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炎,你這個**,你要幹什麽!”姚蕾蕾憤怒的叫道。
“啪!”
伴随着她的怒吼,木炎又是一下打在了她挺翹而且充滿彈性的翹臀上,随着隔着牛仔褲,可木炎下手并不輕,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覺讓姚蕾蕾都快崩潰了。
“木炎你隻要再敢打我屁股一下,我就殺了你!”姚蕾蕾像一隻受傷的母獅咆哮道。
“啪!”
面對姚蕾蕾的咆哮,木炎根本就沒有在意,又打了下去。
就這樣連續打了有十幾下,當打了七八下之後,羞恥感讓姚蕾蕾粗大的神經都崩潰了,驕傲的女警終于落下了眼淚,隻是她不再求饒,緊緊咬着牙關,帶着淚水的眼中充滿了仇恨。
注意到姚蕾蕾淚水落下了,終于,木炎也停下了。
感覺到木炎停手,姚蕾蕾帶着哭腔道:“你怎麽不打了?”
“手疼了,而且一直打你屁股也沒意思,你這麽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隻是打屁股怎麽過得了隐。”木炎回答道,不過此時他心裏倒是有些驚訝,自己打姚蕾蕾的屁股居然得到十幾個邪惡點,可惜打了十幾下之後就沒有了,也不知道系統是怎麽判定的。
輕浮的語氣加上充滿侵略性的言語,讓姚蕾蕾忽然感到一陣恐懼,此時她忽然意識到,此刻把自己制住的可不是什麽小偷,嫖客,而是一個殺人犯,他連人都敢殺,在這種沒人的地方侵犯了自己又算什麽?
想到這些,姚蕾蕾終于害怕了,身體竟然也不自覺的開始發抖。
木炎感覺到姚蕾蕾此時的反應,心中也是一陣苦歎。
其實這丫頭個性自己挺喜歡的,直爽,果斷,而且似乎也不笨,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以前自己的一些影子,可惜她不應該直接來自己住處找自己。
自己被找上麻煩他并不怕,最多和她玩玩,可是他不想母親再操心了,他不想如今看似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所以必須讓這個女警知難而退。
感覺到她心中的恐懼,木炎硬下心道:“小蕾蕾,你身體在發抖,是不是因爲興奮啊!”
聽到木炎這樣的話,下意識覺得自己清白要不保的姚蕾蕾,淚水一下子湧出來了,她緊緊咬着牙關,一字一句道:“木炎,你有種就殺了我,隻要我不死,就算你再怎麽折磨我,我也不會屈服的!”
“咦!你還是當代劉胡蘭啊!佩服!不過我爲什麽要折磨你,難道你不但喜歡折磨别人,還喜歡被人折磨,若是你強烈要求的話,我也不介意幫你一把,你說說看,要我怎麽折磨你啊!”木炎嬉皮笑臉道。
聽到這個時候,這混蛋還羞辱自己,姚蕾蕾索性閉上嘴不說話了。
木炎卻歎息了一聲道:“姚蕾蕾,我們做一筆交易吧!”
“我是人民警察,絕對不會像黑勢力低頭的!”木炎話一出口,姚蕾蕾立刻就頂了回來。
見她這樣,木炎隻感到一陣好笑,難道自己張的就那麽像黑社會?以前出任務的時候,自己一向扮演豪門少爺的!
“你不聽聽什麽交易就拒絕?”木炎笑着問道。
“你說啊,我聽你狗嘴裏能吐出什麽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姚蕾蕾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客氣,此時她心中已經打定注意,若是被這個混蛋侮辱了,以後也不結婚了,就把自己生命徹底奉獻給國家,要竭盡自己畢生能力打擊犯罪!
木炎可沒想到,這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警花已經想的那麽長遠了,此時他也沒有心思跟她玩下去,于是道:“姚蕾蕾,我們的交易很簡單,今天我放過你,以後你不要來找我的麻煩,行不行?”
“你這種社會的毒瘤,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姚蕾蕾十分硬氣道。
聽到這話,木炎隻覺得這丫頭脾氣又硬又臭,跟以前的自己還真像,一點都不知道拐彎抹角。
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說姚蕾蕾,我什麽時候是社會的毒瘤了,就算我以前殺過人,但也已經收到過處罰了,現在既然政府都讓我回歸社會了,我一沒偷,二沒搶,隻是在酒吧找了個女人玩了一次**被你逮到你就不依不饒,我看你這完全是因爲我不小心占了你一點便宜,所以你就公報私仇!”
“呵呵!我公報私仇,我就算你前面說的都對,你一個釋放的勞改犯,出來之後幾個月沒有工作,難道你就一直遊手好閑,白天睡覺晚上泡吧?”姚蕾蕾不屑道。
木炎聽了心中一陣好笑,暗道:“這丫頭倒是還真都說對了!”不過之前她表現的那麽硬氣,木炎倒是覺得不好意思再欺負她了,于是道:“姚蕾蕾,我知道現在你在氣頭上聽不進去,不過我說的都是事實,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事實是不會改變的,既然你自己覺得你是個好警察,那麽你就好好調查一下我,看看我出來之後,是不是真的作奸犯科了,若是真有,隻要把證據拿出來,我立刻束手就擒。”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木炎如此堅定的話語,姚蕾蕾倒是真覺得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木炎卻肯定的答道:“當然是真的,你盡管去調查好了,不過就是有一點,你不要來找我母親,我不想她因爲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擔心,若是你膽敢來騷擾她,就不是打屁股的事情了,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這不是威脅,而是告訴你一個事實!”
“好,我可以答應你,你放了我吧!”姚蕾蕾咬牙同意道。
見她同意了,木炎也送開了她。
姚蕾蕾發現木炎竟然真的放了自己,立刻爬了起來,但依舊警惕的看着木炎,眼中也依舊帶着怒火,隻是心裏對木炎的話倒是有些相信了,但一切都要自己查過再說。
木炎因爲自己以前就是這種脾氣,隻是這種脾氣的人,既然答應了,就一定回去做的,一場麻煩倒也算是解決了,此時對着她,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可以離開了,記住答應我的話!”
姚蕾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摸了摸還火辣辣的屁股瞪着木炎道:“之前的事情算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剛才你爲什麽突然跑下車就過來強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