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貴賓,首先我向大家介紹的這位,是來自美國的賭王,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先生精通各種賭術,在去年拉斯維加斯的賭王大賽中赢得王者頭銜,今天他也是次賭王争霸的冠軍熱門,弗朗西斯先生,你對這次bǐsài有信心嗎?”
愛麗絲擔任了這次bǐsài的主持,此刻她拿着話筒,湊到了一個身材高大,左手的手背上紋了眼睛圖案的白人男子跟前。
叫弗朗西斯的美國賭王,此刻笑着發出自己豪邁之言,顯示出他的信心。
木炎此刻站在這些賭王身後。
這次賭王争霸,一共有三十二人參加,其中最強的jiùshì八位賭王,包括了這位美國賭王弗朗西斯,澳門賭王,擁有八分之一葡萄牙血統的斯蒂芬王,日本賭王野田龍太等世界有名的賭術高手,此外的則是當地一些較有名的賭徒,其中不少人都是各地賭場黑名單上的人物。
這三十多人可以說大多都互相認識,就算不認識也大緻知道,恐怕也隻有木炎最爲默默無名了。
愛麗絲,也jiùshì歐陽小姐,隻是介紹了幾位賭王,其他人并沒有詳細介紹,隻是和大家一起見個面而已,等介紹完了人選之後,跟着有介紹了一番規則,随後就讓所有人zhǔnbèi,下午一點會正式開始比試。
這次比試的規則着實讓木炎感到有些驚訝,因爲每個人zhǔnbèi的一千萬美元,不管異常bǐsài之後輸赢多少,就算隻輸了一百塊。也要算全部輸給對手,所以當最後兩人對決的時候。将會沒人各自擁有一億六千萬美元,換成華夏币差不多有十億。這還真算是異常豪賭了。
不過zhègè資金,跟姚蕾蕾跟自己提起涉及的多達近兩百億美元的貪腐資金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在介紹參賽選手的時候,木炎就已經見到,在地下人群當中,穿着一身紅色長裙的姚蕾蕾。
今天的她明顯精心打扮過,若不是自己太過熟悉她,還真以爲是那個地方出來的千金小姐,而不是那個性格活潑。脾氣有些耿直的傻丫頭。
雖然兩人都看到對方,不過兩人都沒有過對的zhùshì對方,頂多就隻是看似下意識的看上幾眼而已。
木炎不想過于去注意别人,不過讓木炎沒想到的是,當宣布讓大家zhǔnbèi的時候,他卻發現盧彩霞zhǔdòng走到了姚蕾蕾身邊,并且她還不是自己單獨zhǔdòng走上去的,而是通過那位同樣在賭船上的九叔介紹湊上去的,跟着兩個人就笑着攀談起來。看上去好像認識了對方都很慶幸一般。
見到這一幕,木炎倒也被盧彩霞的大膽打敗了,zhègè女人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精明的多。
看她們談的很開心的樣子,木炎索性也走了過去。
到了他們跟前的時候。不等木炎開口,盧彩霞就笑着解釋道:“來木炎,我跟你介紹。這位是香港霍先生的幹女兒,克麗絲小姐。這是我幹女兒的朋友木炎先生!”
“克麗絲小姐,幸會。很榮幸能認識您這樣美麗的女孩!”木炎望着姚蕾蕾,微笑道。
姚蕾蕾卻也笑着道:“木先生也要參加今晚的bǐsài,和那些賭王相比,不知道木先生你有多大的把握,還是隻想玩玩?”
“木先生的賭術可不簡單,之前和木先生玩了一局,别說我,就算是愛麗絲也輸的心服口服,他可不比一般賭王實力差!”九叔聽了也笑着說了起來。
“哦!木先生原來還有如此才能,那我今晚倒是預祝木先生能進入決賽,甚至拿下桂冠了!”姚蕾蕾大方的說道。
“有您的吉言,相信我今天一定會有更好的發揮的!”木炎笑着道。
“木炎,還有半個小時就要開始了,你要吃點東西再玩嗎?”盧彩霞問道。
“好吧,第一場是打麻将,至少要一兩個小時,吃點也好,反正這裏也有zhǔnbèi食物!”木炎這樣說着,随後就直接離開了,隻是和姚蕾蕾點頭示意了一下,完全jiùshì對待一面之緣的人物。
看着單獨走到旁邊吃東西的木炎,姚蕾蕾表面沒有什麽,但心裏還是很複雜,既有興奮,又有些dānxīn。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等時間到了,木炎也已經坐在了麻将桌旁。
按照規則,第一場麻将,打得是國際麻将規則,不過國标的話要八番起胡,但這次卻沒有zhègè規則,就算是屁胡也沒有guānxì。
bǐsài使用的是電子麻将桌,這直接使得不少高手無法在洗牌過程中就給自己拿到好牌,同樣也增加了難度。
bǐsài隻打一局,也jiùshì四圈十六把。
木炎因爲頂替的是新加坡賭王的èizhì,算是走運,這一桌沒有任何一個賭王存在。
坐對面的是一個老外,不過卻是個女孩子,二十出頭,臉上有些小雀斑,雖然化了妝,但依舊無法徹底掩蓋,樣貌隻能算是一般。
上手èizhì也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的樣子,看上去挺有女人味,不過眼神總是透着一股子精明,下手的èizhì則是一個斯文中年人,三十五六的樣子,戴着眼睛,給人感覺更像是中學教師。
èizhì是抽簽決定的,木炎坐北朝南,下手中年人先坐莊。
麻将木炎倒是懂規則,但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嫩手,此刻和這幾個人世界有名的賭徒比試,傻子都知道shíjì結果,所以在中年人轉動骰子的時候,木炎已經拿出‘眼藥水’給自己眼睛裏滴了兩滴。
揉了揉眼睛之後,木炎這才開始抓牌。
既然坐在這裏,自然就要有高手的樣子。
木炎知道自己手法笨拙,真的和一般人正常打牌,肯定會被人懷疑。所以抓到牌之後,他索性就沒有豎起來。隻是每張牌放在手裏摸摸,然後就這樣扣着。
其他三人見到木炎連牌都不豎起來。倒是對他這種打牌方法有些差異,不過這bǐsài是在全程監視情況下進行的,隻要沒有作弊,怎麽玩都行,他們也沒有在意,而且這樣特立獨行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倒是遠處的姚蕾蕾見到木炎居然還會玩這一手,眼中透着yìài。
其實不僅是她,就連那位歐陽小姐,見到木炎這樣打牌也感到有些yìài。但想到木炎記牌能力比她還強,倒也不是很驚訝。
當然,木炎一開始就露出這一手,也讓不少人對zhègè從來沒聽說過的家夥有了警惕之心,至少不會小視他了。
木炎此刻也注意到了别人的警惕,心裏卻是yīzhèn苦笑,自己若不是怕出醜何至于這樣,而且如果沒有透視藥水,讓自己摸牌。恐怕除了二條、三條,二筒,三筒之類的,稍微複雜一點的就摸不出來。
木炎看着三家的牌。在打了幾張之後,很快木炎就發現,對面的白人女孩。在吃了斯文男人兩張牌之後已經聽牌了,聽的是六九萬。不過是加起來隻有六番的小牌,當然沒有yìài。木炎也不想放炮,而她要自摸,十幾張牌内都沒有六九萬。
比起她,自己下家和上家就都不怎麽樣了,上家似乎開始就想盯住自己,所以自己打什麽牌,她幾乎都以最大限度跟着,不讓自己吃到牌,而下家他想要什麽,自己都不會打給他,所以也相當痛苦。
不過比起這些,木炎也有些痛苦,雖然能看到牌,但想要把需要的牌抓到自己手裏也是很苦惱的事情,有時候明明算好了可以輪到自己抓牌,可誰知會有人吃,有人碰,結果把自己需要的牌讓被人抓走了。
不過就算這樣,兩圈下來,還是木炎赢的最多,雖然都是幾番的小牌,但積少成多,也赢了不少。
事實上真正bǐsài也很少會出現大牌,像電視裏那種動不動jiùshì清一色,十三幺,在現實中,除非在洗牌的過程中就把牌做好,否則很難會出現這樣的牌,而現在都使用的自動麻将桌,所以這第一局bǐsài,八番以上的胡牌都不多。
這樣的bǐsài,自然也很快失去了觀衆的zhùshì,而本來賭廳裏就隻劃出了一小塊地方給他們bǐsài,大多數地方,還是給上賭船貴賓娛樂的,漸漸的,在賭廳裏玩的而你也越來越多起來。
到了bǐsài最後第二局,上手的美婦坐莊,在抓牌之後,美婦打出了一張東風。
木炎剛要去抓牌,可發現原本輪到自己應該抓三筒的,可現在三筒居然變成了二條。
木炎跟着朝那個美婦看去,隻見她手裏居然多了兩張牌,小心翼翼的扣在她手心裏不讓人看到,顯然她已經開始使用自己的手段,多抓了兩張牌在自己手裏,這樣等于她十五張牌中抽十三張跟人打,勝率自然高出不少。
瞧着美婦居然用這樣的手段,木炎苦笑了一聲,随後搖搖頭道:“這位美女,做這樣的事情可不好。”
聽到木炎的話,那美婦臉色頓時一變,随後又歎息了一聲道:“朋友你還真是眼尖,本來我也不想,可誰讓我做你上家,我認輸了!”美婦直接把手裏扣着的兩張牌丢了出來,跟着作出了投降的動作。
此刻那位歐陽小姐也lìkè走了過來道:“海倫出千,取消資格,還有最後一把,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接替她打完。”
“不用了,最後一把我除非作出超過四十番的牌來,不過有這位高手在,根本不可能!”那個斯文男人卻直接jùju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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