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燕族領域内,燕族族人通過鏡像大陣,看到燕瀾決戰獲勝,也是手舞足蹈地狂歡起來。所有族人都沒想到,當初被他們鄙夷的少年,如今卻能成爲家族的驕傲,以及未來的希望。
觀戰台上,燕淩玉笑如夏花,雙目之中滿是濃濃柔情,一顆芳心私語道:“小瀾,你自信硬氣的氣質,真是讓人着迷。”想罷,臉頰潮紅,明眸含春。
咒牛扯開他那鑼鼓般的嗓音,撞了撞拳道:“嘿嘿,我就知道大神可不是什麽貓貓狗狗可以打敗的。季家那些小混蛋們,現在怎變成一臉吃屎的表情了?剛才那嚣張的氣焰哪裏去了?嘿嘿!”
咒牛晃着腦袋,毫不避諱地對季家方向說道,惹來四周一片嘩聲。
季家衆人自然是憤怒異常,不過,連季家族長都對咒牛感到心悸,其餘人物自然不敢肆意妄爲,隻好遠遠地怒罵幾句。
孫老柱拂須哈哈笑道:“燕小哥若是輕易就被打敗,那他也不可能輕易從不咒山脈中安然進出了。”
在聖封宗長老的示意下,燕瀾朝四周拱了拱手,便一躍而起,落在燕族觀戰台上。
“好小子,真讓我們好生緊張!”燕淩河一把将燕瀾抱住,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
燕瀾望着燕沐雄、燕沐鸾、燕淩山等人對他投來的祝賀目光,對他們點了點頭,心中陡然升騰起一股柔和的溫暖。
在艱難的時刻,有親情在背後支持,也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當然,還有一種情,讓人更加幸福。
“哈哈,季壕那小子,實力可不弱,我起初也是拿他沒辦法嘛!”燕瀾樂呵一笑,便轉過身,燕淩玉早就含情脈脈地望着他。
燕瀾揚眉一笑,道:“淩玉姐,我的風采領略得如何呀!”
燕淩玉掩嘴一笑,随即伸出大拇指,眉眼彎彎道:“棒極了!”
燕瀾狡黠一笑,道:“那,淩玉姐是不是該賞我一下,比如,一個擁抱啥的!”
燕淩玉聞言一怔,當即刷地臉紅,她沒想到,燕瀾居然這麽粗放地向她索取擁抱。
衆人見之,皆是一臉笑意,更有甚者,趁機打趣。
“淩玉,燕瀾可是我們東區的老大,老大發言,你敢不從?”燕淩河擠眉弄眼地說道。
燕淩山揮了揮他那碩大的拳頭,連忙推着燕瀾靠近燕淩玉,哈哈笑道:“燕瀾小弟,不就是一個擁抱嗎,是個爺們兒,就摟上去再說,讓一個女孩子家答應,那該多羞!”
“哈哈,淩山哥教訓得對。”燕瀾一笑,走到燕淩玉身前,張開雙手,笑道,“來,給我力量!”
燕淩玉擡起紅彤彤的臉蛋,捋了捋額前的長發,揚着頭,眼眸一瞪說道:“不就是一個擁抱嗎,姐給。小瀾爲家族争光,别說是一個擁抱,就算是……嗯……”
燕淩玉沉吟片刻,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就算是什麽?”衆人憋住笑意,搖頭晃腦地問道。
燕淩山低低一笑,直爽道:“當然是以身相許!”
“哈哈,淩山,就你聰明!”衆人故作不悅地說道。
燕淩玉瞧見衆人取笑,臉色一紅,随即大大咧咧地一把抱住燕瀾,拍了燕瀾兩下,便羞紅地松開,轉過身坐了下來。
燕瀾望着充滿女孩家羞澀的淩玉,舒顔一笑,随後,他将目光轉向會場中央,那裏,第八場武試即将拉開戰幕。
經過兩炷香的争鬥,此番比試結束,結果理所當然地是一流勢力的弟子獲勝。
喧鬧片刻,裁判長老便是宣布武試八強誕生。
八大勢力,武宗與季家的弟子淘汰,取而代之的是燕瀾與司徒兆雲。
随後,便是大級武試八強戰。
趁此間隙,燕瀾又進入密室之中,踏入禅心空間竭力恢複。
經過兩個多時辰的激戰,大級武試四強終于誕生,分别是聖封宗、周族、南宮家、龐家。
兩個多時辰,燕瀾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禅心空間中神秘的金色異能,在恢複元氣上有着無與倫比的效用。
燕瀾在收到燕耀骥的召喚後,便一躍而起,站立在觀戰台上。
接下來,便是揪人心弦的少級武試八強戰。
此戰過後,留下來的隻有四人。而留給衆人的懸念,也将漸漸揭曉。
經過嚴密抽簽,八強對戰有了答案。
燕瀾的對手正是他的老冤家——司徒兆雲。
另外三組分别是:聖封宗段擎對戰歐陽家族弟子;周族周宇骁對戰南宮家族弟子;龐家龐嘯對戰孫家弟子。
第一場比試是段擎上場,他與歐陽家族弟子彼此試探良久,方才進入戰鬥**,經過足有半個時辰的拉鋸戰,段擎方才拿下對手。
第二場比試是周宇骁上場,雖然南宮家族的弟子手段非凡,但在周宇骁一個接一個的法寶靈符傾瀉下,不得不含恨敗北。此戰之中,周宇骁竟然未動用他那神秘莫測的焚金化魂訣。顯然,這是他的終極撒手锏。
第三場比試乃是龐嘯對戰孫家弟子,龐嘯果然心狠手辣,居然一上來就飽和式攻擊,打得孫家弟子措手不及。隻不到兩炷香時間,孫家弟子便拱手認輸,苦着臉返回家族觀戰台。
孫家觀戰台,位于燕族與司徒家族後上方。
當孫家弟子掠過燕族上方時,孫老柱卻擡頭,朗聲喊道:“孫家弟子請留步。”
那孫家弟子聽聞,眉頭一皺,低頭一看,發現是燕族觀戰台上一老者喊他。他略一猶豫,耐不住心中好奇,便落到燕族觀戰台上,拱手道:“前輩喊住晚輩,不知有何指教?”
燕瀾也是饒有興緻地望着孫老柱,心道:“孫前輩爲何會突然喊住孫家少年?”
想到這裏,燕瀾目光一凜,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孫老柱,孫家少年,難道……”
燕瀾眼睛頓時張大,興緻變得更加濃烈。接下來,就是輪到他比試,不過,兩場比試中間有一炷香緩沖期,所以,他不急。
因爲,他已經恢複到最佳狀态,急于一炷香時間,也無多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