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華集團副總裁!”
奧登一手端着一杯紅酒,一手拿着附有木炎照片的一份關于木炎的資料,皺起了眉頭。
在他的跟前,前天那個妖‘豔’‘女’郎,今天換了一身打扮,看上去倒是像個還在大學裏讀書的‘女’學生。
隻是此刻奧登看完内容後,望着她直搖頭道:“這份資料看上去也太不正常了,上面說這個木炎坐了有十年的牢,怎麽可能在短短兩年之内,就變成了風華集團的副總裁,而且你看他的配偶,居然是東海政法委書記的‘女’兒,你确定這份材料沒有問題?”
“老闆,這份材料也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并且還延誤了一天,您要再詳細調查恐怕不是一兩天就能得到的!”‘女’郎爲難道。
“看來這個叫木炎的還真不是簡單人物!”奧登長歎一聲道。
“老闆,你看他會不會是内地警方的人?”‘女’郎擔心的問道。
“他成爲風華集團副總裁這件事你确認過了嗎?”奧登問道。
“确認過了,傳聞他是因爲和風華集團副總裁俞靜有着極爲**的關系這才成爲副總裁的,集團上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系,算是已經公開的了!”‘女’郎說道。
“哦!那個家夥要說外表的确很不錯,隻要再有點手段,一般‘女’人很難逃脫他的手掌心,這麽說來,那個家夥應該是靠這方面吃飯的了?隻是内地高官怎麽又能容忍自己的‘女’兒和這樣的人結婚?”奧登想不通道。
“老闆,你看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性’,他們結婚隻是假的,或者說隻是名以上的,那個木炎其實就是俞靜樣的男人,而之所以會和高官子‘女’結婚。實際目的隻是爲了方便行賄。”‘女’郎說道。
“嗯?你說的這個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結婚之後他們的财産就變成了共同财産,一旦離婚就合法的占有了大量财産。”
奧登聽了不住點頭。但跟着又疑‘惑’道:“可你怎麽解釋他又和盧彩霞的幹‘女’兒攪和到一塊兒去了?”
“這個?這個?”‘女’郎猶豫了一下,始終沒有回答。
“看來這個木炎還是很神秘。我們需要小心應付才行,你去吧,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奧登吩咐道。
“是!”‘女’郎聽了奧登的話,立刻離開了。
她一走奧登跟着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号碼,然後把剛才得到的關于木炎的情況說給了電話那頭的人聽。
木炎這幾天着實感覺自己就像來旅遊的。
自從盧彩霞肯定自己的事情絕對不會涉及自身安危之後,木炎就加放松了。
在盧彩霞和澳‘門’政fu方面商談,已經到處爲項目奔走的時候,木炎卻帶着魏玥一起到了香港玩。畢竟澳‘門’就那麽大,兩天已經把能去的地方都去了,總不能一直呆在賭場裏玩。
香港木炎已經來過幾次了,但過去基本就是一個中轉的地方而已,從來沒有好好在這裏玩過。
魏玥倒是跟随盧彩霞來過一次,不過那次也主要是學習,沒有多少時間去玩。
如今開放自由行,這裏内地人很多,在一些景點也幾乎能聽到祖國各地的口音。
當天來的香港,到了天黑并沒有回澳‘門’。而是直接在香港這裏的酒店住下,準備第二天繼續。
如此情況,倒是真像是和魏玥兩個人一起出來度蜜月一樣。至少對于魏玥來說,這段時間還是很開心的。
第二天早上,木炎和魏玥到餐廳用早餐,同時商量今天去什麽地方玩。
就在這時候,木炎忽然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跟前。
木炎看到她,她也注意到木炎,立刻笑着走過來招呼道:“木先生,魏小姐。真沒有想到,你們來香港玩了。”
“歐陽小姐也來玩的?”木炎笑着寒暄道。
“不是。我是來拜訪幾位長輩的!”歐陽小姐解釋道。
說着她随即也坐了下來,似乎準備和木炎兩人一起用早餐。
木炎和魏玥倒也不是很介意。
三人聊了一會兒。歐陽小姐忽然問道:“對了,兩位什麽時候回去?”
“周日下午兩點多的飛機!”木炎沒有隐瞞道。
“哦!如果這樣的話,我們公司,周六會有一艘賭船一日遊,周日中午十二點前回港,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上去玩玩,我個人很想在木先生您離開之前,再跟你玩一局!”歐陽小姐笑着說道。
“歐陽小姐,你們都已經有賭場了而且還是合法的,怎麽還組織賭船?”魏玥好奇的問道。
“呵呵,這賭船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隻有身價超過千萬美元的貴賓,才可以有資格上賭船,其實說是賭錢,也是一場有錢人的聚會,我這麽說你們應該能明白了吧?”歐陽小姐笑道。
“這麽說邀請的可不僅僅是我們,恐怕我幹娘才是主角!”魏玥笑道。
“當然不是,其實除了各位富豪之外,賭船上還邀請了幾位賭王進行一場賭王争霸,我會擔任這場賭王争霸的荷官,此外我們澳‘門’賭王斯蒂芬王也會參加,當然如果木先生您也想參加,我倒是可以幫忙。”歐陽小姐說道。
“賭王争霸,這個倒是‘挺’有意思的,炎哥你看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魏玥饒有興緻的問道。
“如今基本上等于是出來玩的,既然魏玥喜歡,木炎倒也沒有拒絕,笑着道:”如若時間上來得及,我們就去玩玩吧!
“好,既然這樣我就讓人發請柬到你們住的地方去了,到時候必須憑借請柬才能上船的!”歐陽小姐說道。
說道這裏的時候,早餐也差不多吃完了,雙方因爲都有自己的事情,随即也就分别了。
跟着魏玥打了個電話給盧彩霞,把這件事說了一下,盧彩霞倒是沒有意見,像這樣的活動她倒是不介意參加的。
緊接着,兩人繼續香港遊。
中午在旺角吃小吃,下午到了香港中文大學參觀這裏的校園。
到了這裏木炎才知道,原來魏玥高中畢業的時候,這所大學還有人聯絡過她,原意給她獎學金過來,隻是因爲盧彩霞的關系,魏玥還是選擇了去東海大學就讀。
事實上,比起國内的大學,香港大學格局上要小不少,不過學生還是‘挺’多了,而且世界各地都能見到。
轉了一圈之後,等出校‘門’口附近的時候,發現這裏居然搭起了一個場子,看上去某個所謂的白人教授在這裏演講,周圍聽的學生很多。
他演講用的全是英文,講的全部都是所謂的關于冥主和選舉,講到*的時候,不少人還會高呼。
忽然一個‘女’學生跑過來,遞上了一張傳單給魏玥,同時道:“保衛冥主,希望能加入我們回歸日大遊行,我們已經召集超過三千名同學加入,希望你也能成爲明天好生活的一份子!”
聽到這些話,木炎和魏玥互相看了一眼,而像這個‘女’生一樣發傳單的人,在‘門’口附近還有六七個。
看了看傳單的内容,基本上都是一些所謂的西方選舉觀點,隻是爲‘激’進,而且也有些不切實際。
面對這個恐怕也就和魏玥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木炎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隻是本來不錯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沉寂下來了。
“炎哥,你沒事吧?”見到木炎臉‘色’變得‘陰’沉下來,魏玥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木炎搖了搖頭,看着她‘女’生問道:“響應你們召集的人真的很多?”
那‘女’生一聽木炎說的是國語,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道:“當然,至少有三千多人已經确定會參加,現在還有不少時間,肯定會有多人加入,我們學校二十多名教授,老師也會一同參加!相信到時候一起響應的市民多,這次我們預計至少達到三十萬人的目标!”
聽到這個,在看看那些聽着演講顯得很興奮的學生們,木炎真的有些話可說
“炎哥,你沒事吧?”見木炎神情越來越不對,魏玥問了起來。
木炎歎息一聲道:“早就聽說這邊政治有問題,現在算是看到了,那老外說的東西根本就是垃圾,以前殖民香港的英國和到處宣傳這種思想的米國都都不按照他說的實行,現在卻鼓勵香港來實行,你說這說明什麽?”
“炎哥,你的意思是香港會出現政治問題?”魏玥有些不相信道。
“我之前就聽說這裏二十三條沒有通過,而且中學居然連國内曆史課都變成了選修課,你說一個地方,連自己國家的曆史都是選修課,這說明什麽?也難怪,老劉家的那位,在香港回歸的時候就預言這邊問題會越來越大。”木炎歎息道。
“炎哥,不會那麽我看不會那麽眼中!”魏玥安慰道。
“你這是一相情願,看他們一個個的樣子,最近島上不是在搞什麽向日葵運動,我估計香港這邊也不遠了!而一旦爆發,恐怕這裏沉淪也就變成必然!”木炎哀傷道。
“炎哥,不用這麽悲觀吧?畢竟這裏已經是華夏國的地方了!”魏玥依舊有些不相信。
“小玥,有些事情你不懂,在這方面,我可能是繼承了家裏的一些基因,所以能看的遠一些,你幹娘如果還有事業在香港,最好盡脫手,這裏以後雖然不會天下大‘亂’,但也不會太平,國際金融中心,恐怕維持的年份,十個手指也能數得過來了!”木炎悲觀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