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見程如音長老沒有昏迷過去,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響起似乎那歸元宗宗主還在旁邊呢,這戰利品明顯的泡湯了,有些慌忙的解釋道:“哦,呵呵呵,我來扶你起來啊。”說着急忙上,前将癱軟在地上的程如音長老,輕輕地攙扶起來。
“讓本座看看。”無聲無息的歸元宗宗主出現在張磊邊上,吓的張磊微微的往邊上一躲。那歸元宗宗主伸出一隻手掌來,輕輕的按在程如音長老的背上,然後微微皺着眉頭,渾身清風浮動明顯的在調動真氣,那臉色慢慢的讓自身的能量成淡紫色。
這歸元宗宗主身邊的風越來越大,慢慢的張磊有些站不穩了,扶着程如音長老穩了穩腳步,就這麽等了大概三分鍾左右,那躁動的風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就見程如音長老推開張磊自己站直了起來。
歸元宗宗主皺緊着眉頭,看着手上微微的一點金黃色真氣,手掌上淡紫色的能量和這金黃色的能量,不停的在那碰撞出一些細微的閃電。在那一陣碰撞混合交融後,一個微微發黑的紫色能量形成,然後一陣不穩定的躁動,那歸元宗宗主有些慌亂的,将那手心的能量,往那殘破的屋子處丢了過去。
無聲無息的,像被什麽強酸性物質腐蝕了一樣,那殘破的屋子直接就這麽缺失掉了一角,留下那坑坑窪窪的一個個泥土坑洞。那歸元宗宗主像瞬移似的,詭異的出現那坑洞邊上,輕輕的捏起一些地上的泥土,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歎了口氣,一揮手往天上丢了一個金色的光束。
不一會兒功夫,天上飛來幾個駕馭着各色飛行器的真傳弟子,歸元宗宗主随手向他們招了招,然後緩緩的說道:“把你們的師叔師伯送回他們的洞府,别問原因,去吧。”
那些身穿金袍的真傳弟子,看到這些躺倒一地的宗門長老,明顯的呆愣了一陣子,然後慌忙的從飛行器上躍了下來,快步上前,一人一個的扶起這些長老,然後朝着歸元宗宗主行禮後,一個個的向上方飛行而去。
看着那群人一個個飛走,歸元宗宗主低頭看了看地面上的坑洞,似乎想起了些什麽,低頭思考了一陣子,然後轉頭說道:“程如音長老,你給這兩個小家夥重新安排個洞府,等明天帶他們拜過祖師,再給他們弄個真傳弟子的身份令牌。”說着不等程如音長老回話,有些匆忙的沖天而起,瞬間就消失不見。
“啪”程如音長老見那宗主消失,伸出手來有些用力的在張磊腦門上敲了一下。
“啊!我沒惹你吧程長老,我剛剛還跑過來扶你呢。”張磊摸着腦門,後退了一步然後叫到。
程如音長老神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看張瑾,然後有些惱怒的轉頭對張磊說道:“就你小子惹我了,剛剛想幹什麽,别以爲我不知道,我可是給你送過晶石的。”
“嘿嘿,那個,這壞習慣嘛,以後一定改。”張磊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後胡扯道。
程如音長老瞪了張磊一眼,然後随手一揮将張磊二人吸至身後,猛地沖天而起,調整了下方向向上方飛去。一路的極速飛行,在飛了大概二十多分鍾後,三人來到了張磊第一次來歸元宗看見的那個廣場。
緩緩的降下,程如音長老帶着二人,向着廣場東面的一個宮殿低空飛行而去。慢慢的接近這朱紅色的木料建築而成的宮殿,那門口處樹立着兩排猙獰的金屬獸類雕像,在程如音長老飛近後,前排的兩個雕像的眼珠突然動了起來,各自的射出兩道光線,在程如音長老身上掃描了一下,接着又閉目裝擺設去了。
一路看不見一個人,程如音長老就這麽帶着張磊二人,暢通無阻的來到着宮殿内的一個房間内。這房間内除了中間放着一個蒲團,蒲團上坐着一個年紀三四十歲,外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外,沒有任何的擺設裝飾。反而是房間的地闆上,用金銀紫三色的線條,勾勒着一些複雜的幾何圖案。
那閉目修行的中年男子,似乎感知到了衆人的到來,程如音長老剛踏進這房間,這人猛地睜開眼睛,微微笑着說道:“看來是程師妹搶到手了,呵呵,哪時候準備拜師宴啊,師兄我得去多喝幾杯,程師妹的靈果酒可是我們歸元宗有名的。”
“别廢話,幫這小家夥弄個好點的洞府,我這是肉沒吃到,倒惹一身騷。”程如音長老黑着臉色,有些氣惱的說道。
那人笑着的臉色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怎麽了,這倆小家夥你不是帶來了嗎?這宗門裏還有人能讓你吃虧的?給紀師兄說說,等我有空了陪你找他麻煩去。”
“嗨,别問了,你明天就知道了。快點的,給找個好一點洞府。”程如音長老有些尴尬的揮了揮手說道。
那人上下的看了看張磊,然後從袖子摸索了一會兒掏出一個,黑色的石質令牌遞了過來說道:“這個是萬師弟晉升前住的那個洞府,位置和元氣含量都不錯。”
程如音長老隔空吸走那令牌,然後逃跑似的帶着張磊二人低空飛行着離開了那宮殿。來到廣場上,程如音長老看了看那石質令牌,然後沖天而起轉圈調整了下方向,向着右側俯沖而下。花費了大概三分鍾左右,一行三人來到一個紅白相間的奇異石塊修建的山洞門口。
将張磊二人丢下,然後把手中的石質令牌往前一遞,一束白光射出擊中那石質的山洞大門,一個複雜的幾何圖案在虛無的空氣中一閃而逝,“嘩啦嘩啦”的聲音響起,那似乎是整個石塊雕刻而成的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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