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兒子得罪了我,現在我給你一條路,帶着你兒子回你自認的母國去!”木炎冷冷道。
“你到底是誰?”潘少的父親再次追問道。
木炎淡淡道:“你可以打個電話給蔣先生,告訴他我姓木,過兩天我就會到香港,到時候我希望你已經消失了,否則我不介意幫你消失!”
木炎說到這裏,不等對方開口,直接挂了電話,随後又一腳踩在潘少的嘴上,這才離開。
看着木炎這番舉動,不光是原來潘少的人心驚膽戰,就連跟着木炎的人都一個個吃驚不已。
甚至連李雪‘露’和王夢青也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她們知道木炎身份,可也不知道木炎居然能這樣做。
鄭夢茹心中是又興奮,又慶幸,而那位美姐,已經徹底被鎮住了,此刻她才有些明白過來,爲什麽鄭夢茹在得到木炎承諾之後,根本就不甩對方了,有這樣的靠山,還要看那種貨‘色’的臉‘色’嗎?
因爲唐彥耘的作用,此刻也沒有人來處理,那個沒事的小弟,看着木炎等人離開之後,這才帶着老大和兄弟離開。
其實木炎也沒想把對方真的怎麽樣,否則那潘少絕對活不下來,就是給他一個小教訓而已。
離開之後,王平東的手機忽然響了,王平東接了之後跟着苦笑道:“兄弟,不用了,事情已經解決了,而且超乎想象。”
鬧了這麽一出之後,大家也沒有興趣繼續唱歌,因爲本來就住在這酒店,所以直接上樓休息了。
木炎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就想睡覺,忽然聽到‘門’口有些聲音,打開‘門’一看。隻見鄭夢茹和李雪‘露’兩個站在‘門’口。
木看着她們兩個問道:“什麽事?”
“沒什麽,我見到夢茹。‘挺’喜歡她的,所以想跟她聊聊!”李雪‘露’這樣說道。
鄭夢茹卻跟着道:“炎哥,我……我想感謝你之前幫我的忙,或許對你來說不算什麽,但對我來說卻很重要!”
木炎瞧她們兩個的樣子,鄭夢茹明顯特意打扮過,隻是打扮之後雖然樣子‘挺’清純端莊的,但有時候這樣反而對男人殺傷力大。她是不是有小心思,木炎也不好說。
對于‘女’人,木炎真的有些怕了,這鄭夢茹跟她也實在沒有什麽真正的‘交’情,剛才哪一出故意鬧大,也有自己用意,此刻打量了她兩眼道:“你好好做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位置放正,你曾經想要的,隻要你努力應該可以拿到。所以有些旁‘門’就不要走了!”
聽到木炎這話,鄭夢茹倒是真有些心虛,眼神多少有些躲閃道:“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力的,炎哥隻要你吩咐,我什麽都願意聽!”
木炎瞧她雖然有些害怕,但言語中似乎還暗藏一些東西,心裏也是有些奈,搖着頭道:“好了,你回去吧!”
“是!”見木炎趕自己走,鄭夢茹也不敢待下去。立刻離開了。
她一走李雪‘露’就冷哼了一聲道:“木總,真看不出來。鄭夢茹外表瞧着‘挺’清純的一個人,居然想要故意跑來‘誘’‘惑’你!”
“行了。你這個蕾蕾的間諜當的也夠稱職了,沒事好好休息,别那麽多事!”
“木總,您都知道了!”聽木炎口氣,李雪‘露’又吐了吐舌頭。
“你呀!應該多向夢青學學,你的能力很強,多做事,會有你的一片天地的,也别想着老走捷徑!”木炎同樣教訓道。
“是,木總!”聽到木炎教訓,李雪‘露’也苦惱的回去了。
處理了她們,木炎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發短信,直到十二點這才睡覺。
第二天就是項目剪彩的日子,木炎吃完早飯之後,就坐車朝着碼頭去了。
到了半路上,何珊琳通知木炎,唐澤瑞臨時決定來參加剪彩儀式。
木炎知道,這一定是昨天的事情驚動了他,所以他改了一下今天的行程。
因爲在澳‘門’打過叫道,唐澤瑞算是比較清楚之前事情的人了,隻是在碼頭見面的時候,兩人還是很客氣的樣子,按照一般的形式,走了一邊流程。
等剪彩之後,唐澤瑞這才支開了旁人和木炎湊到了一起。
“昨天的事情,我那個侄子實在不像話,這裏跟你說聲抱歉了!”單獨相處之後,唐澤瑞立刻提起了昨天的事情。
“一點小事情而已,而且也隻是想利用人敲山震虎而已!”木炎說道。
“彩霞集團在粵東的事情,我也因爲上次的事,直到月初的時候,才從京城回來,否則絕對不會看着事情有這麽大的變化,而且盧彩霞以前在粵東的靠山,也主要是本地幫,除了我職務上比較方便之外,唐家其他人也不好‘插’手!”唐澤瑞道。
“唐省長,我來可不是向你興師問罪的,實際情況我也知道,的确跟你們沒有多大關系,而且現在的問題也不在粵東,而是在香港,那位黎先生魄力那麽大,真敢硬吞那麽多資産,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哪來那麽大的膽子,就算他也有黑道支持,難道他覺得自己比老賭王還有勢力?”木炎不解的問道。
“我就知道你找我,肯定是想知道那家夥的真正背景,我們在粵東自然對他了解多,而自從知道彩霞集團出事之後,我也特意讓人調查了一下!”唐澤瑞笑着說道。
“唐省長果然也是有備而來!”木炎聽了也笑了起來。
“上次澳‘門’出事,我應該負一部分責任的,這次自然不能再出事了,這是我哪的的資料,你看一下!”唐澤瑞直接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了木炎。
木炎拿過來看了看,這是一張打印出來的關于黎震英的基本情況。
首先這黎震英果然也是雙重國籍,擁有香港和英國的國籍,而除了一般人都知道的是個大商人,以及他同時擁有黑道大佬的背景之外,還懷疑他實際上是西方某政fu扶持的一個政治代理人。
他表面還有立法會議員的身份,擁有一家在香港相當有銷量的報紙,以及一家電視台,但宣傳的東西卻擁有相當濃厚的*夏思想。
木炎‘花’了十分鍾看完了一邊,苦笑道:“這家夥根本就是一個分裂份子,在國内的話肯定抓起來就要斃了的東西!”
“是啊,但事情就是如此,誰也改變不了,而且我們判斷,很在香港就會爆發一場大的示威活動,恐怕造成的影響會很大!”唐澤瑞說道。
“那怎麽辦?”木炎擔心道。
“有什麽怎麽辦,當然那是看情況再說,雖然規模和發展程度不能确定,不過在我們這邊看來還是比較樂觀的!”唐澤瑞笑着道。
“爲什麽”木炎奇怪道。
“因爲他們在所謂的道德制高點站的實在太高了,高到了超出他們主子也做不到,同樣法接受的程度,你看好,接下來可能會很有意思!”唐澤瑞笑道。
“這事你們管,我反正隻是去要回本來屬于自己東西的!”木炎笑道。
“呵呵,你呀!行了,我也不多說了,該給你的東西都給你了,駐港部隊的廖政委,跟我有些‘交’情,如果萬一有什麽需要你也可以找他!”唐澤瑞好心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國家可全力保護我呢?”木炎笑道。
“你也要有人保護?一個人幹掉人家一支艦隊,好幾百号人,好萊塢電影裏的那些英雄也沒你這麽大本事吧!”唐澤瑞聽了直搖頭起來。
木炎也跟着笑了笑,跟着兩個人就分手了。
下午的時候,木炎回到了酒店裏。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木炎沒有關系了,所有事務都‘交’托給了呂正飛以及李雪‘露’去辦,自己明天就會直接去香港。
到了晚上,木炎躺在酒店的‘床’上和俞靜打電話,忽然聽到‘門’鈴聲。
走到‘門’口打開‘門’一看,發現魏玥居然站在了‘門’口。
和俞靜說了兩句挂了電話,木炎立刻拉着魏玥走了進來,同時笑呵呵道:“小玥,你怎麽來了,我還以爲你會和你幹娘一起在香港等我呢!”
魏玥望着木炎,眼中透着極爲複雜的神‘色’,但最後還是歎息了一聲,道:“其實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該見你,見到你之後要說什麽,炎哥,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好‘亂’。”
“小玥,有些事情不是人可以控制的。”木炎苦歎道。
“是啊!你知道嗎?在這一段時間裏,我最努力做的事情是什麽?”魏玥自嘲的問道。
“什麽?”木炎看着她搖頭道。
“我努力讓自己在改口,把幹娘變成彩霞姐!”魏玥苦笑道。
木炎聽了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拉着她的手道:“小玥,彩霞跟你也沒有舉行過什麽意識,幹娘也隻是嘴上叫叫的!”
“是啊,就你理由多,而且我也發現了,以前的幹娘,現在的彩霞姐,是個比誰都自‘私’的家夥,她跟我解釋的時候,比你搬出的理由還多,比你拿出的證據還豐富。”魏玥說道。
“小玥,你是不是很生氣?我之前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如果不是被困在島上!”木炎表情凝重道,此時他似乎感受到魏玥心裏的煎熬。
隻是讓木炎沒有想到,魏玥見自己凝重的樣子,卻忽然笑了起來,就好像剛剛開了一個大玩笑一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