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媽送回去之後,木炎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家,并且立刻朝着錫城的方向開去。
等到了天黑以後,木炎到了某處軍營前。
木炎打了一個電話,很快木炎就被放進軍營之内了。
下了車,木炎就見到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上校軍官朝着自己走來,到了跟前之後,朝着伸出了手。
木炎也跟着伸手與他握了握,笑道:“是狼爪吧!”
那上校聽了,笑了笑道:“狼牙,你來那裏之前我已經不是狼爪了,徐青風,××部隊上校團長。”
“我也不是狼牙了,木炎,風華集團副總裁!”木炎笑着道。
兩人這樣介紹完了之後,不禁互相大笑起來,雖然之前并沒有見過,但此時兩個人用力的抱在了一起。
“老首長還好嗎?聽說他去了東海!”松開之後,徐青風笑着問了起來。
木炎點了點頭道:“他還好,現在是東海市的警察局長,不過我知道他心裏還是懷念部隊,這都是上次我們的事情害的,連狼頭都陣亡了,我也受了重傷,此外一共六個兄弟戰死,受傷有二十多個,他也不得不擔負責任!”
“這事我也聽說了,這次補充進狼牙的人,有好幾個都是我訓練出來的,一個個都是好手啊!”徐青風和木炎像是老朋友一樣說道。
“志華他也是好像的!”木炎有些黯然道。
“是啊!他也是好樣的,可惜沒有想到,當初我推薦他去了哪裏,就是最後一面!”徐青風苦澀道。
“去看看那對父女吧!”木炎說道。
“嗯,你跟我來吧!”徐青風點了點頭,随後就在前面帶路了。
跟着徐青風進了一動營房,直接走進了一步電梯,徐青風暗下電梯之後,電梯沒有往上而是往下到了地下。
電梯門打開,入眼的是一個大廳,裏面還有警衛守着進入裏面的通道。
徐青風走到警衛跟前,警衛立刻向他敬了一個禮。
徐青風回了一個軍禮之後,在門口的登記處,填了一張表格,讓木炎也簽了字之後,這才由一名警衛陪同着一起進去。
走進通道之後,木炎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座牢房,不過這裏關着的人,應該都是觸犯了軍法或是類似情況的犯人。
兩人一直走到最裏面,随後徐青風指了指兩扇隻有一個窗口的鐵門道:“兩個人分别關在兩間,你是兩個人都要見見,還是直接提出來,按照規矩辦事!”
木炎很清楚,所謂按照規矩辦事是什麽。
不過他并沒有點頭,而是問道:“那女的在哪一間?”
“右邊這一間!”徐青風說道。
“好,我有些話想要替志華對她說!”木炎說道。
“好,我給你一點時間!”徐青風點頭答應了,跟着朝警衛使了個眼色。
那警衛注意到之後,立刻拿出身上的要是,把鐵門打開了。
鐵門一開,木炎就見到戴着手铐腳鐐的陳美芳驚恐的模樣,木炎走進去之後,鐵門立刻關了。
見到木炎居然來到這裏,陳美芳似乎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立刻拖着腳鏈走過來,一把抓住木炎的胳膊叫道:“木炎,你快幫我想想辦法,讓我離開這裏好不好,這裏好吓人,你帶我走,隻要讓我離開這裏,你要我做什麽都願意!”
“真的做什麽都願意?”木炎看着她現在驚恐的樣子,問了一句。
聽到木炎這話,陳美芳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真的,木炎我……我還是**,你帶我走,我願意一輩子跟着你,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就算最羞辱的事情也可以!”說道這裏,陳美芳居然還露出了一點害羞的樣子。
木炎看到了冷笑一聲道:“陳美芳你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演戲,我算是服了你了,你知道你爲什麽會在這裏嗎?”
陳美芳聽到這話,下意識感到有些不妙,但她還是緊緊抓住木炎根本,甚至胸口都時不時的蹭幾下,似乎要讓木炎知道她的本錢,隻是面對問題的時候,對着木炎搖了搖頭。
木炎直接手一推,把她推倒在了地上,跟着道:“我和志華是兄弟,我看着他死在我跟前的!”
聽到這話,陳美芳頓時整個人都是一陣哆嗦,此時她明白自己爲什麽會被抓起來了,臉色蒼白道:“木炎,這不關我的事啊,是我爸爸起了貪念,這才把錢都轉到我的帳戶裏,而且當時我從法律上也的确是志華的老婆。”
“志華的錢,是用來贍養失去兒子的老父母的,不是給你這個連一天妻子義務都沒有盡到的女人的,你别以爲我不知道,當初你爲什麽會和志華結婚?恐怕是你父親知道一些志華的事情,明白他以後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否則以你的性格,會跟着志華!”木炎冷冷道,自己之前之所以故意**她,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是有苦中甚至她父親連她也蒙在鼓裏,他自然會放她一命,可結果卻讓木炎感到很失望。
“我……我……”想到之前被木炎稍微**了一下,自己就主動上鈎了,陳美芳也一句話說不出來。
知道這次是難逃一劫了,陳美芳望着木炎道:“這件事我爸爸才是主謀,頂多就是從犯,而且當時和志華在法律上是夫妻,我拿他的撫恤金也沒有問題,就算要判我,我也不會有多少年的對不對?”
木炎見她此時還要把責任全部推給父親,對她更是鄙視,冷笑道:“你見過正常抓是出動軍隊,并且會把你們關在這種地方的?”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美芳擔驚受怕的問道。
木炎沒有回答她,而是歎息了一聲,緩緩道:“六年前,我所在的秘密部隊裏,一個兄弟陣亡了,一個月後,發現他家裏孤兒寡母生活沒有什麽着落,于是我們調查了一下,發現他的撫恤金被當地一個和你爸爸一樣職務的人貪污了,發現實情之後,那人立刻被我們的人抓了起來,最後送到了我們跟前,我們一共三十幾個弟兄,一起開了三槍,把那個人打成了馬蜂窩!”
“木……木炎,你……你别吓唬我,哪有……哪有這樣随便處決人的!”聽到木炎說這個故事,陳美芳吓得腿都發軟了,聲音直顫抖。
就在這時,木炎忽然聽到引導者的一聲提示,自己居然得到了三點恐懼點。
木炎本來并沒有要吓唬陳美芳,隻是要她死個明白,卻沒有想到得到這樣的結果。
一看到恐懼點,又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兄弟不聞不顧,勾結父親讓自己兄弟父母無依無靠艱難度日的女人,木炎就沒有一點憐憫。直接上前一步狠狠道:“我沒有吓唬你,待會兒你就會被處決掉,我會親自動手的。”
聽到這話,陳美芳徹底垮了,直接抱住了木炎的大腿哭訴道:“不……不要……木炎求求你不要,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志華,可是我和志華本來也就見過見面,你不能要我對一個根本沒有感情的人怎麽樣!”
木炎直接一腳把她踢開,冷哼道:“已經晚了,處決你們,是我們的特權,要怪隻能怪你們太貪心,就算那筆錢,你和兩老人一人一半,我們也不會追究,但你故意隐瞞,欺騙老人,我們又怎麽能夠看着兄弟爲國家抛頭顱灑熱血,可家裏父母到老還無依無靠呢!”
“不!我還不想死,我還年輕,木炎難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隻要你放了我,我真的什麽都願意做!”面對木炎越說越激動的言語,倒在地上的陳美芳立刻爬到了木炎腳邊叫了起來。
木炎對她又是一腳踢開,随後再也不管她,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在外面等候的徐青風,木炎深吸了一口氣。
徐青風拍了拍木炎的肩膀道:“不要難過了,送他們去見志華吧,也算給志華有個交代了!”
木炎點了點頭,随後徐青風又對着那警衛使了個顔色。
警衛立刻取出了一把槍遞給了徐青風。
木炎見到了,有些意外的問道:“就在這裏辦事?”
徐青風點點頭道:“就這裏了,你來還是我來?”
處理這樣的人,木炎自然不會讓徐青風出手,一來自己才是和志華是戰友,第二殺人還可以得到邪惡點與殺戮點,這樣的機會在都市之中是很難得的。
拿着槍,木炎直接分别走進了兩座牢房,很快随着先後兩聲槍響響起。
等木炎走出來之後,徐青風拍了拍他肩膀,同時示意警衛去處理裏面的事情。
雖然親手了結了這兩個人,而且還的确得到了不少邪惡點和一些殺戮點以及一些恐懼點,但木炎心情卻依然沉重。
伴随着兩個人的死亡,當初狼頭以及其他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景象再次變得清晰起來。
他沒有答應徐青風邀請自己一起喝酒,因爲和同樣身爲前狼牙成員的徐青風在一起,木炎很難讓自己抹掉腦子裏的那些景象。
離開軍營之後,木炎漫無目的的開着車,當經過一間酒吧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跟着拿起手機,撥通了如今還在錫城的魏玥的電話,随後再次朝着她居住的地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