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會保密的!昨天蕾蕾阿姨讓我保密的事情,我也沒有跟媽媽說!”雨惜聽到爸爸的吩咐,一本正經的答應了下來,還擺出了事實。
木炎不知道姚蕾蕾什麽時候居然去找過雨惜,還讓她保密事情,心裏也覺得有些好笑,隻覺得那丫頭倒也有些意思,但此時他笑着摸了摸雨惜的腦袋,鼓勵道:“雨惜是最棒的,你先回去吃飯吧!”
“嗯!”雨惜聽到爸爸的鼓勵,心裏很開心,蹦蹦跳跳就跑回去了。
雨惜一回去,木炎跟着看了兩眼那剛才出言譏諷徐影的女人道:“好了,接下來說說事情,這是怎麽回事?”木炎指着徐影臉上的紅印子問道。
“這位先生,一點誤會。”那女人聳了聳肩道。
“小影到底怎麽回事?”木炎冷冷的問道。
“我重新回包廂後,不打算喝酒了,但那個什麽薛少非要我喝,并且要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實在受不了隻能翻了了,把酒打翻,正好潑了一些在那個薛少身上,那個家夥就打了我一耳光。我本來就有意靠着門口坐,順勢我們跑出來了,否則不知道後面還會怎麽樣?”徐影說道。
“是這樣嗎?”木炎對着那女人問道。
“人家薛少看得起小影這才敬酒的!說實話,我也是看着小影家裏困難,這才幫幫她的,人家薛少指頭縫裏随便流出來一點,就夠我們這些女人揮霍好一陣子了!”那女人此時還擺着一副勢利嘴臉道。
聽她這麽說。木炎算是大概知道了,随後拉着徐影的手。直接朝着包廂走去。
那女人似乎也看出來,這個徐影的男人有些來頭,不過那位薛少身份不一般,這裏是皇城腳下,你一個東海有錢人,在這裏也沒有用,所以她也不怕,見他要爲自己女人出頭。扭着屁股就跟過去了。
“薛少,别在意,下回我再給你弄個更好的!”
“不要,我就喜歡這樣的小辣椒,慢慢調教才有意思,我就不信她還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走到門口的時候,木炎就聽到裏面聲音。走進去,冷哼了一聲道:“薛老二,誰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那所謂的薛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跟着看清木炎之後,頓時吓得立刻站起來了。結結巴巴道:“炎……炎……炎哥,怎麽……怎麽是你!”
“小影,是這小子打的你嗎?”木炎問道。
徐影還真沒有想到,剛剛那麽嚣張薛少,隻是見到木炎。居然吓得說話都結巴了,望着木炎。眼中透着不可思議,但很快還是點了點頭。
薛老二看着木炎抓着徐影的手,咽了口唾沫道:“炎……炎哥,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小影……小影是你的女人,否則……否則給我雄心豹子膽我也不敢……不敢對她不敬!”
“不知道就算了嗎?這是什麽?假的,畫上去的?”木炎指着徐影臉上的紅印子譏諷道。
“炎哥……我……要不我給嫂子賠禮!”薛老二立刻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哆哆嗦嗦的走了過來。
不過才走到跟前,木炎一把就把他的酒杯打掉了,跟着直接揪住了他頭發按倒在了桌子上道:“今天要是老子不再,小影晚上是不是就給你玩了?”
“不敢,我真不敢啊!”薛老二被木炎壓得死死的,心裏卻已經膽戰心驚了,此時眼淚鼻涕全部出來了哪裏還有什麽少爺模樣。
木炎跟着手上一用力把他腦袋揪起來,對着小影道:“小影,他剛才怎麽打你的你就加倍換回去,不打掉他三五顆牙齒别停手。”
“啊!還是算了吧!”徐影清楚,自己和木炎隻是萍水相逢,又不真的是他的女人,這要是打了,以後人家弄清楚關系,自己還不倒大黴。
木炎見她不打,冷笑道:“既然你怕弄髒自己的手,那隻好我來了。”
一聽木炎要親自出手,那薛老二吓的大叫道:“小影,你快打我,快打我呀!”
見木炎隻說了一句要親自動手,就把對方吓成這樣,徐影心裏更加震驚了,自己随便找了個人來幫忙,怎麽就來頭這麽大?
其他人,不管是那位副總公子,還是其它幾個纨绔子弟,也都吓得不輕,至于那乘務長,更是渾身直打哆嗦,連薛少這樣的人物,居然都被人單槍匹馬的整成這樣,人家要對付自己,還不跟玩一樣,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叫誰不好偏偏要叫徐影,誰知到她男人來頭這麽大。
雖然薛老二在喊叫,但徐影根本不可能出手,木炎直接抓着他腦袋,狠狠的往桌子上砸了一下,跟着抓住他右手一用力,直接把手臂給這段了。
松開薛老二,衆人隻見到他滿嘴鮮血,牙齒都掉出來好幾顆,此時捂着斷臂,看着木炎眼中透着無比恐懼。
其他人見到他這般模樣,一個個也被吓傻了,那乘務長更是吓得一陣哆嗦,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她褲子地下流了出來。
“你嘴上不幹淨,所以敲了你的嘴,你伸手打人,所以斷了你的手,薛老二,你服不服?”木炎冷冷的問道。
“服……服……!”薛老二用已經漏風的聲音連續說道。
木炎跟着指着那乘務長道:“你要玩這種爛貨,我絕對不會反對,但你要是讓我再知道欺負良家,下次老子直接把你那玩意兒給割了,你信不信?”
“信……信……!”薛老二再次連忙點頭道,而那女人早就被吓壞了,此時更是一哆嗦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小影,我們走吧!”木炎說完,拉着徐影就出去了,而徐影走出包廂的時候,都還恍恍惚惚。
這還是那個在飛機上溫文爾雅的木先生,剛才簡直比惡霸還狠,怪不得那個薛少情願自己打他,原來這惡霸動手真的下場比自己打他耳光慘多了。
木炎一走出包廂,立刻就聽到裏面薛少瘋狂的叫罵道:“趙學勳,你個白癡,竟然把木炎的女人找來給我找來玩,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害死我薛家,老子不整死你就不姓薛。”
“木先生,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怎麽那位薛少那麽害怕你?”稍微回過神之後,徐影有些膽戰心驚道。
“沒什麽,兩年前,他哥哥,跟我弟弟争風吃醋,結果被我撞上了,就把他哥哥兩條腿打斷了,當時他也在場。”木炎說道。
一聽這話,徐影對木炎更是擔心,現在她也猜到,這木炎多半也是京城裏的纨绔子弟,而且還是那種最狠辣的那種。
“來跟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吧,等我們吃完了,他們也應該都離開了,這麽鬧了一出,相信你在航空公司肯定沒有人敢再動你了,說不定很快你就會被升職,也算我對你補償了!”木炎道。
“哦!”徐影幾乎下意識的答應道。
接下來,木炎隻是陪着雨惜吃東西,也沒有和徐影多說什麽,畢竟兩人的确是萍水相逢,自己要不是看在薛老二本來就不是個東西,也不會如此幫她的。
吃完東西之後,木炎也就和她分手了。
玩了一上午,小丫頭其實也已經很累了,把她放倒車上,居然沒有幾分鍾就睡着了。
看着雨惜可愛的木炎,木炎心中一動,要是她真是自己女兒,該有多好,不過就算不是自己親生的,自己也會好好疼她的。
到了家裏,木炎輕手輕腳的把孩子抱下了車,随後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房間裏,讓她睡下。
俞靜看着木炎溫柔的舉動,心裏也是一陣甜蜜,等木炎把一條毯子蓋在小丫頭身上之後,俞靜就從背後抱住了木炎,柔聲道:“木炎,我……我現在感覺好幸福。”
木炎轉過身,看着眼中帶着些許淚花的俞靜,微笑着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瓊鼻道:“老婆,你可是總裁大人,要是公司裏其他人知道,他們心目中的總裁大人,此時在那個整天無所事事,成天混日子的副總懷裏哭鼻子,還不要笑死。”
“讓他們去笑,我就要!”俞靜撒嬌道。
木炎一聽她嗲聲叫喚,心裏不禁就感覺到一股火熱。
那個表面冷傲的女總裁,面對自己的時候卻是如此火熱,看着她眼中帶着魅惑,木炎心裏着實有種忍耐不住的燥熱,直接就吻住了她。
此時正在情動之中,俞靜也跟着回應起來,但很快她就感覺到,木炎一隻壞手居然已經鑽了進來,熟練的把自己"xiongzao"往上一推,一把擒住了自己的一隻大玉兔,随後直接把玩了起來。
“木炎,現在是白天!”俞靜想到這裏是林家,努力的掙脫木炎嘴巴的封鎖,有些擔憂的說道。
“媽跟奶奶都認你做兒媳婦了,你還不叫老公,該打屁股!”木炎不管俞靜求饒,直接就在她"qiaotun"上打了一下。
俞靜頓時這個身體都是一顫,在被木炎打的瞬間,有種難以說出來的美妙感覺讓自己好似有種觸電了的刺激。
“老公,别打我,老婆疼!”俞靜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居然用嗲的讓人骨頭都全酥了的聲音在木炎耳邊叫了起來。
這幾句話進了木炎耳朵裏,木炎整個人渾身都沸騰了,哪裏還把持的住,直接抱着俞靜就到隔壁自己的房間裏去,直接禍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