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艦以極快速度返回了本部,此時本部,大量兵力聚集一處,雖然兵力上沒有頂上戰争那麽多,但是質量上卻不差了。
就連桃兔和茶豚,在這時候都守衛在了本部。
生怕有誰得到了消息,突襲本部。
萬一出了什麽問題,連損兩員大将,那就是天崩一般了。
就連庫洛,都被按在本部不能出去,守衛在馬林梵多。
三天後。
庫洛在自己的本部辦公室内吞雲吐霧,他的辦公室,其實就是老爺子的這棟樓,分了一間給他。
好歹是本部準将,在馬林梵多怎麽可能沒有辦公室。
“喲。”
日式的推拉門忽然被拉開,庫贊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順手丢給庫洛一瓶酒。
“嗯?”
庫洛一愣,順手接過那瓶酒,上面寫着一串英文——Jerez。
“雪莉酒?你怎麽喝上這種爛酒了?好歹是個大将。”
庫洛拇指一伸,撬開了酒瓶上的封口,瞧了眼庫贊,他的脖子上,還有燙傷形成的傷疤,那傷疤一直從脖頸處往裏延伸,估計是占據了半個身軀。
“不要小看這種酒啊,這可是澤法老師最愛喝的,你不覺得,身居高位再喝普通的酒,會很酷嗎?”
他拉開了庫洛對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庫洛眼睛一眯,随着他坐下,那稍微卷開的褲腿上,有着一層冰霜。
腿斷了,那是接不上的。
和庫洛之前在頂上被紅發砍了一刀那種不同,這家夥的腿是直接被融掉了,和澤法那種情況一樣。
想來也是有意思.
兩個關系最好的師徒,一個斷手,一個斷腿。
庫贊倒也不需要裝上義肢什麽的,他的能力在那,缺條腿不影響行動。
但在戰力上,肯定沒有完好時期那麽厲害了。
“聽說我暈倒的時候,是你把我擡回來的,我來表示感謝。”
庫贊拿着同樣的酒,沖庫洛隔空碰了碰,“喝點?”
庫洛拿下雪茄,用酒瓶與庫贊碰了一下,對着瓶子吹了幾口。
“呼爛啊。”
庫洛放下酒瓶,意味深長的道:“我覺得吧,酒這東西,其實和人一樣,并不是說一定要追求某些酷啊傳統啊什麽的,好喝就行。好喝,它就可以入喉,哪怕沒有自己想的那個味,時代的不同也是會讓酒的味道發生變化的哦,強行去追求某些東西,那隻會讓自己意難平。”
“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啊,人總有自己的追求。”
庫贊聳聳肩,“薩卡斯基當元帥了,我.準備退出海軍,有些東西,不退出海軍的話,不掃開世界政府的遮蔽,是看不見的,尤其是我們這種人。”
大将所知道的秘密可不少。
那些普通人,乃至大海賊都不知道的秘辛,對他們而言,情報上和世界政府完全是互通的。
在此基礎上再去看世界的話
“決定了嗎?”
庫洛重新咬上了雪茄,“要不再考慮考慮,你在本部的話,相處起來還是很愉快的。”
“不了,我可受不了薩卡斯基的管理。”
庫贊又是一口,‘咕嘟’了幾聲,将瓶子裏的酒全都喝下,接着将瓶子放在了庫洛的桌上。
他站起身,道:“你好好發展吧,比起我這樣的,你這種人在海軍才能吃得開吧。”
說完,他也不等庫洛開口,轉身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哈吃得開?”
庫洛注視着桌上的空酒瓶,喃喃着:“說到底,咱們不是一個類型.你這家夥眼中的迷茫和懶散已經消失了呢,而我,卻從來沒迷茫過。”
人生目标就是安全舒适的一直到退休,然後再安全舒适的活到死。
“人生二十五年,如夢亦如幻,有生斯有死,舒适沒遺憾。”庫洛念了句绯句,将剩下一半的酒一飲而盡。
青雉,不,庫贊退出了海軍。
這件事在本部倒是引發了大地震,不過很快赤犬就将其壓了下去,爲表擊打海賊的決心,他決定将本部從馬林梵多,遷到新世界。
爲此,他已經上了瑪麗喬亞,和五老星交涉去了。
但這和庫洛沒什麽關系。
他現在正在回西海的路上。
他現在還是西海飛馬島的基地長呢,誰都不能阻止他回西海。
“從現在起,誰打電話都不接,記住,不接。”
回去的軍艦上,庫洛對他的下屬們叮囑道:“發揮以前一樣的特性,哪怕避不開一定要接,就說我不在,記住,我肯定是不在的!”
“電話蟲信号給老子掐了!”
以防萬一,庫洛還是吩咐着:“信号徹底給我屏蔽掉,新聞海鷗也不要讓它來了,我現在什麽都聽不到,什麽都看不見!”
“知道了,庫洛先生。”克洛無奈的推了下眼鏡,下去辦事去了。
戰國當元帥也好,赤犬當元帥也好,他不接電話,也沒功勞,誰還特麽沒事去調他啊。
現在赤犬忙着遷本部呢,等本部徹底遷完怎麽說也是半年後了,到時候一個在新世界,一個在西海,早就忙的把他忘了。
再說,他還有老爺子在那頂着。
他現在也沒勳可受,沒職可升,就算戰國卡普兩個人來他的飛馬島,他也是打死不去的。
沒有理由,他憑什麽去本部,他又憑什麽調職。
當真不遵循一下自己意思嗎?
哈?
世界政府?
世界政府管這破事?
就算那個‘上海賊王’回頭出山,那也是去新世界,跟他沒什麽關系。
終于,他庫洛進入和平了!
就在庫洛陷入了這種虛幻的和平時,一隻隻海鷗飛往了全世界,灑下了大量報紙。
對,是灑下。
以前的報紙是買的,但是這次的報紙,卻是直接灑的。
某座島嶼上,一個平民好奇的見着海鷗灑下了幾份報紙,接過一份,好奇一看,登時驚住了。
那橫幅上,倒不是最近那最大的新聞,赤犬接任元帥的消息。
而是兩幅照片,分爲兩面,将報紙的頭版徹底給占據。
其中一幅,是一個披着海軍披風,咬着雪茄的男人,用刀指着四個卷眉毛,那四個卷眉毛流血的臉,出現在那個海軍的刀下,在照片下方,而那個海軍,則如巨人一樣,霸氣的站在四個頭顱前,在角落,還有一個穿着粉絲勁爆衣物的美女在那狼狽的半躺着。
标題是——北海文斯莫克四人斬!
而另一幅更大的,也是一副彩色照片,隻見那個海軍占據了照片大量的位置,保持着收刀的姿勢,在他背後,一輪紅日緩緩上升,而在這海軍背後,一個老頭倒在了血泊裏。
“孤孤高之紅?!”
看到标題,那平民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宛如脫臼。
……
“這麽做的話,應該可以了吧。”
北海,某座王宮裏。
一名國王拿着報紙,有些擔憂的道:“我們找了摩爾岡斯自掏腰包發行了新聞,全世界的鋪蓋,可以造成轟動了,應該不會再受那位海軍的威脅了。”
“可以吧,這已經是我們做到的極緻了,而且還配合了世界政府的官方新聞,不管是官方還是民間,我們都做到了全方位覆蓋了。”另一個國王說着。
“我們還給了那名海軍請功,一定會讓他滿意的。”還有名國王說着。
“差不多了,那個海軍,一定會知道我們的心意的!”最後一名國王斬釘截鐵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