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你是皮癢了嗎?看來爲師應該,稍微教教你做人的道理。”張瑾皺着眉頭睜開眼睛,有些氣惱的對張磊緩緩說道。
看着張瑾那吓人的犀利眼神,張磊微微縮了縮腦袋,急忙的說道:“那個,師尊啊,我不是故意打擾你修煉的。有人打上門來了,都把我們家院子的大門轟炸成碎片了,您趕緊去瞧一瞧吧。真的,不騙你。”
爲了張瑾消除怒氣,張磊盡量的往嚴重的樣子報告。
“啪”還沒等張磊說清楚,張瑾瞬移般快速的避過張磊,隻見一陣急風從張磊左邊刮過,将張磊狠狠的掀翻在地闆上。張磊有些狼狽的爬起來,看着敞開着的房門,急忙飛身踉跄着跟了出去。
來到這房門外,隻見張瑾懸停在,那個被綁成一個圓球形狀的白衣男子面前,正用小腳丫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奮力踢着。張磊有些無語的摸了摸後腦勺,上前高聲報告道:“師尊啊,就是這家夥,炸碎掉了我們的大門。我可是廢了老大力氣,跟他鬥智鬥勇,最後用您教的那個圈圈放翻了。看,我還給您捆綁好了。”
張瑾微微皺了皺眉頭,微微思索了會兒,然後對張磊吩咐道:“嗯,做的不錯。我們按門規來,等一會兒,我給宗門放信号。來人了你來回話,有人問起來,就說那個圈圈是你的先天神通,明白了嗎?來的應該是上回那個程如音,應該不會有事。”
這是玩無間道還是啥的,張磊有些搞不懂這個便宜師尊想要做什麽,不過裝裝小鬼頭騙騙人什麽的,張磊還是挺拿手的。
張瑾收起身上的靈光,漂浮着來到張磊身後,然後拿出程如音長老給的那個身份證牌子,手指微微在上面一點。“叮”很響的一聲,一束紅色的虹光從令牌中冒出,飛快的向山巅沖了上去。
這是玩啥,求救信号麽?張磊看了看張瑾,然後又轉頭看那虹光飛去的方向。昂着頭,等了不到十分鍾,那天上方向的沒來人,大門口處卻響起了一些雜亂的腳步聲。
“混賬,這是誰做的?”一聲怒喝響起,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三四十歲,膚色青白,面容消瘦似猴,身穿金色袍子的中年男子。看那袍子的樣式,跟張磊身上的一模一樣。緊接着又跑進來一堆,和地上那個倒黴蛋,衣裝打扮和年紀都差不多的男男女女。
那金衣男子惡狠狠的瞪了張磊一眼,然後開始動手嘗試解開,那地上倒黴蛋身上的繩子,看那樣子明顯是那倒黴蛋一夥的。張磊綁繩子的時候,用的是聯邦軍隊的特殊捆綁法。還沒等他把繩子解開,天上虹光一閃,程如音長老已經懸停在張磊點面前。
程如音長老目光掃視,在看見那炸成碎片的木門時皺了皺眉頭,然後轉身向張磊問道:“你們沒事吧。”
“呃,我們還好。地上的那個家夥,突然跑過來打壞了我們的大門,我制住了他,然後其他的人就來了,接着您就來了。”張磊沒等程如音長老問,就接着開始删減式的告狀了。
見張磊二人沒事,程如音長老明顯松了口氣。宗主交代的,這倆人身份特殊,特地要求程如音長老照顧的,如果第二天就出了問題,那面上就不好看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到後面看着。”程如音長老揮手道。張磊二人老實的,轉到程如音長老身後站着。
程如音長老陰沉着臉,看着那金衣男子還在那,沒完沒了的解着繩子。
隻見程如音長老随手一揮,“啪!”響亮的一巴掌隔空甩在那金衣男子臉上。“你敢打我?”那金衣男子捂着臉,瞪大着眼睛看着程如音長老高聲喊道。
聽見這話,張磊扭曲着臉蛋,盡力的憋着不笑出聲來。這家夥是來逗樂的嗎?這搞的跟某個肥皂劇裏頭,被甩巴掌的女n号一樣。這張磊覺得好笑,程如音長老可不覺得。
于是乎“啪!啪!”又是兩聲更加響亮的耳光,打的那金衣男子,在半空中左右搖擺了下才掉地闆上。
這金衣男子,在地上停頓了一兩秒,才撐着地面爬起來。這回他沒敢說話,隻是瞪着怨毒的眼神看着程如音長老,用起了“我要用眼神殺死你”這個絕招。
張磊憋着笑,心想,這倒黴孩子,如果在聯邦絕對能在肥皂劇裏頭,混個女二号什麽的。單單這眼神就夠了,别的什麽演技啊都是浮雲。
程如音長老沒有理會金衣男子的鬼絕招,像看堆****一樣的看着他說道:“馬上,帶上這些垃圾給我滾。從今往後,隻要在這院子的方圓十裏,看見你或者你的狗腿子,我就直接廢了你,然後再去找你那廢物老爹麻煩。”
哇哦,程如音長老帥呆了,看這話說的,這在肥皂劇裏頭,絕對穩穩地女一号的命啊。張磊用微微崇拜的眼神,看着程如音長老,心想一會兒要不要上去,要個簽名啊啥的,這早晚是個大明星啊。
那金衣男子揉了揉臉蛋,一手提起解了半天沒解開的白衣倒黴蛋,有些踉跄的帶着那群白衣男女,慢慢的加速離開了着院子。
眼見那倆倒黴蛋帶着一群白衣龍套,漸漸的消失。程如音長老轉過身來,神色有些詫異的上下掃視着張磊。
“那邬連邑的兒子雖然廢物,但好歹也是練氣後期的修爲,你最多也就練氣四層,你這小家夥怎麽制住他的?”程如音長老看着張磊的眼睛,緩緩的說道。
光圈一閃,張磊見程如音長老問起,随手将剛剛偷偷震蕩的能量丢了出去。這回不隻程如音長老吓了一跳,連一直神色淡定的張瑾,都臉色微變。
程如音長老身上橢圓光盾一閃,接着腰間的玉質吊墜光亮一閃,然後“叮”的一聲摔在地上,光圈穿過光盾撞在了程如音長老身上。1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