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青青一起,就是異常鬧劇,唯一收獲就是發現林曉彤居然找了個男朋友。
這種事情木炎相信,家裏肯定早晚也會知道,所以隻是提醒林曉彤注意,也沒有多幹預。
從錫城回來已經周日傍晚了。
晚上和姚蕾蕾一起去拜訪了老丈人。
從他那裏得知,萬永年的兒子居然被人活活給燒死了,這讓木炎感到有些驚訝,同時也知道,因爲一個意外,從一個普通的所長口裏,得到了不少關于這位萬局長的東西。
當初方勇成死在牢裏的事情,一直在調查,如今意外有了一些眉目,差不多可以确定這件事就是萬永年做的,隻是下手的人,已經離職,并且離開了國内,這使得調查不得不陷入困境,但同時又有其它不少可以扳倒萬永年的證據出現,目前唯一的問題就是,到底直接抓住他從他口中得到線索,還是繼續放長線釣大魚。
以姚居正對萬永年的了解,這個人嘴巴很硬,不是那麽容易會開口的,所以最後還是決定現不動他,繼續盯着再說。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孩子上來。
一聽要傳宗接代,姚蕾蕾立刻拉長了臉。
這丫頭自從進入刑警隊之後,簡直就像是掉進了蜜罐子裏,樂不思蜀了。
如果不是還記得有自己丈夫,恨不得吃喝拉撒睡都圍繞着那些案子了。
好說歹說之下,姚蕾蕾這才答應,給她兩年時間,肯定在木炎三十歲之前懷上孩子。
姚蕾蕾其實小時候文化成績不怎麽樣,初中之後讀的是五年制警校,周歲才剛滿二十二,現在就讓她生孩子的确有些早,所以晚兩年也沒什麽。
到了九點多鍾,兩人終于離開了姚居正這裏。不過才上車,姚蕾蕾手機就響了。
接了電話之後,她立刻道:“老公,送我去市局。剛剛發生了一起大案子。”
木炎本來心裏還想着,回去之後要和自己這小嬌妻好好恩愛一番,一聽這話頓時洩了氣。
姚蕾蕾一看木炎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公對不起啦,剛剛發生了一起兇殺案,一對情侶被人捅死,我職責所在,不能不去,你今晚就去俞姐姐那裏好了!”
“你俞姐姐今天一早就去京城了,要後天才回來的!”木炎搖頭道。
“好了啦。是我不好,等這次案子辦完了,我就跟隊長說,給我一個禮拜的假期!”姚蕾蕾見到木炎不樂意,立刻撒嬌起來。
木炎也知道這種事情無可奈何。也隻能現送她去了警局。
在會家裏的路上,當經過以前常去的酒吧的時候,下意識的朝着酒吧看了幾眼,忽然見到了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在一個三十幾歲男子攙扶之下從酒吧裏走了出來。
一見到這個,木炎在那人要把熟人塞進他車裏之前,把車停在了他車前。跟着下了車對那人道:“我說老兄,你不要随便把人家老婆往你車裏塞好不好?”
那人一聽這話,頓時吓了一跳,随後看着木炎道:“她是你老婆?”
“她肯定不是你老婆,把人給我!”木炎口氣變得有些嚴厲道。
那人一聽,一臉苦澀道:“我說朋友。我見你老婆一個人在酒吧裏喝醉了,怕她被别人占了便宜,這才好心送她,我可沒有打她的主意。”
木炎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此時也不想和他多解釋什麽。于是道:“把人給我吧!”
那人剛想把喝醉了的人給木炎,但跟着似乎想起了什麽,卻沒有立刻放手,反而問道:“我說這位朋友,剛剛我沒有考慮周道,既然她是你老婆,你總應該知道她的姓名吧?”
木炎一聽這話,感情這人還擔心自己是壞人了,不過對方如此小心,之前說的話,倒是不完全是假的,想了想于是拿出手機道:“我現在打一下她的電話,應該能證明我們認識了!”
木炎說着撥通了沈月蘭的号碼,但是卻沒有想到,撥出去之後,居然提示手機已經關機了。
沈月蘭穿了一身女式西裝套裙,木炎看到她一直口袋裏似乎裝了一些東西,于是伸手拿去,果然發現是個錢包。
木炎在錫城的時候,見到過沈月蘭從錢包裏拿出身份證于是在打開錢包前道:“她叫沈月蘭,身份證就在錢包裏!”
木炎說完之後,跟着就打開了錢包,果然發現沈月蘭的身份就在裏面。
取出來給那個人看了看,那人這才相信,跟着立刻把沈月蘭遞給了木炎笑着道:“兄弟,我真的沒有打你老婆的主意,我不否認今天是來獵豔的,不過你老婆一看就是那種因爲某些事情跑出來喝悶酒的人,不是出來玩的,所以我這才想要送她走!”
木炎見對方又解釋了一番,看他還算客氣也不管那麽多,點了點頭,随後把沈月蘭塞進了自己車裏。
看着迷迷糊糊的沈月蘭,木炎歎息了一聲,拍了拍沈月蘭的臉,問道:“沈經理,你現在住在哪裏?我送你?”
“春錦苑八号!”沈月蘭醉醺醺的報了一個地址。
木炎不值得春錦苑在哪裏,不過很快通過導航知道,原來這春錦苑就在附近,走路也隻有十幾分鍾。
通過導航到了這個小區之後,木炎找了好一會兒,這才找到七号。
下車後就遇到一陣寒風,同時感覺到懷裏抱着的沈月蘭渾身一陣顫抖。
因爲并不知道沈月蘭到底住在幾樓,于是木炎又搖了搖沈月蘭的身子,問道:“沈經理,你到底住在幾樓啊!”
搖晃之下,沈月蘭似乎嘴巴未動了幾下,可聲音沒有發出來,卻忽然一張口,一股腥臭直接吐在了木炎和自己身上,随後就徹底不省人事了。
木炎又搖晃了一下沈月蘭,發現她真的已經醒不來了,苦笑了一聲,想笑想打了個電話給呂正飛。
這些天沈月蘭的離婚官司一直是他在盯着,所以直接問了一下他,沈月蘭是不是在春錦苑有一套房子。
果然木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而且知道,就是今天沈月蘭和牛展鵬母女鬧了異常,雖然得到了如今的房子和一些錢,但孩子卻把她當成了仇人。
想來沈月蘭今天一定是因爲孩子的事情,使得她難過之下才去酒吧買醉的。
知道了具體住址,木炎也就抱着沈月蘭上了樓。
開門進來,發現屋子裏并沒有人,看來沈月蘭的确是一個人住在這裏,不過從一些痕迹上判斷,牛展鵬以前應該住在這裏過。
把沈月蘭扶到了床上,然後脫去了她沾有一些嘔吐物的外套,給她蓋上被子。
看她似乎沒有再要嘔吐的樣子,木炎随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
因爲剛才沈月蘭正好吐在了自己領口,此時木炎身上完全是臭烘烘的,不是脫去一件外套就算了事的,無奈之下,也隻能先在這裏洗了個澡。
洗完之後,木炎翻箱倒櫃,終于找出兩件應該屬于牛展鵬,但勉強能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總算讓自己不必要光着身子了。
随後看着躺在床上的沈月蘭,木炎拿了條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
擦好之後,正當木炎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感到背後一緊,沈月蘭居然在這個時候從床上爬起來,然後抱住了他。
木炎隻感到兩團軟軟的東西貼住了自己的後背,渾身感到有些燥熱起來,而沈月蘭此時嘴裏還說起了胡話:“展鵬,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了,可是我真的沒有和熙傑做過什麽!”
木炎有些無奈的轉過身坐在床上,輕輕拍着沈月蘭的後背道:“沈經理,你看清楚我,我不是牛展鵬,我是木炎!”
“木炎?你騙我,這件衣服是我月子裏織給你的!”
我心裏苦歎,自己翻找出來的毛衣居然還是沈月蘭親手制作的溫暖牌。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居然還願意動手給自己丈夫織毛衣,這樣的女人多麽溫柔,甚至前提還是在自己被迫嫁人的情況下。
木炎覺得,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一個好女人,肯定會好好對待她,可想想牛家人,如今鬧成這樣,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有珍惜她了。
沈月蘭此刻抱的很緊,眼角也挂起了淚花,看她如此模樣,木炎也無奈的歎道:“我知道了,我不走,你醉了,早點睡吧!”
“你真的不走?”
木炎注意到沈月蘭那雙眉眼兒正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可現在卻一點勾魂的味道也沒有,反而更多像是一個無助小女孩那種企盼的眼神。
“不走,我就在你的身邊!”看着這樣的眼神,木炎也隻好順着她說話,。
聽了木炎的話沈月蘭忽然又流淚了,緊緊的抱着我說道:“展鵬,我知道我們在一起沒有感情,甚至我有些讨厭你,但既然已經嫁給你了,我真的很想好好過一輩子?我真很想被你關系,我真的的沒有想要走到如今這一步!”
聽到她這些話,木炎心裏不由得感到有些苦澀,甚至懷疑自己把事情搞到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對的,如今看看沈月蘭是一個多麽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