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啊……”
突然之間,一陣大哭的聲音,把衆人都吸引過來了,不少人很奇怪的看着剛才被人當成色狼的胖子,此時居然好像死了爹娘一般大哭起來。
圓臉的空姐立刻跑了過來,雖然她也讨厭這胖子,還是禮貌的問道:“先生,發生什麽事了嗎?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
胖子想說什麽,但出來發出一陣陣哭聲,什麽都說不出來。
“先生,需要我們幫您嗎?”空姐看這胖子一個勁的哭,實在感到古怪,要說這飛機上,也不可能接到什麽噩耗的電話,怎麽就哭成這樣了?本着空姐操守,隻能禮貌的再問了一遍。
胖子此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就一個勁的哭?面對空姐的疑問,他也隻能搖頭了。
空姐見他搖頭,回頭跟一名二十七八的乘務長說了一下,最後拿了一條毛巾來給他擦眼淚,無奈道:“先生如果您有什麽需要可以立刻叫我。”
胖子點了點頭,隻是淚水還在嘩嘩的流,不過拿了毛巾擦了一會兒之後,忽然淚水居然就這樣制住了。
幾人忽然聽不見哭聲了,奇怪得看了他幾眼。
胖子隻感到一陣尴尬,再次閉上眼睛裝睡,事實上他也實在不敢面對别人異樣的眼神。
“哈哈……”
過了不到五分鍾,忽然又是一陣狂笑發出,衆人發現。剛剛那個好像死了爹娘的胖子,此時居然好像瘋了一樣大笑起來。
那圓臉的可愛空姐再次跑了過來。看着此時笑得淚水直流的胖子,心裏隻感到一陣陣發毛,心想:“這胖子不會是神經病吧!”
偏偏此時木炎站了起來,對着空姐道:“我說那裏還有一個座位,你看能不能讓我坐那邊去!”
木炎這話,再加上他臉上一臉害怕的表情,誰都明白,這位先生坐在這個時而大哭。時而大笑的胖子身邊害怕了。
不過在場的人都明白,換成是自己,坐在這麽一個人旁邊,也肯定會害怕的。
圓臉空姐自然也不會爲難木炎,立刻答應了,并且側身讓木炎走過去。
可就在這是,飛機忽然一陣晃動。顯然是遇到一股較強氣流了,因爲事情比較亂,那空姐也沒有抓住可供扶手的地方,竟然一下子撲倒在木炎的身上。
木炎倒是沒有什麽,白白占了人家空姐便宜,包了個滿懷。但是他手上還拿着咖啡呢,結果全部撒到了空姐襯衫上,而且大部分居然還是從領口進入的。
空姐襯衫頓時濕了,木炎此刻就抱着她,此時清楚的看到濕漉漉襯衫勾勒出兩個很規則的半圓來。
木炎瞥見了。不由的感到有些好笑。
這空姐人長得很可愛,而且身材修長。特别是那雙被絲襪緊緊包裹的住的美腿,也就青青那丫頭能比一比,可卻沒有想到,這空姐居然是個飛機場,原本就不算很鼓的胸口,居然還是靠墊子墊出來的。
當然木炎隻是一瞥過後就不再注意了,畢竟不好,而飛機平穩之後,空姐也重新抓住了椅背,跟着另一隻手護住了自己胸口。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木炎立刻道歉起來。
空姐也知道,這事不怪對方,立刻搖了搖頭道:“沒關系!”
木炎見她沒有在意,隻是抱歉的笑了笑也不再說什麽了。
胖子還在大笑,空姐問了他需要什麽幫助,胖子隻是笑着搖頭,卻話都說不上來,空間見他這樣,也隻能不管了,回頭處理自己衣服被咖啡打濕的事情了。
木炎走過姚蕾蕾身邊的時候,特意拍了拍她的肩膀。
姚蕾蕾想到之前木炎說爲自己報仇,想來這就是了,隻是她腦袋瓜怎麽都想不通,木炎是用什麽手段讓那胖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難道木炎是武林高手,可以點哭穴、笑穴?姚蕾蕾越來越疑惑了。
飛機很快就降落了,胖子雖然不笑了,但此時已經變成衆人嘲笑的對象,他也沒有臉面多留,第一個搶着離開了機艙裏。
木炎扶着自己老媽走在最後,當出去的時候,見到那個圓臉的空姐,此時脖子上多了一條絲巾,顯然是用來遮擋的,隻是走過她身邊的時候,一股咖啡味道還是沒有辦法掩蓋住。
木炎覺得有些對不起他,走出了門,想想還是再跟她說聲對不起,可當木炎回頭的之後,卻見到那個空姐,居然正好在對自己做鬼臉,朝着自己吐舌頭呢,顯然也是對自己被潑了咖啡很不滿。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木炎會突然轉身,頓時隻感到尴尬之極,整張臉漲得通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了腦袋。
木炎看她倒也有趣,笑着道:“這樣,我們就算扯平了!”
聽到木炎這話,空姐又朝着木炎笑了笑,隻是笑容已經變得十分牽強了。
下了飛機,幾人就跟着陳家輝走了,很快就在機場外,見到了兩個看上去都差不多三十幾歲樣子的女人站在那裏。
這兩個女人一個樣子十分雍容華貴,一個看上去同樣高貴典雅,而在他們身後,還有好幾個好似保镖一樣的壯漢站着。
“媽,惠姨!”陳家輝見到了,第一個朝着她們打起招呼來。
木芳芳看到那兩個女人,心頭也是一緊,下意識的抓住了木炎的手臂。
木炎拍了拍老媽的手,大大方方的走到他們跟前,笑着道:“惠姨、蘭姨沒想到你們居然都來接了,這是我媽?”
“芳姐,我們很久就像見見您了。這些年你一個人在東海辛苦了!”嶽賢惠朝着木芳芳主動的伸出了手。
木芳芳知道,這應該就是自己那混蛋男人老婆了。人倒是真大方,也應該四十幾歲的人了,看上去像是三十幾歲,而且還這麽漂亮,甚至旁邊陳惠蘭僅僅比自己小三歲,但看上去卻好像小了自己十三歲一般,木芳芳不由的感到一陣自卑。
“沒什麽,習慣了!”木芳芳握了握手。不過表現顯得有些不自然。
“小炎,你總算是把你媽帶來了,這次你老頭子一定高興壞了,如果他不是因爲今天有事,肯定自己跑過來了。”嶽賢惠笑着對木炎道。
“惠姨,您不吃醋吧?”木炎笑着問道。
“擱在十年前說不定還真要吃醋,不過現在我們年紀都不小了。他又忙,其實有幾個姐妹陪着說說話,打發一下時間還是很好的!”嶽賢惠說道。
“惠姨,你可還是教育部的司長呢?這話要是讓人聽了,可對您的仕途影響很不好啊!”木炎玩笑道。
“如果不是那混蛋連累,就你惠姨的水平。部長不敢說,現在至少也是副部長吧!”嶽賢惠也打趣道,一時間氣氛倒是輕松了。
嶽賢惠跟着瞧了幾眼姚蕾蕾,笑着說道:“這是蕾蕾吧,都這麽大了。長得像你媽媽!”
“惠姨,您見過我媽媽?”姚蕾蕾小聲問道。
“我和你媽媽以前在高中的時候還是同學。怎麽會不認識,你小時候我可還抱過你的,隻是後來你跟着你爸爸離開京城了,就沒有再見過!”嶽賢惠解釋道。
“惠姨,蕾蕾長得像她媽,但脾氣跟她爸很想,你可别被她外表給欺騙了!”木炎再次笑呵呵道。
“脾氣像老姚難道不好嗎?你這小猴子脾氣倔,的确找個倔脾氣好好管管你!”嶽賢惠笑道。
木炎聽了,隻是再次憨笑了起來。
“你就是俞總裁吧,一個女孩子家能支撐一家那麽大企業,的确不容易!”嶽賢惠再次看向了俞靜。
“嶽司長,我……”
“咦,你怎麽叫我嶽司長啊?”俞靜一開口,嶽賢惠立刻反問了起來。
俞靜平時的女皇氣,此時好像一下子徹底消失了,在嶽賢惠跟前,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惠姨,是你首先叫人家俞總裁的,怎麽能怪小靜呢!”木炎立刻道。
“呵呵,的确是我錯了,小靜,你就跟着蕾蕾一樣叫我惠姨吧!”嶽賢惠笑道。
“是,惠姨!”聽到這話,本來還真有些忐忑不安的她,頓時也放松了。
再來之前木炎大緻把他家裏情況跟自己說了一下,嶽賢惠是他爸爸正式的妻子,如今願意承認自己,顯然說明,林家已經認可了她。
“來雨惜,叫惠奶奶,還有這是蘭奶奶!”木炎此刻故意把雨惜抱了起來。
雨惜聽爸爸這麽叮囑,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這個兩個阿姨,最後還是奶聲奶氣的叫了。
聽小丫頭叫了之後,嶽賢惠忍不住笑道:“你這小猴子,慧蘭我們突然聽到有人叫奶奶,是不是一下子覺得自己老了很多啊?”
“呵呵,有一點,一晃孩子們都大了。”陳惠蘭也感歎道。
“對了,曉彤怎麽沒有來?”木炎問道。
“哎!那丫頭,一放暑假就跟同學跑出去玩了,明天才會回來,小炎,那丫頭要去東海讀書你知道了嗎?”嶽賢惠問道。
木炎點了點頭。
“到時候你可要給我看着,這丫頭,越來越不放我放心了!”一提到女兒,嶽賢惠也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母親。
“芳姐你就跟我和惠蘭坐一輛車,讓小輩們坐其它車吧!”又和陳家輝以及燕妮說了幾句話,嶽賢惠拉着木芳芳的手,笑着說道。
“這……好吧!”木芳芳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陳惠蘭主動開了車門,随後讓木芳芳先坐進去,自己最後一個坐進了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