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鶴白望着王蟒熏天之勢,神色倨傲,朗聲道:“本盟威儀,豈是你等小兒可以冒犯。縱有兇獸逞威,又能怎樣?”
言罷,風鶴白手掌一翻,當即祭出四枚幽光閃爍的丹藥,自己吞服一枚,其餘三名長老,也立即吞下。
燕瀾凝眉,不解這丹藥,到底有何作用。
忽然,燕瀾隻覺風鶴白四人,氣勢暴漲,修爲竟隐隐達到九衍嬰變期的境界。
“好神奇的丹藥,不愧是丹器聯盟。”
燕瀾深吸口氣,當即催動金鱗王蟒,全力攻擊。
眨眼之間,金鱗風暴席卷百裏方圓,強大的攻勢,将修爲不斷攀升的丹盟三大長老,強行壓制了下去。
原本面露得意之色的三名老者,面色陡變,眼神充斥驚詫。
“此子兇獸,怎會如此強大?”
黃眉老者暴烈喝道,額上青筋凸顯,臉色漲紅,顯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燕瀾盯着風鶴白,喝道:“交出占家長老元神,不然,他們三人,都會爲此付出代價。”
風鶴白目光一凝,此刻,他心中極爲驚異,燕瀾兇獸實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即便有丹藥之助,還是差了一線。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丹盟長老,被燕瀾所殺。否則,丹器聯盟的顔面,真要徹底掃地。
風鶴白冷然道:“燕瀾。玄族傀儡之事,老夫想要弄個清楚。不想與你争得你死我活。你既然想要占家長老元神,老夫也并非不能給你。收起你的兇獸。接老夫一招之力。若你能安然無恙,老夫便将占家長老元神,拱手相送。若你落敗,便入老夫門下,如何?”
衆修聞言,臉色微變,誰都能夠聽出,風鶴白實際上是有些服軟,甚至在爲他自己找台階下。
燕瀾自然也能聽出風鶴白由硬轉軟的語氣。實則。他也不想與丹器聯盟拼死到底。畢竟,他與丹器聯盟中級分盟,并無你死我活的大仇。
此外,他也看不透風鶴白的實力,與此人也無血仇之恨。
沉吟少許,燕瀾點頭道:“好。”
随即,燕瀾掌心一動,六頭金鱗王蟒,當即收回。
三名老者。額冒冷汗,喘着粗氣,來到了風鶴白身側,難以置信地望着燕瀾。臉上有着劫後餘生的驚駭。
誰也不想死,更不想做無辜的炮灰。
這些修煉幾百上千年的老家夥,更是惜命至極。先前表現不善,不過是見燕瀾好欺罷了。本以爲咬到了肥肉。沒想到真正咬上,才發現這是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
“燕瀾。接招!”
一聲喝音,從風鶴白口中迸發。
燕瀾面色陡變,心中喝罵道:“這老匹夫,居然出手如此之快。”
燕瀾隻見一道螺旋銀芒,裹挾着強大的禁制,朝他席卷而來。尚未等他做出反應,他的身體便被束縛。
燕瀾掙紮幾下,竟是發現,越掙紮束縛便越緊。
“老匹夫修爲遠在我之上,他出手之快,我連做出反應都來不及。幸好不是殺招,否則我在劫難逃。”
“不過,也非是我托大失策,而是不信這老匹夫,敢在如此之多修士面前,自食其言,對我痛下殺招。但以後還是謹慎爲上,畢竟人心難測。”
燕瀾放棄掙紮,低頭看着那繩索模樣的法寶,其上強大的束縛之力,竟然穿透肉身,作用到元神之上。
四周衆修,卻是陡然面色驟變。
“這是縛靈索,奶奶的,居然對一個後生晚輩,使用縛靈索這等法寶。”
“縛靈索,專門束縛元神元嬰,風盟主這道縛靈索,足以束縛一名八衍嬰變期的族長宗主級的人物。”
“這個燕瀾,實在大意,風盟主說一招,他竟然信了。動用法寶,也是一招啊。可這一招,非同小可,這小子怕是要栽在丹器聯盟手上了。”
“依我看,燕瀾應無性命之憂,丹盟要殺他,至少馴獸聯盟會不答應。”
“……”
風鶴白冷冷一笑,心道:“這縛靈索,乃聯盟高層賜給老夫,雖非至寶,但也非是凡物。束縛你這小娃娃,至少十拿九穩。老夫不想殺你,隻要你乖乖成爲我的弟子,爲我效勞,自然對你不差。”
三名老者,當即面露嘲色。他們丹器聯盟,或許修訣并不出衆,但比拼法寶丹藥,放眼整個獅國,隻怕少有人敢說能淩駕丹器聯盟之上。
此刻,燕瀾感受到縛靈索上傳出的強大威壓,心道:“破開這縛靈索,有兩種方法,應有九成把握。一是遁入禅心空間,而是啓用雷罰古牒。”
“如此多人看我,我自要樹立我的威儀。雷罰古牒之威,一息之力,無人可避,縱然被你們看到,遇上雷罰古牒,也毫無逃脫的可能。我要立威,否則别人會視我爲玩物。”
燕瀾清嘯一聲,鞘殼開啓,雷罰古牒磅礴而出,頓時,一股滔天雷芒,化作一股無匹威勢,直朝四方轟然而去。
風鶴白當即後退百丈,面色微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燕瀾,心道:“怎麽可能,我竟然感到恐懼,感受到死亡的威脅。燕瀾身上,到底藏着多少隐秘?”
三名老者,更是被掀至千丈之外,難以置信地睜大雙眼。
“轟……”
雷罰古牒瞬間切斷縛靈索,眨眼之後,自動回歸到鞘殼之中。
燕瀾一躍而起,傲視風鶴白道:“風盟主,你的一招,我已破解。占家四名長老元神,一個也不可少,統統給我。”
風鶴白略微遲疑,眼瞳凝聚在燕瀾身後古牒之上,片刻之後,他呼出一口氣,手掌一翻,将四枚元神,抛給了燕瀾,道:“燕瀾,本盟誠心邀請你加入,若入本盟,你必可成爲名動獅國的丹器大師。望你慎重考慮一下。占家之事,本盟不會再管。”
言罷,風鶴白轉頭,拂袖便走。
三名老者怔立半空,身體僵硬,那縛靈索的威力,就算是他們,也難以掙脫,沒想到燕瀾隻一瞬之間,就徹底毀去了縛靈索。
掙開縛靈索,和毀去縛靈索,完全是兩碼事。
“這小家夥,太可怕了,難怪能獲得馴獸大賽魁首,他的潛力,可怕至極啊!”
先前嚣張的黃眉老者,幽幽一歎,便跟着風鶴白遠遁而去。
手執黃色拂塵老者,也是複雜地看了燕瀾一眼,轉身離去。
片刻之後,隻留下目瞪口呆的衆修,震驚至極,宛如變成一個個木偶,懸立在半空,死死地望着燕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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