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真的,這位僞神國者商販手中的貨物倒是真的真的非常的齊全。下到無碼步兵盤,中到上古神器,上到奇珍異寶,真的是琳琅滿目,其中相當多的一部分連懂的萬界知識的鄭雙龍也沒有辦法認出來。而認出的那部分中,就有相當不少的商品讓鄭雙龍也非常的心動。
這豐厚的有點詫異的珍藏,讓鄭雙龍有點吃驚了,這真的是一位僞神國者能夠收集到的東西嗎,就算是曾經投靠鄭雙龍的妖怪聯盟那有着接近二十位僞神國者、數千萬年曆史的組織的收藏都沒有這位小販豐厚啊!
“用時間法則來販賣這些東西,你不會覺得太大氣了一點嗎,嗯,或者說,太沒有節操了點。不知名的僞神國者。”從商品中拿起一份黃盤,鄭雙龍看着這領悟了時間法則的僞神國者,苦笑的問道。
僞神國者微歎,走到鄭雙龍面前,壓低了聲音低低的悲鳴道:“兄弟啊,你不知道啊!這年頭城關兇猛啊,‘給我三千城關、複我浩蕩中華,劍指天山西、馬踏黑海北;貝加爾湖面張弓、庫頁島上賞雪;中南半島訪古、東京廢墟祭祖。三千城關,所向披靡,見神殺神,見佛殺佛。拳打歐洲諸侯,腳踢北美花旗。上能打飛機,下能秒坦克。下海滅航母,飛天打衛星。城關是秘密發展的準軍事化組織,平時管理城市,鍛煉遊擊戰術;戰時可編入正式軍是一支可沖鋒,可偵察,可遊擊,能吃苦,能忍耐,能奮戰的優秀後備軍。連五角大樓秘密報告都稱:城關隊伍是一支具有強大潛力,能單靠一輛破面包車或皮卡就能全天候作戰的可怕準軍事組織。’這些可不是說笑的啊!面對這樣強力的部隊的追擊,真的是很不容易啊,想我隻不過是想賣點盜版,弄點生活費。不那麽辛苦的活着而已。真的是太不容易啊!”
聽着僞神國者的話語,鄭雙龍感同身受的伸出了雙手緊緊的握着僞神國者的手,一臉理解的道:“同志啊!苦了你了。”
作爲曾經練攤過的鄭雙龍,對于城關的兇猛。可是真的很了解的。那真的是城關一出,神鬼避退。
不過,幻想之河中的混亂領域裏的城關也太兇殘了,兇殘到連這麽一位時間法則的操縱者,這麽一位強大的僞神國者都要這麽小心翼翼的躲避。都被逼成這個樣子。真的不不說一句,城關威武!
搶小販,搶秤砣,搶錢箱,搬車,搬椅,搬商品,逼死人不償命,打傷人不賠償,暴力執法是平常。社會上最大的毒瘤都沒有它毒!現在連僞神國者這樣強力的存在都被逼得連做個生意都要如此小心翼翼的将整個世界給停住,将客人拖到時間的間隙中,才敢上前兜售,真的是威武霸氣的過頭了!
至于這位僞神國者所說假話這種事情,能夠在鄭雙龍面前說假話而不被認出來的僞神國者還沒有出生。
“咳咳,都是爲了生活啊,被追啊,趕啊、喊打喊殺的,都習慣了,咳咳。兄弟,看在我們這麽投緣的份上,照顧一下我的生意如何,我給你打九點九折。當然。要是兄弟你能夠和我一同對抗那個該死的去死的怎麽還不死的、比最賤的賤人還賤格、比最惡的惡魔還心黑、十輩子都應該去畜生道輪回的的城關的話,我給你打零點一折。不,我免費送十件兄弟你看上眼的東西給你。”一臉理解萬歲的僞神國者,拉着鄭雙龍的手,悲情的道。
拍着僞神國者的手,鄭雙龍一臉悲切的道:“兄弟啊。你的苦我理解,但是城關真的太兇猛。我可是正經人,招惹不起啊,它們說是人民的公仆,可是比人民的主人還兇殘,還兇惡,還讓人畏懼。惡霸打死人還需要賠命,披着一張官皮城關,打死人都沒有半點事情。”
“搶劫犯搶劫那叫做犯罪,數額巨大情節特别嚴重是弄不好要槍斃。可是,城關呢,城關搶劫那叫做執法,那是受到國家政府保護的,它們是合法的搶劫犯。要是真的鬧出了什麽大問題,推一個臨時工出來就可以将一切事情給推诿掉,告,告不動。打,不能打。殺,殺不光。招惹上了就是大麻煩。”
“這年頭警察執法還講究個法律法規,文明執法,和諧執法,還守規矩,講秩序,按章程。哪怕是搜家還需要檢察院、法院來一個搜查令。查封物品還要現場拍照,出示清單,如果有所損壞,按照法律法規還必須賠償。”
“可是你什麽時候看到那些城關守過規矩,說違章就抄家,說占到就搶走,敢阻止就毆打。路人敢拍照,敢曝光,二話不說打死在談。生命權,健康權,财産權,物權,對于城關來說完全就是沒有半點拘束的東西,它們完全就是披着官皮的流氓地痞。古時候有破門的縣令,滅門的府尹,現在有城關部隊。十個城關中槍斃十個都絕對沒有錯,半點冤枉都沒有,面對這麽兇殘的這麽狠毒這麽可怕的不是人的畜生,兄弟我也是愛莫能助啊!”
“哦,說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兄弟的大名,多有失态,多有失态。”抽回握着僞神國者手的手,收起臉上那悲切的表情,鄭雙龍認真的問道。
僞神國者輕輕的退後兩步,微聲道:“鄭雙龍兄弟,在下鴻白,鴻運的鴻,白天的白。現爲區區的時空操縱者。”
聽到鴻白的自我介紹,鄭雙龍微微的點點頭,一臉溫和而客氣疏遠的微笑道:“鴻兄。”至于鴻白知道自己的名字這種小事情,鄭雙龍是絕對不會大驚小怪的。畢竟,鄭雙龍在這個塞姆利亞大陸也是一個名人。再加上鄭雙龍沒有半點的遮攔,隻要有心,還是可以知道鄭雙龍的存在的。
“那個。”鴻白看着鄭雙龍默不作聲的沉思了半天。良久才道:“作爲兄弟,我不忽悠你,現在你是不對抗城管也好,對抗城管也好。城管都要抓你。兄弟你明白的,城管管天管地管山管水管空氣,除卻不管對不對之外,一切它都要參一手,都要管。真真正正的全能職業。所以。作爲偷渡客的鄭兄,遇到城管的話,絕對是會被抓的。而城管下手有多恨,兄弟以你的見識,也是明白的。也正是因爲如此,兄弟我才敢出現在你的面前,才敢和你說這些。”
“偷渡客?”聽到鴻白的話語,鄭雙龍小心翼翼的問道。
鴻白沉吟了一陣,搖搖頭,誘惑道:“不明白嗎?看來兄弟你也是新手啊。算了,我就說清楚一點吧。兄弟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停,不要否定,每個世界都有那個世界特有的氣息,像兄弟你這樣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存在,絕對是從其他的世界來的。再加上你那上古神的實力,這就足以說明很多事情了,要知道,一般的世界中。如果沒有異界勢力的引導,能夠誕生神靈級的存在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上古神!?連修煉之法都沒有,世界訊息有這麽的狹小。那真的是想都不用想。這些道理經驗稍微豐富一點的人都可以弄清楚這些事情,既然你辨識不出,那麽就加入我們怎麽樣,以兄弟你資質,可以得到相當多的資源的傾斜。免費的情報,絕佳的修煉之法。充沛的修煉資源,想必很快就可以成爲和我一樣的僞神國者吧,甚至,有着那麽千萬分之一的可能沖擊真神之境。”
“這些先放在一邊,我不問你的組織是什麽樣的組織這種讓你爲難的事情,但是,那所謂的城管是什麽。這你總要告訴我吧,畢竟,拉人入夥卻不告知危險,這做事真的太不講究了。”不爲鴻白的誘惑所動的鄭雙龍,認真的嚴肅的問道。
“對于兄弟你,我們的組織沒有什麽好保密的,畢竟,我相信兄弟你絕對會加入我們的。因爲那些城管真的是太毒、太狠、太黑了。”鴻白緩緩的搖搖頭,微笑的道:“反抗者同盟、對城管戰鬥第一線部隊、命運者聯盟、盜版戰線、第一縱隊、決死戰線、流浪者同盟……嗯,我們組織的名字特别多,多的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完全記全,也沒有記全的必要,爲了逃過那大預言術,真知術,命運術,梅花易數之類的手段的追蹤,組織的名字基本上三天就要變一次。有時候甚至一天變好幾次,總的來說,我們就是在城管部隊的壓迫下,求存,求活的一群可憐人而已。沒有什麽不可以說的。”
“至于城管!”鴻白沉思了好久,才用有點顫音的口吻道:“城管,全稱是,名義上是爲了維護在幻想之河中的世界的安危,保護所有幻想之河中的生靈的權益,實際上隻不過是一個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十惡不赦的深淵地獄。信奉着弱肉強食,信奉着适者生存。完全就是将整個幻想之河當做一個煉蠱場,将幻想之河中的生靈都當做蠱來煉制。不斷的厮殺,不斷的鬥争,吞噬對方的血肉生存到最後……”
鄭雙龍打斷鴻白的話,道:“稍微等等,聽你這麽說,似乎這個城管就是主宰空間了。”
“主宰空間!?”鴻白有點驚訝的看着鄭雙龍,點點頭道:“沒錯,它的名字之一是有一個叫住的。低緯度戰場培養初級戰士,中緯度戰場培養神級戰士,高緯度戰場培養的就是專門來對付我們這個盜版在線的法則戰士,不過,這不是主宰空間的所有的力量,它們還有一個名爲真神會議的領導組織,顧名思義,有真神作爲成員組成的會議。它們很強大,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我們隻不過是一群在它們的壓迫下逃亡的可憐蟲而已,隻不過是一群不抱團就無法生存的弱者,我們對它們的了解說實在的不多,甚至到現在爲止我們都不明白這個組織真真正正的目的是什麽。”
“現在,鄭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不抱團,我們根本就沒有活路,那些家夥,太難對付了。從各方面來說都是如此。”鴻白一臉悲情的道。
鄭雙龍有點惱怒的看着鴻白那悲情的面龐,要不是自知自己現在的實力遠遠無法和鴻白相比,鄭雙龍弄不好就拿東西抽他了。說那什麽狠毒,你們也好不到什麽地方。作爲敵對組織的成員,一旦出現那所謂的城管還不挺着狗鼻子,快速的殺了過來。不說自己原本就和那主宰空間有着不清不楚的矛盾,挖過對方的牆角,扣過對方的門闆。還無證偷渡,原本就是那城管打擊的對象。僅僅自己和這位敵對組織的成員有所接觸這點,就足以讓自己身上不幹不淨,成爲那城管絞殺的對象。
沒有鴻白這位時空操縱者的出現,自己在這個世界窩趴個幾百年估計都一點問題沒有。而有了鴻白的出現,自己估計要馬上組織成員往其他世界避難了。畢竟,能夠将鴻白他們逼到這種程度的城管,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對象,肯定會在極短的時間内來對這個世界進行查看。
苦笑的對着鴻白攤攤手,鄭雙龍頭疼的道:“鴻白兄,你這次可是給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啊,大的要命呢,等我手中的事情完畢,我立馬就得撤離這個世界,到其他的世界去避難,和主宰空間沖突,對于我這樣小門小戶手頭上就一個神靈級的人來說,難度真的有夠高的。”(未完待續。)