大的道行麽?”
文廳長說道:“表面看就是個小醫生,可他背後的道行可是通着天的,具體他的道行到底有多大,誰也弄不清楚,雲海幾次大的變動都和他有關系,我是沒辦法了,隻好等待撤職了,願怎麽地就怎麽地吧,現在我是無能爲力了!”
在說魏老第一時間聽到了魏離再次被人家打斷了雙腿,頓時氣得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省,魏南征聽到了父親被送到了醫院去搶救,也是急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急急忙忙的趕到了醫院,看着魏老問道:“爸爸你怎麽樣了,你可不能出什麽事啊?”
經過醫生的檢查和搶救,總算是醒了過來,慢慢地睜開眼睛看着魏南征,斷斷續續的問道:“離兒又是被誰給打的,搶救過來了嗎,有沒有什麽事?”
魏南征微笑道:“爸,你就别擔心了,他沒事,都是小傷,過個幾個月就會恢複的,給他點教訓也好,省得他再出去惹是生非的,前幾天就是調戲人家女子被人給打了還沒好,這次又聽說是讓人家女子給他跳裸體舞,你說說這小子簡直就不成器!”
魏老看着魏南征歎了口氣:“他怎麽就老是不改呢,他到雲海去幹什麽去了,雲海怎麽就那麽對他有吸引力,到底是爲了什麽?”
魏老說着話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一口氣上不來竟然又暈過去了,醫生急忙又過來搶救,是知道人老了禁不起這麽折騰,醫生在也沒有讓魏老清醒過來,一直處在昏迷狀态,魏南征也顧不了魏離,急忙調九五城内的所有專家保健醫生和教授一起來會診,最後斷定是腦淤血壓迫神經所造成的,魏南征也顧不了許多,也就隻能這樣子慢慢的治療,然後多方尋找更高級的專家前來治療。
抽出時間給公安部打去了電話,詢問事情的經過,接電話的是李部長,李部長拿起電話問道:“是魏常委麽?”
魏南征說道:“是啊,我兒子在雲海被人家打的那是殘廢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呢,還有連老的孫子,常部長的兒子,一起被人家打殘了,這雲海怎麽治安就這麽差呢?”
李部長說道:“這事我也聽說了,我已經責成省廳派人親自下去調查,我看都是那個文泰來沒有領導能力的結果,文泰來已被我停止了工作,新委派了一個代理廳長下去全權組織專門調查小組調查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有了結果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魏南征也隻好說了聲謝謝的話撂下了電話,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心亂如麻,自思“這老爺子要是真的倒了,自己這個位置也就危險了,多少人在窺觑這個位置,老爺子隻要還有一口氣在呼吸問題不大,如果老爺子真的一口氣上不來,那天可就塌了!”
想到這裏做了決定,當前第一要務還是全力搶救老爺子才是第一要務,想到這裏,又回到了醫院,走進了老爺子的病房,隻見老爺子還是人事不知,隻是閉緊雙眼再像死人一般在呼吸着,沒有一點的意識,心中還是着急,心急如焚。這時候有個保健醫生叫做洪文達走進來看着魏南征說道:“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想不想聽一聽?”
魏南征看着洪文達說道:“是關于老爺子的病嗎,那還不趕快說說怎麽治療,還等什麽?”
洪文達看着魏南征說道:“我也不敢肯定,隻是聽說這個醫生非常年輕,但是醫術非常的了得,治過很多疑難雜症,皮膚癌還有腎軟堆砌也就是未老先衰症,都是手到病除的,但是他能不能治療魏老的病我就不敢說了?”
魏南征說道:“那還不趕快去把他給我找過來,還等什麽,快去找啊?”
洪文達說道:“這個人不在這裏,聽說是在雲海軍總醫院,好稱是神醫,我也是聽人說的,隻是聽說而已?”
魏南征看着洪文達的話,心中一動:“他叫什麽名字?”
洪文達說道:“聽說他叫華天行?”
魏南征心中一動,想了一下魏離很可能就是給這個人打得,因爲他的信息也是非常的靈通,也知道自己兒子去雲海的目的就是爲了搶華天行的财産,這事肯定是和華天行有關,目前隻是沒有證據而已,現在所有的目标都都直指華天行,想了一下看着洪文達說道:“我父親的病除了他再沒人治得好麽?”
洪文達看了魏南征一眼說道:“他來了也不敢說就能治好,隻不過是有點希望而已,這種病是頭顱血管破裂,壓破腦神經,時間越長越是面積大就不好治了,再繼續耽擱就隻有一條路,那就是開顱,這可是非常危險的?”
魏南征想了一下說道:“你在繼續找心腦血管專家搶救,剩下的我來辦。”
華天行正在醫院給病人看病,電話響了起來,華天行拿起電話一聽笑道:“是你王局,怎麽想起我了?”
隻聽得王局說道:“上邊來人了,是個專案小組,專門來調查的,估計現在肯定是往你那去了,這次可是針對你的,小心,我撂了!”
華天行放下電話就看見一隊警察走了進來,看見華天行說道:“你叫華天行?”
華天行看着警察問道:“你們找我,你們是誰,找我幹什麽?”
爲首的警察看着華天行随手拿出一個證件遞給華天行說道:“我們是國安局的,有事找你核實一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
華天行看着爲首的人,隻見這人渾身散發着強大的殺氣,不用說這人肯定是槍林彈雨中走過的,也是殺過無數的人才能有這種殺氣,華天行看着這張證件上寫着偉匡,是國安局少校,上邊蓋着國安局的鋼印。
華天行說道:“能在這裏說麽?”那人眼睛看着華天行,立時射出了一縷寒光,那縷寒光好像是能穿透人的身體,洞察一切似的看着華天行說道:“不能,你一定得和我們走一趟?”
華天行看着爲首的人冷笑道:“我要是不去呢?”
爲首之人少校偉匡冷笑道:“我們國安局想請的人還沒有請不到的?”
屋内幾個護士都把眼睛看着這個爲首的人偉匡,吳曉娟可不管哪一套看着偉匡說道:“沒有理由就抓人麽,有什麽是不能公開的,既是不能公開那就一定有貓膩,華專家,不去?”
董月欣也說道:“憑什麽啊,華專家犯法有軍事法庭,你們算什麽,警察就了不起啊,還什麽國安?”
翟曉慧也看不慣了,也插嘴說道:“我看就是國亂,也就是一個幫助别人跑腿的亂臣賊子罷了,華專家,不去,看他們能怎麽地?”
華天行看着偉匡冷笑道:“你聽到了麽,我看看你們有什麽辦法帶走我,第一我沒犯法,也不需要和你們去證實什麽,我勸你好話,這回叫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