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走了?”看着木炎消失了的背影,姚蕾蕾愣了半天,這才發現自己身上還是光溜溜的,這才把衣服都穿了起來。
她知道木炎在最後停下來了,可自己都被他欺負成這樣了,根本無法讓姚蕾蕾把這事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隻是回想起木炎最後那充滿了懊悔的眼神時,姚蕾蕾感到自己會有種異樣的心跳。
“他爲什麽最後會停下?”姚蕾蕾心中百思不解,她不認爲自己最後那無力的威脅起了作用,唯一的解釋就是木炎懸崖勒馬了。
此時的姚蕾蕾心情也是格外複雜,既沒有逃脫魔掌的慶幸,也沒有被人欺負後的痛苦,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麽心情,隻覺得自己要立刻回去,鑽進被窩裏什麽都不想。
木炎沒有回去,而是偷偷的再次來到了俞靜别墅。
或許因爲有俞靜交代,姗姗沒有在出現阻攔,雖然木炎知道,那個女孩在自己進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來了。
雨惜剛剛睡下,木炎見到俞靜之後,根本什麽都沒有說,抱起她就直接進入了卧室之中。
大半個小時之後,木炎緊緊的摟着懷裏還在嬌喘的玉人,柔聲道:“對不起!”
在剛剛俞靜明顯感覺到木炎沒有了之前和自己歡愉時的溫柔,整個過程都更像是在發洩,她知道,木炎肯定發什麽了什麽,所以她隻是默默的承受,直到此刻聽到木炎的道歉,她這才心裏多了一點安慰。
“出什麽事了?”俞靜溫柔的問道。
木炎想說,但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沒什麽,跟雯雯之間出了一點問題,雯雯是誰我想你應該知道了!”
俞靜當然知道,在木炎告訴自己有女朋友的時候,她就找人調查過了,不過此時木炎說這話,她并沒有因爲木炎和周雯雯之間關系出現問題而得意,不過心裏卻還是感到有些甜蜜,因爲木炎還是告訴自己了,雖然隻是含糊的一句話,但他還是說了,表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信任。
“要我幫忙嗎?”俞靜問道。
木炎卻搖了搖頭笑道:“就隻聽說過妻子爲自己男人趕女人,還沒有聽說爲自己男人找女人的,小靜你可不要慣着我,否則男人是很容易被慣壞的。”
“我這可是妃子在讨好正宮娘娘,你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俞靜調皮道。
“你呀,如果我沒有認識雯雯的話,一定會讓你做正宮娘娘的,現在隻能委屈你了!”木炎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柔聲道。
“我可做不了,别說我身上現在還有蘇家契約束縛,就說我嫁過人,有過孩子,就算能過太後她老人家一關,我也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俞靜說道。
“隻要我願意做的,什麽關口都會闖過去的!”木炎卻異常堅定道。
俞靜知道,木炎這話不是因爲現在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随便說說的,真的到了那個份上他是真的回去做的。
頓時心中又是一陣感動,之前木炎在自己身上的發洩産生的一絲不悅也徹底的消散了。
“好了,我們不說煩心事了,還是說說公司的事情,我要快點把蘇家搞定,可不能讓愛妃總是憂愁!”木炎笑着道。
周雯雯自從在出租車上看到木炎和姚蕾蕾親熱開始,自己一雙眼睛就沒有停下過落淚。
等她走進家門的時候,雖然勉強忍着不再哭泣,可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蔣優蘭,一眼就看到自己女兒不對。
“雯雯你怎麽啦,不是和木炎去約會了,你這是怎麽了?”蔣優蘭走到女兒跟前,看着她紅腫的眼睛,就是一陣心疼。
女兒從小就很乖巧,是自己的心頭肉,寶貝疙瘩,如今見到女兒竟然哭得眼睛都腫了,這讓蔣優蘭哪裏會放心。
“我……我……”
“媽!”周雯雯想找個借口,可在母親關心的眼神注視之下,從來沒有在感情上收到過傷害的她,頓時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撲進母親懷裏了。
“怎麽回事?”周學儒聽到女兒哭聲,從書房裏走了出來。
他見到女兒居然眼睛都哭腫了,頓時急道:“雯雯,是不是那個姓木的混賬東西欺負你了,是不是因爲我跟你媽同意他了,他就想要你陪他上床了!”
“爸,不是的,你别瞎說!”聽到這話,周雯雯立刻别解起來。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雯雯你告訴媽媽,你知道媽媽是最講道理的,而且畢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多年,說出來,也好幫你參考參考!”蔣優蘭摸着女兒的頭發盡量和顔悅色的說道。
“媽……我……”
見女兒有些又不見,蔣優蘭笑着道:“傻丫頭,做媽媽的還會害你,再說媽媽隻會幫你參考,怎麽選擇,媽媽不會幹預的。”
聽到媽媽這樣的保證,周雯雯還是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拉着母親進了自己的房間裏,讓周學儒這個當爸爸的幹着急。
周雯雯從小就很信任媽媽,所以倒也沒有隐瞞,直接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甚至就連最後自己見到木炎和姚蕾蕾在巷子裏親熱的事情也沒有隐瞞。
蔣優蘭聽得很仔細,在聽完女兒的話之後,心裏卻有些意外,那個木炎不過是一個勞改犯,居然除了讓自己女兒動心外,還讓一個警花都淪陷了,隻是開始的時候極力否認和那個警花之間的關系,最後他居然在雯雯走後,又和那個警花親熱,這讓蔣優蘭心裏十分惱火,原本她對木炎就不是很中意,現在更是不喜歡了,想了想,決定趁着這個機會讓女兒跟他斷了,反正女兒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還短,而且也沒有吃什麽虧,就算會傷心一陣子,但等過了之後也就好了。
心裏打定主意之後,蔣優蘭直接在女兒面前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卻不說話。
周雯雯見到了,有些焦急道:“媽,你說我該怎麽辦?”
見女兒一副焦急而且不知所措的樣子,蔣優蘭歎息道:“雯雯,以前我們對木炎的了解都是從你口中轉述的,真正見面也就昨天一次,說實在的,隻是一次見面我們也無法确定他是什麽人,所以這才希望你不要在短時間内就和他發生關系,畢竟萬一出了什麽問題,總算還能挽救,但現在看來,這個木炎,很可能是個口是心非的人,人品也有可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