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雨之後,盧彩霞終于滿足的躺在了木炎的懷裏。
木炎輕輕的撫摸她的俏麗,就好像呵護一件最珍貴的寶物一樣。
“二十多年前我通過自己的努力,終于離開了大山,來的了繁華的東海,本來我以爲依靠自己的努力,将來會有一個美好的生活,可現實卻和我想得差太多了,那個時候我是個無依無靠的大學生,但因爲外表太過出衆,所以很快就被人捧爲所謂的校花,而zhègè所謂校花的名頭,不但沒有給我帶來好處,反而很快被東海兩位太子爺看中,這事情,我想你也知道吧?”
“嗯,知道一些!”木炎點頭道。
“我是個無依無靠的女孩子,面對兩位豪門大少,根本就沒有力量去反抗,但我不甘心就這樣屈從他們,成爲他們的玩物,好在他們兩個同時盯上了我,于是我開始想盡bànfǎ遊走在他們兩個的身邊。”
“我本來并沒有什麽心機,但爲了自保不得不想盡一切可能的bànfǎ來和他們周旋!而随着自己慢慢的成長,開始越來越懂得lìyòng他們之間的矛盾,爲自己謀求利益。”
“通過他們的guānxì,我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得到銀行貸款,拿到了第一桶金,跟着開始在東海投資,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變成了所謂的百萬富翁,九十年代的百萬富翁,如果在我老家,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事情了,不過我知道,就算那樣的我。在他們之間依舊隻是争奪的玩物而已。”
“當我大學快畢業的時候,其中一位終于離開了東海。而失去了平衡之後我知道,我玩弄平衡的手段已經沒用了。如果我不屈服,那麽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我的下場會很慘!”
“那時的我很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但面對這樣的局面,我沒有bànfǎ,唯一能做的,隻有用盡一切手段,爲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
“不過就在zhègè時候。我遇到了伊莉娜,那可憐的孩子的俄**火頭子老闆被人在東海幹掉了,而她也中了幾槍,幾乎就要死了。
“當時的我在東海已經很有門路了,伊莉娜我在一年前就知道她,所以發現她出yìài之後,lìkè全力救了她,并且保證可以讓她後半輩子過上好日子。”
“伊莉娜從小接受嚴酷訓練,隻懂得服從。而我不但給予她物質上的bāngzhù,還填補了她迷茫空虛的精神世界,讓她覺得我是世界上唯一真正關心她的人。”
“在我quèdìng得到了伊莉娜的忠誠之後,我特意制造了一場車禍。本來車禍是想那把小子徹底撞死的,不過因爲一些yìài,他居然沒有死。不過雖然沒有死他卻也已經做不了男人了,反倒給了我一個機會。以他情人的身份,遮掩他已經變成廢物的事情!”
“那位當時東海一把手。發現自己兒子這樣之後,也的确沒有bànfǎ,同時他注意到我的才能,所以也就òrèn了這件事,于是我的情婦身份就變成了公開的事情。”
“其實我本來dǎsuàn索性嫁給他,以達到利益最大化的,不過我們身份差距太大,最後還是放棄了zhègè計劃。我想你也能了解這是爲什麽,你自己也是豪門出生,雖然隻是私生子,但你爲什麽會娶姚蕾蕾的事情已經說明這些了!”說道zhègè時候,盧彩霞提及了木炎的事情。
木炎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道:“的确,你隻是一個山裏姑娘,那時的名聲也不是很好,作爲東海一把手的兒子,就算發生了yìài,但娶你也的确不héshì!”
“是啊,不過隻是情婦的身份還是讓我幸運的逃過了後面一劫,否則哪有現在的我,隻是沒想到,時至今日我還是做了你的真情婦,我最終還是沒有跳出命運!”盧彩霞歎息道。
木炎聽到這話,苦笑道:“彩霞,剛才可是你zhǔdòng的!”
“胡說,你不摸我,把我撩撥起來,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會zhǔdòng嗎?”盧彩霞聽了,居然也對木炎撒嬌起來。
木炎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盧彩霞這一面,頓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盧彩霞想到剛才舉動,一張臉也變得通紅,害羞的不再跟木炎打趣,而是jìxù說道:“因爲我的能力,所以就算我不甩那家夥,也沒有guānxì,畢竟當時那位一把手還是很器重我,許多事情都會問我。”
“隻可惜,他還是太貪了一點,居然連挪用社保基金的事情都敢做,這不是找死是什麽,所以在這件事出現yìài後,我就知道我zhègè靠山倒台已經成爲大概率的事情了,跟着我就開始秘密的把我一些資金往南方轉移。”
“果然沒兩年,這件事就徹底爆發出來,而我也趁着zhègè時候,徹底擺脫了他們,看似únài之下隻能去了南方,但事實上可以說是我一次比較成功的出逃,隻是到了粵東一帶,因爲沒有了靠山,一開始幾年走的真的很難,如果不是因爲伊莉娜在,早就被人霸占去了。”
木炎從盧彩霞口中聽得出她的心酸,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要一步步走到現在,是多麽的不容易。
“很多人都說我回到東海是想東山再起,但事實上我的彩霞集團實在粵東的十年發展壯大的,那裏的環境并不比東海差,我并沒有充足理由huíqù,真正讓我離開粵東,是因爲那裏是我的傷心地!”
“怎麽了?”木炎問道。
“我在粵東的第二年,公司來了一個職業經理人,很年輕,比現在的你還要小兩歲,但是他很有能力,在我最苦難的之後,一直支持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對我存在某種感情!”
“不過對于男女之情,有了東海的經曆我已經很麻木了,對于我來說,那些接近我的人,隻不過是想财色兼收而已,所以就算他爲我付出了很多,一直苦苦的堅守在我身邊任勞任怨我也裝作不知道,直到我正好生日的那天,他苦等了幾年之後終于向我表白了。”
“他的表白讓我直接回絕了,可他依舊不依不饒,說要證明給我看,對此我很惱火,一次終于忍不住說了很多絕情的話。”
“我的絕情果然起了作用,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他的辭職信,而我毫不猶豫就讓他滾蛋了,甚至連一點經紀上的補償也沒有給他!”
“這次你來這裏,其實是怕見到他?”木炎聽到這裏忽然問道。
盧彩霞卻搖了搖頭道:“不是,在那幾天之後,他自殺了,服用了大量安眠藥自殺了。”
聽到zhègè結果木炎也chénò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ānèi他好。
不過盧彩霞看着似乎比較堅強,深吸了一口氣道:“他是死了三天之後才被人發現的,發現的時候他家裏還有一份對公司未來詳細的計劃,在他的遺囑裏,讓人把這份計劃給我,說是最後能對我做的事情了!”
盧彩霞說到這裏,終于也忍不住哭了起來,顯然她的内心之中,充滿了對那個男人深深的内疚和自責。
木炎摟着她,柔聲道:“彩霞,人死不能複生,你别這樣了!”
“這一輩子我做過很多不擇手段的事情,但隻有這件事一直讓我耿耿于懷,我甚至思考過許多次,自己是不是錯過了這輩子一位的一個好丈夫。”
“從此以後,我就決定,這輩子再也不會結婚了,跟着我就徹底離開了粵東,重新回到了東海,對外的借口是想要東山再起,但隻有我知道,我是爲了逃避對他的kuìjiù!之前一段時間我之所以會那麽心緒不甯,jiùshì因爲他就葬在澳門的對面,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知要去祭拜他!”
“彩霞,其實你不必要這樣想,雖然他很愛你,甚至爲你付出生命,但他并不值得你愛,我想他能幫你打下那麽龐大的集團,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他的死會讓你一輩子難受,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又怎麽會要讓自己心愛的人一輩子難受,在我看來他這是對你的報複,因爲你的絕情,他對你的報複!“木炎說道。
“木炎,我知道你是想ānèi我,但也不要這樣說他好嗎?畢竟他已經死了!你覺得一個要報複别人的人會選擇用死這種手段嗎?”盧彩霞聽到木炎這些,顯得有些不滿起來。
木炎倒是喜歡盧彩霞這樣的誠實,瞧着她對自己皺起眉頭,跟着笑道:“因爲他真的很愛你,失去你之後,對他來說生命就變得沒有意義,而且他很了解你的性格,知道一旦離開了你,恐怕很快就會被你遺忘,所以爲了讓你永遠記住,就選擇了死,而之所以還留下一份計劃給你,應該jiùshì對你的報複,不過他這種報複也隻是讓你爲他難受,讓他可以在你心裏留下更多的空間,從而做得活着無法得到你,但死了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目的。”
聽了木炎的分析,盧彩霞靜靜的思索起來,過了許久才點點頭道:“你說的還真準确,隻是不管怎麽樣他還是成功了,不過聽了你的話,現在倒是真的沒有那麽内疚了。”
“當然,現在你是我的人,我當然要把另外一個家夥幹掉了!”木炎gùyì輕松的笑道。
“你原來也是這麽小氣啊!”盧彩霞聽了,頓時“咯咯”笑了起來,剛才的黯然也一下子消散了。
不過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面姚蕾蕾道:“天快黑了,我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們該jiéshù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