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灰白兩色的光幕突然出現,将這整個煉器室包裹了起來,肉眼可見的那四周石壁上閃動的陣法符文,像是被某種強酸腐蝕掉了一下,發出“呲呲呲”的聲音,緩緩的化作星星點點的金紅光點消失不見。
“大宗師您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老夫這rou身軀體雖然隻是金丹修爲,但是一般的合體後期修士,也不一定是老夫的對手。”那黑衣紅臉男子認真打量着張磊,上前兩步開口說道。
聽見這人自稱才金丹修爲,張磊暗自松了口氣,雖然自己不擅長鬥法争鬥,但是隻要這人修爲不高過自己,那金色光圈可是随時能拿出來秒殺人的。
仔細打量了這人一眼,張磊皺着眉頭開口說道:“我記得你似乎是那虛影老魔的直系後裔。”
“呵呵,老夫就是虛影,這不過是老夫的一個血肉分身罷了。聽說張大宗師煉器技藝遠勝前人,這次來此,隻是想請大宗師跟老夫走一趟,有一件東西,想請大宗師幫忙煉制一下。”那黑衣紅臉男子微微一笑,手持同樣的漆黑短刃,朝着張磊緩緩的逼了過來,開口說道。
張磊随着那近逼的腳步,緩緩的對到了那煉器爐處,暗自的在周身開始震蕩着密密麻麻的金色光圈,然後随口的說道:“什麽東西?有圖紙嗎?”
“圖紙倒是有,怎麽大宗師想先看看?呵呵,說起煉器你們這些人就什麽都忘”那黑衣紅臉男子,看着被逼到死角的張磊,微微笑着從身上掏摸出一個玉簡,朝着張磊遞了過來說道。
張磊沒等那人把話說完,随手一揮,一片金色的光海,朝着前方極速的平推了過去。可那光圈掃過,之間那面前的那人影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不見,這時,張磊發覺一個黑色的短刃,突然的出現在自己的右方,極速的刺入了十多公分,然後被護盾上的反震力,推了開來。
張磊急忙一閃身離開原地,然後調動那快要撞擊在牆壁上的光圈群,極速的飛了回來,繞着自己飛快的旋轉了起來。
“咦?你這是什麽手段?竟然能破除老夫的真實虛影?”一道黑煙閃過,張磊的面前有出現了一個黑衣紅臉男子,皺着眉頭看着張磊說道。
張磊一邊控制着一半光圈離開自己身邊,飛到這煉器室内到處巡遊,然後一遍開始繼續的震蕩自身和身邊的遊離能量。
不遠處人影一閃,又是一個黑衣紅臉人閃現出來,用手上的漆黑短刃,捅了捅那極速劃過的金色小光圈。見那小光圈竟然能破除自己身上的隐身效果,和那手上短刃的詭異元氣後,那人咧嘴一笑,緩緩的開口說道:“有意思,有意思,呵呵,這手段聞所未聞啊,竟然能破除一切虛化手段。好了,大宗師隻要您将這修煉的gong法交出來,老夫今天就放過你如何。”
張磊沒有開口說話,皺着眉頭,一閃身,将自己堵在了這煉器室的唯一出口處,然後飛快的釋放着這金色小光圈。這家夥既然看見了這金色光圈,張磊就不打算放他離開,一邊釋放着那光圈,張磊的雙目同時的亮起了綠油油的掃描光束,朝着這沒有光圈覆蓋的位置,不停的掃描着。
“呵呵,怎麽?大宗師竟然想動手留下老夫這分身?如果是一般的虛影分身,老夫就直接送給大宗師了,不過這血肉分身倒是金貴的很,老夫隻好得罪了。”又一個黑衣紅臉男子,在一個空曠處現出身來,朝着張磊邪邪的一笑,開口說道。
沒等張磊調動一旁的光圈朝着那人影圍過去,隻見那人手持着那漆黑短刃,朝着四周的細小光圈一揮。肉眼可見的一道圓弧形的空間裂縫,就這麽突然的出現,将極速飛行的那些細小光圈吞噬了進去,然後化作虛影消失不見。
“見鬼!”張磊愣了一下,然後驚呼道。
這金色光圈自張磊掌握以來,還真沒見過那個人能這麽輕易的破除。微微皺了皺眉,看着那再次揮出空間裂縫的黑衣紅臉男子,張磊一邊震蕩着能量的同時,一邊掐動法訣,朝着那不遠處的男子一指。
“啊!”一道虛影閃過,一條帶着血迹的手臂,連着那手中的漆黑短刃掉落在地上。
“咦?這速度夠快的啊。”看着被自己飛劍斬落的手臂,張磊皺着眉頭地上自語道。
看了看四周的空曠地帶,張磊又是一指,這煉器室内,同時的又多出了一柄金紅色的飛劍,配合着那些金色小光圈和一道虛影飛劍,不停的在四周巡視着。
“呵呵呵,老夫倒是小視了大宗師您,據說您才是化神修爲吧,就這些古怪手段,就是一些合體修士都不一定能接下。”幾個斷了一隻手臂的黑衣紅臉男子,各自的出現在幾個地方,朝着張磊笑着說道。
張磊随手驅動那細小光圈,将那幾個人影驅散,然後皺了皺眉頭,停下了細小光圈的震蕩。深吸了一口氣,張磊正着想調動自身的能量,弄出一個填滿着煉器室的巨大光圈來。
“呲呲呲”的聲音突然的傳來,轉頭看去,那身後的灰白色巨大光幕不知何時開始緩緩的縮小,身後那護盾此時正被那古怪的灰白色能量,不停的腐蝕着發出這怪異聲響。
調動幾個細小光圈,将那身後的光幕撞擊的微微震動了幾下,張磊正想着直接用巨量的細小光圈将那光幕毀掉。這時,一陣巨大的力量,突然的從右側傳來,将張磊震得往那左側極速的退了幾步,讓出了那煉器室門口來。
“嘿!砰!”一聲爆喝,伴随着一個劇烈的撞擊聲響起,隻見那原以爲要被逃掉的黑衣紅臉男子,此時正捂着胸口,從那另一面牆上,緩緩的掉落了下來。
沒空去理會是怎麽回事,張磊匆忙的調動附近的金色小光圈,極速的撲了上去,将那男子徹底的淹沒。
看了看癱倒在地上不動的黑衣紅臉男子,張磊調動那空中巡遊的兩柄飛劍,各自的架在那人的脖子上,然後驅動密密麻麻的細小光圈,各自的撞擊在那四面的石壁上,将那灰白色的光幕破除掉了。
“大宗師,您沒事吧,這家夥是什麽人?挨了老鵬一錘子,竟然沒什麽事。咦?這不是冥乙那家夥嗎?這,這是怎麽回事?”那滿頭亂發的老鵬瞪着個銅鈴眼睛,雙手持着那放大了一些的錘子,走了進來,看了看四周,然後匆忙的說道。
張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上前看了看瞪着雙目的冥乙,蹲下身來,将那眉心的黑色短刃拔了出來,不顧那飛濺起來的黑色污血,張磊取出那很久沒用的葉子法器,注入渾身的能量。
一道嫩綠的光雨,突然的出現,順着張磊的手指,凝成一道光柱,沒入那冥乙的軀體。一道道漆黑如墨的氣體,從那冥乙的周身冒了出來,被那漫天的光雨淨化掉。
等了好一會兒,見那冥乙眉心的傷口依然沒有愈合,張磊深深歎了口氣,收起了那葉子法器,然後站了起來,朝着一旁一臉戒備的老鵬,開口說道:“你去把我那些護衛找來,最好能把銀衣使找來。”
“哦,好,那您自己小心些。”老鵬看了看那黑衣紅臉男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冥乙,點了點頭說道。
目送那老鵬跑出洞府,極速的離去,張磊皺着眉頭朝着沈斌和黃臉女子等人喝道:“都在自己的房間内好好呆着,沈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他們離開房間。”
“是,尊主,老奴一定看好他們。”那沈斌匆忙的一躬身,然後開口說道。
見那幾人老實的關上房門後,張磊轉過身來,有些愧疚的看了看睜着雙目的冥乙,心裏想着自己這方面的閱曆還是不夠,當時壓根就不應該問那句話。深深吸了口氣,張磊學着影視劇中的樣子,蹲下身來,伸出右手蓋在那冥乙的額頭上,然後輕輕的合上了他的雙目。
張磊就這麽盯着這死去的冥乙愣了一會兒,一道勁風極速拂過,人影一閃,那銀衣使帶着鐵衣使和老鵬,突然的出現在張磊的身後。匆忙的看了看四周的景象,銀衣使朝着張磊一躬到底沉聲說道:“請大宗師降罪,屬下辦事不利,害的大宗師身陷險境,同時也害了您的護衛。”
“你來看看這冥乙還有救嗎?”張磊回了回神站起身來,指了指地上的冥乙開口說道。
那銀衣使沒有動作,反而是一旁的鐵衣使匆忙的上前,仔細的看了看冥乙眉心的傷口,然後皺着眉頭,伸出一隻手來,按在那冥乙的眉心處,閉上了雙目感知着什麽。
“這傷口有些古怪,感知不到任何的異樣元氣,連這小子原先的元氣氣息也消失不見了。更加古怪的是,這小子的神魂氣息竟然一絲一毫的都沒有留下,就算是天魔器級的法器,也無法一下子将一個合體期修士的神魂完全毀壞吧。”過了好一會兒,那鐵衣使睜開了眼睛,盯着那冥乙眉心處的傷口,疑惑的說道。
張磊想了想,将一旁的黑色短刃,給那鐵衣使遞了過去說道:“你看看這法器有什麽問題?”
“咦?這似乎是一個囚魂法器,嗯?沒錯,這小子的神魂完整,隻要有個肉身就能重修大道了。可惜了,他這肉身似乎被某種青木元氣梳洗過了,不然倒是可以直接安排他還魂。”那鐵衣使接過黑色短刃,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然後呼出一口氣,開口說道。
張磊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開口說道:“這青木元氣能傷害到他的軀體?”
“青木元氣對于平常修士而言,是一種療傷複原的聖品,不過對于魔修而言,那青木元氣内部的生之力,會破壞掉魔元内部的平衡。如果青木元氣足夠強大的話,甚至能直接的驅除魔修體内的本源魔氣。”鐵衣使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那冥乙的軀體,随口的解釋道。
“看來是我好心辦壞事了,剛才我還以爲冥乙受傷了,就那法器給他治療一下,沒想到”張磊看着那失去活力的軀體,一時的不知怎麽是好。
鐵衣使随手收起那黑色短刃和冥乙的軀體,然後朝着張磊拱了拱手安慰道:“大宗師不用自責,說起來也是這小子命該如此,冥乙原本資質就極差,修爲到了這地步如果沒有什麽奇遇的話,修行之路也就斷了。這回屬下負責給他換一具rou身,說不得,這小子以後還有前進的希望。”
“這樣啊,那以後别讓他修煉魔道gong法了,等他找到rou身,我教他我的gong法吧。”張磊抓了抓下巴,開口說道。
鐵衣使愣了一下,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屬下替這小子謝過大宗師厚愛,不過,神魂奪舍之後,就無法再修行玄門正宗的gong法了,這小子還是沒有這個命,做您的弟子。”
“咦?大宗師,你們快了看看,這刺客是怎麽回事?”張磊正想開口說話之時,一旁的老鵬,突然提着大錘子上前幾步,一臉戒備的看着那黑衣紅臉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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